凤降龙:朕的皇后很彪悍-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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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摸不懂他的心思了。
不!应该说从来都没懂过他的心。
“小的多谢皇上赏赐,但是无功不受禄,你还是留给你那些宠幸的妃子们吧。哼!”生气的哼了声,视线落在那边的莲花灯上,她这才想起自己昨儿个被扎疼的手。
慕容晨锐利的双眼看到了她的手缩了下,想起昨天母后说她手冻伤了的事,他眉心微蹙,正想开口询问,她突然摆手。
“皇上,昨天拆了你的莲子不好意思,这里有十来个莲花灯,加上上次在河边画花了的那个,这些也应该够了。既然您政务繁忙,那小的告辞了。”
他的疏离已经明摆着他一直都不相信自己,她想帮他,又该从何帮起?
难道真的要假戏真做,怀个孩子才行吗?
慕容晨回过身来无奈的看着她的拖地长裙消失在门槛外,心里又一阵失落。
她拗起来的时候一直都是小的小的自称,从来不屑做他的皇后。
他知道。
他一直都知道,也正因为如此,他越是纵容她,就越分不出她的真假。
西玥茹,难道你的演戏当真如此精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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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晨撇开烦躁,来到御书房。张远和梅友谦看到君王进来立马从座上起立,恭恭敬敬的俯首。
慕容晨直接走到那边的台柱前,明黄色的布帘,有一条铁钩,他轻轻一拉,一道无缝隙的密室之门霎时咔嚓而开。
他一甩衣摆,弯身进入,张远和梅友谦防备的看了外面一眼也跟着进入。
这里便是他们秘密详谈的地方。
“赈灾粮食那事办得如何了?”慕容晨弹指一挥,密道里霎时变得明亮起来。
“回皇上,云公子来信说所有赈灾粮款已经发放完毕,暂时解决了老百姓的温饱,只是地方官吏仍是充饱私囊,不管老百姓的死活,江淮的两广总督也派在丞相的权威下。”梅友谦将理好的贪官名单呈上,语气间恨恨不平。
就是因为那些贪官,心爱的女人才离他而去,也不知她如今是否过得很好。
梅友谦默默的黯然神伤。
“皇上,此次出巡,臣已经按您的吩咐准备完毕,各地的人马也正在秘密召集中。只是微臣担心此次出巡若带着皇后的话恐有不便。”
说到后面,张远降低了声音,不是他不相信皇后,而是无法全部相信,现在正是非常时机不能再横生枝节啊。
慕容晨大略的看了下名单,将它放到烛火前烧掉。
直到燃烧灰烬,他还是没有放开手,黑眸随着燃烧的火焰变得更加坚定凛冽……
正文 两人真能盖被子纯聊天?(6000字,霸道的晨晨,求月票,求收藏)
慕容晨大略的看了下名单,将它放到烛火前烧掉,直到燃烧灰烬,他还是没有放开手,黑眸随着燃烧的火焰变得更加坚定凛冽。
梅友谦和张远也不好出声阻止,此时皇上身上散发出的坚定与冷意还真是让人胆寒。
“张校尉,朕明白你的顾虑,可为今之计也只有皇后能帮我们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朕愿意赌这一回!”
慕容晨吹了吹手上的灰尘,被烫伤的指头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
烘想到她近日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他还是不顾一切的信了,这次,他真的跟着她赌一回,用整个王朝来做赌,用天下子民来做赌。
“可皇上,皇后变化实在太大,而西玥将军曾和她是青梅竹马,微臣担心……”梅友谦怯怯的提出心中的担忧。
提到她和那个男人是青梅竹马,慕容晨冷光一瞪,“朕相信皇后自有办法解决。张远听令!立马派人暗中盯紧六皇爷,将他的行踪每日上报。”
煞张远和梅友谦听到后明显一愣,六皇爷无权无势,顶多也只是个挂名的王爷罢了,为何皇上要如此提防?帝王心当真深不可测啊。
“臣遵旨!”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知道皇上这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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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芳夺艳的御花园
顾璃散漫的路过,从皇极殿出来开始她早已在心里骂那个色君已经有千遍万遍了,鬼知道他今天发什么神经,老是莫名其妙的生气,难道就因为她昨天摘了他的莲子?
怎么感觉这几天度日如年啊,每分每秒都在忙个不停,好不容易今天闲了些,可她心里却闷得慌,越闷就越想家了。
原来离开父母是这般的难受,她现在终于和那些背井离乡、长年在外打工的人感同身受了。
可是打工的他们还可以回家,而她呢?她还回得去吗?
“诶,小红,你家主子这几天有没有刻意刁难你啊?”
顾璃心里正惆怅着,前方走来了两个婢女,正并排一同走着,顾璃一眼就认出来她就是月妃身边的贴身婢女茹曼,上次指证自己的那个女孩。
好吧,反正也无聊,躲起来听听八卦也不错。
想着她便藏进了一旁的花丛角落里。
“别提了,上次被皇后娘娘掴了十八掌后,回来也打了我十八掌。唉!”小红无奈的叹了口气,摸上自己还隐隐作疼的脸颊。
“唉!咱们做奴婢的就是这样,一个伺候不好不是打就是骂。”茹曼深感同情的应道。
小红戒备的环顾了下四周,贴进茹曼的耳边悄悄说,“我告诉你哦,上次皇上招我家主子侍寝压根就是假的,皇上根本就没临幸她,不过皇上也够大方的,还赏了那么多金银首饰,让我家主子乐了好多天,主子乐我们做下人的才好过,唉!”
呃?梅妃侍寝那晚,那个男人没碰她呀?
她怎么不知道他的自制力有这么棒?
难道整整一个晚上两人在床上盖被子纯聊天?
顾璃纳闷的暗想,继续竖起耳朵静听。
茹曼也防备的四周看了看,才小小声的爆料,“告诉你吧,前天晚上皇上招我家娘娘侍寝,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我家娘娘她竟然孤枕难眠,听说皇上在偏殿看奏折直到天明。回来后就冲我大发雷霆,我下场也比你好不到哪去。”
“我听说半柱香以前雪妃被人从皇上的寝宫里抬回来,而且听太医院的小德子说自从皇后得宠后,李公公从来没到太医院领过避孕汤。自从皇后得宠,皇上真的没再碰后宫其他妃子了呢?”小红把听来的八卦说给自己的好姐妹听。
“是啊,我们主子不得宠,以后日子可就更加难过了。快点走吧,我还要到浣衣局去一趟。”茹曼说。
“嗯,我也一起。”
直到两个婢女都匆匆离去,顾璃才现身。
这后宫里两个各为其主的宫女竟然关系那么好,的确是难得呀。
慕容晨……他竟然没碰那些女人?
是怎样?
他是想提高自己的自制力吗?
那……那刚才在床幔里大声呻。吟的女人是干啥子咧?难道聊天也能聊得这么带劲?
除非……
他一开始就知道自己要锯他的龙床了?
可是他竟然不阻止?
傻啊他。
他的心思实在猜不透啊。
既然不喜欢干嘛还大费周章的,每天晚上都找人侍寝啊,无聊!!
顾璃暗骂,心头可比吃了蜜还甜,她们说自从皇后得宠后他就没碰那过其他女人了……嘿……他是为了她才守身如玉的么,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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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膳期间,顾璃被传至颐和宫一同用膳,说是为明天的出巡践行。
走进颐和宫,太后等人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前面走过来的顾璃失神,慕容晨将手里的酒饮尽,看着她越来越近。
慕容恪痴痴的望着她盈盈走来。
她穿了件粉色衣裳,美得惊心动魄,脸上粉黛未施,柳眉下的美眸顾盼生辉,朱唇不点而红,浑然天成的俏皮如同天外飞来的仙女,一尘不染。
“茹儿给太后请安。”顾璃来到他们面前站定,微微欠身行礼。斜眼瞄了下左边那个男人,每次对上那张邪魅的脸庞心里就莫名的起火。
“好好,茹儿快快入座,难得今日聚一聚,勿需恪守礼节了。”太后笑盈盈的向她招手,顾璃笑着点头走过去。
在人前她仍是西玥茹。
她看了看太后左右两边空着的位置,她想也没想就坐到了右边,也就是六皇爷的身边。
慕容晨气得差点冲动的拍桌,她竟然敢坐到他身边去。
顾璃坐下后无视那边那道能杀死人的寒光,依旧浅笑盈盈。
慕容恪毫不避嫌的往她碗里夹了菜,“来,尝一下这道菜,是御厨新研究出来的菜色。”
“谢谢六皇爷,我自己来就好。”顾璃有些不自然的接过,香喷喷的饭菜的确让她有点馋了。
夹起来吃了一块,发现很好吃,又伸手去夹。谁知,那边的某人也刚好和她夹同一道。两人的筷子夹到了一起。
顾璃抬眸对上他不悦的瞳孔,见他没有退让的意思,不得已只好缩了回来。
“皇上先请。”她恨恨的拽着手上的筷子瞪他,这男人分明是故意的。怎么又像孩子一样了。
慕容恪见状,浅笑,筷子伸了出去,夹住她刚才没有夹起的菜细心的放到她碗里。
呃……
顾璃眉心一蹙,慕容恪怎么就不分场合的咧?没看到她和对面那位老兄要开战了吗?而且……而且太后还在这里呢。
“既然今日是家宴,不必如此拘礼了吧,太后,您说是吧?”慕容恪脸上没有一丁点慌乱,无时无刻都淡定如神。
坐在旁边一直没有出声的慕容纤很讶异的看着他们三人中的暗潮汹涌。看到皇兄那张快要火山爆发的脸,于是赶紧打圆场:“呵呵……六皇兄说得对,母后,皇兄,皇嫂,纤纤以茶代酒先干为敬了。”
看着慕容纤豪迈的一饮而尽,太后也尴尬的笑开来,“纤纤老是跑出宫去,都练成一副江湖人的模样了。”
唉!她担心的事终还是发生了,难道过去的爱恨情仇注定要重蹈覆辙吗?
罢了罢,既然是上苍注定的,她也没什么好犹豫的了。
“皇后,过来,朕有东西要给你。”
慕容晨放下筷子隐忍心中怒火,以命令的口吻道。
似乎她不过去的话就把她生吞活剥。
无奈,顾璃只好放下筷子,皮笑肉不笑的走过去。
到他面前后,她大咧咧的伸出手,“拿来!”
岂料慕容晨快速的伸出手在大庭广众之下将她拉入怀中。
“啊!慕……皇上,请别这样!”她本想直呼他名字的,可是还有其他人在,也不好乱嚣张。
他脑抽了吗?竟然在这么多人面前做出这么亲昵的举止。
“只有朕的怀抱你才愿意待是吗?嗯?”他俯首,那张颠倒众生的脸又迷惑了她。可那带着怒火的语气让她胆怯。
他的眼神,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都值得人心里发毛。
他是在气她不坐他身边吗?
“呃……我,我一定乖乖坐在你身边行了吗?”她又怯懦的十指纠结起来,嘟着嘴无辜的玩手指头,声音说得可谓是楚楚惹人怜。
因为她知道他一定会因此放开她,因为每次她都很‘无辜’,锯龙床,打他,骂他时,不都这样吗?(PS:建议碰到心软的男人可以用这招,不过要像咱璃一样别被吃豆腐了啊,若是心爱之人吃吃也没关系,哇嘎嘎!)
慕容晨非但没放开她,还当众亲了下她粉嫩透亮的小耳垂,他无法克制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诱。惑。
某女因为他无赖的举止,小手已经狠狠掐着他的大腿出气。
这个男人怎么无赖到这种地步,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她又抱又亲的。
慕容晨说不痛是假的,但是他觉得无所谓,她喜欢就好啦。
顾璃的小手推拒着他的胸膛,他突然从怀里拿出一块圆形玉佩放到她面前,玉佩光泽通透,上面刻着一只朝天飞舞的凤鸟。
“这……你说要给我的东西就是这个啊?”
用完膳后,太后将慕容恪留了下来。
颐和宫的大殿里,太后挥退所有人,并且命人将大门关上。
“太后单独留下本王所为何事?”慕容恪见她如此紧张,虽然她尚未开口却也猜到了一二。
“唉!”太后叹了一声,过来像往常一样握着他的手,语重心长的说,“恪儿啊,哀家看得出来你喜欢上璃儿了。”
“如果太后是想劝本王放弃之类的话,本王可以现在就告诉你——不可能!”那双淡然的眼瞳里闪着异常坚定的光芒。
他从来就没打算要对任何人隐藏自己的情意。
“恪儿,难道你忘记进宫之前答应你母亲的话了吗?永远不能爱上你皇兄的女人,你忘了吗?”太后心情有些激动,摇晃着他吼道。
这个孩子,她从来都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他把自己隐藏得太好了。
慕容恪微惊,但又很快恢复了冷然,“看来太后知道的也不少呢,那想必也应该知道我的另一个身份了吧。”
没错!恪儿,你所有的一切哀家都知道,你不知道的哀家也知道。”
太后怔然,放开了手,深深叹息道:“这些年来,哀家一直希望你能尽自己的一己之力和你皇兄共同铲除奸臣,然而,你入宫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