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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尘寰-第13部分

小说: 尘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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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尘净没再接话,而是皱起了眉头,似乎在想什么。
“没事,不用担心,这病总会好的,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上次已经麻烦过他一次,我不想再麻烦人家,人家也是有事情要忙的。
骆尘净听了我这话,唇角勾起一个温和至极的笑容:“那杜小姐可不要松懈了,病还是要治的,我也会帮你想想办法的。”
我道了谢,然后挥手与他告别了。
日已西斜,路上行人渐少,张山把车赶得很快,我们终于在天黑的时候回到了家。
家中一切安好,既没来过强盗又没来过小偷,阿桃和燕儿两个丫头也很勤快,把家里打扫的干干净净。
这些日子一直是在马车上过的,我是疲累极了,连晚饭都没吃,只草草洗了个澡,躺到床上就睡了过去。这一夜连个身都没翻,直直的睡到大天光才醒了过来。
清晨时候摸摸额头,竟然不太烧,不由心情大好。梳洗打扮一番,自觉清爽很多,早饭的时候,极有胃口的喝了一碗半米粥。
见我精神不错,两个丫头你一言我一语的将家里的情况说了说。
现在的天气虽然仍有些冷,但已经算是初春时节了,据说从现在起就要准备种地了。
去年四哥说要在院子四周栽上桃树,我也是应了的,这两个丫头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回来,已经央村子里的人帮忙买好桃树了,这几日就要雇人栽种了。
我以前不知时节,不懂稼穑,当然也不知道怎么种桃树,我还以为是把桃核种到地里去呢,现在听两个小丫头一说我才明白,原来不是种核,是要直接栽修剪过的树干。
见我听的兴趣盎然,两个丫头索性领我去看买来的桃树。
昨晚回来的时候天太黑,我还真没看见原来院子里已经堆满了桃树。
这些桃树现在并不能称为“树”,棵棵只有手臂粗细,没有树冠,只有光秃秃几根树枝子。
三娘说这树今年栽上了,至少要等三年才能开花结果长桃子呢。
我现在才知道,原来要吃一个桃子,并不是很容易很简单的事情,而一棵树要结成果实,还要经过漫长的成长。
想想自己以前浪费过的水果,心中不由暗生愧疚,直觉得对不起这果树的艰辛。
既然现在是栽树的最好季节,我让张山去村里雇人,赶紧把这些桃树栽上,不要误了时令。
三娘和两个小丫头商量,把院子好好修整修整,空白地方种点瓜果蔬菜,一来给院子添点绿意,二来也能吃上新鲜蔬菜。
我倒是觉得院子里还是种些花好,等一开花了,五颜六色的,那多好看啊。
三娘说光好看没用,花又不能吃,还是种菜好,两个小丫头也同意三娘的意见。
既然大家都说种菜好,我少数服从多数,不再坚持种花了。
三娘说也不全种菜,等栽菜剩下的边边角角,会给我种几丛花。
我笑笑同意了,反正菜也开花的,我就当花看呗。
我们说的正欢,却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以前的时候总有乡人来串门,或看看我的病,或来找三娘聊天,或是找两个丫头描花样,家里虽说不上门庭若市,但也没断过人。
我以为又是谁来串门了,也没在意。
阿桃跑着去开门,片刻功夫就回来了,身后,却是跟了一个我想不到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长了些,唉,也平了些,许多天没写,怎么找不到感觉了呢,大哭~嘿嘿,亲们这么关心我,真让我感动呀,这一感动,脸上的疙瘩都不太疼了,光剩下痒了。。。。。谢谢vivana帮捉虫,果然是三人成虎。韩非子·内储说上》:“庞与太子质于邯郸,谓魏王曰:‘今一人言市有虎,王信之乎?’曰:‘否。’‘二人言市有虎,王信之乎?’王曰:‘寡人疑矣。’‘三人言市有虎,王信之乎?’王曰:‘寡人信之矣。’庞葱曰:‘夫市之无虎也明矣,然而三人言而成虎。今邯郸去大梁也远于市,而议臣者过于三人,愿王察之也。’王曰:‘寡人自为知。’于是辞行,而谗言先至,后太子罢质,果不得见。” 谢谢亲了,不然就出大笑话了,幸好你及时发现了,谢谢啦~


、第 19 章

来人白衣胜雪,温和柔润,好似一块握手即温的极品美玉。
我惊讶道:“骆先生?”
骆尘净双手一抱,向我作揖问好:“杜小姐,冒昧前来,有失打扰。”
我边把他往客厅让,边说道:“骆先生,咱们也算熟识了,还是别这么多礼了,怪拘束的。”
骆尘净微笑着点了点头:“好,那我就唐突了。”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又接着说道:“院里这么多桃树,可是要去栽?人手够不够,不够的话我能充个数。”
“我四哥喜欢桃树,我这里有空地,索性就栽一些。人手是够的,我雇人栽。”
一听我提到“四哥”,骆尘净停住了脚步,过了好大一会儿,他才幽幽道:“你和你四哥感情真好。”
糟糕,我忘了一提到四哥他就反常了,怎么此时偏偏说出这么句话来呢。
我若无其事的回答道:“嗯,我们兄妹感情不错,小时候没有人和我玩,只有四哥答理我。你呢,可有妹妹让你疼?”
骆尘净失掉了惯有的温和,脸僵硬的厉害,看上去活象戴了张蹩脚面具,他冷冷回道:“没有,我没有兄弟姐妹,是家中独子。”
我一见他失态了,就知道此事不宜再提,于是指指椅子,转移话题道:“骆先生请坐,寒舍简陋,莫嫌怠慢。你这次来秣马,是有公事么?”
骆尘净落了座,这才回答我的问题:“我是专门为了杜小姐的病来的。”
我的病?
昨天他说要帮我打听哪有看香的,今天就有消息了?
官府办事就是快啊!
“杜小姐,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更精于卜测,说不定能解决掉你的麻烦,即使解决不了,以他的本事,肯定能为你指点一下迷津。”骆尘净说这话的时候,眉头深锁,似乎不怎么愿意提起这个人。
“卜测?你说的那人离这里远么?若是很远的话,不如先在附近找个会算的卜一卦,我听张山说七丰镇上就有个半仙算的很准。”我见他有些为难,于是委婉的提了个建议。
骆尘净虽然面有难色,但态度却很坚决:“不用找别人,就找他了,这件事他肯定能解决的。不过杜小姐,我先和你讲好了,这个人不论问你什么,你都不要回答,一切交给我来应对。还有,这次去,不用别人跟着,只能我一个人带着你去。”
去算卦还这么多的条件?
那这人的本事肯定是不一般了。
不说话行,反正我本就不是个多话的人。
可不带别人,孤男寡女上路,终有不便。
不过看到骆尘净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我没有说什么废话,点头同意了。
收拾了几件衣服,带足了银两,嘱咐好张山把树栽上,我跟随着骆尘净上路了。
骆尘净虽然长相儒雅斯文,好似百无一用的文弱书生,可相处下来才发现,这个人其实很厉害。
他几乎什么懂,什么都知道,无论我问什么,他都能随口答上来,学识渊博的简直吓人。
他很会处事,我们所到之处,不管打尖住店,一番相处下来,那些店老板最后都是笑着主动给我优惠。
这人不光脾气好,性子温柔,还十分的体贴,往往我没有想到的,他都已经安排好了。
最最主要的是,这人进退有度,不卑不亢,遇到贫苦之人从不低看,遇到富人贵族也毫不逢迎。
我想若是江夫人看见过他,肯定不敢再夸江一苇是个完美的人了。
“杜小姐,天色晚了,咱们就在这家店里歇息吧。”骆尘净将马车停在一家客栈前,在车厢外轻轻叫我。
我迷迷糊糊的掀开裹在身上的被子,抚抚烧的滚烫的额头,又按按有些疼痛的肚子,然后觉得身上哪哪都疼。
坐马车其实是件很遭罪的事,若是坐半天一天的也就罢了,若是坐的时候长了,全身的骨头差不多都要颠散了,何况现在天气又这么冷,我虽抱了暖炉,围了厚厚的被子,但只坐在车里不动弹,也是难挡这慢慢入侵的寒冷。
何况,我已经持续高烧好几个月了,身体早就熬的虚弱不堪。
我如同梦游般拖着冻僵的身子下车,动作慢的如同一头迟钝的病牛,脚一沾地,只觉得腿是又麻又木,我晃了晃身形,勉强站稳了没有摔倒。
骆尘净见我艰于行走,伸出胳膊道:“扶着我,走的稳点。”
我恍惚中还知道自己恐怕要缓一大会儿才能恢复过来,也就没有矫情,伸手去扶他的胳膊。
未料想胳膊也麻木太过,有些失了准头,我的手一晃,叭一下就打到骆尘净的手上了。
骆尘净吃惊道:“手这么凉?”
他又伸出手探了探我的额头:“今天怎么烧这么厉害,是不是很不舒服?以后要是不舒服了就叫我,不要自己挺,咱们要可少赶点路,也要早点投栈。”
说罢,他长臂一伸,就将我抱了起来,迈开大步,腾腾腾几步就进了客栈。
虽然是平生第一次被男人抱,可我却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一来我已经烧的有些发晕了;二来不知为何,今天肚子很疼,就象有一只匕首在我的小腹那搅来搅去一样,痛的我眼泪好悬没流出来。
我抿紧了嘴唇,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努力去压迫想要造反的小腹。
模模糊糊中,只听骆尘净道:“掌柜的,快来两间上房。”
又走好长一段路,吱呀一声有门被推开,旋及我被放在床上,一床带着皂角味的被子盖在了我的身上,然后一只温热的手摸上了我的手腕。
我也不知当时是怎么了,在我疼的几乎窒息的时候,我竟然还晕晕糊糊的想到了一个问题:这回诊脉,他怎么没盖手帕啊?
身体没有给我太多清醒的机会,我还没有想出个答案,就已经晕睡过去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人还未睁开眼睛,就觉得身上又痛又沉,动了动手指,竟然重如山岳,动不得半分毫。
在床上挣扎了好久,才慢慢坐起了身,脑袋微微一晃,直觉得天旋地转。
静坐良久,这才稍微好了一些。
向外看了看,天色很阴沉,看不出是什么时辰,只觉得应该是白天。
想起身下床,一转身子,才发现枕头边上多了点东西,似乎是衬裤。
洁白细腻的棉布,看上去舒适柔软,崭崭新新,似乎是没有穿过的。
这不是我的东西啊,是谁的?怎么放在我的枕边了?
我拿起来拎,哗啦一下,散出了一堆东西。
这条白衬裤里,还裹了一条粉红色的衬裤,两条亵裤,还有一大叠的草纸。
这。。。
哪个女子住店落在这里的?
我刚想到这里,只觉得□一暖,一股热流冲体而出。。。
我的天,不会这么巧吧?!
包袱,我的包袱呢?
这下可真的要换衬裤了。
我急忙下床,脚刚踩在地上,只听得外面传来敲门声,骆尘净的声音随即传来:“杜小姐,你醒了吧,该吃药了。”
啊。。。我的天!
我又窜回床上,大被刷的一甩,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结结巴巴道:“进。。。进来吧。”
骆尘净推门而入,手里端了一个瓷碗,里面一碗黑乎乎的药汤。
“趁热喝了吧。”他走到床前将药递给我,然后侧过脸去,似乎在欣赏桌子上那粗陋不堪的茶壶。
在这种情况下面对一个男子,我尴尬的要死,二话不说就将药接了过来,咕咚咚就喝了一大口。
“噗。。。咳咳咳。。。嘘嘘嘘。。。”烫死我了,我吐了半口呛了半口,又烫又咳,咳的我眼泪都流出来了。
骆尘净很及时的将药碗接了过去,又很及时的递过一块手巾:“没事吧?我以为你还没醒,怕过会儿药放凉了,刚熬好我就端过来了。”
我。。。无语。
待我不咳了,骆尘净道:“杜小姐,我昨天给你诊了诊脉。”
我连忙搭话:“怎么样?”
骆尘净的眼神忽然有些飘忽了,好象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不敢看我的眼睛了,然后他的脸慢慢变红了,白玉般的脸上渐渐的浸出一点点的红润,好看的似乎是慢慢展开的桃花花瓣。
“你的身体很差,脉嘛。。。”他吞吞吐吐的,似乎有难言之隐一样。
“怎么?不会是拖不了几天了吧?直说吧,我从不讳疾忌医。”
骆尘净颇为踌躇了一会儿,这才说道:“脉很滑。”
滑脉?
“不是吧?滑脉应该是怀孕的脉吧?我怎么可能是滑脉呢?”我着实吃了一惊,我还是个闺阁女子,怎么可能怀孕呢?
骆尘净连忙分辩道:“不是,不是怀孕,唔,那个,那个女子,要,要来天,天葵的脉,也是滑脉,和怀胎初期是一样的。”
腾,我的脸红成了一块大红布,比骆尘净的脸还要红。
怪不得他那样为难呢,两个未成婚的男女谈这件事,确实是不太合适。
骆尘净匆匆说道:“一路上没怎么洗过衣服,你的衣服我让洗衣妇去洗了,枕边帮你准备了点干净的。这药你趁热喝了,喝完了肚子会舒服点。这两天不赶路,你好好歇着吧,我在隔壁房间,有事叫我。。。”
说罢,他落荒而逃。
我坐在床上,尴尬的要命,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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