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风神-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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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神獠听了,心中一热,不由得深情望了公主一眼。
“好了,我们先去铺里开铺吧。”公主忽然一改话题,见风神獠不太明白,又说,“小雨说,铺里还有千张西宁锦绣呢。”
然后又问:“驸马,你有空也来吧?”
风神獠摇了摇头,笑说:“不。你们去吧,我还有事。”
公主也不强求他,温柔地说:“你饿了,桌上熬了些参汤,不要忘了把它喝了吧。”
说完,径自带着钱小雨和宫女们走出了庄院。那只怪鸭居然也在钱小雨的后面屁股扭扭地跟着。
风神獠即时通运自己回到厅中,把桌上的汤端起来,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咦?这汤的味道还真鲜啊!”他一抹油嘴,终于喝到了公主的甜蜜之作,“这公主的手艺,还真的越来越娴熟了。”
喝完,走出厅外,左盼右顾的没有一个人,他闲来无事,就坐到走廊的摇椅上,开始惬意地望着对面大木屋的蝶月。“览月居”就是为了他如今这样子而设计的,他希望可以这样,天天能够看到对面的蝶月。
忽然,白银太刀推开栅门,径自走了进去。
嘿嘿,在这里,还可以监视那些狂蜂浪蝶的一举一动呢。风神獠盯着白银太刀的背影,心想,只要他敢动蝶月一根毫毛,马上就要他从此变成乞丐!
忽然,风神獠想起了要马上调查他有没有办理那十三证。便站起来,向庄门走去,打算趁白银太刀出来的时候,才截住他的。
不料,他刚走过廊柱时,却瞥见白银太刀出来的时候,是两个影子。
是两个吗?风神獠不由得退后再看清楚一点,另外一个熟悉的身影,居然让他吃了一惊。
“那不是蝶月吗?”
“可恶的白银太刀,带蝶月去哪了?”风神獠连忙跑到庄门,从门边偷偷看去,蝶月已经跟着白银太刀匆匆地过了那白玉桥。
“奇怪了?蝶月这么匆忙,要去哪了?”风神獠从来没有见过蝶月走得那么匆忙的样子,就跟一个气呼呼找人麻烦的屠夫一样。
“不会是去白银太刀铺面吧?”官道上还有其他的人来往不绝,风神獠便借着人群,偷偷地跟了上去。一路上,不断地猜测着蝶月此行的目的。
但是,他们却经过白银太刀的刀剑铺而不入,继续向前走。
“难道是去‘养生阁’喝汤?”风神獠又是一愣。
然而,跟至“养生阁”,他们仍然没有登楼而上,却拐了个弯,出了镇外,上了小路。
“去花木家?”风神獠走过这条路,路的尽头蜿蜒上了小山丘,就是“花木山庄”。风神獠心想,这下子更糟了。
一路上,白银太刀引着蝶月走出了镇外,蝶月也在后面默默地跟着。前几天,她就叮嘱白银太刀,要是花木良一回来,就马上告诉他。刚才,白银太刀进屋里跟她说的就是此事。
一旦知道了花木淳品他们回来了。她就马上放下手里的活儿,匆匆赶了过去。在经过镇中心广场的时候,她也不由得一瞥广场内风神獠那几个铺面。
在没有发现风神獠的时候,她不禁黯然地走过。
很快,他们俩绕上了山路,来到了“花木山庄”的庄门外。风神獠则让他们走到拐弯处时,才用通人术通传过去,一步也不用走,做到了声息俱无,成了一流的跟踪刺客。
庄外的护院见是蝶月和白银家的公子,便欣然让他们进入了庄内。风神獠微微一笑,一握右拳,念了通人术诀,顿时在庄门后面的墙角里出现,斜看着蝶月和白银太刀穿过假山流水,拐进了他那天找到花木淳品的房间。
他马上又把自己通运到走廊拐弯处,静听蝶月与花木淳品及箫万山的对话。
“原来蝶月是来找他们的。”他心想,“一定是三伯父送他们回来的。”
*****
“蝶月?你怎么来了?”走廊上碰巧花木父子和箫万山都在,他们很惊奇蝶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拜见花木伯伯,良哥哥,爹!”蝶月走上前,向一一他们问候后,也跪坐下来,“我是为了风神獠而来的。”
“哼,那小子不是已经做驸马了吗?”三人一听“风神獠”三字,不由得脸色一变。“你还真的粘上他了?”
蝶月微微一笑,轻拢了一下耳边垂下的秀发,说:“风神獠他是个重情、重义、守礼的男子,是一个很好的朋友,一个很好的助手。”
“这又怎么样?有什么用吗?”箫万山忽然激动地骂起来:“什么情呀义呀,能够帮得了你吗?”
蝶月见爹爹有点失控,便回头对白银太刀说:“白银公子,谢谢你,我想静静地和他们聊几句。”
“那好吧,我在外面等你出来。”白银太刀冷魅一笑,转过了身,朝风神獠的拐弯处走来。
刚拐了个弯,陡然发现了风神獠,正想惊讶,却被风神獠一下子捉了过去,把他堵在墙上,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声张。
“如果你在这时候哼一声,我马上就杀掉你。”风神獠在他的耳边压低声音地狠说。
白银太刀微微点了点头,风神獠这才慢慢松开他。白银太刀得到解脱后,果然很配合地不吭声,和风神獠一起偷听下去。
第137章 蝶月秘密
花木山庄内,假山流水,鸟语花香,早上伴着晨曦坐在干净的长廊上,摆开矮桌,沏一壶香茗,聚三两个知己,也不失为一个清雅闲谈的好时节。
但是此时,他们四人却好像有点火药味,让风神獠他们也感到了一阵的窒息。
“我早说过了,我自己的事,让我自己解决。我不需要你们,也不需要风神獠的帮助。”蝶月的脸色没有了笑容,却仍然很从容地表达自己的意见。却令风神獠的眉头一攒:蝶月的心事果然和他有关。
“那么,这么多年来,你的研究有结果了吗?”箫万山第一个火爆地问。
蝶月想了想,眼神一黯地说:“没有。”
“你没有,我们有。”箫万山似乎说出了一个好消息,脸上反而忧郁愈浓。
“你是指那盆‘火流萤’吗?蝶月灵眸一转,心中也知道那盆“火流萤”是怎么回事,却不明白:“这关风神獠什么事?”
花木淳品这时候呷了一口茶,悠悠地说:“因为,我们想知道他的老师是谁。”
“为什么?”蝶月更加的不理解,她怔问:“他的老师怎么了?”
箫万山的眼神闪过一丝亮光地说:“爹如果确定他的老师是宇文颜,那么,他就会有办法帮助这棵‘火流萤’开花结果!”
风神獠一听,很是激动:这“火流萤”是什么怪花呀?一定要宇文颜的弟子才可以帮得了忙?要知道宇文颜可不是教种花的。
“他怎么可能是呢?”蝶月一听到宇文颜三字,脸色也跟着一变。想必她也听过宇文颜的传说,“听说,宇文颜已经有一百岁了,并且早在四十年前就隐居不授徒了。”
“我们不相信传说。你和他相处的最久靠的最近,他有没有一些超反常的行为,你应该比我们更清楚。”花木淳品盯着她,意味深长地说。
他刚说完,蝶月的脑海里就闪过风神獠屹立在太燕城门楼上高大宏伟的形象。风神獠那举手投足间就可以让子民臣服,电光火石中完成了一笔几亿的大生意,轻描淡写透露着霸者的风范,简直就是与生俱来的神!
她决不会让这个神帮助那盘“火流萤”开花结果的。他连忙摇摇头说,“就算他是,他也不可以帮你们!”
风神獠听了,在心中轻叹了一声。不料,这时,箫万山的说话却吓了他一跳。
箫万山继续耿直地厉声说:“他要是不帮我们的话,你就没救了!”
言词之间虽然偏激,但关心之情也油然而生。
没救?不帮,蝶月就没救,这是什么意思?风神獠脑里顿时丛生着不少的问号。
“你们那是旁门左道,我决不会用你们的方法!”蝶月体会到箫万山爱女心切,但也坚决地说,“我的事,我自己解决,请你们不要再来烦我和风神獠。”
花木淳品也在旁即时肯定地说:“如果他是,他一定能够帮得了这个忙,你也一定会没事。”
对于两位老人一番信誓旦旦的担保,蝶月沉寂的心中不由得一阵泛起一丝希望:风神獠会是宇文颜的弟子?他真的有能力救得了自己?
她扭头望向箫万山,疑问地说:“你们为什么不直接对他说呢?而拿订亲的事去蒙他了?”
箫万山一听,顿时瞪大眼睛,正想说话,花木淳品却先说:“我们能够怎么说?一开口就说,蝶月有病,请你一定要帮忙吗?”
风神獠却在黑暗中点了点头。
蝶月明白花木淳品的意思。要是风神獠不是宇文颜的弟子,那不仅会泄露了她的秘密,还把无辜的风神獠卷入这个秘密当中。所以,试探风神獠是不是宇文颜的弟子这一关,就变得很重要了。
“但是,你们不应该拿订亲的事来蒙他。”蝶月望着廊外假山上无名小草,随风而动。
花木淳品说:“不是这样做,试不出来,如果他是的话,他会解决得了的。”
“但是,你们这样做,伤害到他了,你们不知道,他是多么的喜欢我,”蝶月轻轻一叹,回想起风神獠,歉疚地说:“他为了我进了古墓,为了我强作潇洒,我最近故意冷落他了,他依然一如既往地帮助我,照顾我,关心我,谅解我,支持我。他为了我订亲的事,都快要疯掉了!”
蝶月一番肺腑之言,说得他们一时也无言以对。说得风神獠激动得要冲出去,却被白银太刀紧紧拽着,才隐忍了下来。
“二年前,你们也因为我这个病,而解除了婚约,这我不怪你们。”蝶月在花木父子的脸上扫了一眼,“我知道我这个病会连累别人,所以,这些年来,我才决定尽自己的能力去研究新药,即使解决不了,我也与人无尤了。”
顿了顿,她又说:“风神獠是一个很好的人,所以,我希望你们马上取消这无聊的试探,不要再伤害我的朋友了,他们是我最后的快乐。”
花木淳品忽然慈祥地说:“蝶月,我们也不是在骗他的。”
蝶月一怔,回望了箫万山一眼,“难道你们……”
箫万山悲痛地点点头,“这是我们第二个策略。如果风神獠宁愿放弃你,也不肯帮忙的话,我们就让你和良儿真的成亲,在你有限的日子里成为花木家的一分子,就算你不生育,死后你也可以有个灵位,有后人供奉祭拜!”
蝶月听了一愣。她想不到,爹爹和花木伯伯以及良哥哥,在背后下了那么多苦心,愿意牺牲那么多来眷顾她。特别是花木良,他此时也坚定地朝她点了点头,表示很愿意给个名份她。
但是,她选择了摇了摇头。风神獠和花木良两人,她比较喜欢风神獠。况且,他也同样天天口口声声地说给她名份,让她做正室。如果她真需要灵位,她可以马上走到风神獠的面前,毫不犹豫地答应他。
然而,她之所以一直地不肯告诉风神獠这个秘密,就因为她不想做一个做了夫人,接着坐着等死的人。她是想凭自己的能力去拯救自己,去坚强的生活,给村民们带去一些健康的希望。
“谢谢你们。我早想清楚了,我不希罕这个。”说完,她站了起来,打算告辞了,“请你们谨记,我不需要你们的帮助。”
“究竟你是什么病?还能活多久?你要我怎样帮你?”这时,风神獠终于忍不住地从拐弯跳出来,虎目含泪地对蝶月怒吼。
“风神獠?”风神獠和白银太刀的出现,顿时令他们惊讶不已。
蝶月却沉静地一把拦住他,主动握住他的右掌,温柔地说:“风神獠,送我回去,我全部都告诉你。”
风神獠望着箫万山欲言又止,又看看蝶月那仍然一脸沉静的神情,只好闭上眼,尽快摒弃了因为蝶月而引起的杂念,但是,却苦无那种清静的境界。
他睁开了眼,轻叹了口气说:“我们走吧。”
说完,牵着蝶月的手就向庄外走去。
*****
走出了“花木山庄”外,远离了庄外的护卫,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在小山路上。
一路上,纷杂的步伐响彻了这条宁静的山石路,像庙里的晨钟一样,一下一下地叩击着两个年轻人萌动的春心;随着两人越走越远,他们的步伐也慢慢地宁静中协调成一致,整个世界,像只有一个人的声音。
蝶月在前面走着,忽然只听到只有自己的声音,心里一怔,连忙转过身来,却差一点儿被跟在后面的风神獠撞上。
风神獠及时地停下脚步,一把蝶月搂在怀里。心痛地说:“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蝶月你有病也不告诉我?”
蝶月被他搂在怀中,也任着他搂一会儿。耳边就贴着风神獠那强壮的胸膛,听着他那“嘭嘭”的有力心跳声,仿佛看到他内心的世界在山崩地裂,翻江倒海。她自己的心里也不由杜鹃泣血,柔肠寸断。
半晌,她吸了一口气,才轻轻离开风神獠的怀里,任让晨曦映照着她白里透红的俏脸。她轻拢了一下乱发,平静地边走边说:“风神獠,你知道我的娘亲已经在我三岁的时候就离开我们了吧。”
“知道。”风神獠点了点头,脑海里仍然一片的混乱。
蝶月忽然停了下来,仰望着天外那湛蓝的天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