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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R的3次方-第56部分

小说: R的3次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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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雷德被抓了,你现在在被国安监视。”文森特很认真的说。
司翰用了足足3秒钟来消化这个消息,然后他才小小声的说:“那你……打电话给我……安全
吗?”
这时的文森特有些拽拽的感觉,他说:“那些蹩脚的监控设备,还拦不住我。”
“哦……”司翰有些神经兮兮的瞄了一下四周,实在想不出那些特工会在哪里监视他,“雷德怎么会那么不小心。”
“啧~他的一个同事被个女人迷昏了头,牵连到雷德了。这次的情势很不妙,呵~不过对你们来说或许是好事。”
司翰明白他的意思,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了。到时文森特不怎么介意,轻松地说:“总之,你不要到处乱跑,熬过这阵子就没事的了。”
“那雷德……”
“他不会有事,进去蹲一阵正好可以避风头,各方谈判已经顺利进行了,在这个世界上,敢动他的人还没几个。”文森特竟然还反过来安慰司翰,好像被抓进去那个不是他的情人一样。
“那你呢?你是雷德的合法伴侣,他们不会监视你?”
“我在美国,他们管不了那么远。”
“哦……只有我被监视?”
“重点监视的只有你,他们也就能找到这点线索了。”文森特的这话听起来有些嘲讽
司翰眉毛一挑,语气不善的说:“注意一下在和你说话的是谁。”
文森特立即反省了,抱歉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呃……”
“没关系,我理解的,立场不同嘛~”司翰想了想,还是问了:“你们在做的事情,成功了?”
“我也不太清楚,Bitch的任务内容最后被更改了,似乎是外交政策有变。”电话那边连续工作了二十多个小时的文森特强忍着想要嗑药的冲动,开始消耗3小时内的第3盒烟,“我知道你反感我们在做的事情,我也不强求你能理解,可确实我们都只是在工作而已。”
“不~我还没有那么偏激。”司翰失笑,带了点低落。忽然他语气一转,“这种事永远都会存在,是我一直都在逃避它。可是……我明明只想做音乐而已,只想做出属于自己的音乐而已,这和他妈的国籍、意识形态、政治立场有屁关系啊!”
“Sheldon……”
“可我现在明白了,是Tommy的Rap让我明白的。真正优秀的艺术作品不仅仅能引发人感官上的共鸣,更重要的是它蕴含了深刻的思想内涵。只有有思想的东西,才能永恒。”司翰顿了一下,瞄了一眼在他身后,仍抓着谱子叽里呱啦个不停的同伴,对电话里的文森特说:“记得要听我们的新单,它将宣告我们的蜕变。”
创作上一张专辑的时候R³;初初成立,这些混乱的事件还没有发生。而在这过去惊险的一年里被迫成长的R³;,再次推出新作,会是一个什么面貌呢?文森特微微一笑,把燃了一半的烟按在满满当当的烟灰缸里,说:“我等着。”
司翰挂了电话,背对着外面热烈的阳光,问讨论中的伙伴:“Hey!谁给我根烟?”
几人面面相觑,最后,莫文轩弹了一根过去,司翰接下咬在嘴里,无比熟练的从口袋里拿出随身携带的银色打火机,清脆的响声过后火苗燃起。
莫文轩看着司翰的动作,颇感困扰,他问:“你不是不抽烟么?”
“呵~戒了一段时间,最近发现,我还是挺想念它的气味的。”
摊开手掌,旧旧的银色打火机上布满划痕,它的底部有一个深刻到仿佛要烙入心底的名字——Luke
数年前,Luke用这只打火机给自己和司翰点烟。数年以后,果断戒烟的司翰用这只打火机帮严渊点烟,这是司翰第一次,用它,给自己点烟。捏着银色的小盒子在指间转了几回,那个名字也跟着在指间闪烁。
司翰看着它,默默的想:Luke,这次你也会帮我的对吧?我要让我爱的人全部都远离伤害,你一定会帮我的,对吗?

二入警局

那天R³;的几个音乐人终于把Tommy新曲的主要制作方向给定了下来,打算这两天赶工把Beat做好交到Tommy手上去给他填Rap词。而旋律部分的歌词则由严渊和卓维安一起解决。
了却一桩心事的司翰无视自己正被监视的事实,下班后扣上耳机踩着滑板慢悠悠的滑回家。沉醉在音乐的世界里时,司翰总能找到专属于自己的那份平静。最近他订购了一辆车子做代步工具,以后能这样优哉游哉的听着音乐玩滑板的机会就更少了。
滑板篮球喷漆麦克笔,这些曾经掳获了少年的生命热情的东西,还能伴随在身边多久?当少年不再是少年,是否就代表,他将要遗弃它们?
回到家的时正是司翰楼下最热闹的时候,司翰从后面的楼梯爬上去,躲进自己房间关上门,然后打开灯,鹅黄色的光线灌注在复古的小房间里。说实话,司翰还真不想搬新家,他是真心喜欢这间小房间。房子不是一定要够大才舒服的,小小的也很温馨。
今天严渊还是不在,司翰把回来时顺道买的晚餐放在桌上,耳机摘下,在架子上抽出一张碟片放到留声机上,摆上唱针,然后倒在床上发呆。眼角一扫,发现有些不对,严渊喜欢乱扔东西,司翰有时候会帮他收拾,更多时候他也懒得管。司翰偏过头的时候看到前几天一直横七竖八在地上乱滚的几个喷漆罐,现在被堆在了严渊的工具箱上面,虽然它们还是倒着的,可却不是原来的位置。
司翰心跳的拍子乱了。有人来过他这,还翻了他的东西。
他略微思索了一下他应该怎么做,最后摸出了手机,拨通严渊的电话,严渊很快就接了,与此同时,司翰听到一声轻微“喀”。
司翰眉毛动了一下,心里冷哼:居然监听,我是不是该感谢他们那么瞧得起我这个平民老百姓。
“hi~司翰,想我了?”严渊的声音在电话里想起,虽然是在调笑,可听起来却很疲惫。
司翰谨慎的开口:“很累?搞不定吗?”
“我们那张的审批过了一半,那几个孩子的有一首不过。”严渊有气无力的说,这几天他和孔林珊两个到处跑,就想把这件事解决。可惜还是不行,不过那边还不算太绝,至少能给机会他们过去宣传。很多东西不是想禁就禁得住的,现在信息传播速度那么快,完全没有做过宣传却一样走红的歌手大有人在。
“不行就算了~是有点可惜,以后再尝试呗!”
“嗯,你没有别的是要和我说吗?”严渊意有所指。
司翰有些迟疑,他不知道严渊有没有发现有人在监听,后来想了想,算了,他们都公开恋爱关系了,还怕说情话被人听到么?
“我想你了,想要你了。”司翰降低音调,让暧昧的句子混在的悠扬的Bossa Nova里面,在傍晚十分暖黄色的小房间里游荡数个来回,透过话筒飘入在远方的爱人耳中。
严渊在那边沉默了一阵,忽然问:“你一个人吗?”
“嗯?”
“要不要……”
“电话sex?”
“你真了解我。”电话那头的严渊吐了吐舌头。
司翰不自觉的开始微笑,“等你回来,我们来真的。”
“可是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见到你。”严渊很委屈的说。
“不就几天。”司翰好笑的说。
“几天很久了,要不你从任意门过来吧!”
“胡说什么。”
“说不定可以哦!打开门看看!”严渊很兴奋地说。
司翰将信将疑的下床去开门,已经隐隐猜到那个可能了,却又有点不敢置信。
“Surprise!hahahaha……”
门才开了一条缝,立即有一股冲力迎面而来,车马劳顿过后的严渊扑到了司翰身上。突然遭受袭击的司翰踉跄了几步,摔到了床上,他无奈的挂断了电话。
严渊挂在司翰身上蹭来蹭去,像一条终于找到主人的大型犬一样,狠狠在司翰脸上啵了一口,嘴里嚷着:“我的晚餐我的晚餐,你是我的晚餐!不许逃!”
司翰摸摸严渊的脑袋,把他的头巾扯了下来。严渊改发型了,黑色的头发从发根处长出来,与之前明亮的橘色形成了奇怪的对比。所以他把它剪了,变得得很短,只剩下发尖的部位还依稀能看出曾经染发的痕迹。司翰咬了一下严渊的耳朵,轻声说道:“不如先出去散一下步?”
“虾?”严渊把脸皱成一团,有些不耐烦:“三更半夜散什么步?快来给哥舌吻一下。”
说话间手已经在司翰的大腿内侧来回滑动了,没多久就按在了裆部。
司翰不知道他家里还有没有被装窃听器还是针孔摄影之类的东西,可是他又拗不过饥渴状态的严渊,再推就不自然了。没办法,司翰只好投向,对严渊说:“先把门关上好吗?”
严渊眨眨眼,立即蹦跶过去把门给锁了。
司翰坐在床的边缘,再一次向严渊确认:“你真的要现在就做?不用休息一下?”
“啧啧啧~你怀疑我的能力?”严渊坚定的比了一下中指,“让你知道哥的厉害。”
————————————这是承受剜心之痛含泪拉灯分界线————————————
第二天是周末,已经没日没夜工作了好几天然后又胡闹了一个晚上的两人果断把闹钟拍掉,赖在床上睡懒觉,可是,偏偏就有人不让他们如愿。
叩叩叩
叩叩叩叩叩
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
接连不断的敲门声响起,吵得严渊和司翰两人一起往被子里面缩,希望隔断这讨厌的声音。
叩叩叩
叩叩叩叩叩
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
“烦死啦!大清早的吵毛吵啊!”严渊咆哮一声从床上弹起来,冲过去把门打开,一开门他就傻了,外面站了几个一看就是来者不善的年轻人,其中一人看到严渊出来以后,淡淡的一笑,亮出了证件,说:“打扰了。ICAC,麻烦两位跟我们走一趟,我们需要你们协助调查一起公款私用的案件。”

久违的球赛

“打扰了。ICAC,麻烦两位跟我们走一趟,我们需要你们协助调查一起公款私用的案件。”
严渊摸摸头,很不自在的说:“我们无辜市民来的。”
“不用那么紧张,只是去问几个问题,做个笔录而已,还有早餐提供哦!”那个年轻的ICAC自以为幽默的说道。
严渊眼皮跳了一下,只说了一句:“换衣服。”就把门甩上了。
碰的一声过后,门外的那个ICAC小伙子自言自语的小声说了句:“记得穿有领的衣服。”
缩回房间里的严渊,一把把司翰从床上揪了起来,焦急的说:“阿Sir又来请我们喝咖啡了!怎么回事?”
司翰迷茫的眨眨眼:“不知道……我们有和什么特区官员有联系么……”低声自语时忽然有一只笑面虎的大头出现在司翰脑海里,“该不会是……汪Sir……”
两人打了个冷颤,乖乖换上衣服跟警察叔叔吃早餐去了。
坐在ICAC的大厅,司翰和严渊纠结的与上早班的阿Sir一起吃早餐,幸好他们的伙食还不错,都是从对面街的茶餐厅送过来的,很地道的港式早餐。
把东西吃完以后,阿sir就开始对两人问东问西了。对于阿Sir的问题,两人5题有4。5都用不知道回答。不是他们敷衍,他们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反倒是因为阿Sir的问话,让两人得到了一些信息。
原来汪Sir真的出事了,他荣升特区总警司还不到一个月。马上就被人起诉挪用公款,他本人当然是坚决否认这件事情了。但是,据说他挪用公款这件事情是由可靠的线人提供的消息,而且还出现很多亦真亦假的证据。ICAC这次把司翰和严渊找过去也是急了,他们一直找不到可靠的证据把这新上任的总警司定罪,于是翻查了他近3个月以来所有的行动记录。他们发现司翰和严渊这两个家伙曾经被汪Sir带到办公室去“问话”,而问话的内容是什么却没人知道。
由于司翰和严渊确确实实啥也不知道,不像是作假。那位给他们做笔录的阿Sir也不勉强了,转而一个劲儿的逼问他们那天和汪Sir在办公室里谈了些什么。
“他说他是我们的Fan,让我们好好写歌……”严渊苦恼的皱着脸说。
经过长期浸染,他现在也能面部变色心不跳的扯谎了。司翰隐藏自己的心思的功力还行,就是仍不太会漫天扯谈,所以尽量把问题交给严渊回答,自己在一边沉默着,还故意装出一副茫然无知的样子。
阿Sir看了看资料,又看了看眼前两个脸上写着“无辜”二字的家伙,实在找不出他们两个和汪Sir除了这一个勉强的交汇点之外还能有什么联系,何况那位汪Sir确实非常喜欢音乐来着。
年轻的阿Sir叹了一口气,放下资料,把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摘下,揉了揉带着深深黑眼圈的眼睛,对他们俩摆了摆手:“OK啦,你们回去吧!”
司翰和严渊对看一眼,然后司翰说:“多谢阿Sir的早餐,我们先走了。”
礼貌的点点头后,两人就离去了。
走出ICAC的办公大楼,两人忽然有些无措,不知道该往哪里去。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走街上走了一会儿,严渊拿出手机看了看,发了一条短信出去。然后手搭上司翰的肩膀,问:“要不要去打球?”
司翰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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