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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R的3次方-第26部分

小说: R的3次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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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渊洗完澡出来看了看时间,刚好12点,他有点肚子饿了,于是钻到司翰的被子里捣乱。司翰本来都已经睡着了,结果又被弄醒了。他生气的拍了一下严渊的橘子头:“别搞。”
严渊奸笑着露出一排白牙,顺着他的话说:“我想搞。”
“日光日白的……”
“不行?反正我们现在也回不去公司了,当休假呗~”严渊笑嘻嘻的压住司翰。
司翰想了想,忽然问他:“你有没有打个电话问问轩仔和阿珊他们怎么了?”
严渊茫然的摇摇头,很快就利落的起身找手机,说:“我打给三姐。”。司翰同时摸出衣服里的手机打了个电话给莫文轩,电话被很快就被接通了。
不出意料,他们那边也遇到麻烦了,孔林珊和Leo还没事,莫文轩和Tommy就被堵上了,不过他们两个机灵,他们回家的路上会正好路过警察局,那俩小子一发现不对路就闷头往警局里冲。现在还是白天,路上当差的警员还是比较多的,那些马仔没抓到他们,反而被他们惹来的阿Sir逮到了。
司翰打电话给莫文轩的时候,莫文轩正和Tommy在警局做笔录,而且他们已经申请保护了。从明天开始,苏婷婷和穆香身边就会有警员24小时轮班贴身保护,其他人也是。
这其实也不是个长久的办法,道上有道上的规矩,黑社会的势力是无孔不入的,有警员保护也只是获得暂时的人身安全而已,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知道这个消息后两人也没什么心思胡闹了,郁闷的叫按下服务铃,随便点了些午餐让服务员送来。
“唉……”看着电视里的花边新闻,严渊味同嚼蜡的啃着碟子里的意粉,神情无比幽怨的看着司翰的头发。
司翰被严渊看得全身发毛,饭都吃不下了:“怎么了?”
“我想我妈做的饸饹面了……”严渊苦着脸又啃下一口意粉。
司翰纯洁的眨了眨眼,问:“好吃吗?”
严渊翻了个白眼说:“比这个好吃。”说完用力的插了插碟子里的意粉,把它搅了稀巴烂。
“你那个很难吃吗?要不要我和你换?”司翰点的午餐是火腿三明治、酸奶水果沙拉、一杯香草奶茶,还有一份甜点,他很慷慨的整个盘子递给了严渊。
严渊只看了一眼,默默的继续和被弄成一坨不明物体的意粉继续奋斗。

连接过去与未来

“我想我妈做的饸饹面了……”严渊苦着脸又啃下一口意粉。
司翰纯洁的眨了眨眼,问:“好吃吗?”
严渊翻了个白眼说:“比这个好吃。”说完用力的插了插碟子里的意粉,把它搅了稀巴烂。
“你那个很难吃吗?要不要我和你换?”司翰点的午餐是火腿三明治、酸奶水果沙拉、一杯香草奶茶,还有一份甜点,他很慷慨的整个盘子递给了严渊。
严渊只看了一眼,默默的继续和被弄成一坨不明物体的意粉继续奋斗。
好不容易奋斗完午餐了,严渊又开始扯司翰的头发玩,被司翰怒斥他是小儿多动症。严渊却很认真的建议司翰把头发剪短,司翰问他为什么,严渊一本正经的回答:“你这面条似的头发一放下
来就乱蓬蓬的到处飘,我看了很想扯啊!”
司翰华丽丽的把严渊给鄙视了。
心系工作的司翰吃完饭就开始给公司里打电话,交代日常事务。严渊本来还想偷一会儿懒,见到司翰还那么认真的工作,他也不好意思了,拿了司翰的笔记本连上网络,处理这样那样的杂事儿。
其实严渊也没什么可做的,R³;的个人杂志离下次发刊还有一段时间,如果现在还有什么事情是严渊必须解决的,那就是明天早上他们有一个音乐派对的宣传海报拍摄,不过原来约好的摄影师突然有事不能来,他们的拍摄有可能要延迟。
饶舌在华语乐坛从来都属于“非主流”,R³;的音乐不说能大卖,但它至少能够然主流接受,这已经非常难得了。现在他们作为年轻一辈全港呼声最高的饶舌团队,下星期要参加一个Battle比赛,会有许多地下的或者已签约的Rapper到场,这是一个展示实力的舞台。
地下饶舌永远瞧不起商业饶舌,R³;很聪明的走在了两者之间,没有摒弃掉饶舌的核心,却巧妙的踩在了大众可接受范围的边界上。他们现在急剧上升的人气已经向世人说明了他们的商业价值,也是时候让行内的某些也认识到,他们的嘻哈精神了。
“这次海报的拍摄我们用哪个摄影师啊?”严渊问正在打电话的司翰。
“雷德卡迪拉克。”司翰回答。
“啊?他会答应啊?”严渊刚才搜索了一下雷德的名字,惊讶的发现他居然是个屡获世界大奖的超一流摄影师,不仅如此,他作为画家在年轻一代艺术家群体中的评价也非常的高。严渊很早之前看过他的作品,当时感觉非常震撼,只因为那一长串的英文名让严渊实在头疼,所以一直没记住作者的名字,这次可算是把人和作品对上号了。
那句话是怎么说的?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这用来形容严渊现在的感受再适合不过了,曾经他多么的崇拜雷德的作品,现在就有多么的沮丧。严渊就不明白了,为什么能够构造出那样震撼人心的画面的视觉艺术大师,会是个那么欠揍的家伙。
“不知道……”司翰随口应道。正好他那边电话通了,司翰用吃饭聊天的语气对电话那头的人说:“嗨~雷德,明天有没有空?”
严渊晕倒……
“有,我最近很闲。怎么?那么快就想我了吗?”还是那么不正经的调侃。
“想请你帮我们拍海报,你出价多少?”司翰无视掉某人暧昧的话语,一板一眼的谈工作。
“呵呵~我帮你们拍就是了,免费!”雷德很慷慨的说。
“为什么?”雷德会有那么好心?司翰很怀疑。
“我们要感谢你们啊!给了我们一个介入的好借口,所以钱什么的,让它见鬼去吧!”
“介入的好借口?”
“没什么。明早见吧~拜……”
司翰还想问什么,雷德却已经把电话挂掉了。
无奈的把手机扔回到床上,司翰觉得自己可能做傻事了,他原本没想太多,就觉得能找个有点背景的朋友帮帮忙总好过自己盲头苍蝇瞎窜。雷德一说“介入的好借口”司翰就想起来了,文森特的V。V。近年和美国军方交往非常密切,他们如果真有什么背景,那来头可不是一般的大。再仔细听雷德的那句话,可以发觉,似乎他们本来就和香港黑道有什么纠纷,他们一直想收拾翔帮,但是找不到理由。
司翰有一种被人当作棋子的感觉。
他早看出那两人不是什么善心人士,那么热心帮忙肯定有企图,也正因为如此他才那么放心的要求他们。这不是欠人情,是各取所需。可现在司翰有点后怕了,他怕自己一个判断错误,把自己,和团队的所有人都绕了进去。
黑暗世界的事,他们一点都不了解,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如果他的自以为是,再一次伤害了他心爱的人,怎么办?
严渊见司翰讲完电话脸色有点怪怪的,凑过去揉他的头,装模作样的说:“有什么事哥帮你扛着啊!别板着脸!”
司翰转过头看着严渊,有一种非常微妙的情绪在他内心蔓延,顶得他非常不舒服:“严渊,你不会死吧?”
“虾??”严渊做了个怪表情,“什么死不死的,呸呸呸……算命的说过我会活到90岁的!”
司翰安静的把严渊抱进怀里,用近乎啜泣的声音说:“不要死在我前面,如果连你也不在了,这次我真的会活不下去的。”
3年前,纽约。
21岁的司翰和23岁的Luke,还有他们年轻的团队。
他们是一个街舞团队,也不仅仅是个街舞团队,他们的组合里有dancer有Rapper有Waiter也有DJ,团长是Luke。
Luke在20岁的时候就已经签约了唱片公司,而且他在22岁那年拿下了DMC世界DJ大赛的第三名,司翰的街舞,打碟技术,混音技巧,几乎全是他手把手交的。
因为有个那么优秀的团长,他们的团队在各种地下Battle比赛里所向霹雳,每一个团员都曾经认为,他们的团长Luke能把他们带向新时代,他们每一个人都会成为超级巨星。那时候,他们也有自己的工作室,时不时会有很红的明星来找他们做MV的舞蹈演员,或者来找Luke制作音乐。
所有人都以为日子会这样子持续下去的,直到有一天,他们的旗帜倒下了。这件事的起因或许不在司翰身上,它个长久以来都存在着的矛盾,而司翰在这其中,不幸的起到了导火索的作用。
那时候司翰远没有现在好相处,他很拽,整天不爱搭理人,和不太熟的人说话礼貌到好像是讽刺,不认识的根本一眼都懒得看,只有和比较亲近的人才会态度好些。
而他们的团队因为锋芒太盛,很多人对他们心生不满。
一次偶然的机会,司翰和另一个同样实力非常强劲的舞团里的人碰上了。他们不在同一个地区,之前没在比赛上遇到过,但他们同样被誉为该地区最优秀的团队。那个人说司翰是黄种猪,净会舔Luke鸡巴的屁股货。司翰一气之下把那个口出狂言的家伙直接打进了医院。第二天,他们舞团的人抄上家伙把司翰堵在了小巷子里,声称要把他打残,还要拖去给街边的乞丐轮奸。
所幸的是,那天司翰本来是约了Luke的,Luke见司翰过了时间还不到,打电话又打不通,心想他肯定出事了。因为那段时间司翰经常和别人打架,Luke都见怪不怪了。
于是,Luke赶到了现场,把司翰给救了出来,并对那个舞团人下了挑战书,他说:“大家都是跳舞的,要斗就在舞台上一决胜负,一群人围殴他一个算什么。”
3日后,他们在一个旧仓库进行比赛,得到消息过来观战的人很多,司翰他们的团队非常艰难的获胜了,还赢得了大笔的奖金。
而就在他们拿着奖金准备去狂欢的时候,他们的对手来寻仇了。那个舞团里的人,有好几个都是混帮派,他们气不过司翰他们这样嚣张,于是纠结打手来教训他们。但司翰他们舞团的人也不是盖的,全部抄起家伙就打了回去。那些个混帮派的看情形不太妙,于是就拿出了枪来乱射一通。一共打伤4个人,还把警察惹来了。那四个人里面两个轻伤,两个重伤,重伤的里面有一个就是Luke。
子弹直接射穿了Luke的肺部,警车和救护车赶过来的时候Luke已经失血过多,断气了。司翰抱着Luke的尸体,没有发出任何哭声,他直直的盯着Luke失去光彩的眼睛,眼泪就从他睁大的眼睛里涌出,滚落到Luke的唇边。
泪水的味道是带有苦涩的咸,它凝聚的是极致的悲伤,与绝望。可一向喜欢宠着司翰的Luke,已经没办法再感受到这些了,他已经……无力再为他心爱的男孩拭去眼角的泪水了。
那次事件后司翰他们的舞团解散了。悲痛万分的司翰办了休学,开始酗酒、流连夜店,或许是源于Luke曾经对他的警告,司翰始终没有碰过毒品。某天,他又碰到那个舞团的人,当时他们有3个人,正在店里抱着小妞亲热,情绪失控的司翰抄过两个酒瓶就往他们头上砸,赤红的双眼就像疯了一样。如果不是被保安拉住,那三个人可能会被发疯的司翰打死。不过即使是拉住了,那三个人也已经半残了,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跳舞了。
这是一起恶性斗殴事件,司翰事后被起诉了,他母亲欧阳动用了一切能用的关系,请了最好的律师为他辩护,这才没让司翰进去坐牢,只是被罚社区劳动。
一向温和的陈父了解到这一系列事件后把司翰狠狠地骂了一通。骂到最后自己却先哭了起来,只好揽着儿子的肩膀安慰他、鼓励他,希望他能看开点。
司翰在那一刻忽然醒悟,他是个被父亲和Luke宠坏了的孩子。父亲会永远温和的笑着教他弹琴,Luke会一直为他闯下祸事收尾,而他则把他们对他的宠爱当成了任意妄为的资本。仗着自己有那么一点才华就自高自傲,瞧不起别人,一言不合就出手打人。他对深爱着他的两个男人那么坏,从来都不考虑他们的感受,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反正出了事Luke会扛着,反正受了委屈,父亲总会在他身边安慰他,好像一切都无所谓。
终于有一天,这个平衡被打破了,为他收拾残局的人不在了,总是笑着安慰他的人也骂他了。
司翰觉得他错了,他用了一年的时间让自己接受他的爱人Luke已经离去的事实,又用了一年的时间重回学校拾起Luke未完的梦想。
23岁那年的夏末,飞机划过维多利亚港的上空,司翰逃离了带给他无尽唏嘘的曼哈顿街道,来到海洋另一边的香港,尝试着是否能够重新来过。
现在,他又爱上了另一个男人,他发誓这次会好好宠着他,就像曾经Luke宠他一样。可他发现,他好像又让自己重要的人陷于危险之中了,他害怕到无法呼吸,失去的滋味太过疼痛,他承受不起第二次。
“别乌鸦嘴了,哥是金刚不坏之身!有神功护体!”严渊反搂着司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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