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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部分

重生之嫡高一筹-第127部分

小说: 重生之嫡高一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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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让说话了?卫昔昭心里不满,一味要挣扎逃避。可和他较量体力,她这辈子都没有赢的可能,三下两下就已气喘吁吁。
“一点耐心都没有,放下筷子就走人,你该不该罚?”季青城箍着她后脑,像是大灰狼看着小绵羊,“求我,我便告诉你。”
卫昔昭的拳头落在他胸膛,“我偏不!我不想知道你管不管。”
“我偏要说给你听。”
卫昔昭咬了咬唇,还是没有忍住笑意。此刻便是本末倒置了,与彼此初时想法大相径庭。
“小东西,还好意思笑。”季青城语气凶狠,心里却也已笑了,低下头去,狠狠地吻她。
“你倒是……先说来……听听……”事情再次被他扯到了别处,卫昔昭有气无力地提醒着。
“求我。”
“嗯……我求你。”
“好。”随着愈发简短的答话,她的衣衫落地。
“你!”卫昔昭气苦,定定瞪着他,他以为她求的是什么?他是故意的!
季青城低声轻笑,“过一会儿就告诉你,别急。”
卫昔昭依然瞪视他,不给一丝回应。
“昔昭乖。”
吻落在她眼睑,使得她长睫不自主地垂下。
“生气伤身,心急更伤身。”
安抚之余还有闲心告诫她。
也不知心急的是谁。她没好气地腹诽,唇齿紧扣,咬住他嘴唇。
季青城喟叹的同时,强势入侵。
……
季青城披衣去外面,命丫鬟服侍卫昔昭沐浴,之后自己也去了耳房梳洗。
卫昔昭回到寝室的时候,脚步发虚,觉得胃里空得厉害。没吃几口饭菜,又和他纠缠半晌,实在是饿得厉害。
是自己放着饭菜不吃的,此时命人再准备饭菜,他少不得打趣一番……不由后悔,又自讨苦吃了。
季青城已经回来,指了指窗下的圆几、座椅,“坐下等等。”
等什么?卫昔昭看向那里的时候,飞雨在门外通禀道:“将军,饭菜已经备好。”
季青城回道:“送进来。”
飞雨和两名小丫鬟走进来,将饭菜摆在圆几上,末了,放下一碗酸梅汤。
是打卤面,面条只过了一遍水,入口不凉不烫,茄子肉丁的卤,另加了一点辣椒,稍微有点辣味。以往,她都是让厨子多加辣椒,那样吃着更爽口,厨子今日变了做法,必是他的吩咐。
她喜辛辣风味的饭菜,他不赞同,说是没什么好处,虽然他也是如此。现在,他是连她吃什么都要管了。
眼下饿着,卫昔昭也没心情计较这些,自顾自将面拌好,津津有味地享用。
吃完一大碗,卫昔昭满足地眯了眯眼睛,瞥过酸梅汤,决定无视,就要起身。
那边厢他出声了:“尝尝吧,你的丫鬟一番好心,别辜负了。”
是飞雨的主意?卫昔昭以往对这些夏日消暑的汤水毫无兴致,此刻听他这么说,也就端起碗来,用羹匙舀起,尝了尝。酸酸甜甜的,味道很是爽口。不知不觉便喝完了。
小丫鬟进来将碗盘收起,端着出门后,低声交谈两句:
“将军说夫人要喝这酸梅汤,连飞雨姐姐都不信,你看可不就是真的?”
“可不就是么?咱们这就去让飞雨姐姐看看。”
卫昔昭听出端倪,看向他,笑得暖暖的,柔柔的。
季青城一笑,“看你调教的丫鬟。”两句话就把他好意讲给了她听,倒像是故意的,如此,就是真的伶俐懂事。这总比眼前一堆不知轻重、有意无意挑拨的人要好。
“好了,知道你对我好。”卫昔昭回到床上,窝到他怀里。
“怎么不问太后赐婚的事了?”季青城把玩着她的长发。
“对我这么好,我倒不知如何开口了。”卫昔昭仰起头,看着他,笑得甜甜的,“你有法子就好了,说不说给我听都无妨。”
季青城自然要告诉她,“此事原本是有些棘手,可今日丁兰心的兄嫂已经找到,如此,事情便是柳暗花明。”
“怎么说?”卫昔昭已经知道丁兰心的事,并没放在心上,心思都放在亲人身上了。
“昔晧与丁兰心年貌相当,丁兰心的兄长又腰缠万贯,若与贪官污吏结亲,银子恐怕都会落入贪官之手,这样,就不如与岳父结亲,两家一官一商,定能造福百姓。”
卫昔昭神色郑重起来,“你说的这件事可行么?”
“自然可行,我与岳父已让手下来回传话,他正有此意,我便劳动景王大驾,去丁贺面前提亲了。”
卫昔昭莫名觉得,自己成了局外人。萧龙洛的事情就是这样,父亲和他不声不响地就把事情挑明了,弄得她有点被动,今日事,则等于是被蒙在鼓里。
“事情没有定论之前,我也不好与你细说,免得空欢喜一场。”季青城解释之后,又与她细说了丁贺其人人品等细节,末了又笑,“景王对此事也是双手赞成,对保媒之事乐意之至。他在你公主府,见过昔晧与丁兰心,觉得很是般配。而岳父又已默许此事——不然,昔晧素来内敛稳重,即便他有意,今日也不会亲自护送丁兰心到丁贺面前。”
商贾之家的女子,嫁入官宦之家,总少不得被人轻视几分。可那也只是一般情形,而丁贺不同,卫家人也不会因为出身而慢待一个女子,许氏就是最好的例子。只要恪守本分,丁兰心怕是过得比谁都如意。
她自知因祸得福,说话的时候,想来是不知道自己真正的福气是这一桩婚事吧?
是同一个道理——昔晧自来沉稳内敛,若是丁兰心对他没有好感,他就算为了父亲,也不会上赶着去讨好谁。
想到这些,卫昔昭的心明朗起来,之后又问:“那明日,言官弹劾诟病的时候,皇上该怎么答对呢?”
季青城笑得慵懒,“这种事,怎么说怎么有理,说昔晧与丁兰心定亲在太后赐婚之前又如何?”
不是只有恶人才会本末倒置,对付太后那种人,又为何要用光明磊落的手段。
“这件事多亏你了。”卫昔昭由衷道谢。
季青城却知道她第一次束手无策是为何:“是你没有留意丁兰心的事。”归根结底,是他害得她那些日子不似平时细心。
——
第二日,陆麟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声泪俱下地控诉卫玄默何等傲慢无礼,又何等藐视太后,旁敲侧击地暗示卫玄默仗着功劳目中无人,来日很可能会成为功高震主的佞臣。
之后,平日与他来往甚密的言官开始陈述先帝如何孝敬太后,隐晦道出萧龙渄将懿旨押下的行径,言下之意,别人自是能听出。
卫玄默若无其事站在那里,面上一点怒意也没有,与平日判若两人。
萧龙渄坐在龙椅上静静聆听,甚而不曾打断谁的话。
几个人先后上奏的人,不由心里发毛,这样子,不就意味着早已有了应对之词么?其余准备附和的言官也生出不安,迟疑着没有出列附和。
大殿上静默片刻,萧龙渄道:“卫家次子已与丁氏女定亲,景王便是保媒之人。大将军素来不喜张扬,众爱卿不知情,也在情理之中。太后亦是不知,是因此,大将军才没有接旨,朕才将懿旨押下,本意是想将此事忽略不提,保全太后颜面,却不想,你们竟为此大动干戈,甚而质疑朕违逆先帝仁孝之道,着实令人发笑!”随着语声落地,手掌种种拍在龙书案上。
陆麟被吓得打了个寒颤。
保全太后颜面——那句话,不是故意让旁人往歪处、坏处想么?旁人怕是会认定太后明知两家定亲还要执意赐婚。
皇上这是故意让太后遭人非议,且还是在这君无戏言、无人敢辩驳的金銮殿上……
这心,是真狠、真毒。
陆麟仗着胆子,出声道:“皇上,臣有一言,不知……”
“你住口!”萧龙渄冷声斥道,“近来你仗着是太后宗亲,结党营私,当朕不知么?今日便与朕说个明白,是不是有犯上作乱之心?”
这样一项罪责,就这样给陆麟扣在了头上。
陆麟吓得连连叩头:“臣不敢,万死不敢啊!”
萧龙渄开始装无辜无奈,叹道:“你敢不敢,朕又能如何?你是太后宗亲,难道朕还能将你法办惹得太后伤心么?”质疑他不孝,他就用这件事“聊表孝心”。
几名言官连忙叩头请罪。
皇上、卫玄默、景王三个人一条心已经摆在了明面上,而季青城参与其中也是必然,这样的局面,其实陆麟倒台也已成了必然。只是,皇上需要一个堂而皇之的理由除掉陆家,如今不下手,不外乎是还没抓到陆麟遭受灭顶之灾的罪行。
如果别人是太后、陆麟,今日之后,必将谨言慎行,敛起所有叵测居心。只是当局者迷,有些当局者往往是最后意识到自身危机之人。
萧龙渄平息掉言官的弹劾、质疑之后,宣布退朝。
方才惶惶不安的陆麟找回了理智,定了定神,追上卫玄默,似笑非笑地道:“卫大人昨日不是说,长子也还未成婚么?怎么今日次子就定下了亲事?”
卫玄默报以冷脸,“与你何干?”
一旁的景王萧龙泽笑道:“大将军素来不喜张扬,这是皇上才说过的话,丞相便忘了么?丞相如何知晓,大将军不是因为长子才没有声张次子之事呢?”
“景王说的是。”陆麟拱手道辞。先回到府中,命人打探与卫府结亲的丁家的底细,弄清楚之后,才进宫去见太后。
太后听他细说了原委,心里先是隐隐不安,听到丁贺是富甲一方的人物之后,又扼腕叹息。这样的人,素来是谁都愿意拉拢结亲的人,竟被卫玄默占去先机。
“商贾,出身商贾门第的女子……”太后目光微闪。卫家门第的确是威风八面,可如果再给他们一个看似更高的门第呢?那对兄妹刚来京城,对朝堂、宫廷是非必然不知。如果有那样一个人,使得丁家反悔退亲、能让她间接地将丁氏家业掌握在手里就太好了。
安邦定国与腰缠万贯之人,都是朝廷最需要的。丁贺被谁所用,谁就等于握住了皇上的一个钱袋。
商人从来是重利轻情意,将这一点加以利用,那势必能如愿。
这样天大的好处,决不能眼睁睁看着卫玄默占尽便宜。
下午,太后去了萧龙洛的景王府。





、第131章 夫妻缠意绵长

老郎中对于自己被季青城的手下挟持到景王府很是不满,看过萧龙洛的伤势,神色才郑重起来。
萧龙洛则是无可无不可的态度。他的身体伤势太多太重,腿伤只是其一。
今时光景虽然过得辛苦,可他知道,有一个人与他一样,在陪着他受苦,由此,心里能够平衡。
萧龙渄在天牢的日子,随着称帝而被人逐渐忽略,萧龙洛却没有。萧龙渄在天牢里吃到的苦,与他被囚宫中时的苦不相伯仲,这一点,他比谁都清楚。
萧龙渄若没有一群太医日日悉心调养,恐怕早就死于非命了。
有时,萧龙洛忍不住在心里冷笑:自己与萧龙渄,谁先死,谁都说不准。
老郎中手捻胡须,道:“王爷的病势,近日需施以猛药,见效后,再以温和药方滋补,三五年内可恢复得七七八八。”
萧龙洛看向老郎中的目光凝重了几分,随后却问身边侍卫:“哪里来的?”
侍卫便在他耳边低语两句。
竟是季青城。
第一念头,是季青城用这老郎中来取他性命。转念间又想起卫昔昭上次前来府中与自己相见之事。
这,大抵是她的意思吧?
末了,释然一笑,对老郎中颔首。如今生死又有何不同,即便是死在季青城手里,也和她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如此,怎样也是值得。
老郎中亲自去配药、煎药的时候,太后过来了。
萧龙洛坐在椅子上,不曾试图起身,言语显得淡漠无礼:“太后前来探望一个废人,着实让人意外。”
太后却温和以对,“这是什么话?哀家一直记挂着你,只是因为皇上,不能前来看望。”
“太后有何吩咐,不妨直言。”萧龙洛无心寒暄。母妃如今被安置在冷宫一般的所在,过的是等死的日子,固然有萧龙渄的原因,可太后在其中也没少出力打压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人。他无计可施,却从来不曾忘记这些。
太后点头一笑,落座后,讲了这两日的事,之后问道:“你可听出了门道?可知哀家为何来找你了?”
萧龙洛沉吟片刻,道:“太后是想让丁家悔婚,与门第看似更高的人结亲?太后觉得,景王府最合适?”
“与聪明人说话果然爽快。”太后满意地点头。
萧龙洛又沉吟片刻,“容我考虑一两日,再给出答复。”
他答应最好,不答应也没损失,再寻旁人便是。太后安心离去。
——
晚间,瑜哥儿已经睡下,季青城与卫昔昭相对坐在临窗的大炕上,借着几案上的灯光看书。
飞雨双手捧着一个礼盒进门来,迟疑着不说话。
“怎么了?”卫昔昭招手唤她,“拿过来,我看看。”
“是、是……”飞雨第一次这样吞吞吐吐,没有说明是谁送来的。
卫昔昭将礼盒打开,看到的竟是一件大红嫁衣,不由挑了挑眉,之后便是一笑。
季青城抬眼看了看,又垂下眼睑。
“你且收起来。”卫昔昭将东西交给飞雨。之后等了一会儿,季青城还是没有说话,竟是丝毫也不好奇的样子,却不知,他在等着她交待。
季青城等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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