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时医到-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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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旁边只有行人能来往,偏偏那些人没有要走的意思,若是大力驱赶只怕会惊动马车里的女眷。
乔文景竖起眉毛。
不能再出事了,不能再出事了,乔文景如同惊弓之鸟,“快去……快去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从来没有的事,怎么会接二连三都发生在他府里。
乔家门外,马车被堵在胡同里,也开始有人悄悄地向外看。
跟车的婆子在外面禀告,“有些女子在乔府门外,那些人……那些人门口摆胭脂,好像是将自己的胭脂放在乔家门口。”
这是为什么?
常大太太坐在车里听得这样的话,吩咐婆子,“快去打听打听。”
婆子应了一声,很快回来道:“太太,好像是出事了。”
下人说话吞吞吐吐。
常大太太越来越觉得不踏实,“到底怎么了?哪有女子这样做的,都是些什么人?”
婆子顿了顿,才掀开车帘的一角低声道:“都……都是些……看起来不是好人家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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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要更三千,好困啊,先更两千吧,去呼呼了。
第二百一十三章 挨打
常大太太吓了一跳,“什么叫不是好人家女子?”难不成是她心里想那样?
那婆子道:“看起来都是娼妓。”
娼妓,果然是…
娼妓怎么会乔家门口。
马车外面传来熙熙攘攘声音。
“都撵出去,都是些什么人。”是乔家家人吆喝声音。
话音刚落,就是莺莺燕燕叫喊,“我们是来送谢礼,要不是乔老爷和夫人我们姐妹哪有生路。”
“是啊,是乔老爷和夫人让我们去保合堂。”
乔家怎么会让娼妓去保合堂。
常大太太手心里出了冷汗,吩咐婆子,“既然乔家有事,我们就先回去吧!”
婆子点点头,可是看到堵着车马…想要转头回去不止她家一个,婆子道:“夫人,堵住了,走不了。”
这些女人是故意选这时候来闹事,常大太太撩开帘子,立即闻到一股刺鼻胭脂味,现不止是她,前来探望夫人大约都已经听说了。
一群妓女到门口,这是京里从来没有事,前几日大家还议论保合堂治脏病,现话题一定会到乔家身上,一个孤女怎么也盖不过书香门第乔家。
常大太太有些头疼,不知道如何是好,现乔家处境,让她有一种能躲多远就躲多远感觉。
娼妓笑声从马车外传来,乔家那些看起来五大憨粗家人对这群女人束手无策。
这些女人只是将自己随身带胭脂拿出来而已,乔家家人上前抢夺,她们就会说一些难以入耳腌臜话,然后将手里胭脂撒了一地。
现不止是乔家恼怒,所有目睹这一幕人都替乔家羞臊。
乔家如今就像京里热闹勾栏院。
…
乔文景几乎将桌上所有物件都砸了细碎,“到底是怎么回事?”
下人们互相看看不敢应声。乔文景一脚踹地上婆子身上,“都是些没用东西。”
婆子被踹脸色发青,只能哆哆嗦嗦地道:“老爷,您还是…您还是去问问夫人吧!”
那些事她们怎么敢随便乱说。
乔文景瞪大了眼睛气势汹汹地出了门径直走进乔夫人屋里。
乔夫人已经听了下人禀告,正不知如何是好,尤其是现她头如同被重物压着一样,让她喘息不得,“怎么…办…才好?”
听得乔夫人虚弱话,乔文景压制不住火气,“你现问怎么办才好。我问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些娼妓是你引来?”
乔文景声音震耳欲聋。
乔夫人两眼冒着金星,看向乔文景,“老爷。先别急…对外就说有人陷害我们家。”
陷害,谁能想出这样陷害法子,还说煞有其事。
乔文景道:“我只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有没有跟你说过,现不要招惹杨家。”王振廷案子像滩屎一样糊他屁股上。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擦干净,再来一件事,他就捂不住身上臭气,早晚大家都会知道他有意针对杨家。
到底是谁坏他事。
乔文景额头上青筋爆出。
“是府里下人…见到老爷吃亏…自作主张想到法子…我已经让人去遮掩…没想到”
原来她早就知道,他们早就知道,就将他一个人当猴耍。外面如此。家中如此,他就是被人耍团团转。
望着床上妻子,乔文景将架子上兰花搬下来摔地上。吓得乔夫人整个人颤抖,“哪个下人?现就给我叫来。”
屋子里没有人敢动,乔文景抽出瓶子里掸子向旁边下人抽去,“还不去给我叫来,要我让人将你们都打死不成?”
旁边妈妈不敢再遮掩只好去将桂儿干娘压过来。
桂儿干娘进了门就哭鼻涕眼泪直流。“老爷…不是奴婢…是小姐吩咐奴婢去做…奴婢哪有这样胆子…都是小姐给银钱,小姐安排”
桂儿干娘还没说完。乔月婵从门外匆匆进来,刚要抬起头向乔文景否认,就觉得胳膊一痛,细细竹竿已经抽她胳膊上。
乔月婵顿时感觉到火辣辣疼痛,她还没来得及躲闪又是一下抽过来。
屋子里下人都惊呆那里,谁也没想到老爷会对小姐动手,乔夫人想要伸手去阻拦却没有力气,挣扎着向前却顿时从床上滚落地。
几个妈妈惊呼着上前,大家七手八脚去搀扶乔夫人,乔月婵想要上前,却被乔文景一下子抽后背上。
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疼痛,如同被割裂了般。
一片混乱中,乔文景放下手里掸子。
“老爷,”管事妈妈进来禀告,“衙门里有人来了。”
乔文景手指用力立即将手里鸡毛掸子折成两段,转过头看一眼乔月婵,这才捏紧拳头从屋子里走出去。
乔文景一路来到前院堂屋,葛世通已经屋子里等着他。
“乔大人家茶很好喝。”葛世通称赞着手里茶。
乔文景一脸笑容,“葛兄喜欢,我让人奉上几盒。”
葛世通忙摇头,“您茶我可不敢收,”说着站起身,“乔大人您听过什么叫熬鹰吗?”
熬鹰?是训猎鹰一种方法,异人拿来进献给京中达官显贵。
“鹰是猛禽尚经不起几日不日不夜地煎熬,别提乔大人府上下人,早就将王振廷事供认清清楚楚,我将折子也早就递给了圣上,圣上一直让乔大人审王振廷是为何?乔大人还不明白?”
葛世通说着站起身来整理袖子。
“皇上是看乔大人多年劳苦功高,想要乔大人自拟请罪折,而不是等到现,”葛世通说着抬起眼睛,“等到王振廷耐不住告发乔大人,现乔大人就只能等着朝廷如何给乔大人定罪。”
葛世通话说抑扬顿挫,尤其是后两句盯着乔文景眼睛,目光十分愉,乔文景还没反应过来之前,葛世通拿起茶来喝,仿佛依依不舍地细品,然后爽地说出两个字,“好茶。”
乔文景怔愣那里。
“老爷,老爷。”
葛世通还没有离开,乔府下人就惊呼着来禀告,“老爷,夫人晕过去了”
葛世通扬起眉毛,向乔文景告辞,“乔大人繁忙,本官就不叨扰了。”
…
乔月婵不止是觉得胳膊疼痛,看着母亲上翻眼睛,忽然之间没有了气息模样,她忽然害怕起来,说不清是因为什么,她忽然想到连着发丧杨家。
当时她们看杨家笑话,看着一个个噩耗接踵而至,将整个杨家打灰飞烟灭,现乔家也接二连三地出事。
乔月婵开始有些后悔,不应该让桂儿干娘去做事,她并不知晓外面那些人如此不好控制,并不是用银钱就能打发。
为什么会这样。
短短时间里,所有一切都和她预想结果相背而驰。
杨氏到底有什么样手段,竟然能做到这些。
…
青楼女子将各自胭脂摆满了乔家,却因要付给保合堂诊金,将银钱投装满清水铜盆中。
同是一个人却有了不相同举动。
忽然之间整个京城都知晓乔家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暗中算计永远都见不得光,倒是保合堂,越来越多人上门求杨梅疮药方,那些得了杨大小姐指点药铺也觉得该做点什么回报杨大小姐。
张琰换了一身干净衣服,手里握着张家一张单方走进保合堂。
杨茉正教徒弟们基本叩诊方法,停下来看向张琰,“是有病患回来看诊了?”
张琰摇了摇头,圆圆脸上有一丝局促,然后将手里方子递给杨茉,“杨大小姐,只是我们张家一张单方,杨大小姐教了我杨梅疮治法…我就”
张琰将家中传下来秘方给她看,杨茉刚要拒绝。
张琰立即道:“有这样说法,俗称规矩,学了别人单方,就要用自己来换,一直都是这样,若是我们张家没有就罢了,既然有,我…我就觉得应该给大小姐看看,也是我们心意。”
主动拿出自家单方来换,也是一种敬意。
杨茉只好收下,“我会自己看,不会外传。”她知道这些规矩,单方她可以借用,但是不能作为自己东西外传。
张琰颌首,告辞出去。
杨茉正要接着讲课,又有下人来道:“程家药铺东家来了。”
一张张单方摆杨茉桌上。
没有见过这样场面,药铺里医生和郎中都停下手里活计来数。
平日里捂得紧紧秘方,现却主动拿出来给杨大小姐,由此可知杨大小姐声望,已经超过了白老先生,济子篆,民间医生没有谁能比得上杨大小姐。
…
常亦宁穿着平日里喜欢宽袍广袖看起来颇有风仪,他接到帖子京中有名才子都来游船上一聚。
踏上了小船,常亦宁就听到岸边传来笑声,岸上人对他指指点点不知说什么。
第二百一十四章 嘲笑
近日来,京里传言很多,常家上下对杨家闭口不谈,他不去打听也知道家人想法,祖母病着,还拉着他手意味深长,“已经是过去事了,没办法挽回,祖母已经想了办法,以为扣着她东西就能拉住她心,谁知道她心太大…这次官司你也知道…我们家哪里有那么多钱财,别说杨家,当年可是你和我一起去看杨老夫人,你清楚祖母有没有贪了杨家财物。”
当年事他记得清清楚楚,根本不像杨茉兰说那样杨家有大笔财物,他总觉得杨茉兰为人温婉、本分这次她做出这样举动,他确惊讶,惊讶过后却是怀疑,为何她要这样做,一个好好人怎么就变成了如今模样。
一百万两?不可能,杨家早就被掏空了,哪来银钱。他让人仔细查过,知道顺天府用把戏,葛世通不过是用常家做了大礼送给杨茉兰。他明明知道,却无法对杨茉兰厌憎,他反反复复仔细地查看家中财物,思量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可是他却一无所获。
祖母不可能处心积虑地骗他,要知道贪来银钱都是要用常家,就算现不知道,将来他也会知晓,他不明白其中有什么道理。为筹借这些钱,整个常家都惊动了,拿不出这些钱,父亲官位不保。
常亦宁觉得可笑,不管这件事是真是假,他身边两个人都有一个说谎,处心积虑算计,或是祖母或是和他有过婚约杨茉兰。
常亦宁正想着,小船已经靠近画舫,提着袍子踏上画舫,转头一看那些刚才议论他人也上了后面小船。
常亦宁并不理睬,走进画舫内。
“少府兄。”座上方言析招呼常亦宁。
常亦宁走过去坐下。
“这次春闱少府兄当取头筹。”
旁边人都是一脸羡慕,“我还以为常少府永远不会入仕呢。”
“那怎么可能,常少府不入仕,难不成要炼丹去做谪仙。”
大家哈哈一笑,屋子里气氛立即暖和起来。
正当大家说起劲,旁边传来“嗤”地一声冷笑,大家抬起头来去找,对面桌上人也是笑语晏晏,不知道刚才那声是谁发出来。
“我讲一件妙-事,诸位愿不愿意听听。”
坐上范茹也是这次秋闱考中孝廉,京里也小有名声,平日里很少说话,现开口大家都觉得诧异,不禁想要听听他到底有什么妙-事。
“有一人,年纪轻轻,打理自家祖产,又不贪图财物,行业中人见其纷纷礼遇,短短几日是名扬京城,整个坊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到书院便听人人传颂,我请问诸君可知此人否?”
范茹话音刚落,就有人论起来。
“说是谁?没听说哪家少爷如此,难不成是开书院?那也不对啊,没到名扬京城地步”
范茹打开扇子指点,“诸君号称听天下事,如今孤陋寡闻也,”说完向常亦宁看去,“常少府也不知此人?”
“到底是谁啊?若是有此人,范同舟,若是有这样人,该将他请来让大家结识才是。”
范茹摇摇头,“诸君没有这个福气。”
听得这话,旁边人似是明白过来,“范同舟,你说是杨氏,保合堂杨氏,是也不是?”
范茹笑起来,“自然是杨氏,”说着失望地看着常亦宁,“我还以为常少府先知晓,要知道常少府和杨氏曾有婚约。”
这件事大家都知晓,不过这种场合中,谁也不会提及,摆上明面来调笑,范茹今天说起来,大家不可避免地想到常家要贪占杨家财物事。
众人要憋着议论,脸上神情十分怪异,毕竟常少府一直都是京中才子之首。
方言析脸上一红,“范同舟不可这样玩笑,什么叫坊间无人知晓,不过是女子,能做多大事,是外面人夸大其词罢了。”
“愚昧,文章可分公母?论才情,为何你们对前朝才女诗作也牢记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