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华事散逐红尘-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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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之苦。
“哼,你拽什么拽不就多带了一群狗吗,你以为本小姐是吓大的,切!”宓瑾不屑的撇撇嘴,他身后的一群保镖听了脸都绿了,一个个似要吃人的样子。
哈哈,效果达到了。
“你!来人,给我上,把她给我抓起来。”他恼羞成怒,身后的人蜂拥而至,看样子还是有些忌惮宓瑾旁边的慕容宇澈,毕竟他们还不知道慕容宇澈到底是什么状况。
“慕容宇澈,你对付得了是吗?”宓瑾藏在他身后抬出头朝慕容宇澈眨眨眼。
“瑾儿,你……”慕容宇澈无奈,却也不得不去对付宓瑾惹下的祸。
慕容宇澈一个过肩摔,腿一伸便弄倒两个。
“厉害!你慢慢玩,我先走了。”宓瑾冲着慕容宇澈笑笑,不怀好意闭上另一只眼。说完就闪进一个小巷子。慕容宇澈中计了吧!
巷子里面都是墙,并没有多少人行走,只有偶尔的一两人走过。
“姑娘且慢!”一个声音叫住了宓瑾,宓瑾回头。
阳光下,半阴影的一边墙下,一袭青衣的相士看不清面容的捊着胡子,眼眸里有一丝精光闪动。
“这位道长,你是在叫我吗?”宓瑾环顾四周,最后指着自己的鼻尖问道,她绝对不认识这个有些仙风道骨的人。
他颔首表示承认。
“不知道长找我有什么事吗?”难道他看出了什么?他看起来不像是骗人的江湖术士。不知为何,宓瑾的心莫名的忐忑不安。
“今日贫道遇见姑娘亦是有缘,方才贫道发现姑娘的气势非凡,定当不是普通的命格。姑娘可否愿意与贫道一叙?姑娘最好能听上贫道一言,不凡必先多难!”他严肃的眼光格外闪亮,心下不由一紧。
不凡必先多难?!
“道长此话怎讲?”宓瑾好奇,默认地相信他的话。
“姑娘,前面有个茶铺,请!”他扶袖一伸手作请。
好奇心驱使宓瑾不知不觉的跟着他来到他所说的茶铺。待他两在桌边坐下就有人送上茶了。
“姑娘看见这茶了吗?一旦有了自己注定的命运就很难更改。不过倘若这茶叶没有经过沸水的蒸煮,也不会有如此一番浓厚的香醇,只是就不知道在蒸煮的过程中,茶叶在杯里能有几番的沉浮了?”他品了一口茶道。
“道长是否知道些什么?”宓瑾听不懂他在讲什么,没有一点和她的身世有关的。
“皇后娘娘此时应该不会明白,不过,快了!”他一口道明宓瑾的身份更是让宓瑾吃惊。
“姑娘不必惊慌,贫道说过姑娘的命格不凡,只是贫道看见的并非仅此而已!”他摇头叹息。
“道长能告诉我什么吗?”宓瑾问。
“天机不可泄露,不过贫道可以帮姑娘减轻以后的负担和所承受的苦难。还有,姑娘若是真想明白就得好好参悟舍得二字,有舍才有得,欲有所得必先舍。得之,舍也。有时候不必背负太多。倘若姑娘真正想通的时候就用它吧。”说着从怀里掏出一粒类似珍珠般的白色小球,应该是一粒药吧。
“这是什么?”宓瑾从他的手上接过药丸问道。
“希望能帮到你,记得,必须是你真正放弃了,彻底肯舍时方可服下它。姑娘以后的日子不平静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不过,如果此次凤不归朝对你也许是件好事,也许可以躲过一劫。”他意味深长地说着。
凤不归朝?他是暗示她不回宫?不行,她不能不回去的。如果她不回去,慕容府的人会遭人非议。多事之人肯定会拿她肚子里的孩子大作文章。如此一来,慕容府就有灾难了。另外,她不能就这样走了,宇文瑜晨也会以为她是心虚逃离,只会加深他的愤怒。
“看姑娘的样子是不赞同贫道的说法了。也罢,你也有你的顾忌。切忌,学会妥协,唉……舍得啊!”
“那个……”当宓瑾从深思中醒过来抬眸一看对面而坐的人时,早就没有了踪影。除了两三个喝茶歇息的人。
第68章(错误闯)
宓瑾一个人恍惚的走在大街上,继续思索“舍得”之意。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舍什么,又能得什么?宓瑾轻笑,她会不会是想太多了,竟然轻易的相信了相士的话。说不定还是骗人的。什么时候她这个无神论也开始迷信一个相士说的话了。
可是她的心却还是因此不安,更迷离的穿越不也让她遇到了吗?穿越?她到这儿来的目的是什么,是有什么前缘要续?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几次荒唐地梦来,樱花成片的花海,确实很美。她家里也有一片只是没有那么多而已,现在的天堂鸟花海以前就是一片樱花来着,后来爷爷听一个算命的相士说他们家不能种下樱花,而从那不久后,所有的樱花也都全枯萎了才改种为天堂鸟的,这件事是在妈妈怀着她的时候发生的,也是爷爷后来告诉她的。莫非这一切都和樱花有关吗?这也太玄了。
说实话,回宫后宓瑾也不知道怎么做,无措至极,害怕面对宇文瑜晨带有质疑和不屑的深眸,还有他心怀鬼胎的妃子的不明深意的敌视目光。为什么偏偏宇文瑜晨就不肯相信她呢。其中还有谁在搞鬼害她,串通了太医院的所有御医?
如果她没有猜错这个人对她的行踪了如指掌,这个人不是宇文瑜晨,他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即使他有多么的想对付她也不会用如此低劣的手段。而她是感受到了他真正的愤怒。
这样的愤怒却不是因为嫉妒吃醋而是出自男人心理的不甘罢了。那就是他的女人了。一张张熟悉的面孔浮现在脑际,是谁呢?走着走着,宓瑾自己都不知道她随意地走到哪儿了。四下也没有人,不远处有一个宅子。四处打量一下,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人。这里是郊外,环境也很好,有山有水环绕着。
宓瑾无可奈何只有朝着那个唯一的宅子去问路回家了。慕容宇澈也该为找她着急了,她出来已经好一阵子了,还有慕容爹娘。不对,慕容爹似乎没有去上早朝,是因为她回家所以请假吗?不可能,他们不知道她回来了,也没有这个必要啊,而且他们还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最近的事情怎么想就怎么奇怪了。还是先解决燃眉之急,找到回家的路再说了。宓瑾驻足于大宅子前面,抬头仰望,这么大的房子怎么没有仆人,门也是半开着。
“有人吗?”
回答宓瑾的是一片寂静。宓瑾又反复试着叫了几声,同样的寂静,没有人应她,宓瑾只好推门而入了。
房子里的布置可以说是奢侈,亭台楼阁耸立,假山奇石置于水池中,嶙峋奇峭。由于宅子是依山而建假山上还有源源不断的小细流潺潺流动。所至之处留下一道道青苔的痕迹,绿幽幽的。
在未得到主人的同意参观别人的宅子太不礼貌了,但是她又一定要找个人来问问回家的路,等会儿再想主人道歉就是了。
“有人吗?”宓瑾对着阁楼下的房门问道,突然“碰”的一声吓了她一跳。
细听有女子娇嗔的呻吟。宓瑾身体一震,这是……脸微微一红,难道她坏了人家的好事?怪不得没有人理会她了。原来……原来……宓瑾脸更加热了,脚下一滞,隐约还能听见女子的细语。
“主上为什么……要救她?”女子细碎的声音响起显然有些气喘。
“那不也是你先下的手吗?我替你弥补过失有什么不好吗?”男子的声音好熟悉啊。
“可是,可是……”女子停止讲话,又问道:“可银轻丝上又没有毒,宁王不是已经给她药了吗?主上为什么还要……啊……”女子又承受不住地娇、吟。
听到他们提到宁王,宓瑾的脚不由自主地向门边靠近。她记得听到过宇文曦然说起银轻丝,银轻丝?不就是上次她以为是意外的武器吗?当时本以为是被树叶所伤,却不想意外得知另有隐情。如此看来,凶手就是房中的女人了,而且说不定还是隐藏于皇宫。
“你会不会问得太多了,嗯?”
“是,属下知罪,属下不敢了。”女子怯声道。男子突然冷淡的语气吓到了女子。
此刻,里面却是一片寂静,没了声音,宓瑾突生不好的预感,当她想拔腿就跑的时候……
“碰——”门开了!
“还没听完怎么就走了,不想继续听下去吗?”由于宓瑾背对着男子没看见男子脸上的表情,是声音泄露了他的惊讶。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迷路了而已。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了,我先走了,改……改天再登门谢罪好了。”宓瑾仍旧是背对男子弯腰道歉,心虚啊,差点就流冷汗了。
“是吗?迷路了。想道歉啊,行,不如现在就先谢罪好了,你说用什么好呢?”男子假装认真思考。可是不可能,从她这儿听来分明就是戏谑的语气。宓瑾的心凉了一大半。她不会命丧于此?千万不要如此,万一被抛尸荒野,死得就真的很难看了……
“不,不用了,吧,我,我今天,还有事,改,改天吧。”说完脚底抹油般开溜。
眼前闪过一道黑影,宓瑾无法止步,愣是撞上了一堵“墙”。好痛,估计她的鼻子塌了。宓瑾忍痛搓揉鼻子,一时快速弄清当下的情况,宓瑾抬头一看,一双浅棕色的眼眸正带着笑意看着她。
“你,你,你……”宓瑾已话不成语地惊愕的瞪着庄昱珣。
庄昱珣!!难怪声音熟悉,那屋里还有一个人,早知道他风流,如今亲眼目睹了还是讶然。
一见是庄昱珣,宓瑾松了口气,她小命算是保住了,庄昱珣不敢对她怎么样的。
“原来是你。”宓瑾拍拍自己受惊的小心肝。
岂料庄昱珣顺手揽过宓瑾的腰,宓瑾才放下不久的心又吊起来。戒备的冷睨着庄昱珣,还不忘挣扎:“你,你想干什么,放开我!”
“不怕了?放心,我对一个孕妇没兴趣。”庄昱珣调侃道。嘴角轻扬,邪魅的笑了。
宓瑾抿唇,突然也不知道说什么,干脆用行动,这人能听她的就是奇迹。用力一推,庄昱珣抱着宓瑾的力气不大。反而因为宓瑾用力过度,挣脱开了庄昱珣的怀抱却踉跄几步,眼见就要摔倒了。宓瑾心一紧,这次完了。
忽然腰上一紧,庄昱珣接住她了。依然微笑:“真想对我投怀送抱也不用这样罢,我是说过我对孕妇没兴趣。只是,如果你执意,那我也不介意,只好……”
总是让她上当。宓瑾这次小心推开他:“无聊!我会当什么也没有看到,你可以回去继续享乐。”宓瑾视线扫过那扇门,又回到庄昱珣的身上。
“你在吃醋?”庄昱珣靠近宓瑾,邪魅地笑着。如果这个女人不是宇文瑜晨的女人,他倒是可以来追求她,至少这个女人不像他此时拥有的那些女人一样无趣,或者时间长点,让他爱上这个女人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是没事干?吃醋?怎么可能,少自恋了。我要回去了,告辞!”宓瑾从庄昱珣的身边擦肩而过。
他的声音再次从宓瑾的身后响起:“你不好奇吗?”
好奇?他指的是什么?要是他说的是屋里面的女人她是没兴趣的。不过能用来吸引她的事情,至少他不会想的是这个,所以,应该是……
“你指的是什么?”宓瑾回过头问道。
庄昱珣满意于宓瑾的表现,绽放笑容:“那盆花的事!”
“你会告诉我?”宓瑾反问。很是好奇他为什么要对她提起。
这花一定不止是有好看的功能。否则宇文瑜晨也不会对她费尽心思了。现在好像是在贤妃那儿,贤妃到底是何许人。她似乎没有见过贤妃。在脑海里搜索了半天也不曾忆起谁是贤妃。宇文瑜晨的女人太多了,虽然她是皇后,不过和挂名的没有什么区别,在后宫什么也不管,她闲得自在。
“如果你想知道,我又为什么不告诉你?”
“你以前怎么不说?”
“你又没有问我。”庄昱珣作无辜状。
“……!!”
“有兴趣吗?”庄昱珣又试着勾起宓瑾的好奇。
“你想害我?”宓瑾斜睨着庄昱珣。
“此话怎讲?”
庄昱珣不解地样子让宓瑾忍不住想笑,是没想到她会犹豫吗?
“耗奇害死猫。”
庄昱珣一愣,随后明白过来大笑:“你,哈哈……你考虑太多了,有时候你让人看不懂,似乎每次你都能给人带来惊喜。”
“是吗?你也不赖啊。”
庄昱珣尴尬了,不过也没有多在意,还乐了,继续话题来掩饰刚才宓瑾看见的:“这么说你是有兴趣了?”
“随你!”宓瑾无所谓地说着,其实心里也好奇那花背后的故事。
庄昱珣原本还想和宓瑾再聊一番,这女人是在有趣极了,不料被一女声打断:“主上……”
屋内的女子已经穿戴整齐走出来,宓瑾凭女人的直觉,这女人对她的目光不友好。
“你还没走?”庄昱珣不悦地冷声说道,和刚才对宓瑾的态度判若两人。此刻,他陌生,冷漠。
在宓瑾的印象里庄昱珣从来都是一副轻佻的样子,特别是对女人,如今庄昱珣正对着一个女人的行为不满皱眉。
“是,属下现在就走,属下告退。”女子带着委屈无奈地怯声道。
在庄昱珣回头看向宓瑾时,女子怒视地恨宓瑾一眼,待宓瑾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