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卷而来-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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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欢别人对我这样,但我喜欢你,小远,我喜欢你亲我。”
“再也不会那样了,我不允许任何人对你这样,我会保护你、照顾你、爱你……”席远对她保证着,想到她身上那些淤青和印痕,心就痛,宁可伤到他,也不愿意她受到一点的伤害。
苏亦萱软如绵地瘫着往下滑,嘴里还细细碎碎地哼着,小手钻到席远的衬衫里,对着结实的胸膛就是一通乱揉:“小远的胸膛好结实啊……皮肤也不错哦。”
似被电流击中,揉的席远额头上都沁出一层薄薄的汗,看来这个家伙不仅醉了,而且还醉的不轻。
叹息着,席远的手从苏亦萱的胸上移开,在她的背部轻柔地抚着,阖上眼靠在她的发间平息着心头乱窜的欲念。
片刻乱揉胸膛的小手也停顿下来,传来她恬淡的呼吸。
席远失笑地睁开眼睛,爱怜地亲了一下她的发,这个惹火的小东西,放了一把火,竟然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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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港城日报刊登了一条社会新闻。
原博雅模特经纪公司被解聘的模特汪某,因服用过量的兴奋药物,思维混乱在医院自杀。
这则新闻换来严麒韦风轻云淡地一笑,放下了报纸开始吃早餐。
严嘉嘉拿过报纸,看了会指着给宁柏军看:“老公,她不会被谁灭口了吧,还是被包养的人给蹬了,想不开自杀?”
“大姐还真有想象力。”严麒韦好笑地看向严嘉嘉。
严嘉嘉不依地推了下闷笑的宁柏军:“老公——”
宁柏军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讨好地把抹好果酱的土司送到严嘉嘉嘴边:“老婆请放心,我宁柏军这辈子绝不会做出包养情人的事情。全身心只忠诚严嘉嘉一个人。”
“姐夫,我回来了,你们也该搬回去住了吧?每天早上的这场恩爱秀,我看得难受吃东西胃胀。”
严嘉嘉把水果盘里的一个圣女果扔向严麒韦:“不是老爸逼着,你以为我们乐意被人打搅二人世界啊?”
严麒韦似笑非笑地把扔过来的圣女果接住:“要不我也找个老婆回来,每天上演一出给你们两个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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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席远事先给了苏家电话,说明了情况,第二天早上送苏亦萱回家,大家也没有过多的惊讶。倒是听说两个人已经定下来了,都很高兴。
苏金鹏是标准的急性子,风风火火的,心里一热,硬是分开了两个人,喊上儿子和小远去了楼上的书房商量具体的细节。
席远也早就通知了父母,席远山和苏金鹏约定了双方家长见面的时间。初步达成的共识是先订婚。毕竟两家在港城都是有头有脸的,婚礼办得太草率了有失体面,怎么也得准备个半年。
苏皓轩心里是如卸重负,琢磨着怎么也要办场轰动全港城的订婚宴,四年多,虽然他们还停留在订婚这个阶段,但其中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能够变成现在这样,他百感交集,内疚也得以减少了一些。
宁芊芊看见男人们都跑到楼上去了,贼兮兮地围着苏亦萱打量。
“大嫂看什么呢?”苏亦萱回避着宁芊芊不怀好意的小眼神,不过这样的回避在宁芊芊的眼里几乎坐实了整夜不归的奸情。
“做了?”
“做什么?”等苏亦萱从宁芊芊挤眉弄眼里明白做的特殊字意的时候,起身就追着去打她。
“宁芊芊,看我抓到了怎么收拾你。”一般急了或恼了的时候,苏亦萱就不会再称呼宁芊芊大嫂,都是直呼其名。
两个人追赶着一直打闹到后面的花园里,嘻嘻哈哈的一阵笑。
等宁芊芊喘过气还是不相信地问:“你们真的一晚上孤男寡女的都没有做那个啥?”
追累了,连揍宁芊芊的力气也没有了,苏亦萱不顾形象的四肢摊开躺在草坪上:“没有,我喝醉了。”
“未来的姑爷也真能忍,醉了不是更好下手吗?”
宁芊芊眨巴着漂亮大眼睛,对男人的认识她停留在苏皓轩身上,换了她家的这位,不要说醉了,就是昏过去了也没有放过的道理。
“那是他对我的尊重,宁芊芊,要命哦,你该洗脑了。”苏亦萱有了力气,转身戳了一下宁芊芊的脑门。
宁芊芊揉着脑门:“真是什么人和什么配,修行的席大少爷配苏家的傻丫头,堪称绝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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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远过来找苏亦萱的时候,宁芊芊赶紧溜了。
他也躺在草坪上,拉着苏亦萱的手,和她一起看晨曦下一碧如洗的天空:“萱萱,你爸同意在你上班前把婚先订了。”
“这么快?”不就这两三天的事情,苏亦萱转过脸,恰好席远也转过来看她。
他的眼里有晨光的灿然,更有似水深情:“我想就今天的,但有些东西一天准备不了。”
苏亦萱说不出话来了,席远心急就不说了,老爸和大哥怎么也这么急?还就同意了?是担心她嫁不出去吗?按道理不是应该不舍啊,挽留啊。
“我发现我爸他们都很喜欢你的,照理也该难为你一下的。”苏亦萱眯起了眼睛,“老实交代,你给了他们多少好处,这么心急的要把我嫁出去?”
席远的手指在苏亦萱的手心里轻轻地揉动:“好处是给了,因为我把自己完整的送给他女儿了,他算了一下,很划算,所以我们成交了。”
某人听得心里像喝了蜜,不过又想到另外一件事:“可这样我去上班不就……”
“媒体报道的上面不会提及你的名字,而且穿上了婚纱又化了妆,不熟悉你的根本认不出来。在至善,个人的资料是保密的,而且招聘的表格并没有你家庭住址方面的资料。”
苏亦萱怀疑的看着席远,后者一脸的肯定表情:“萱萱,相信我,我怎么可能骗你呢?”
晨曦的光影被身影遮住,变得朦胧起来,席远俯身过来亲了下去。
苏亦萱推他,趁他唇移到嘴角的空隙心虚地提醒:“小远,我们在外面呢。”
不提醒也罢,说了,他反而在唇上更是热烈了几分,不放过每一处角落,舌尖灵活地搅拌、刮擦,并且大力地吮,直到两个人都透不过气来,才松开一点唇瓣相融的距离。
“我特别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他亲着她忽闪的眼睫毛,痒痒的让苏亦萱微微退缩。
席远这么优秀的人,怎么会给她不自信的感觉呢?“放心,我不是什么宝贝,也就你这么在乎,别人还不一定看得上呢。”
“谁说的。”席远重新躺回去,手却不肯松开。
“小远,你不是让我不要想嘛,但我还是想问问,你找到我的时候包厢里面还有别人吗?”苏亦萱想问苏皓轩的,但因为以前发生的事情又怕他添堵,如果不问心里放着也不算事。
“有个昏迷的人,后来离开了。如果酒吧不是我弟弟开的,我真的不敢想象后果。”
“你弟弟?”
“你面试的那天,他说见过你。”
苏亦萱想到面试后确实见过,他们三兄妹特别是眼睛长得像:“他开酒吧的?”
、订婚3
经席远的提醒,苏亦萱有了印象。
“港城的娱乐业明里暗里都是他开的。”
所有的娱乐业?是个纨绔子弟吗?还是一个混黑道的?
苏亦萱想想也对,他们两兄弟的气质迥然不同,他没有席远的内敛冰冷,多了份妖冶魅惑。倒也极像经营这种场所的人。
席远透过苏亦萱的眼睛就知道她想歪了:“他只是在等一个人。”
老三不说,不代表不知道,因为没有那女人的第一手资料,他想帮也帮不了。
苏亦萱坐起来,手无意识地拂着翠绿的草坪。
“小远,包厢里的那个男人是我出国前的男朋友,上次老爸撮合我们相亲的时候,我出去见的就是他。”
虽然每个人都有过去,但她想让席远知道。
“萱萱?!”席远当然知道苏亦萱出去见的是楚致远,她接听电话时说出了楚致远的名字,她现在告诉他的意思?
“我去见他是明确的说明我和他不可能了,他曾经是我大学的助教,那时以为心动就是爱了。等去了洛杉矶后渐渐才明白过来,只是一时的迷恋,并非爱情。所以,小远,我会珍惜我们的爱情,珍惜你的。”
苏亦萱的这段话,席远之后用了好久才消化。
人生原来有这么多的惊喜在等着他。
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经营着这份感情,可谓如履薄冰,这是苏亦萱第一次和他谈到过去,谈楚致远。
把她轻轻环在怀里,亲着她的发鬓,席远感受着爱情的神奇。
越拼命去索取的时候,爱情总是遥不可及;看淡得失,细细耕耘的时候,爱情早已悄悄地降临在身边。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如果他能够早点明白,是不是就能少一点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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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的行程安排的比较满,晚上估计不会太早过来,萱萱,等我。”
席远临走前附到苏亦萱的耳边,亲了一下她的脸颊。
当然会等他,苏亦萱心里嘀咕着,还没有适应在家人的面前和他这么亲密,向爸爸他们看过去的时候,大家皆眼观鼻鼻观心的个忙活个的,她心里略微松了口气。
等席远一离开苏家,众人都“扑哧”笑出了声,其中要数苏皓轩笑得最为大声,那清朗刚劲的声音在客厅里显得尤为响亮,就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敢情小远的性子清冷也是看人的,这热乎起来的劲头让我以为眼花了。”
“哥哥——”就他这声音,估计连家里的工人都听见了,苏亦萱害羞地剐了苏皓轩一眼,用力地一跺脚,蹬蹬蹬地跑上了楼。
进了卧室,像没头的苍蝇胡乱地这边翻翻,那边瞧瞧,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开始心神不宁起来。抚摩着手指上的钻戒,四爪经典的款式并不特别,可却让苏亦萱添了一抹恍惚。
为了不胡思乱想,她开始整理散在床头柜上的杂志,一张卡片从其中掉了出来。
准备进来调侃的宁芊芊看见了,随即弯腰把它捡起来。
“‘这样你又该欠我一次了’哇,小萱,真是难以置信,席远也会有这么浪漫的举动?”
宁芊芊记得这张就是上次苏亦萱不告诉她是谁写的那张卡片,上面海绵宝宝和派大星搞怪的图案她记得可清楚了。
不是熟悉字迹,她真的不敢相信卡片君会是席远。
一般送花给女孩子的时候附赠张卡片倒是正常,除此之外,那真是太有爱了。
宁芊芊一拍脑袋,笨啊,不熟悉小萱的人怎么会知道她喜欢海绵宝宝到了痴迷的地步呢,上次就该想到是席远。
“大嫂好像对他很熟悉?”上面没有署名,难道大嫂仅凭字迹就知道是小远?
“能不熟悉嘛,他以前天天过来,不出车祸,你们差点就结婚了,记得那时你贪玩,假期要结束前都要他帮你写作业,还……”
宁芊芊挺得意推理能力的,拿着卡片得瑟着,没怎么继续发颠就开始捂住嘴。
“小——小萱,我没有说什么吧?”
“什么叫差点结婚了?”手上的杂志滑了一地,苏亦萱也没有心思去捡起来。
啊——
宁芊芊悔的肠子都快断了,怎么老是管不住这张嘴呢?万一再出个什么事情来,依皓轩疼他妹妹的性子还不得一掌劈了她。
“天哪,小萱,我刚才胡说八道什么了?应该是鬼附身了,不要听我胡言乱语,我……
快来一道闪电劈死我吧!”
某人哀嚎,某人石化。
宁芊芊第一次觉得小姑子发起威来和她的那个老公特别像。
在严峻的形势面前,宁芊芊很有骨气:“不要逼我说不想说的,我不会说你们订婚过,而且婚约到现在都在。”
宁芊芊的话不亚于一枚威力十足的炸弹,轰地一下就把苏亦萱给炸晕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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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后座的席远看着窗外迅速后移的景物,抚了抚眉峰:“明浩,你踢一个人能够踢出去多远?”
“那要看对方有多重,一般体型的能够给踢趴下,比我身块大点就不能够保证了。”明浩是练家子,曾经获得过散打亚军,还是跆拳道黑带四段。
“叫两个人去酒吧服务生住的地方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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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亦萱咬着手指在卧室里不安地走来走去,看见席远的那份似曾相识的感觉,源于他们根本就是认识的。
可又该怎么解释看见他就会有莫名其妙的疼痛呢?
从宁芊芊说漏了嘴开始,苏亦萱就努力地去想,可就是没有半点曾经有过席远的记忆。
“若言,你知道我曾经订过婚的事情吗?不要隐瞒我,我想知道真相。”想来想去,苏亦萱找谭若言求证。
“死丫头,你什么时候订过婚?而且订婚也不知道请我?”手机那头的谭若言似乎很生气,哇哇哇地对着听筒吼叫。
看来若言并不知道这件事,苏亦萱想了想随即又问:“那你知道席远的事情吗?”
“他?我只知道他是你大哥的朋友,在你出国前追过你,你们有段时间看起来关系还不错。”
“还有呢?”苏亦萱的气几乎都提不上来,紧张的憋在气管里,窒息的头晕。
“还有?还有就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