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沦为肉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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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光看他刚才杀人的手法和表情,就是个杀人如麻的无情之人。只可惜白瞎了那么一双漂亮的眼睛,说不定……那张极其普通的脸面根本就是假的。
“你为什么不害怕?也不说话?难道是个哑巴?”
读者冷眼看着他,“你要我说什么?救命吗?你会放了我吗?”
少年笑了,那一刻读者仿佛见到年轻版的薛染。
“当然不会。”
“……”果然变态的回复模式都差不多。
“那还不如闭嘴,省点力气。”
“你果然很有意思,不愧是我看中的,我决定今晚先让你有点心理准备。”
读者心中一悸,一般来说要有心理准备的事情都不会是好事,她仍是冷漠地盯着少年,却不再搭话。
她是被少年抱在怀里行路的,少年许是怕她半路上会出岔,便将她浑身穴道都点上了。不知道他打算把自己带到哪里?其实读者甚至连目前这种状况都还是糊里糊涂的。
比如说,她应该死在虞冷怀里,现在又怎么会被下迷药捉住?为什么身体会安然无恙,虞冷去了哪里?再比如,这少年准备把自己怎么办?她的未来会是怎样光景?
……妈蛋她好想挠头,这到底咋个回事!她真特么后悔怎么就直接略过中间看结尾了呢?她要能出去,以后就一定要从头看到尾,细节部分也不能放过!
少年带着她走到一片竹林里,越往深处越让读者觉得心里发憷。直到来到一处山谷溪涧,他才将她放下,解开全身穴道。
她当下人一酥,身子软倒,幸好少年扶住她没让她如此狼狈。
读者抬眼,一反沉默态度,问:“你知道碧月庄吗?”
少年先是一愣,旋即脸上绽开几许莫名笑容,手摸着她的脸问,“你是碧月庄的人?难道……是少庄主的人?那真是有趣了。”
有趣你妹!
你全家都有趣!
不有趣是会死啊!
个个都觉得有趣,尼玛人生是有多无聊!
嘴角抽搐了两下,忍住狂吼吐槽的冲动,看来这时代是没变的,薛染还在,她又问,“少庄主今年几岁?”
她要确定自己是不是还在之前的时间段内,因为文案只说明本文是调【教】文,别的提示一概全无,简直是故意留悬念,所以她不得不探索这本肉文到底是怎样的坑爹设定。
“你为什么要打听他?还问这么奇怪的问题?”他摸摸她的额头,低声,“……莫不是脑子有点问题吧?”
“……”你个变态有资格说她有问题嘛!
见她瞪着自己,他便极想伸手摸她,当下也随着自己意愿捋了捋她散发的刘海,便笑道:“你别瞪着我,我同那碧月庄并无深层关系,只做过几桩生意。至于那少庄主,大概今年应是十有七八。”说到这他眼睛落在她面上,似在打量思索,“……那少庄主极爱收集一些美貌女子,我曾也送过几个与他,你难道……是从他庄上逃出来的?”
十七八?那就是说还没发生虏获苏靖容的事件……毕竟穿进来时遇到的薛染可都已经二十五六了,也就是这是七八年前的事,那么她的样貌……
她猛然甩开少年的手,就往前边的湖奔过去,少年以为她要跳湖自尽,顿时心头一跳,但下一刻瞧见她趴在湖边只是望着自己的倒影,心里才松了松,抽回手走过去。
她摸着自己的脸,果然没错,这张脸也要年轻很多,正是豆蔻年纪,娇嫩的能掐出水来,怪不得她觉得手脚怎么有点短。
看来真的是她死后重生了,可是这是原书的设定还是因为她的介入而改变的轨道?擦了……她怎么偏偏就没看过程呢,现在真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了!
要不然,她再死一次试试?
一想到这,读者立马甩甩头,不行,这只是她初步的猜测,万一这回死了就不重生那不是亏大了!
少年站在旁边看她脸上一惊一乍的丰富表情,不知怎的就心情极好,嘴角挑着一丝笑蹲下来,“看来我真没猜错,你和那碧月庄的少庄主果然有干系。只不过我记得他近日来挑的都是成熟少妇,应不会瞧上你这般的幼女。”
她真是感谢他八辈祖宗庆幸他现在看不上自己,被那种得不到就要毁灭的变态看上,真是上辈子灭人家满门造的孽。心里默默吐槽,她忽然站起来。
“你又是什么人?捉我来的目的?”
少年蹲在原地,忽然一屁股坐了下来,“你猜?”
“猜不到。”变态都喜欢捉弄人,干嘛都得绕弯子,最爱玩什么猜谜游戏。
他低声一笑,神情还是很惬意的,“那你不愿猜,我只好告诉你了。其实呢……我就是把你这样的幼女训练成那少庄主喜欢的成熟少妇的人啊。”
心头一跳,她低头看着仰头微笑的人,道:“调、教、师?”
少年眨着一双干净的眼瞳笑盈盈地打了个响指,“对了。”
她嘴角一抽,拥有这般澄明纯净眸光的人,居然是调【教】师!
几乎认命般地闭上眼,这回在深山野林,虞冷也不可能会出现,而面对这个未知的年轻调【教】师,她眼中漫上一丝迷惘恍惚。
再睁眼她面庞便冷静多了,望着兴致不错的少年,她道,“能不能温柔点?”
少年一怔,她跪下来,双手合十作拜托状,双眸真挚地望着他,“我很怕痛的,所以第一次,能不能轻点?”
噗——
一声忍不住的轻笑从他口中溢出,他望着眼前稚嫩水灵的小脸,和那双小动物似的大眼,心里头像是被灌入些奇异的情感,让他情不自禁地靠近她。
“那我就破例,亲手来调【教】你。”
擦——这跟她想听的不一样!
第十四章 :重生第二幕
少年将她带进漆黑的洞穴里,这穴内道路很是崎岖难走,加之被蒙上一层黑布,她只能紧攥少年的手掌,然如此却也不能排除在这种寂静黑暗里逐渐滋生的未知恐惧。
不知走了多久,她忽然听到细细的响声从很深的地方传过来,像是女子的声音,却又听上去低沉诡异得让人心里发毛。
声音随着脚步越近而逼近,似挣扎咽唔又似强忍抑制,众多的声音夹杂交错,在森凉阴湿的洞穴弥散着一股令人心中一紧的感觉。
这时空气里极轻地噗了一声,火焰化作光明立刻打破这黑暗,而少年忽然将她眼睛上的束缚卸下。刚经过漫长的黑暗一时不能直视便不由伸手遮掩了一下,而指缝间晃动的一片情景已经让她震惊。等真正放手看清时,她哑然失声,阴凉寒意慢慢攀上心口。
洞穴里到处挂满各种器具,而大石上一名全身呈裸的少女被双手铁链吊挂,身上被戴了各种奇怪的环,而在她身侧跪着两名被双手绑缚的少女,年纪极小,十二三岁,伸着粉红小舌神情迷离地舔舐那裸着的少女,不时用手去抚摸少女刚成型的稚嫩雪白。而中间的少女嘴巴大张,已经只能发出一道细弱蚊音的低吟。
这样真实的展现在眼前,震撼得她一时间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少年注意到她的神情,倒是极欢快地笑了:“这就吓到了吗?”说着眼睛像是凝在她脸上,人却上前点开中间少女的哑穴,随身取下挂在墙壁上的物什,是一根木质串珠。拿着就在那雪白的身子上摩擦,边笑,“……你别看她这般,其实,她同你一样是处【子】身。”
“明明是处【子】身……却荡如青楼妓,就算此刻随便给她一个野男人,她定然也会求着要人弄她……”凝视着她说这番话的时候,他的双眸还是澄明如净水,泛着莹莹笑意,可她的脚步却不由倒退了一步。
他那藏在清澄瞳孔下肆意的邪恶只让人联想到恶魔,和薛染一样,身体里藏着巨大的恶魔,一只变异的,挥舞着黑翅膀的怪物。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俨然就是个慢性折磨的高手啊……
说不畏惧是不可能的,特别是刚死过一回,那种五脏六腑都碎裂的滋味还隐隐萦绕,而对于生,她变得更加渴望了。但看他至少能听进自己的话,应该会比薛染每回必见血的情形要好吧?抱着这种侥幸心理,她深呼气,又缓缓吐出,“你打算把我变成和她一样的傀儡吗?”
忽然少年眯起眼,“傀儡?”眼底闪烁着莫名的光,“你说我调【教】出来的是傀儡?”
“就算不是傀儡,也只是具丧失自己意志的行尸走肉,一头只为欲【望】而做的是野兽而已。”
“真是有趣新鲜的说法。”他似乎并没生气,眼里的光比方才还亮。把玩着手里的器具,他一步步朝她走进,“那么你觉得……我该怎么调【教】你?”
他已经走到她身边,串珠顶端抵在她的下颚上,残留在上头的气息浓郁浑浊,在她鼻尖缠绕。她见他眼神略微松动,心想他果然是比薛染要好说话多了,便平声道:“总之,拿对付她们套在我身上,你也只不过是多得了一头家禽。而能训练出真正拥有自己独特气质的绝色之人,却一定是妄想了。”
“真正的绝色……”少年上下打量她两眼,笑了下。
“……”她长得虽称不上绝色,但底子还是很好的!
她的目光凝视着他,声音冷静平淡,“你有信心把我调【教】成倾国倾城的绝色,而非这般傀儡玩物,那我便才真正佩服你调【教】的手段。若不然你同那些靠着奇药道具使人臣服的调【教】师又有何不同?”
这话却是真戳中少年的心了,他脸色果然变了,连那澄净眼瞳里带漫上一层灰雾。
读者心里笑,对付这种特别有职业操守的人就得这么来。
“你果然和那些人是不同的。”少年一副笑脸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带着种古怪的诡异,既像是在感叹和缅怀某些过往记忆,又像是在期待着即将要发生的。
这种笑法,和薛染竟有几分相似,而按理说少年平凡的长相和那张冷艳的脸根本没有相似的可能。但她就是觉得,这个少年和薛染,脾性动作包括思维模式,都何其神似。
脑袋里某根神经敏锐地跳动了一下,她忽然问,“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想知道?”
这种问话方式,如果她回答想知道他一定不会说,如果她回答不想知道那也是假话,想了想,她道:“我叫苏靖容,立青靖,容貌的容,我告诉了你我的名字,按道理你也该告诉我。”
噗嗤——
少年原本微扬的嘴角当下就咧开,清爽干净的笑声溢出来,和此时身后的背景何其相斥,但又有种意外的谐美。
笑罢,他随手将手里器具丢到岩石上,两名少女当下争抢起来,并发出嘶哑的低吼声。
他却像是没听到似的,眼含笑,澄净如琥珀,对她道:“就留到今晚当做最后的奖励,如何?”
尽管早就知道会是这种答案,读者还是在心里骂了句,卧槽!
——总是和变态打交道,她觉得自己都快得神经病了。
突然,她脑经一转,又想到一个主意,“可以换一个奖励吗?”
少年用兴味的眼神看着她,“讨价还价?”
“……”真是时不时就会让她想到那个薛变态。
读者深吸气,盯着他道:“……就当做每次游戏完后对猎物的奖励,你不觉得有奖励才会有动力吗?不然我拿什么来坚持?麻木地被调【教【训练只能让我最后变成她们这个样子。”说着她的手指点了点,眼里甚至带了挑衅,微笑望着少年阴沉下来的脸,“这样的玩物或许别人会感兴趣,但对你而言,其实只是个失败品而已吧。”
少年忽地靠近她一步,他身量比她高一个头,所以用俯视的角度看着她就仿佛帝王在俯瞰他的领土。
“你这样……让我觉得,是我在被你影响。”
经历过薛染,她对这种单方面的平衡失调心里很反感。而且不是她被挑断手脚筋失去苏靖容原本一身武功,后来也只用七天勉强恢复成能走路的状态,那么她就不至于虚弱到被打一掌就直接毙命的下场。
起码,她爬一爬扎两下那个畜生比较死得甘心点。
她这血气上涌,胆子也大不少,直钩似得勾着少年,坦然道:“如果,你心底里觉得一定会被我影响的话。”
少年冷不丁翘了唇角,似讥讽又像隐藏冷意的刀刃,但惟独那双瞳眸还是莹亮澄净,“……调【教】师反被奴隶影响,这大概是天底下最有趣的笑话。”
她嘴角一抽,求不要再糟【蹋】有趣这个词了!
不过下一刻,她神情淡漠道:“这世界上,本来就没什么事会是绝对的。”故意说这样的话,姿态不卑不吭,读者自认为这种架势最能够散发出她身为女主角的光圈。
果然,少年眼中溢彩闪烁,整张脸孔都和方才不同,要多出些流转光华,竟让人直接忽视他那张平凡长相,只觉眼前人美艳不可方物。
和那薛变态,简直像极两兄弟。
“那么看来不用等今晚,现在就能开始了。”
读者嘴角乱抽,“不成。”真尼玛猴急,说干就干。
少年皱眉。
她吸吸气,老实道:“我饿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