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沦为肉食-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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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猛跳出来;她一把拽住走在前头的人的衣袖。
之前她兴冲冲跑进来时就有种对这山谷眼熟的的感觉,若非方才被穆景和在里头一番疯癫狂吼打断思绪,她恐怕早就想到。但隐约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好的回忆;或许连她自己也有刻意性的回避,心中惶然情绪让她下意识地就对这份熟悉的记忆产生抗拒状态。
“怎么?”虞冷转过身来,目光与她对视。
她尽量让自己镇定;声音显得平和自然,“这山谷有名字吗?”
虞冷眉心微拢,似是对她在此刻居然问这种问题感到一丝诧异,但尔后还是回答了她。
“本是无名,但自我发现里头有玄机后便为它取了名。”
嗤地一声,突兀地j□j去的细微笑音,是穆景和。他的眸光在岩壁上游离两圈,狭长轻挑的眉梢勾着,眼尾弧线十分妖孽,一张嘴语气倒是平淡,“虽说是僻静,但也不一定寻不着,每个来这的都要为它取名,那倒真是千奇百怪的都有了。”
虞冷对于他这般肆意的无礼似是并不放在心上,淡淡扫了他眼,虽说态度比之前要多些情绪,但显然这两人一看就是不对头的。
“寻常人……是来不到这的。”
“那这天下不寻常之人怕是有许多了。”
“若有人喜欢跳崖,大约是有许多了。”他说罢不再理会穆景和,只转身说句,“杵在这讨论这些不如等出去再说不迟。”便继续往前走。
她又想伸手拽前面的人,哪只手刚作个势,就被身侧的人给抓住紧握在掌中。
他斜过身,俯首盯着她,“他此话的意思……我们都是被他从悬崖上给扔下来的。”说罢顾自笑了笑,还是那种特别甜的笑,“这人还真有意思。”
“……”读者斯巴达了,没变身前你还叫一口一个小兄弟的叫人家呢,现在连个称呼都不带,就他他的,盯着别人的眼神就和一狩猎的毫无差别,吐槽道这里读者忽然心中一凛,浑身冒起鸡皮疙瘩来,是她对有意思这个词汇反应过敏还是他的口味也有了质的飞跃?
这种设想让她只觉得手脚都寒了,赶紧制止住自己继续这么想,但作为日常时间总爱天马行空乱想的读者感悟到这种发散性思维实在太作死,于是乎她决定以防万一试探一下。
“怎么就有趣了?”
她把声线压得极低,偷偷摸摸的架势。
他又侧斜几分,下颚几乎都要贴到她的前额上,这样略显亲昵的动作尽管让她有那么丁点不习惯,但还是抵不过内心的好奇竖起耳朵想听听他的想法,谁知道他故作神秘愣是半天不说个所以然来,见前方虞冷的人影都要走远了她急得不行,用小手焦躁地拉拉他的衣袖,以示他赶紧回答。
大概是觉得逗弄她到差不多了,他才直起身懒洋洋地道:“我只说他有意思罢了,怎比得上容妹妹有趣?”
蛇精病,得治!心中默念完这五个字,她半笑不笑地扯了扯唇,随后跟上虞冷的脚步。
山洞里头湿气重,兼有一股潮冷阴森的味道,若非有人陪同之怕就这窄小蜿蜒的通道普通人都没法有信心走到尽头,大概是她曾经在这样的地方呆过……曾经?她忽然抬眼,盯着岩壁上的纹理形状……
拨开那层她不愿见的云雾,洞中仿佛响起似曾相识的声响。
她好像是知晓什么了。
“你取得名字……是不是神仙谷?”她忽然问。
他只身形停滞片刻复而继续前行,前方声音同时传来,“你倒很清楚。”一顿又说,“我记得我从未和你说过。”
她刚要解释,却听身侧人又发出极轻地笑声来,他这关键时刻总要插一脚显示他无比强大存在感的行为令她格外不耻。不过鉴于这人刚步入蛇精病的范畴恐怕一时间还在中二发病期,因此,读者决定无视他!
“看着像罢。”她随便乱扯一个理由打算蒙混过去。
虞冷继续走着,没搭话,黑暗中他的背影隐隐绰绰令人看不清楚。
她不知道是不是蒙混过去了,总之他没再继续回复她,那么她也就打算把这事当没发生过般掀过去了。不过从他的言辞中她起码知道一点,那就是这里……确实是未来虞冷用来培养小姑娘的淫窟……咳,说起来她虽心上向着他,但对于第二世他从人贩子手里把她买过来实施调教还曾送给薛染的行径确实膈应过,只不过后来发生太多事情令她一时没顾得及,而今想来他的那些举止就像是个青春期大男孩最显著的幼稚心理,特别是对于他这种超级闷骚型的深井冰来说行为上更纠结别扭。
如果不是他之后一系列的举动令她回心转意,恐怕那一段会成为她一辈子的心结。就像是薛染在第一世初对她做的那些,无论她嘴上心里怎么说要忘得干净,但终归发生过切身感受到的都不会允许她活得那么轻松了,就算她多么想做个健忘的人。
记忆里,她被他从这幽冷的山洞里直到带出去并没有花多少时间,但显然这次的路程比她预算得要长很多。
明明是一样的,就算过去三年左右的时间,按照地理环境的改变来说,这种无人地区应该是不会发生改变的。难道说自从他发现这地方后从建立神仙谷开始派人动工改造过这地洞?但这模样……瞧上去都差不多的样子没啥变态啊……
她正疑惑呢,前头带路的虞冷忽然停住脚步。
因想得入神没注意前面人停了,一头就要继续往前撞,幸而被身边盯着她的人给拽住了。
“想什么这么入迷?”穆景和摸了摸她的小脸,转头问她。
对于他动手动脚的行径她强行忍住,咬咬牙,低声道:“在想我们什么时候能走出去。”这话回答的没什么缺漏,穆景和自然就没再问。但若这样他就能甘休的话,那她和这变态之间的冤孽早能点到为止。
转眼,他就换个话题,重新再战。
“你想知道我们何时能走出去,问他便成。”他示意性地抬了下下巴,努努嘴,眼神一直在观察她。
这样赤果果不加掩饰等待她反应的调笑表情简直不要太虐!她捏捏拳,不搭理在她内心已被标上“人格分裂神经病患者”这九个大字的穆景和,只静默地站在原地,等着前面的人将会做出的举动。
哪知他忽然转身,露出紧皱眉头的清冷表情。
虽然这表情在暗中显得模糊不清,但她还是能从他身上散发出的凝重气息感觉到事情似乎到了一种很严峻的地步。
“怎么了?怎么不继续走下去?”
“变了。”
变了?她不明白他此话意思,身侧人忽尔开口,“就是说……我们要困死在这里?”
“这里离阵眼很近……这阵,被人动过手脚了。”他说到这,眼神像很无意地落到穆景和身上,旋即一凝,将他定格,“你乱了阵眼。”
话音刚活,穆景和吃吃笑了两声,慢悠悠道:“我从不知这地方,更不晓得什么五行阵法,如何破阵?”
“不是破阵,是乱阵。你应是不知道,但你先前练功失误,走火入魔……”
“不过是你诡辩罢了,你不如说你根本不能带我们出去,又何必拿这话来框我们?”
作为被穆景和口中的我们所代表的其中一员,她心中默默擦汗,虽然听不懂他们的话,但大概意思她是明白了。看来这地洞还不简单,摆了个阵法,貌似是类似于曾经薛染建造的那个地宫迷阵,总而言之……他们可能真如穆景和所说,要被困在这里。
读者表示这剧情已不是坑爹的水准,这完全是坑死人的节奏!
先是莫名的神秘人袭击,她连个围观都没赶上就壮烈牺牲,后是穆景和毫无过度变薛染,还自带人格分裂功能,现在连个这么个破鬼洞都要搞什么神奇阵法,敢不敢再瞎编乱造一点,她这个女主的存在到底有什么意义,纯粹就是来打个酱油虐个身再虐个心的嘛!
气氛很尴尬地沉默下来,但这种僵持并未维持多久,虞冷便开口了。
“你们先暂且在这等着,我去前面探路。”
“是探路,还是跑路……?”
对于他总针对虞冷开炮的行为她心中就跟扎刺似的,这种时候还只耍小性子,这点倒是和原本的穆景和有点相似。拽了下他的衣袖,想让他明白现下的局面不适合用来争吵,先解决问题才是重点。
间虞冷不言不语,他突地一摊手,道:“也罢,既然容儿信任你,我便也不说了。”这一句不说了的了字还带着丁点儿**的尾音,傲娇得简直让她想一锤头敲昏他,把他扔这地洞里自生自灭。
读者觉得他不仅自带人格分裂这一项技能,还是个超级幼稚男无疑!各种坏脾气,还一股唯我独尊,宁负天下的王霸之气,她觉得就是走血霉也没她这种渣运气!不过一味吐槽的读者在虞冷大无畏的离开后她猛然意识到一个很严峻的事件即将发生,不对,是已经发生。
畏缩着往旁边刚挪了一点小碎步,肩膀就被人握住一把生拉硬拽过去,噗通撞进他怀里。
顶着穆景和的身份,生着一张少年薛染的脸容,脾性性格阴晴不定,古怪异常的人,就像抓一只小鸡崽子般手牢牢把住她的短粗胳膊,低头冲她的脸喷出阴测测的冷气。
边得意地笑,边一副奸计得逞地道:“这回,碍眼的可总算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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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V章
——这回;碍眼的可总算消失了。
他得意地笑,她颤栗地抖,他越笑她越抖,直到他的笑容猛地突变;她抖动的身子被他拎起来,耳边刷刷两声,似利箭划破空气的声响。她不抖了,而是该顺手扒住他的衣襟,死死卡主他;比起和他玩这种低级情趣,肯定是小命更重要啊!
“是不是他们也进来了?”她快速发问。
他一个人在暗中能对付了全部的人吗?况且还带着她这么个包袱?
读者一边暗想一手扣住他的衣领拉得更紧了,直到他咳了声,眸光亮晶晶地瞧她,“你想借这机会把我掐死?”一个激灵,她立马松开手,从他怀中跳下来,谁知他飞快伸手把她重新给搂回去,快又低地说句,“你还是老实呆在我身旁,哪儿也别去。这些人……我还没放在眼里。”
后头那句我还没放在眼里,但凡闻者都从那饱含篾笑的平静语调中听出一股极具讽刺的味道,高大山形象无比生动,简直能立刻拍下来做成蜡像,往蜡像馆一放绝对是镇山之作,亮瞎一片。
对于每每紧要时刻总是能思绪游离到莫名其妙处的读者而言,无论她和他之间多少恩仇未解,只要他现在能保她,她表示以后在他犯病的时候就少吐槽他几句。
幸而,就算是顶着穆景和的身份,但毕竟是骨子里完全是薛染,蛇精病发威总是常人所不能及也。
只三两下工夫,那些个隐藏在暗处的刺杀者就被他解决地一干二净。
大约是来人太逊让他没有享受到作为被挑战者的乐趣。最后以从鼻间发出一声气音结束这场毫不费力的隐形战争。
她松口气,这才舒展开原本紧绷的筋骨,手刚松懈下来放开他的袖子,下一刻他立马抓住她一条小胳膊,快速地轻声说:“可能还会来人,你还是在我身边为好。”本下意识就要挣扎的人听得他这番话,认为有道理,便没有作出反抗举动,乖顺温和地在这冰冷阴湿的地洞里享受他这不怎么让人感觉美好的一点温度。
就算不再害怕他,对他心底里本能的排斥就像是植入于心田,烙刻于心脏,铭记于心头的黑历史。这段黑历史充满绝望,她不论怎样都没法释怀,只能尽量让自己少去想,或许这样在面对这个人的时候,她的境地就不会陷入这种尴尬的不前不后的情况。
之前是穆景和,她能心安理得的接受他的好,但现在是他……就算他真像虞冷一样为她付出生命,她恐怕最多也只唏嘘一声,怅惘罢了,更别说这货压根不可能为她做到那个地步。叹口气,暗骂自己居然会冒出这种滑稽的念头。
身边的小人儿摇头晃脑,虽动作幅度极细微,但他的眼力很好,就算是暗中对他来说也丝毫不会造成半分影响,并不妨碍他观察她。
他现在脑子里的记忆只有几个比较深刻的片段而已,而所有支离破碎拼凑起来的片段,都是关于她的。
就连亲生母亲陶氏,他想起来情绪也是寡淡无味,反倒是对她……打照面时瑟缩在角落里便心起逗弄的兴致,见到她惊吓的瞪大双眸,一对圆溜溜像珠子似的眼仁里倒映着他的身影,他就觉着……这种感觉实在美妙得很。
只想她眼中只存在于他一人,这便是他当时唯一的念头。
直到见着外头那人,因为她的关系,所以脑中印象残留,总之,是个他勉强认可的对手。
思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