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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部分

神捕聂小虎-第173部分

小说: 神捕聂小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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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的!这酒壶不是我抢的!”,苏红玉慌忙摇着头,惊慌地说到。

“虎子!”,就在这时,唐毅斌从远处跑了过来,面色严肃,身后还跟着两名捕快,。

“出了什么事?”,聂小虎快步迎了上去,沉声问到。

“刚刚有人来报,城外邵家庄出了命案!”

“人在哪里?”

“就在捕快房等着呢!”

“小卉!”,聂小虎扭头冲着曹晓卉喊到。

“虎哥!”,曹晓卉快步来到近前。

“你处理一下苏红玉的事情,尽快去城外邵家庄与我会合!”,聂小虎说完,将手中的酒壶交到了曹晓卉的手上。

“知道了!”,曹晓卉接过酒壶,转身向着站在那里瑟瑟发抖的苏红玉走了过去。

“你们两个,留下协助曹捕头!”,聂小虎冲着跟随唐毅斌而来的两名捕快摆了摆手。

“属下遵命!”

“我们走!”,聂小虎大手一挥。

来报案的是邵家庄的一名普通百姓,名叫邵天华,在去邵家庄的路上,聂小虎大致了解了案件的一些情况。

死者名叫邵卓然,男性,今年六十八岁,是一名老学究,无儿无女,家境一般,并无多少钱财,老伴早年因病去世了,两年前又续娶了一房娇妻卢氏,今年才二十三岁,发现尸体的正是卢氏。

“到了,就是这里了!”,邵天华指着一处围满了人的院落说到。

聂小虎略微打量了一下,院子不大,只有一排三间正房,房屋就在院子的正中。

“大家都安静!官差来了!”,守在院门口的一名老者大声喊到,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并自觉让出了一条通道。

“大人!您总算是来了!”,老者笑着迎了上来。

“你是何人?”,聂小虎问到。

“鄙人邵宜福,是邵家庄的庄主!”,邵宜福捋了捋颌下的须冉。

“原来是邵庄主,失敬!”,聂小虎一抱拳。

“大人客气了!”,邵宜福连忙点头笑到。

“可曾有人进去过?”

“没有,自打卢氏发现了尸体,我就守在这里了,保证没人进去过!”

“很好!”,聂小虎点了点头,“卢氏在哪里?”

“她就是!”,邵宜福指着身旁正在抹着眼泪的一名年轻女子说到。

“奴家卢氏,贱名春花,见过大人”,卢氏抽泣着说到,微微道了一个万福。

“尸体在哪里?什么时候发现的?”

“今天早上,就在地下储藏室”,卢氏答到。

“带路!”

“是”,卢氏微一点头,当先朝着房门走去,聂小虎等人紧随其后,在聂小虎与唐毅斌和几名捕快进入屋内后,石鋭凝等人则在房门两侧一站,邵宜福知趣地停在了房门口。

进入屋内,聂小虎等人随着卢氏径直走向了后面厨房,在厨房的右侧地面上,有一个方形的盖板,盖板是开着的,露出了一个黑黝黝的洞口。

卢氏取过旁边桌子上的一盏油灯,举着进了洞口,洞口处是一道台阶,斜斜向下延伸,在向下走了约五六步之后,台阶处又是一道铁门。

铁门此时是开着的,门口处有一个木制的花盆架,架子上并没有花盆,而是放着一把打开了的铁锁和一条铁链,锁上还插着钥匙。

铁门后面,是一间不大的密室,室内漆黑一片,唯有卢氏手中的油灯散发出昏黄的灯光,在灯光的映照下,聂小虎看到密室的地板上躺着一具老者的尸体。

“去弄些火把来!”,聂小虎吩咐到。

很快,五名捕快举着火把下到了密室之中,整间密室被照得如同白昼一般。

密室不大,正方形,三面墙边都是两米高的木架子,每面墙边的木架子都被分成了三层,架子里密密麻麻摆满了书籍,每层架子的隔板上都挂有一个小木牌,小木牌上分别写着“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

密室内有一张方桌,桌上摆放着文房四宝,一支毛笔搁在砚台上,聂小虎轻轻地捏了捏笔头,已经干涸发硬了,桌上还放着一盏油灯,灯里已经没有灯油了,桌旁是一把方凳,凳面上铺着薄薄的一层灰尘,尸体就躺在方凳的旁边。

室内地面上布满了灰尘,地面上到处都是凌乱的足迹,但看上去像是一个人的,木架上的书都摆放得整整齐齐,桌子上也是丝毫不乱,桌面上附着浅浅的一层灰尘,看不出有打斗过的痕迹。

“比对一下地上的脚印,看看除了死者留下的,可还有别人的”,聂小虎吩咐到。

立刻有两名捕快开始了细致的比对工作,仵作也开始检验起尸体来。

聂小虎围着密室走了一圈,没有落下任何一个角落,书架上的书整整齐齐,大约有千余本,除了书没有任何别的东西,方凳上也有脚印,显然曾被人踩过。

聂小虎的目光最终落在了桌上的那盏油灯上,像是看着一件稀世珍宝一般,没有落下油灯的任何一个部位,灯身是铜制的,在火光的映射下泛出绿幽幽的光泽,聂小虎仔仔细细地看了好几遍,这才点点头,将油灯轻轻地放了回去。


第三百五十八章 敲门砖(4)

紧靠着台阶的那面墙上挂着一幅字画,画的是岁寒三友松竹梅,画上原有几行小字题诗,现在却被几行大一点的字迹给盖住了,只见画上写着“一无是处,生有何用?出人头地,死亦何妨?”

聂小虎站在画的前面,凝视了起来,虽然刚进十月,但密室内的阴冷仍使得他禁不住打了几个寒噤。

良久,聂小虎这才转回身,不再看那幅画,伸手在架子上随便抽出了几本书,大体上翻了翻,又将书小心地放回了原处。

勘察完现场后,聂小虎回到了院子里,看着卢氏说到:“你将事情的经过说一说吧!”

“是,大人!”,卢氏哽咽着点点头。

“老爷是个读书人,酷爱读书,他满腹经纶却又不喜功名,隐居在这小山村里,那间密室就是他用来藏书的地方,老爷几乎每隔几天就要去一趟的。

前天我回汝阳县娘家省亲,就只有老爷一人独自在家,原本打算在娘家多住几日的,但想到老爷年事已高,留他一人在家我着实放心不下,所以我就提前回来了。

就在今天早上,我回到了家中,却是见不到老爷的身影,我想他可能是去了密室,于是便下去寻找,没想到……”,说着话卢氏又掩面小声哭泣了起来。

“你去密室的时候,那道铁门是开着的还是锁着的?”

“自然是开着的,大人为何这么问?”,卢氏疑惑地问到。

聂小虎没有回答她的话,接着问到:“那你可曾动过门锁?”

“没有”,卢氏摇了摇头,“我下到密室,刚过铁门就发现老爷躺在地上,我吓坏了,赶紧跑过去看了看,结果发现老爷已经去了,身体都是冷冰冰的!”,卢氏放声哭了出来。

“家中可还有其他什么人吗?”,聂小虎面无表情地看着卢氏。

“老爷还有一个侄子,名叫邵树森,他住在城里,一年回不来几次,也不知他在城里做些什么”,卢氏止住了悲声,哽咽着说到。

“总捕头!”,此时比对足迹的捕快从屋内出来了。

“密室中的足迹全都比对过了,除了有少量女子的脚印外,其余脚印全都是死者留下的!”

“那是我踩的脚印”,卢氏赶忙说到,“这不会…不会影响到大人吧?”

聂小虎微笑着摇了摇头。

此时仵作也从屋内走了出来,将尸格递到了聂小虎的手中,聂小虎接过尸格看了看,随即抬头看向了卢氏。

“你家老爷可有宿疾在身?”

“有的”,卢氏点点头说到,“老爷有心绞痛的毛病,已经有很多年了,虽然常年吃药调养,却也始终不见有所好转,时常会犯病,一旦发作起来,老爷都是痛得躺在床上动弹不得,面如红枣,喘不上气来。”

“嗯”,聂小虎点点头。

“验尸结果说你家老爷是死于心跳骤停,应该是心病发作引起的,死亡时间是在一天半之前,至于引发病情的诱因嘛,应该是密室中的温度过低所导致的。”

“什么?”,卢氏睁大了惊奇的眼睛,“原来老爷他是在密室中心绞痛发作而亡的!这都怨我啊!我不该把他一个人留在家中的!”,说罢又放声大哭起来。

此时围在院门口处看热闹的人群也开始骚动起来,叽叽喳喳说什么的都有。

“原来邵学究是发病死的啊!”

“家里没人,邵学究年纪又那么大,发起病来自然是只有等死喽!”

“这卢氏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人家都说她与邵学究的那个侄子有一腿,我看假不了!”

“嗯,我看她就是故意的,这下可随了她的心愿了!”

“嘘!小声点!别乱**!”

“安静!”,石鋭凝大步走到院门口处一声大喝。

“现在案情已经很明了了,现在我就来说一说邵卓然老先生究竟是怎样被人害死的吧!”,聂小虎环视了一下四周,笑着说到。

“哗!”的一声,人群之中顿时炸开了锅。

“害死的?不是病死的吗?”

“对啊!我方才也听到是发病而亡的!”

“嘘!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不等石鋭凝再次开口,一旁的庄主邵宜福赶紧举起双手向下按了按,人群顿时静了下来。

而此时的卢氏则是一脸惊慌的表情,眼珠不停地左右摆动着,视线飘忽不定,身体也在微微地颤抖着。

“卢春花,你是如何害死你家老爷的,说一说吧?”,聂小虎冷笑着说到。

“大…大人,怎么可能是我,奴…奴家今天早上才刚…刚刚回来”,卢氏说话都开始不利索了。

“不说是吧?”,聂小虎一声冷笑,此时毛光鉴已经从屋内搬出了一把椅子。

“唐毅斌!”

Pose摆好后,聂小虎开始了他的开场白。

“只要是犯罪,就会有漏洞,而我所做的,只不过是将漏洞找出来而已”,聂小虎一边用手指敲着大腿一边微笑着说到。

“卢春花,现在我就来说说你的漏洞在哪里”,小虎嘲讽似的看着她。

“哗!”,围观的人群再也忍不住了,顿时爆发出阵阵高喊声。

“哇!这就是那传说中的‘微笑的聂神捕’吧?”

“亲娘咧!我竟然能亲眼看到,这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啊?”

在经过一阵嘈杂之后,人群自觉地安静了下来,现场静得有些吓人,就连咳嗽都没有一声。

“事情的经过其实很简单!”,聂小虎冲着人群一乐。

“三天前,卢氏随便找了个借口要回娘家省亲,在走之前,她先是将邵卓然骗至了地下藏书室之中,在邵老先生进入藏书室之后,她便在外面将铁门锁上,把邵老先生锁在了密室之中。

她知道邵老先生有心绞痛的宿疾,心想着邵老先生在密室内心病发作,肯定是必死无疑,即便是不发作,几天几夜饿也饿死他了!

三天后,她由于不放心,怕邵老先生被人救出,于是便回来了,结果发现邵老先生已经死亡,这才猫哭耗子闹了这么一出!”

话音刚落,人群又是一阵躁动。


第三百五十九章 敲门砖(5)

“大人!您为何说卢氏就是凶手?可有证据吗?”,人群中有人喊到。

“证据,当然有!”,聂小虎微微一笑。

“首先,密室的那道铁门是开着的,而门上的铁锁就放在铁门旁边的木架子上,若是邵老先生自己开的门,那么三天过去了,锁上应该是布满了灰尘才对,然而那把铁索上虽然有灰尘,但大部分地方却是被人擦拭过了,很显然,是有人开锁才会如此,那么这个开锁的人会是谁呢?”

聂小虎冷笑了一声,瞥了一眼已经在瑟瑟发抖的卢氏。

“其次,密室之中遍布灰尘,地面上、桌面上皆是如此,但很奇怪的是,桌子上的那盏油灯却是光亮如新,灯身上没有一点灰尘,而且里面也没有灯油了,这又是为何?”

人群中前排的人都齐齐摇了摇头。

“大家想像一下,在邵老先生被困在密室之内后,由于室内寒冷,他会如何取暖?他唯一的取暖方式就只有这盏油灯了!至于室内的那些藏书,那是邵老先生一生的珍藏,他自是不会去烧的。

由于油灯被邵老先生抱在怀中取暖,所以才会光亮如新,但在灯油耗尽后,邵老先生也就如同油灯一样,油尽灯枯了。”

说到这里,聂小虎不由地微微叹了口气,围观的人们也都发出了轻声的叹息。

停顿了片刻后,聂小虎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快速地在大腿上交替点击了几下,继续说到:“当然,最直接的证据,就是邵老先生自己写下来的!在密室内的墙上,挂着一幅画,邵老先生临死前,提笔在画上写下了两句诗,写的是‘一无是处,生有何用?出人头地,死亦何妨?’。

乍一看上去,这两句诗像是他在悲叹自己的一生,读书万卷、满腹经纶,到头来却一无是处,因而感叹生有何用,并发出了若是能够出人头地,那死又何妨的感慨,但这却只是它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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