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捕聂小虎-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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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什么要紧的事”,薛飞摇晃着脑袋说到,“大人您难得来一趟风雨镇,我就是想请你喝点酒。”
“这样啊”,聂小虎点点头。
“还有别人吗?”
“没了,没请别人,那大人您看?”
“好吧,既然薛捕头有请,我自然是盛情难却,什么时间,在哪里,我准时到便是!”
“那真是太好了!”
薛飞‘激’动地双手直搓:“今晚戌时,在镇上的兴盛大街,街上有家酒馆,名叫味往仁,这家的酒真是不错,到时候不见不散啊!”
“好,不见不散!”
“那大人您忙,属下先行告退了!”,薛飞说完转身就走,转眼间便没了踪影。
“走吧,我们也回去吧!”,聂小虎的兴致已被冲得‘荡’然无存,索然无味地说到。
“嗯”,曹晓卉小鸟依人般地点了点头。
两人又依偎在了一起,慢慢地向着曹家庄走去。
回到庄内,两人找到了唐毅斌,三人凑在一起,在确定附近无人偷听后,聂小虎将曹晓卉也是穿越过来的事情告诉了唐毅斌,唐毅斌听后自是惊讶连连,但很快便接受了这个事实。
“还真是难得啊!”,唐毅斌‘啧啧’不断,“没成想在唐朝也能遇到老乡!”
“老乡?”
聂小虎听了就是一愣,继而笑着说到:“我说斌子,你还真是会用词儿啊,到今天我才知道,‘老乡’这个词儿还有这层含义呢!”
“不用老乡那用什么?你倒是给我想出一个来啊?”,唐毅斌翻了翻白眼。
“我还真想不出更好的词儿来了!”,聂小虎挠了挠后脑勺,摇着头笑到。
“对了,小曹,你是怎么穿越过来的,快跟我们说说!”,唐毅斌眼里的表情就像个孩子准备要听故事一样的兴奋。
“那还是五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我才十三岁,就在一个夏天的下午,天气炎热地要命,我和几个朋友正在一个‘露’天游泳池里游泳,突然天就‘阴’下来了,还打起了雷,眼看着就要下雨了,我们大家就打算回去了。
我和朋友们都向岸边游去,我在最后面,就当我刚离开泳池,在岸边站起来的时候,天空中突然响起了一个炸雷,那雷声就好像在我耳边响起一样,吓得我就是一哆嗦,一个不留神,脚下一滑,我惊叫了一声,就掉进泳池里去了。
就在我掉进泳池的那一刹那,我的眼前似乎亮起了一道光线,由于眼前全是水幕,我也没看清,只记得那道光线十分地耀眼,紧接着我感到浑身一震,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个小湖边,就是庄前桃林边上的那个小湖,身上还穿着古代人的衣服,眼前的景物也都是我从未见过的。
再后来就来了一群人,他们嘴里喊着我的名字,其中就有我现在的‘父亲、母亲’,似乎我就是他们的孩子,他们把我抱回了家,我躺在‘床’上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我再次睁开眼后,我突然发现我的记忆里多出了许多的信息,我当时还小,什么也不懂,还以为我就是这里的人呢,那些关于前世的记忆不过是我梦中的场景罢了!”
说到这里,曹晓卉笑了笑,接着说到:“等我慢慢长大了,我才明白了我真的是穿越过来的,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也回不去,这里也‘挺’好!”
聂小虎和唐毅斌听得也是频频点头。
“那你又是如何当上捕快的呢?‘女’捕快可不是很常见的呢!”,唐毅斌接着问到。
“哦,那是三年前的事了,你们也都知道,我们曹家庄人人都练武的,我在前世就是市体校武术班的,本来就很喜欢武术,来到这里更好了,可以天天练武,不用上课啦,哈哈!”
说到这里曹晓卉忍不住笑了起来,聂小虎和唐毅斌两人也是相互撇了撇嘴。
“没想到穿越过来还有这好处呢!”,聂小虎笑了笑。
“那当然了!”,曹晓卉眉飞‘色’舞地说到,“你不知道不用上课究竟有多爽!”
聂小虎两人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嗨,怎么说跑题了!有一天,我自己偷偷地跑出去,溜进了洛阳城里去玩,结果刚进城就被几个地痞流氓给拦住了,他们竟然敢当街调戏我,本姑娘可不是吃素的,当即就是给他们一顿削,打得他们全都跪在地上管我叫‘奶’‘奶’!”
“‘女’汉子!漂亮的‘女’汉子!”,唐毅斌笑着竖起了大拇指。
“等那几个地痞流氓都跑了以后,一名上了年纪的捕快来到我身边,问我愿不愿意当个捕快,跟他一起抓坏人。”
“他就是前任总捕头孙安庭孙总捕头吧?”,聂小虎接口说到。
“答对了!我就这么着当了一名捕快,直到今天。”
第二百五十五章 未亡人的复仇(3)
“原来如此!”,聂小虎两人一齐点了点头。
“对了,你们光问我了,你们又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曹晓卉同样是兴奋与期待的表情。
“还不都是因为他嘛!”,唐毅斌用肩膀顶了一下聂小虎。
聂小虎尴尬地笑了笑。
“虎哥?虎哥怎么了?”
“他非要装,结果装B遭雷劈,我们就被劈过来了。”
“啥?说明白点!”,曹晓卉越发地兴奋了。
唐毅斌斜了一眼聂小虎,笑着说到:“那天也是个‘阴’雨天,他非要装什么大侦探,说是发现了抢劫银行的劫匪,拿出手机就打110,结果遭雷劈了,他被劈了还不算,顺道也把我拉上了,就这样。”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你们还真是够幸运的,没被雷给劈死啊?”,曹晓卉惊奇地问到。
“人品!这就是人品!”,聂小虎顿时来了‘精’神。
“还人品了,我看就是你祖宗积德,保你一条小命而已!”,唐毅斌撇着嘴说到。
“嘿嘿!那是!那是!”
“那你们又是怎么当了捕快的?”
“还是我来说吧!”,聂小虎接过话茬,绘声绘‘色’、眉飞‘色’舞地将穿越后的经过讲述了一遍,乐得曹晓卉那叫一个大笑不止兼各种的前仰后合。
聊着聊着不觉已是傍晚时分,想起风雨镇上的约会,三人于是辞别了曹晓卉的父母,骑马来到了镇上。
在兴盛大街上,三人很快便找到了味往仁酒馆,这是间不大的酒馆,一层青砖房,薛飞就站在酒馆的‘门’口,看到了三人,大老远便招手打着招呼。
进到酒馆内,屋内已是人满为患,热闹非常,四人在临街靠窗的一张桌子前坐了下来,小二端上来一壶茶和几碟点心便下去了。
“怎么?薛捕头,你不是请我们喝酒吗?”,聂小虎笑着问到。
“大人,不急,我之所以急着跑去请您,就是因为今天这里有好酒要来,那可是五十年的陈酿,是我们当地最有名的游家酒坊的独家秘制好酒,今天刚好到第五十年上,这家酒馆的老板也不知‘花’了多少钱、托了多少关系才买到了一坛,一会儿就送过来。”
“是啊!那我可得好好尝尝!”,一听有好酒,聂小虎顿时来了‘精’神。
“她就是老板吗?”,聂小虎瞅了瞅站在柜台内忙着指挥店小二招呼客人的一名中年‘女’子问到。
“大人真是慧眼如炬啊,猜得可真准!”,薛飞忙不迭地拍起了马屁。
“这还用猜?不是老板,哪个‘女’子会在这种场合如此抛头‘露’面?”
“说的也是”,薛飞点点头说到,“她叫刘雪梅,是个寡‘妇’,两年前才来到的本镇,听说是从开封过来的,来到镇上后她便买下了这所房子,开了这家酒馆。”
“唉!”
薛飞轻轻地叹了口气,接着说到:“要说她一个‘女’人家也真是不容易,再加上她又颇有几分姿‘色’,少不得被一些人‘骚’扰,可是她却能应付自如,两年了,从未听说过她与哪个男人有过是非,这也是她的本事了。”
“越是得不到的才越有兴趣,这就是她这件小酒馆生意兴隆的原因了”,聂小虎点头笑到。
“是不是你们男人都这样啊?”,曹晓卉在一旁来着斜音说到。
“不不不”,薛飞双手连摆,笑着说到,“曹捕头误会了,聂大人指的是他们那种‘色’鬼。”
薛飞说完用手一指正围着刘雪梅高声调笑的几名男子。
“我说雪梅妹妹,你那五十年的游家陈酿怎么还没到啊?等得我心都痒痒的了!”
此时一名看起来有四十五六岁的男子看着刘雪梅笑着问到,一脸‘色’‘迷’‘迷’的样子。
“心痒?马老板,我看你是不是还有别的地方也痒啊?”,刘雪梅娇笑着说到,随即引来周围的男人们一阵哄堂大笑。
“我说雪梅妹妹,你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你……?”,那名姓马的男子不但不知羞耻,反而‘奸’笑着问到,继而又是一阵大笑。
“那人叫马富贵,是个做‘药’材生意的,颇有些身家,家里娶了四房妻妾,却仍是‘色’‘迷’心窍,对刘雪梅更是痴‘迷’入魔,几乎天天都来,一心想要把她娶回去,可就是随不了心愿”,薛飞笑着摇了摇头。
“我说雪梅妹妹,咱们可说好了,酒到了之后,这第一杯你可是要先抿一口的,我们价高者得!”
此时人群中不知是谁高喊了一声,紧接着就是一阵起哄。
“你们放心,老娘吐个吐沫是颗钉儿,说过的话绝对算数!”,刘雪梅柳眉一挑,将手一拍柜台面,顺便将她那那勾魂夺魄的眼神瞟了一眼马富贵。
“好!我出一两!”
“我出二两!”
“我三两!”……
紧接着报价声一‘浪’高过一‘浪’,酒馆内顿时沸腾了起来。
“我出十两!”
随着一声高喝,此起彼伏的报价声突然沉寂了下去,不再有人报价,大家都循声望去,出价的不是别人,正是马富贵。
此时马富贵将肚子一‘挺’,得意洋洋地问到:“还有出价的吗?这第一杯酒我是喝定了!”
一阵沉默。
“没有了是吧?”,刘雪梅又问了一遍。
继续沉默。
“成‘交’!”
刘雪梅一拍柜台面,娇喝了一声。
“哈哈!雪梅妹妹,那我就等着消受美人恩啦!”,马富贵银笑着将一锭十两重的银锭放在了柜台上。
“那你就等着吧,用不了多久了!”,刘雪梅也咯咯笑着,将银子收了起来。
“这老板娘还真是会做生意啊,一杯酒就卖了十两,真有她的!”,曹晓卉摇了摇头。
“这就叫本事!”,唐毅斌接口说到。
聂小虎笑着摇了摇头,转而看向了薛飞问到:“薛捕头,最近镇上可还安定?没什么大案发生吧?”
第二百五十六章 未亡人的复仇(4)
“唉!别提了!”
薛飞听到此问,禁不住又是一声轻叹。。。
“出什么事了吗?”,聂小虎本能地紧张了起来。
“自从上次‘玉’观音的案子以后,镇上一直是风平‘浪’静,再也没出过什么大的案子,可就在今天早上,也就是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兴阳街上的陈家当铺被一伙‘蒙’面人给抢劫了,被抢走了足足一千两白银,还杀死了当铺的吴掌柜,又将其余三名伙计手脚捆绑,堵住口,关在了壁橱里,然后驾着一辆红‘色’的马车逃跑了。”
“抢劫杀人?”,聂小虎等人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可不是吗!”
薛飞点了点头,接着说到:“当时正好有我们两名兄弟在那里巡街,整个过程看得清清楚楚,可是他们驾的马车,实在是追不上!”
“那辆马车可曾找到?”
“上哪找去?早就跑得没了影儿了,我看八成是流匪犯的案,做了一票就跑了,此刻怕是早已到了几百里之外了。”
“有没有想过是仇人做的案?”
“查过了,陈家当铺的老板陈淮江为人还算不错,平日里对人也都‘挺’客气,没听说跟什么人结过仇,只有住在镇西头的袁永福似乎是跟他有点过节。
我派人查了一下,原来是那袁永福想要做生意,又没有本钱,于是便将自己唯一的一处宅院押给了陈淮江,从他那里借得了二十两银子,没成想赔了个底儿朝天,无力还钱,这不到了还钱的期限,袁永福拿不出钱来,只好按照约定将宅院赔给了陈淮江。
有人说最近几日经常看到袁永福在当铺附近转悠,对陈家充满了愤恨,还说了些早晚要把宅院赎回来、陈家人不得好死之类的话。”
“嗯”,聂小虎点点头,“那案发时袁永福又在哪里?”
“就在他现在住的草房里,他的邻居们都可以作证,今天早上袁永福就在家中,因为当时恰好有一个青年前去找他,寻到了他的邻居家,是他的邻居领着过去的,开‘门’的正是袁永福。”
“那名青年又是什么人?”
“据袁永福称,那名青年是他的小主人,名叫单鸿卫,特地从开封来寻他的,说来也巧,就在案发前,那单鸿卫还向我们巡街的那两名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