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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部分

厂公为王-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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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英深深地看了一眼马三宝,沉声道:“你是北平燕王的人吧,皇上若是死了,你可是大功一件。老夫凭什么相信你?”

    马三宝回道:“王爷志在九五不假,也比现在的那位皇上更有资格坐这天下。但王爷和奴婢曾说过,想要这锦绣江山,路只有一条,那便是手中的刀剑。

    捡来的江山总会被旁人给捡去,只有凭着胯下马掌中刀打下来的,才能守住。侯爷以为呢?”

    “燕王,确实是个成大事的人。”武英候点点头,赞许道。

    对于郭英这等武人来说,礼义廉耻的那些读书人的花花道他只有不屑。江山是谁做,他也不是那么的在意。年轻的时候与朱元璋一路打天下,以为朱元璋是个仗义的,结果到最后。。。

    一个个老朋友横尸街头,惨死当场,郭英心里恨如江海。他恨自己当初瞎了眼跟错了人,也恨自己的无能。

    耿炳文为了活命能够六亲不认,郭英能做的只有闭目不见。

    他曾以为自己最后也是一个下场,可没想到朱元璋最后竟然将自己就这么轻飘飘的放过。

    是看不起我吗?

    耻辱,但不管如何,总算是活下来了。看着朱元璋死,看着朱允炆继位,自己捧着丹书铁券,郭家也将名副其实的与国同休。郭英以为自己该是将一切都放下了。

    可随着李景隆的死,随着李飞的死,郭英才发现,原来那份怨恨从来都不曾消散,而是一直在心底蔓延。

    东厂若是倒了,朝中的阉党必然也会受到颠覆。朝局乱,则燕王得利。

    这其中的道理郭英都明白,但他不在乎。

    就让这天下乱,就让朱元璋的孙子被自己的叔叔杀了,郭英觉得若是能看到这一天,他一定会很开心。

    “你去吧,老夫知道该如何去做。”

    “一切就仰仗侯爷了。”




第三百八十二章 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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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事不决问张昭,外事不决问周瑜。”这是三国时,孙策临终前对孙权所留下的最后遗言,也是对国事的最后一次叮嘱。

    孙策不放心孙权的能力,所以为他留下一文一武两位托孤之臣。而朱元璋同样也不放心自己懦弱的孙儿,所以也做了一番叮咛。

    “朝堂政事问方孝孺,武备军务自有耿炳文与郭英担当,以东厂与锦衣卫相制衡提督天下。”

    这是朱元璋为朱允炆的朝堂所定下的基调,他自信,只要按照朱允炆按照他的话去做,哪怕他真的没有能力,哪怕他做个醉生梦死的昏君,朱明天下依然会稳若泰山,万年不朽。

    可人算不如天算,事情发展到了今天,龙椅上,朱允炆却猛然发现,一切都以脱离了掌控,也脱离了皇爷爷的布局。

    堂下,郑志忠领着儿子和所谓的忠臣遗孤口口声声要他这个皇帝主持公道。

    公不公道的只是朱允炆一句话,他可以说,也可以不说,甚至可以说一声“容后再议”,用一个简单的拖字诀将这件事慢慢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小事化了的最后结果,恐怕这郑家连带那小孩都会死,死在东厂的手里,可朱允炆并不那么在意。为了朝局的稳固,也为了与徐如意的兄弟情义,他愿意,也可以对郑家几百口人的性命视若无睹。

    他应该这样做的,可朱允炆阴沉的目光,却让人知道,他在思量,在斟酌。

    他是帝王,所以他有资格沉默,可他不明白为何这堂下文武也是如此?

    解缙仍然跪在地上,双目微垂看着身前三尺处的片片青砖。

    兵部尚书茹瑺端着酒杯,就那么端着,不喝,也不放,目光看着桌上的菜肴,好像有什么重大的发现。

    礼部尚书,刑部侍郎,一个个动作僵硬着,有的直接装作喝醉了酒,趴在桌上一动不动。

    文官如此,武将勋贵们呢?

    朱允炆看过去,一个个方才还是一副英雄好汉的豪迈样子,如今却跟见了苍鹰的鹌鹑家雀,缩着脖子,视线游移,甚至连敢与他对视的人都没有。

    这就是朕的朝堂?这就是朕倚为巩固,治理天下的文臣武将?

    适度的党争有利于皇权的稳固。这个道理朱元璋教过朱允炆,所以朱允炆默许了阉党的存在。

    阉党可以存在,但总应该还有一个反对的声音,哪怕只是轻轻的一声也好啊?

    朱允炆在疑惑,终于,后知后觉的看向左手边最前列的方孝孺,却刚刚好的错过了他对一众“清流”的那个轻微的摇头与凌厉的眼神。

    朱允炆失望了,这朝堂上竟然只有一个声音,而这个发声之人竟然不是自己这个皇帝。

    皇权,真的已经不在自己的手中了吗?

    这便是如意给自己构建的朝廷?

    目光落在身侧垂手低目的刘喜的身上,他低着头,还是那么谦卑。朱允炆看不见他的表情,可就是觉得他在笑,嘲讽的笑。

    恍惚间,他回想起了皇爷爷还在的那一天。

    那也是一场晚宴,只是没有这般盛大,与座的只有六部的尚书,几个侍郎而已,那时候父亲也还在。

    同样的也是一番歌舞之后,皇爷爷和善的看着身居宰相之位的胡惟庸,好像只是拉拉家常一般随口问道:“朕听说,爱卿你的儿子被压断了腿?”

    “是啊皇上!”胡惟庸跪倒在地,声嘶力竭的向朱元璋哭嚎着自己的儿子是多么的优秀,失去了双腿是多么的可怜,自己是多么的痛心,对大明江山痛失一位贤才又是怎样的惋惜。

    年幼的朱允炆被父亲抱在怀中,听着胡惟庸的哭诉,看着那一干文臣低声的附和以及对那凶手义正言辞的谴责。

    那时的朱允炆还小,他并没有什么悲伤的感觉,只是觉得很好笑,看一帮老头子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好有趣。

    父亲的怀抱很温暖,但为何父亲看向皇爷爷的表情却那样的担忧?

    皇爷爷似笑非笑的,好像也很开心的样子,只是朱允炆总觉得皇爷爷的笑容很怕人。

    “听大家伙儿的意思,这车夫确实是个该死之人,罪在不赦,朕一定要好好罚他!”

    “吾皇圣明!”文官们山呼万岁。

    “按朕所定下的大明律法,行为不当致人伤残该当何罪啊?诸位爱卿,怎么都不说话?”

    “哦,朕想起来了,好像是押送顺天府,查明因由,打四十板子,罚抄银钱千两。嗯。。。但既然他伤的是当朝宰相的公子,那朕就打他八十板子,罚他一万两银子,再将他发配边疆充军如何?胡爱卿,这样可解气吗?”

    “皇,皇上。。。臣,臣。”

    “怎么了,不满意吗?”朱元璋笑了,走下御阶,弯着腰拍了拍胡惟庸的肩膀:“总归是朕的子民,总归是一条性命,坏了你儿子的一双腿,罪不至死吧,胡爱卿觉得呢?”

    “可,皇,皇上。。。臣,他。我。。。。”

    “说下去,朕听着呢。”

    “他,臣,他已经死了。”

    “死了?”朱元璋诧异的瞪着眼睛,疑惑道:“怎么会死的呢?不会是胡爱卿你动的手吧?”

    “皇上,臣当时一时激愤,不加思量,臣,臣。。。。”

    “这样啊,没事,朕都明白的。”朱元璋脸上的笑容愈发的灿烂,走回了自己的龙椅上坐下,用筷子夹了一口鱼肉吃下,又喝了一口酒,轻轻地说道:“可朕虽然明白,但大明律法不容情面,杀人就要偿命!”

    随着朱元璋的一声令下,得有二三十锦衣亲军“呼啦啦”从殿外涌了进来,手里镣铐枷锁齐全,不顾胡惟庸的哀嚎,好像拖死狗一样就把他拖了下去。

    宴席也就此结束。

    “皇儿,你要记住。皇帝就是皇帝,只要一天还坐在这龙椅上,他就是一言九鼎的至尊。天下没有人能要挟你,只要你想,你可以杀任何人,只要你轻飘飘的一句话,没有人会反抗,他们也不敢反抗。所谓的帝王之术,就是杀人,杀对的人,让所有人都怕你,你的江山才会长久。”

    这番话是朱元璋对朱标说的,朱允炆也听到了。

    以前他不懂,现在他却有些明白了,自己应该杀人了。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百八十三章 难,灾,劫

    杀人,就要偿命。

    朱允炆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脸上的红晕更加浓艳,再开口,声音却透着一股冰冷无情:“既然郑先生为故人之子舍命而奏,于情于理,朕都要给予先生,给这孩子,也给这满朝文武,天下子民一个交代。刑部尚书何在?”

    座上刑部尚书杨靖一个激灵,瑟瑟然起身,一步三回头的走到正当中跪下:“臣,刑部尚书杨靖,请聆圣喻。”

    “有人死,有人喊冤。大明律法与民做主,这件事朕左看右看,总是要落在你刑部的头上,杨卿家以为呢?”

    “陛下,这。。。这。。。”杨靖讷讷不言,解缙在前边跪着,背对着他,他也无从探寻对方的意思,偷眼向侧边一看,茹瑺皱着眉头,也不知是个什么意思。

    “杨卿家?”朱允炆又开口道:“你是朝廷的刑部尚书,审理案子这种事情也是你的职责所在。朕电你并非是有意为难,你就不必再去请教其他几位大人的意思了吧?”

    “微臣不敢,微臣不敢,皇上!”

    “好了,就这样吧,朕给你一道口谕,你且听好。”朱允炆站起身,沉吟片刻,缓缓说道:“此案,无偏无倚,朕对你也没有什么过多的要求,只有清白二字相嘱。不论是谁,只要错了,朕便不姑息。你可听得明白了?”

    迎着皇帝锐利的目光,杨靖该如何说,又能如何说,汗如雨下,却又不敢迟疑,磕了一个头,苦脸道:“臣,遵旨。”

    朕不是想将你怎样,只是想给你一个警告而已,只是一个警告,如意。。。你,会明白吧?

    轻描淡写的挥了挥手,不一刻,琴乐叮咚,舞步翩跹。舞姬回摆着瞭目的云袖,小心翼翼的,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

    这样一个小插曲过后,得到了皇帝的允诺,郑志忠领着自己的儿子还有齐报君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解缙和杨靖也是一样,所有人也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宴会继续。

    听到楼上皇帝最后做出的抉择,李彩娱“噗”的啐了一口吐沫在地上,脸颊狠狠地抽了一下,阴声说道:“无偏无倚,你这话说的就他娘的有毛病。你装傻,咱却没空陪你戏耍。”

    黄扇枕倚着墙,抱着手“老李,怎么说?”

    楚埋儿耸耸肩:“还能怎么说,动手呗。”

    “老唐?”

    “可。”

    再无一人反对,李彩娱也咬牙道:“那就他奶奶的干这一票!”

    “且慢。”

    “又怎么了?”

    唐身葬摇摇头道:“有件事儿还没说的明白。点火容易,可真要烧死人还得有一段儿。托朱重八的福,咱们这位皇上可是有功夫的,而且不弱。咱们几个联起手来倒也不惧,可若是门主赶来了。。。”

    “门主若是来了,自然会有人出手的。”

    “谁?”

    “嘿嘿嘿。。。。”黄扇枕诡异的笑着,别过脸去,却没有细说。

    李彩娱几人皱了皱眉,有心追问,可多年的交情,出生入死的弟兄,对方既然不说自然会有他的道理,想了想,李彩娱也就放过了:“那就不多说了,点火吧。”

    可巧,有风起。

    。。。。。。

    “酌酒与君君自宽,人情翻覆似波澜。白首相知犹按剑,朱门先达笑弹冠。王摩诘珠玉在前,一语道破世间虚妄,可赞,可饮,可叹。”

    徐如意一手拎起硕大的酒坛狂歌痛饮,邵元杰在笑,唐赛儿却抬手一扫,将第八个酒坛的泥封扫在地上。

    “时辰到了,公公却往那边瞧。”

    随着邵元杰抬手虚指,徐如意举目望去,烟中的火,火中的楼阁,绚烂瑰丽,令人神往。

    “失火了吗?”徐如意愣了愣,又不以为意的笑道:“自有宫中禁军照拂。”

    “宫中的禁军,合有五千七百六十八人。”邵元杰说道:“公公可知,宫中的宦官又有几何?”

    “四千三百六十八人在册,实有五千零二十七人。那又如何?”

    “这把火可不是意外,火起五凤楼,公公觉得会是谁放的?”

    “。。。。。。”

    “文武百官却不去说他,陛下有武艺在身,想跑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可纵火之人可会放过他?”

    “。。。。。。”

    “贫道掐指一算,御马监的兵马虽近,可想入宫,却也没那么容易呢。”

    “公公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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