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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部分

厂公为王-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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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三宝在他身后问道:“你去哪?”

    “杀几个人玩玩儿。”

    “嗯。。。”马三宝沉吟了一下,摇摇头:“我还有点儿事儿,就不陪你了,记得别留活口。”

    “放心。”

    道衍在北平所做下的局,唐赛儿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环,因为他的目标根本就不是徐如意的性命。所以如今的情况虽然有些微妙,但马三宝却也不甚在意,只要最后能将东厂拿下来就好。

    距离谋定的开场之日,算上今天,还有七日。无数的手段做下,布局已经基本成型,只差了两环,也是最关键的两环:王永真、蓝春。

    对于这两人,王永真那边他倒不是太过担心,毕竟手里抓着丹阳子,王永真没有第二个选择。只是蓝春那边。。。

    “确实难办啊。”马三宝眯了眯眼睛,坐在街角的茶棚之中,透过帷帽纱帘的缝隙处,看着对面的酒馆儿。

    时间临近饭点儿,酒馆儿里客人渐渐多了起来。平日的小二不知为何不在,蓝春端着餐盘,肩上搭着一快长抹布正在忙碌着。

    想让一个人做事,无外乎威逼,利诱这两种手段,万变不离其宗。

    而对于一个已经心死的孤儿来说,什么样的利诱能够让其动心?马三宝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一个答案来。

    钱、女人,这两个都不会是蓝春想要的,从眼神便能看出来,不需要任何的解释。

    而威逼。。。用性命威胁一个人去做一件必死的事,这本身就是一个笑话,左右都是死,他凭什么要随你的心意?而若是用他所在乎的人。。。一个孤儿哪里还会在乎别人的性命。

    所以说,孤儿什么的最讨厌了。

    马三宝冷哼了一声,却忘了他自己也是一个孤儿来着。

    “实在不行,能不能换一个人呢?”马三宝这样想着,还没理出个头绪,却见到不知何处而来的一个小姑娘站在了酒馆的门口,手里拎着一个食盒,冲着里边招呼:“小春,小春。”

    蓝春听到声音,再回头,疲倦的脸上满是欣喜:“楚楚姐,稍待,我马上便来,你先坐会儿。”

    “好吧。”楚楚点点头,那边掌柜的也点头哈腰的走了过来:“楚楚小姐,今天怎么不见你爹来啊?”

    “我爹他忽然来了点子,写故事呢。”楚楚嘟着嘴,在掌柜的招呼下找了一张干净的桌子坐下,显得很热络。

    快嘴鱼因着牛二的缘故,在这南京城中不大不小的也算个人物。凡是这个圈子里的,都愿意给个面子。不管求不求得着,交个这样的朋友总不会是坏事。

    “行了,小春,累了就歇歇,陪楚楚小姐说会儿话,不差这点儿。我帮你顶着。跟老李说一声,把肥鸡准备好,一会儿给楚楚小姐带走”掌柜的呼喊一声,撸起袖子亲自上阵。

    酒馆儿不大,也就没那么多规矩。账房,小二,掌柜的本来也就是乱的很,也不怕出什么差错。

    蓝春笑着向掌柜的道谢,倒没立刻便过来,而是先跑到后厨把客人刚点的菜记下,又从掌勺师父的汤头锅子里拎了两块猪大骨,淋上酱油,这才回来坐下。

    “楚楚姐,尝尝,可香了。”

    “偷嘴,也不怕掌柜的捶你。”楚楚点了一下蓝春的额头,蓝春回以一个傻笑。

    那边儿掌柜的看着,也笑了:“这孩子,也不挑两块儿肉多的。”

    楚楚把食盒放到桌上打开,从里边拿出好些果子点心:“尝尝吧,我从玉香堂那边买来的,挺贵的呢,不过还真好吃。”

    “玉香堂啊。”蓝春露出一个回忆的神色。

    “怎么了?”

    “没什么。”蓝春拿起一个块梨酥吃了起来,香甜软糯。

    楚楚和蓝春一边吃着,一边也就聊了起来。两人的相识,说起来连他们自己也都有些淡忘,好像就是快嘴鱼经常领着闺女来这酒馆里吃鸡,一来二去的也就熟了。

    要说男女之情,应该还不算,最多有些懵懂。或者更确切的说,蓝春对楚楚有些好感,而楚楚还迷迷糊糊的。

    年少情怀总是春,这种感觉,只有经历,才能明白。

    “呵,真好啊。”街对面,马三宝,笑了。




第三百六十章 血参

    佛

    人

    佛眼

    人眼

    东厂有一间特别的房间,里边没有桌椅,没有书架,没有阴谋诡计,也没有魑魅魍魉。有的,只是一个蒲团,以及一尊雕像——释迦牟尼世尊的金像。

    一丈高下的金像,双目微垂,俯瞰着尘世间不得超脱的蝼蚁。

    “这种地方有这么一间佛堂,很奇怪吧。”徐如意负着手,在佛像前抬起头,与那双空洞的双眸对视:“无从验证的谎言很难被拆穿,但在这里,会简单一些。”

    “东厂多负骂名,但大门的牌坊上却悬着精忠报国的牌匾,入门处也是岳武穆的塑像,呵,厂公的心思倒是很难猜呢。”

    “是啊,很多时候,咱家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徐如意笑了笑,转过头,看着凌虚子:“本来以为来的会是沈红仙,没想到却引出了你这位老前辈。他们还以为你早就死了。”

    “死,有时候也没那么容易。”凌虚子将鬓角的一缕白发撩起,在指间打了一个环:“红仙那孩子有些怕你,想想,我便来了。对闻名天下的东厂厂公有些好奇,今日一见。。。”

    “如何?”

    “不虚此行。”

    “何解?”徐如意双眉一挑,等待凌虚子的回答。

    “人心中当有敬畏。”凌虚子沉吟片刻,没头没尾的平淡开口:“不管是谁,总是要怕点儿什么,才算是一个完整的人。没有恐惧的人不算是人,而是兵器。

    老夫虚活这几十年,勉强的也算是阅人无数。善、恶、正、邪,看的多了,也看的淡了。不过似厂公这等天人,却是生平仅见。”

    凌虚子顿了顿,指着身前的佛像:“佛堂为静心之所,安宁祥和之地。但厂公的佛堂确是一处战场。厂公与满天神佛的战场。厂公是要战胜这天意吗?”

    “咱家活着,本就是对这天意的忤逆,自然要战。若是顺而从之,咱家便不应该在这南京城,往北而去才是正理。”

    徐如意话中的含义凌虚子自然是不明白的,总觉得其中隐着什么惊天的秘密,但一时还是不能领会。

    片刻,

    徐如意一双丹凤眼眯了起来,笑眯眯的看着凌虚子:“干爹他。。。真的死了吗?”

    凌虚子不假思索的点头:“千真万确。”

    “有何凭证?”

    凌虚子疑惑地看着徐如意,这是他的反问:难道你没有看到那颗人头?

    徐如意摆了摆手:“先人的智慧无有穷尽。活人带张人皮面具都能以假乱真,死人的脸,呵,未必便能做的真,尤其是从你们金针沈家带出来的脑袋,看得见,摸得着,咱家也总觉得不像那么回事儿。

    天蚕魔功,天底下看过的人屈指可数,练过的恐怕还不过这五指之数。但你应该是知道的,凭干爹的修为,想死,很难。”

    “厂公是在自欺,当时。。。”

    “咱家不想听。”徐如意抬起手,打断了凌虚子的辩解,幽幽道:“你既然敢跑到咱家的眼前,故事自然是编的圆满了。咱家恐怕是看不出破绽的,就不必费那个时间了。”

    “那厂公想听些什么?”

    “化鹏飞,他人在哪里?”徐如意的目光越发的锐利,在这昏暗的静室之中如有精光爆射,利剑弯刀刺向凌虚子的心底。

    “他。。。还活着。”凌虚子以一种极度平淡的语气回道:“天蚕七变,他还活着。至于身在何处。。。老夫确实不知。”

    “活着啊。。。”徐如意的声音很复杂,失望,但也有庆幸:“活就活吧,好好的活着,老实的活着,最好,永远不要再出现在咱家的面前了。”

    徐如意走出了佛堂,又想着前厅而去。那个什么天下第一酿酒师和天下第一神探还在等着,自己也想去看看。

    今天是第三天,拿到任笑的人头的第三天。

    两天的静默枯禅徐如意想了很多,却无有收获。他好像拿起了什么,又好像放下了。日子总还要过下去,他没有等待的资格。

    穿过两条回廊,前厅遥遥在望。巡逻的番子和仆役在看到他身影的第一时间便跪倒,直到他的身影消失才敢起身。

    远处似乎有喊杀声响起,只转瞬间便归入沉寂,融进这浓浓的夜色当中。肯定又是不知道哪里来的想要惩奸除恶的江湖豪侠来取他的性命,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守门的番子躬身接过徐如意随手解下的大氅,待他走进厅中,将厅门轻轻地掩上。

    楚枫正襟危坐,看到徐如意走进来,将身旁一脸醉态的江进酒抓起来,两人拱手施礼。

    “草民楚枫。”

    “江,江进,进酒”

    “见过徐公公。”

    徐如意看着两个人,皱了皱眉,旋又舒展开来,颔首道:“能背上天下第一之名,二位必有惊天之能。咱家对真正有本事的人一向佩服,此处无有外人,便不必多礼了,坐。”

    三人落座,徐如意将目光投向已经神志不清,却犹自抓着手里酒葫芦不放的江进酒:“人生得意须尽欢,江进酒之名倒是深得诗中三昧。两位来咱家这东厂,不知有何贵干?”

    楚、江二人是与凌虚子还有苏竹生他们一起来的。

    凌虚子和苏竹生是为了送人头,但楚、江二人却不是。按照苏竹生他们的说法,是回京的路上偶遇这二人,因为觉得他二人有用,便将他们带来东厂。

    对于这个说法,徐如意是一个字也不信,权当放屁。

    不错,天下第一庄招揽天下第一之士。这二人对徐如意或许确实有用,但这天下第一庄的建立也不是一天两天,早怎么不来?别人或许还能用鼠目寸光、孤陋寡闻这些理由来解释,可天下第一神探?

    如是,徐如意直截了当的问道:“简单些吧,从咱家这里,你们想要些什么?银子?还是女人?”

    “血参。”

    “血参?”徐如意眨了眨眼,对这答案很是意外:“这东西。。。咱家有,可咱家为什么要给你们?”

    楚枫站起身,深施一礼:“这要徐公公来说,一颗血参,上刀山下油锅,我二人万死不辞。”

    “是吗?”徐如意看向江进酒:“你呢?”

    “一,一样。嗝。”

    “好。”徐如意拍拍桌子,点头:“南京城最近混进了几只老鼠,告诉咱家他们要做什么,咱家便把血参给你。”

    “一言为定。”




第三百六十一章 自证

    酒后乱性这个词也不知是谁第一个说出来的,但很显然,没有任何的依据,只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谎言,或者说借口。

    酒喝的再多,身体虽然会失去控制,但心不会。在意识消失之前,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其实他都一清二楚。

    交易达成,楚枫掺着烂醉如泥的江进酒走出东厂的大门。

    转过街角,离开番子们的视线后,楚枫停下了脚步,侧头低声:“喂,去哪?”

    江进酒嘿嘿笑道,开口便是浓烈的酒气:“黄昏将至天色晚,这种时候,当然是去找地方睡觉啊?”

    “哦。”楚枫点点头,刚要迈步,肩头却被江进酒抓了一把:“错了,那边儿。”

    “哪儿?”楚枫疑惑发问。

    南京城对他们二人都不算陌生,前边拐角再过上两条街便是酒肆客栈,而江进酒指的东华门方向,那是公侯宅邸之所在,他们可不认识什么达官贵人。

    “花钱住的店哪有什么意思,白住还拿钱才叫本事。”

    曾经定远侯王弼的侯府,如今的天下第一庄。

    王永真看着眼前的楚枫和江进酒,皱着眉头:“两位便是天下第一酿酒师与天下第一神探?”

    “楚枫(江进酒),见过庄主。”

    “两位愿入在下这天下第一庄为皇上,为朝廷效力本是这天下人的福气,只是。。。两位当真别无他求?”

    王永真与徐如意的问题虽然一样,但得到的答案自然不同。

    “我二人在这江湖飘了十几年,空得了这么个天下第一的名声,得了面子,却丢了里子,过的甚是落魄。

    江湖自在,终非长久之计,路再走下去也就那么回事儿。我二人累了,也倦了,说的直白些吧。

    听闻王庄主得当今圣上首肯,立天下第一庄,招揽天下能人异士,愿以厚禄而求壮士。

    我二人不才,也算是天下第一之辈,愿投庄主麾下以效犬马之劳。”

    这个理由。。。倒也说得过去。王永真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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