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风老妖-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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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看成太阳。
看金乌仅是看看,属于参观一般,而且确定了,这只金乌不可能是后来的陆压,这只金乌太弱了,与后来陆压之强,简直完全不可同日而语。这金乌不是陆压,那陆压又是哪个,庄万古微微存疑,陆压这家伙隐藏得够深的,而且此人目的不明,才会让庄万古想趁机收集一下其情报。
暂时呆在这扶桑树上,偶尔出去观望一下宇宙大劫,只见宇宙乱流越来越恐怖,比先前还要烈了许多,至此时,这样恐怖,庄万古估计幽冥教主亦不敢在此时回神魔界,而庄万古更不急,幽冥教主要回,自然而然的自己便会跟着回,无限轮回之法本来就是同进同退的。
闲时与句荒品茶论道,相差五百世,而不知多少万年,道法自然有极大的差距,两方都是准圣修为,两方论道,都觉受益极大,句芒学会了不知多少万年后的道法、体验,而庄万古则学会了洪荒宇宙时代很多有趣、威力极大的法术,比如原来上古大神,为何都可以随时保持万丈之身战斗,两人品茶论道,到也潇洒无比。
或到去看洪荒宇宙的变化,庄万古掌控的本来就是空间力量,能有机会近距离观看到洪荒宇宙破碎,本来就受益极大,如今庄万古的捏碎空间更是更加厉害,百丈空间,说碎就碎。
亦不知过去了多久,最少不下于一年时间,洪荒宇宙仍然在不停的分裂状态,还在破碎,而未开始构成一个一个的宇宙。这一次洪荒宇宙破碎到底要破碎多久?
第三章(1)人面映桃花
宙破碎,乃是宇宙第一大劫,这一劫之烈,远其其它可比。庄万古立在七百万里的扶桑树上,因为是同陷无限轮回当中,回到五百世前,故而在五百世前,与幽冥教主有着奇特的感应。
比如现在,宇宙大劫稍稍减缓之时,已经发现幽冥教主决定回去,掐指一算确定之后,便自拜别木神句芒,句芒微微一笑:“听得你说,五百世后的宇宙,又在洪荒宇宙归一,到时我们到也能相见。”
庄万古也自笑言道:“那么,五百世后再见。”说完这句话,庄万古的身形蓦然消失了,投身在无边无境的转世轮回当中,直往五百世后而去,诸般转世,皆为心魔,所谓心魔,心神稳定,自然不惧。
再度有醒来感觉之时,却已经立在染血之城的城头,五百世前发生的一切,便恍如一梦,大梦千年方觉晓,果然不愧是大梦千年方觉晓。其实又何止是千年,亦不知是几百万年了。
沧海桑田,沧海桑田。
第一个沧海桑田只是感叹,而第二个沧海桑田则是确确实实在发生的事情,染血之城本来与紫微皇城靠得极近,此时两座城池仍可相望,只是便在这时,无边的时空乱流拉扯着,把这两个城池越来越远,五百世前的洪荒宇宙大破碎中,居然有一块土地,因为幽冥教主的轮回转世力量。破开虚空与时间,来到了这一世。
五百世前地四大部洲都被水淹没,正是禹王治水之时,大地尽是汪泽,而此时硬填在紫微皇城与染血之城中央的,亦是汪泽一片,正是把桑田变沧海,而两座城池之人则目睹着这一变化。
这片汪泽当中出现的乃是一个水中王国。水深足有百丈,把生生的把两座城池隔开,而这水中王国,是一个名为鲛人国的国家,这个水中王国,以鲛人为主体。所谓鲛人,近似人类,略为瘦高,自有双腿,但是入水之后,双腿之外下身自腰起附有多条长于腿的裙状透明薄带,游动时双腿被裹入其中。
鲛人以美貌著称,喜欢吟唱,洪荒宇宙曾有相当多的鲛人种族,只是在洪荒宇宙之后虽然存在。但是也越来越稀少,哪知幽冥教主与庄万古。既然无意把一个鲛人种族带了过来,搜神记中曾记载:“南海之外。有鲛人,水居如鱼,不废织绩,其眼泣,则能出珠。”
《述异记》卷上且云:“蛟人即泉先也,又名泉客。南海出蛟绡纱,泉先潜织,一名龙纱。其价百余金。以为入水不濡。南海有龙绡宫,泉先织绡之处。绡有白之如霜者”。
这些均是记载鲛人之事。
这个水中王国的出现,到是一阻了庄万古与幽冥教主地拼命之机,而且两人都亲眼看到了洪荒宇宙的破裂,其中得到的好处无法想象,都在慢慢的吸收消化所看到的。
时间一晃而过,一个月了,城池依旧,城池当中的汪泽依旧。庄万古立身在城池之上,这一次是送别蛟魔王地,这一次蛟魔王与其妻子怜夫人一起来与庄万古道别,怜夫人的病情恶化,纵是依靠着幽冥教主手上的药亦无法再救治了,拖延也拖延不了多少时日,故而蛟魔王打算隐居,与其妻子怜夫人一起,渡过人生的最后一段时日,时间又一晃回到了刚才……
“见过叔叔。”娇娇怯怯的怜夫人脸色苍白,轻轻的言道:“我家夫君为了我,而负了兄弟情义,却是让妾身不安,还好虽在幽冥教主的手下,但未造成大错,不然真的造成大错,妾身便是自尽亦无颜面见过诸位叔叔了。”
蛟魔王看向庄万古:“我要走了,去匿地隐居,以前或者有事负了兄弟情义,如果众位兄弟要说,我也无话可说,待陪完小怜走完最后一段生命,便是要我人头也可以。”
庄万古大笑:“蛟兄说的是哪儿话,你可还没有做出什么负兄弟情义的事情来,不过,真地要走吗?或者在北岳山去安居,陪嫂夫人渡过最后一段时间也是不错的选择。”
“不了。”蛟魔王叹道:“小怜在死前想回到她地故乡去,她那江南繁华,小桥流水古巷,细雨纸伞的故乡,她地最后心愿,我怎么也要完成。”
“那么,再见了,兄弟。”蛟魔王轻轻的掺着怜夫人的身子:“诸多兄弟当中,陷入三界纷争中最深的便是你,三界纷争,凶险无比,好好的活下去吧。另外,如果小怜去了,我也不会再出现了,如果碰到以前的其它兄弟,帮我说一声,是蛟魔王亏欠了他们的,请他们见谅。以后我也不会再出来了,如果小怜死了,就在小怜墓前结庐,不复现世。”
“那么,再见了,珍重。”
“再见了,珍重。”淡淡的两声再见,珍重。
庄万古立在城池看,目送着蛟魔王地离去,又一位兄弟走了,黄袍已经接的半隐居状态,其它兄弟更是或死或隐,昔年豪情万分地积雷山聚义,狮陀国相会,驱神山大战,狮吼山血战,一切的一切,似乎已经过去,似乎将要被遗忘,昔年兄弟,今日却风流人散。
庄万古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以前还没有感觉到什么叫寂寞,现在却感觉到真正的寂寞,那如雪的寂寞,冰天雪地当中唯我一人,那冰彻入骨的寂寞,人生,寂寞如雪。
庄万古已经拟定了自己的路,待得此番大劫诸事一了,也没有必要再任这天帝之位,隐退下去,与铁扇公主、万圣公主、碧霄娘娘隐居,也许是个不错的决择。
庄万古来到染血之城中的一家酒楼,这一家酒楼其它的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有酒特别,这家酒楼的酒,既不是什么美酒佳酿,也不是什么劣烈烧酒,而是一种苦酒,相当苦涩的酒,在酒中只有
来这家酒楼的人并不多,人或者喜欢小杯小杯的喝着者喜欢大碗大碗的喝着劣酒以示豪情万丈,没有多少人懂得苦酒的味道。
而今,庄万古便坐在这家酒楼,要了三坛苦酒。
苦酒入唇,庄万古突然忆起一件事情来,记得原来这酒楼的老板,曾经说过,有个中年刀客在这酒楼喝酒,边喝边吟唱:“人进苦年伤痛不尽,酒入愁肠滋味无穷!酒烧头,只烧少年无知忧,天下愁,哀我伤悲恨悠悠;酒是知己愁是友,血海仇。痛楚受,点滴伴我杯中酒!”
庄万古到是无法完全体会到那种感觉,不过这份寂寞,亦是如斯。这一夜,庄万古酊酪大醉,或者只是为了记忆曾经热血过的青年时代吧,酒醒后的庄万古如是想。
漆黑的影子划破了黑影,百眼魔君由黑影当中划出:“禀帝君,蛟魔王与怜夫人被奈落劫了去,劫入了紫微皇城之中。”
“什么……”庄万古皱起了银眉:“是奈落下的手还是幽冥教主下的手?”
“情报显示,应当是幽冥教主。”百眼魔君言道,听完百眼魔君之言,庄万古的脑子飞快的运转起来,对,幽冥教主从来不是君子,不会君子之风,不是战士,无战士荣誉,所谓革命者要,本来就是不择手段之人。为了他的目标,他可以不惜一切手段。
光明中地黑暗永远比黑暗中的黑暗要可怕。
此时此刻。庄万古想到了许多种方法,只是一一被否决,要想从现在的紫微皇城当中救人,很难很难。不过无论如何,也要救,还活着的朋友已经不多了,不能再失去一个。
朋友是朋友、兄弟是兄弟、妻妾是妻妾、弟子是弟子,这四种当中没有一种是棋子。没有一种是可以舍弃的,庄万古的最底线,不就是要保得亲人朋友兄弟弟子安然无恙。
所以纵使万难,庄万古亦要救蛟魔王,这便是庄万古。北岳山存于此处的人都聚在中军大帐当中讨论此事,却没有一个万全之法。这番此事却难为,幽冥教主的不择手段到这个地步,是有些出乎庄万古地意料。在中军大帐中讨论良久,便闻人报,奈落求见,奈落进了中军大帐,先自施礼道:“参见北岳天帝,参见帝妃碧霄娘娘。”
“不错,蛟魔王是被在下劫去的,不过是教主大人下的令。不用怪在下。”奈落的厚脸皮显然又发挥了作用:“而且,说实话。如果你们打着困住我,以我换蛟魔王的主意。便完全的错了,因为教主大人与北岳天帝你是完全不同地两种人,纵是模样气质相当的相似。北岳天帝你实是这个金字塔顶峰少有的多破绽之人,你的最大破绽,便是你重情,你热血。”
“而其它金字塔顶峰的人,几乎都是绝情绝义。”
“这算不算破绽我自己知道,不用你提醒。”庄万古言道:“说正事吧。幽冥教主派你来,不会是来提醒我的破绽吧。”
“当然不是。”奈落微微一笑:“会说这些。我只是想提醒一下你,看一看在这方面变显得天真的你,能在这金字塔的顶端立足多久,难得一见啊,我很期待。”
“而教主大人要我来,传给北岳天帝你的话是,对,蛟魔王就是紫微皇城,给你三天的时间,三天地时间内,杀来紫微皇城,救回你的兄弟,三日之内不来,立杀无赦。”奈落地表情蓦然变得诡异了:“而且,这一次前往紫微皇城,天帝你不能带任何人马过去,只能你一个人。以一人之力,杀入紫微皇城,杀败紫微皇城中的所有高手,然后去救蛟魔王吧。”
奈落脸上现出微笑:“这紫微皇城当中,有幽冥教主大人,有我,有蚊道人李蚊,有小黑星君,来吧,北岳天帝,一个人杀进来吧,看一看你地杀力,到底有多惊人。”
“这就是陷阱,而且是很明显的陷阱,只是你不得不跳,就是如此。”奈落说完身形退出中军大帐,往紫微皇城而去,他此时的心中,也充满了得意,北岳天帝,马上就会杀进紫微皇城,而杀入紫微皇城的话,北岳天帝必然不敌自己这么多人,而且早布下重重机关埋伏,北岳天帝会死,一定会死的。奈落的心情无比的激动,他恨啊,他恨一切善良的人,恨一切有情义地人,所谓有情义的人,都要死,这就是奈落心底最深处地心思。
没错,奈落讨厌正义,讨厌情义,只有邪恶与黑暗,才是永远存在的。
年约二十左右,唇红齿白,穿着一溢流光道袍的俊雅道人,道人身上的道袍相当的讲究,衣袖边亦镶金,腰带一抹碧绿,实是珍贵亦常的,头上戴着金色帝王冠,俊逸非常。年轻的俊逸道人陆压,坐在船上,这是一艘相当大的船,陆压长身玉立,迎风弄笛,笛声悠悠,而这艘大船,或者称画舫之上,亦有一个美到绝代的鲛人。
美丽的鲛人公主,亦抵不住陆压的俊逸魔力,在三天内沦陷,完全的迷失在陆压给的虚假爱情当中。陆压轻轻的抚着手边的翠竹笛子,玩弄一个鲛人公主的心,只是陆压平时生活的调剂品,不过不够刺激。
收笛子入袖中,扬起一面折扇,折扇上赫然书着四个大字:“以德服人”,陆压展开又收拢着折扇:“很有趣啊,没想到赶到这里,居然看到这一幕,幽冥教主这一招,下得真妙。”
“面对这一招,庄万古,你如何应招,如何破招,同命相连,一命归天,要归天的会是北岳天帝你吗?”陆压拭目以待着,唇角扬起,觉得这一战将会相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