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功邪女混小子-阴阳神功-飞侠妖女-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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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并不感到骄傲,因为他失败了,非但未能替于家沟解除困危,而且“失身”,这是他绝不可原恕自己的。所谓:“江河亏本江河捞”。
他是一个“自尊心”很强的人,他必须从“天一堡”找回自己失去的。
于是,他找了一个籍口,离开了粟雄和府小兰。
现在,他正在计画如何进行报复的方法。
蓦地──只听“叮咚!”两声,如鸣金击玉,在长空摇曳不断,千山万谷,回警共鸣!
“哇噻!寄情山水的来了,好大的兴致!”
“叮叮!咚咚!”琴声竟接连弹奏。
只听琴音愈来愈急,恍如风打残荷,又加急雨敲窗,使人听了心潮起伏,似有独守孤灯,辗转反侧,良夜不能寐的苦况。
这时,小龙似已受了琴声哀怨的感染,不知不觉想起虎牙屿的婷婷姐姐,顿感孤单无俦,内心里说不出的幽怨与凄凉!
渐渐琴音又慢了下来,“叮叮咚咚”,圆润如珠走玉盘,灵活如池鱼戏水,带着无限欢欣意。
似乎梦寐求之的良人,忽然相会,把臂言欢,说不完的柔情蜜意,诉不尽的缠绵恩爱……
小龙也由愁苦变成欢乐,他饱览群籍,对音律也曾猎涉,能遇此雅人,岂能错过不结纳的良机。
于是,循音源走去。
“不!不啦!帮主偏心!我不来啦!”
“哇噻!这是什么帮帮主呀?”
“格格!诗诗又在耍赖了!快,快脱!”
“哈哈……晴晴说得好!诗诗动手吧!”
悉悉嗦嗦,诗诗卸下那件红肚兜,双手抱住双峰,双腿夹紫、红着脸,低看头,忸怩不安。
场中另外三女乐得拍手直叫!
“哇!好白喔!”
“哇!好圆喔!”
“哇!真‘水’呀!大方点嘛,放下手啦,格格!”
那个叫诗诗的女孩子羞得恨不得找个洞钻下去。
“哈哈……你们三个别笑诗诗,每人一道题,万一答不上来,也是一样,先脱肚兜,再放下手,接看是张腿投降,哈哈……”
小龙掩身于三丈以外的树后,向场中一瞧。
那男人约二十八九,或三十出头一点儿,他的脸色苍白,衣着华丽,带看一股邪气。
树林中一片草地上,摆了─张古琴,食物、美酒,水果,一应俱全,除了那男人外,还有四个女的。
小龙不由暗叫一声:“哇噻!人妖?老虎吃土地,没一点人气。”
此刻除了那位全裸的诗诗外,另外三位身材迷人,仅着肚兜的妙龄女郎,此时正紧张的瞧看那男人。
只见那华服男人笑道:“晴晴,注意听着:有一群瞎子,大家聚在一块儿,茶余饭后,商量拜把子事儿。人──谁不想当老大呢?因为他们眼睛看不见,怕有人虚报岁数充数,冒充老大。于是,他们想出了一个法子,不论年龄大小,谁的眼睛瞎得早,谁就是老大。
瞎子甲说:我还没满周岁眼睛就瞎了。
瞎子乙说:不行,我没满月眼睛就瞎了。
瞎子丙说:差得远,我刚落地就瞎了。
瞎子丁说:你们都不够看,我是胎里就瞎,在我娘肚子里眼睛就瞎了。
大伙儿一想,决对不可能有人比他瞎得更早。
加是,大夥儿齐声喊道:老──谁知‘大’字还没喊出口,蓦地,又从门外闯进来一个瞎子,大声喝道:慢着!他不配做老大。
大夥儿脸上一片疑云,齐声问道:他不配做老大,谁配?
闯进来的那个瞎子指着自己鼻子说道:我!
大夥儿一怔,接着说道:你?请问老兄你是什么时候瞎的呀?
晴晴!我问你!这人是什么时候瞎的?”
小龙一听,暗想:“哇噻!这人妖还真‘一口吞完东岳,一肚子鬼!’”
“计时开始!”
“一、二……”
晴晴虽知这瞎子可能是“瞎鸡儿生的”,正迟疑如何作答时,诗诗已叫道:“八、九、十,时间到!晴晴!你也脱了吧!快些呀!”
敢情,诗诗是急着找个伴儿。
在哄闹之下,晴晴亦“曝光”了!
华服男人更乐了。
“盈盈!注意听:有一个男人乘船往对岸工作,当船与别的船交错时,他刚巧把手放在船舷上,结果,一根手指被夹断了。
回家后,太太、一边为他敷药包扎,一边叫道:哎唷!这多危险呀?从明儿开始,凡是船在交错时,不管有多急,你决不可小便哦!
盈盈!我问你,那太太为何会如此吩咐?”
小龙听了,暗暗佩服这华服男子,也暗骂这男人“稀饭锅里煮元宵,混汤带混蛋”。
“一、二、三……”
盈盈知那太太是担心她先生的“命根子”当船在交错时被夹断了,“大势”一去,终生便要“守活寡”了,方欲回答,诗诗却叫道:“九、十,时间到!”
晴晴接道:“盈盈,脱呀!”
盈盈抗议道:“那有这么快嘛?”
诗诗取笑道:“不快说就把‘命根子’夹断了,别拖了,快点!脱啦!”
“你们──”
“脱!脱!脱!”
“好啦!催什么嘛?好像是催‘房租’似的!”
“赞!盈盈的屁股又圆又翘……”
“少贫嘴!”
华服男子似乎是强忍心中欲火,对另一女子道:“忆忆,听清楚啦!
女孩子出嫁,三朝回娘家,母亲担心的问女儿:你公婆、丈夫对你好吗?
很好。
他们家的习惯,跟我们家里有什么不同?
没什么差别,娘!只是枕头的使用方法不同而已,我们家里的枕头都枕在头下,他们却把枕头枕在臀下……
忆忆!为什么?”
诗诗又开始计时了,忆忆一急,玉唇一掀,方做回答,诗诗却叫道:“九、十,时间到!”
盈盈接道:“忆忆,别再磨蹭了……”
忆忆道:“你们算得太快了!”
诗诗道:“当然快罗,臀下加个枕头,怎么不‘快’呢?别拖啦!乾脆点!脱呀!”
忆忆乖乖的卸下肚围兜,返璞归真!
小龙看到这里,认为再下去就是胡夭胡地办那件事儿了,于是准备离去。
只听得诗诗说:“帮主,你为什么不乾脆把那姓石的给杀了,让夫人死了这条心,不就回到帮主身边儿?”
华服男子恨恨道:“不!我宫不忘决不如是想,我要杀石辅基的话,有十个也早就死了,因为他是无辜的,不该卷入这场恩怨,所以我要跟他作一次公平的决斗。”
“为什么呢?”
“我要讨债复仇。”
“复仇?帮主找谁复仇?向谁讨债?……”
第二十章
普陀又名落迦,在浙东海外,云山飘渺,景色幽绝。
普陀山志:五代米桑时,有慧锷大师,由五台请铜像观音,欲归东京,至此,舟缪不发,始行开山。普陀山全山有寺三百八十,以观晋大土灵迹最为众僧乐道。
这儿怪石灵岩多不胜记,古洞最着名者有四个。
那就是焚音洞、古佛洞、潮音洞和观音洞。
这天,天气晴期,天魔帮帮主宫天成率领了他手下四大金刚,来到法雨寺附近,已是酉时末,天都黑了。诗诗突然插嘴道:“那四大金刚是谁,想必都是很厉害的人物了?”
宫不忘牙齿咬得格格的响,说道:“说是那狠心狗肺的‘一指神医’高逸,‘神手书生’宋之和、‘棒槌雷’乔放、‘天边一朵云’梅凌霜。”
诗诗大惊道:“据贱妾所知,这四人虽非一门之掌,一向嫉恶如仇,他们怎会是咱们天魔帮的人呢?”
宫不忘道:“诗诗,这件事当年并非如此,上代帮主率领他们四人来到普陀山,是因为想开拓海域,却无意中发现了当年倭寇埋於此处的大量金银珠宝,还有五本拳掌秘笈。
其中包括‘九天玄罡’、‘散花手’、‘余了恨小法’、‘迷踪手’、‘煞功’,他们见财起意,暗下毒手,杀了宫天成,明分了金银珠宝,一人拿了一本秘笈走了。
他们以为这样做神不知,鬼不觉,殊不知宫天成在临危时施展了‘天魔闷心’大法,这种大法与玄门‘龟息大法’有异曲同功之妙,这是他们当初始料不及的。
他们走后不久,‘东海渔夫’柳宗华来了,他拿走了最后一本秘笈。
宫天成醒来之后,因为柳宗华的搬功挪移,最后武功尽失,天魔帮也就从此烟消云散了。
宫天成后来与‘三手无盐’吴彩结婚,由於宫天成本就生得很丑,和吴彩生下的两个儿子,能俊到那儿去?……”
“这……有这等事?这不是太不公平的事呀?”
“真想不到昔年还有这一段奇事?”
“想不到他们竟是老虎戴念珠,假充善人?”
“………”
宫不忘接道:“由於他们十分自卑,所用之部下及仆人必须丑陋才行,同时他们也认为,丑人才能专心一志的习武,心无旁骛。
他们不忘上一代的奇耻大辱,利用雄厚的财富,经营各种事业,数年来又赚了不少,於是他们开始复仇计划……”
诗诗道:“是不是也收买了这几人的绝技?”
宫不忘道:“这本来就是他们上一代得到的,不过是这几个该死的见利忘义,谋害主子,掠夺去的而已,他们不论以什么手段弄回来,都不为过。”
小龙听到这段武林秘辛,决心了解真相,何况其中牵连到他么叔。
“谁?出来!”
宫不忘果真功力深湛,他在对四女讲话,小龙才只挪动一下,就被他发觉了。
四女一见突然出现一位冒失鬼,尖叫连连,忙着找衣服穿上。
一时鸡飞狗跳,好不热闹!
“哇噻!‘光’都‘曝’了,现在穿上,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宫不忘脸露惊喜之色,说道:“苏飞!你没有死?”
小龙曾听到甲纯说过:“左侍卫!你平安回来了!”
现在,他又听宫不忘说:“苏飞!你没有死?”
西厢的话一应证,确定自己这副易容面孔与那什么“魅影修罗”有关,他不能让这误会继续下去,於是说道:“哇噻!你‘目秋扒卡金’(眼睛睁开点),我可不是什么左侍卫苏飞!”
宫不忘再仔细看了一会,果然有很多不同的地方,不由怒颜喝道:“猴囝仔,你是谁?”
小龙道:“放轻松点嘛,老兄,哇噻!你好大的雅兴,好点子,人生风流,莫过於此呀!”
“少扯蛋!”
“哇噻!我现在‘是秀才老爷看易经’,比什么人都正经八百,你老兄怎么能视我‘扯蛋’呢?没知识!”
诗诗换好装,叱道:“喂!你是那里来的野小子,还不快点走,还赖在这里干什么?走!走呀!”
小龙斜睨了一眼,道:“赖!诗诗又在耍赖了!快脱!快脱!”
“大胆狂徒,看招!”
四女羞急之下,联袂欲上。
“慢着!等我把话说清楚以后,咱们‘再拚一下’也不迟!”
宫不忘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化装成‘天魔官’左侍卫苏飞,到底有什么目的?”
瞄了宫不忘一眼,道:“哇噻!我叫石小龙,如假包换,至於这付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熊样子,天生的嘛,喂!你老兄是什么帮帮主呀?”
“天魔帮!喂!我问你,你真的没有易容?”
“哇噻!我怎么知道?啊!对了,天魔帮是干什么的?”
“秉‘天人’‘天心’,受天明命,克享天心。”
“哇噻!老兄只说天道、天心,为什么不说‘魔道’、‘魔魅’呢?哇噻!不嫌老王卖瓜?”
“屋顶不密,下雨即漏,时时动拂拭,无念念即止。这道理你该懂吧!”
小龙一征之后,立即说道:“话是不错,哇噻!如果用媚药或其他方法逼人就范,这又怎么解释呢?”
“不可能吧!”
“不可能?哇噻!少爷就是受害人之一。”
宫不忘微感诧异,问道:“你被谁逼诱就范?”
“哇噻!我怎么知道,两个女人见到我,就说什么左侍卫,我才解释不是,就迷迷糊糊着了道儿,醒来之后,已经失身了!”
四女闻言,“噗嗤”一笑!
宫不忘“哈哈”笑道:“巧得很!我刚才接到飞鸽传书,说是‘车前四凤’中甲纯、乙荃二女,昨晚纵欲过渡,脱阴而亡,这件事可能跟阁下脱不了干系!”
小龙闻言,仰夭悲啸一声:“死得好,哇噻!与少爷有干系又怎么样?”
宫不忘道:“这件事非同小可,当然要验明正身。”
“验明正身?哇噻!难道你还要再找两个女人试试火力?”
“那倒不必。”
“哇噻!那怎么验法?”
宫不忘道:“甲纯、乙荃脱阴死后,你又继续奸污了第三个女人,她是‘目击者’,也是‘受害者’。”
“那又怎么样?哇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