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功邪女混小子-阴阳神功-飞侠妖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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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置他于死地,一定是泄露了本宫的秘密?’‘没……没有,是他见到我们在练功。’
‘嗯!很好。’白衣少女不怒自威,道:‘你泄露了些什秘密,要一字不漏的说出来,听到没有?’‘这……这……’
‘你自绝了吧!’
‘少宫主……此人已被抓住,秘密并未外泄,望少宫主网开一面,放属下一条生路,属下……’‘快点!我也好处置这个敌人。’
这女人还在犹豫,白衣少女一闪而至,这女人似想闪避,但白农少女动作太快了,似知她要往那边闪,一手拍中她的‘府风’‘灵台’二穴。
白衣少女挥挥手,两个轿夫连看也没看倒毙的人,双双出林而去。
后面的白衣少女做了些手脚。
不久,这四名轿夫抬着轿子如飞而去,林中似乎还余留着淡淡的幽香。
口口口口口口
月明星稀。
桨声乃。
这位不知名的姑娘对龙儿是越看越爱。
行程中,姑娘又问起龙儿的姓名与飘流的经过。
龙儿就其所知一一道出,并且提出疑问来,询问姑娘。
姑娘听了除万分的惊讶外,却一点儿也猜不透那会流血、会蠕动、会冒酸水的怪洞,是什东西。
因此,对龙儿的疑问不但不能解答,反而将自己也弄得一头雾水,拿不准这自称姓石名小龙的娃儿,所说的是真是假。
但,看看龙儿真挚的表情,看看他手中握着的鲸珠,她似乎又不能不信。
于是,地沉思了片刻,叹了口气,道:‘这个我也不知道是什,我想若是我师父活着一定会知道的,唉!只可惜他在一年前就死了。’龙儿依在姑娘的怀里,嗅得阵阵的幽香,沁人心肺,背靠在软绵绵的酥胸上,十分舒服,方想问话,姑娘却说道:‘小心坐着,快进洞啦;有话回去再说吧!’龙儿一看,见小船已经驶到舆刚才立身处相反的一面,这一面也是壁立如削,无路可通崖上。
这时——但见姑娘突然将右桨一拉,左奖一推,船身陡地左转,眼前一暗,再看时,已然转入仅距水面五尺的水洞里。
龙儿虽觉眼前一暗,乃是因骤由光强处进入之故,但一入其内,仍然是看得清楚。
只见那水洞似乎甚长,曲曲弯弯,深不见头,水面宽有丈半,每一转弯处,洞顶上均挂着一盏油灯,发着昏黄的暗淡光彩。
姑娘对水洞中的情形十分熟悉,舟行其中,虽曲曲折折,却毫未减低速度。
那水洞愈是往里愈是宽广,顶上距水面也就愈远,最高处竞有丈。
片刻后。
但见小船又是一转,眼前陡地转亮,小船也已攒出水洞,抵达一片寒潭之中。
潭面广有一亩,潭水清澈,水色苍碧,漳中游鱼成群均不甚大,往来穿梭,悠游自在极了。
龙儿一入潭中,便觉身入仙境,左瞻右顾,日不暇接,人也被这意外的奇景,惊呆住了。
那盆地以寒潭做为中心,四周自崖边倾斜而下?斜坡上野花似海,苍松林立,更奇的,苍林掩映间,还隐隐有屋舍露出。
在东西两面斜坡上,被人工开垦有十几亩梯田,层次分明,田中长满了稻麦,微风吹过,起伏有致,具有一种田野之趣。
龙儿看着奇怪,问道:‘哇!大姐姐,那些是你一个人种的吗?’姑娘摇摇头,边将船靠在潭边,携着龙儿登岸,边道:‘不是我,是他们那些人种的。’说着,指指北边那松林中的房舍。
然后,她提起了铁箱子,领着龙儿往南边走去。
南边的奇花更盛,异香阵阵袭人,丛树处处,果实汇汇,看得龙儿口水就要滴下,却不好意思开口。
姑娘看出他的心意,微微笑道:‘你饿了吧!别着急,一会儿到了我的住处,有比这更好的东西呢!’龙儿红着脸笑了笑,故意把话岔开,道:‘大姐姐,你贵姓呀?这儿是什地方呢?你师父又是谁?’这一连串的问话,把姑娘问得‘噗嗤’一声,笑说道:‘小弟弟,别急嘛!
等会见到了我那儿,自然会把你想要知道的事全都告诉你。’二人默默地走了一阵,七转八折,陡然走到一幢精舍之前。
精舍背依崖顶而建,通体漆成白色,方方的全以岩石砌成。
一进门是一间大厅,厅中明灯高悬,家俱桌椅一律以青石磨成,正中央壁上悬挂着一幅丹青画像,上面画着一位年约五旬的清瘦老人,相貌奇古,傲然凌立在一株苍松之下,满面寂然落漠之色。
画像上款是‘先师孤芳客遗像’。
下款写著「弟子苏婷婷敬绘’。
龙儿十分聪明,见室内并没有其他的人,知道姑娘必定是那绘图的‘苏婷婷’,而孤芳客则是她口中的‘先师’了。
姑娘见他进来一直注视着那字画,便嫣然一笑,放下箱子转了出去。
一会儿,又转了进来。
但见她手中托着个大玉盘,盘中放满了鲜果,笑着道:‘小弟弟,来吃点东西,等明儿天亮我再做些好吃的给你吃。’龙儿闻言,一屁股坐下便吃了起来,边吃边道:‘大姐姐,你可是叫苏婷婷?’姑娘闻言一怔,随又笑道:‘啊!你还认识字?真了不起,我是叫苏婷婷,那张画像便是我师父,他老人家已于一年前故世了。’龙儿不愿她勾起伤感,立郎岔开话题,道:‘婷婷姐姐,这颗珠子很好吃哪,你吃吃看?。’苏婷婷摇摇头,表示不要,但龙儿却将鲸珠送到了她唇边。
苏婷婷见龙儿的面庞上充满了真诚与祈求之情,于心不忍,便接了过来道:‘好吧,我就吃下一颗,另外一颗你就留着吧!’龙儿不依道:‘不行,我这儿还有两颗呢,你得把两颗都吞下。’苏婷婷依言,一口气吞下了两颗鲸珠,入口觉得香甜无比,入腹后立刻有一股热流到处乱窜。
第五章
苏婷婷本身具有深奥的武学,过去随孤芳客习艺,终日耳濡目染,深知天下灵物之药性,所以体内一产生感觉,立知这红色的珠子必是天下灵物之一的内丹物品,对人身内功大有裨益。
于是,她立即盘膝跌坐椅上,凝神调息,以神役气,运用内家玄功引导着一股热流,循平日真气串行路线游行起来。
苏婷婷质禀清奋,所练的又是玄门正宗,虽年纪不大,却早已深具上乘火候。
但由于年轻之故,未能贯通任、督二脉,这一来,得此鲸珠热流之肋,一会便将二脉打通,功力骤然增加数倍。
龙儿在旁,见她垂帘端坐之状,深以为怪,却没有去过问,一直在吃着可口的鲜果子。
苏婷婷运功匝,但觉得气机流畅,灵台净莹,知已获益良多。
美目悠悠地睁了开来,望着龙儿欢喜笑道:‘小弟弟,你这珠子的功效可真大啊!……你可吃饱了?’龙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苏婷婷又道:‘走,我带你去洗个澡,然后去睡觉好吗?’龙儿点点头。
于是苏婷婷便领他转入后面浴室,为他脱衣倒水,又找出自己过去所穿衣服替他换上,然后带他走进卧室。
苏婷婷将他抱上床盖上被子,歪身亦卧在一边,说:‘夜已深了,快些睡吧,等明天天亮之后,我为你把那厢的书房收拾出来,你就暂时住在那儿好了!’龙儿自食下鲸珠之后,体力精神大不同往昔,此时虽已深夜,却没有一点倦意,而且自从见到婷婷姐姐后,一连串的疑问闷在心头,不问问清楚如何能睡得着。
因此,他对苏婷婷说道:‘大姐姐,我现在一点也不想睡,你快告诉我这里的一切?’苏婷婷一见龙儿便深深喜爱他,此时见他精神抖擞,毫无倦容,便知也是因为食下红珠之故,所以她也就卧在床上,轻声地道:‘好吧,我告诉你。这个地方名叫虎牙屿,因水下的礁石太多渔人都不敢接近。二十年前我帅父孤芳客孤身出海,经过此地,一时好奇便攀了上来。发现这屿内不但不像外面礁石一般可恶,还是个世外的桃源呢!’龙儿惊奇地打断了苏婷婷的话,问道:‘大姐姐,你师父能够从外面岩石上爬进来,本领一定很大吧?’苏婷婷微微一笑,道:‘那当然啦,他老人家成名江湖已十余年,所向无敌,所以有天下第。一剑客之称,本领之大是难以想像的哪!’龙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问道:‘后来你师父怎样了?’苏婷婷道:‘我师父当时发现这一片盆地,十分地高兴,同时也发现盆地中央的潭里有一条水洞,平时岩外潮涨,将洞口淹没,但一到午夜子时,海潮必退落一个时辰,那时则水洞开放,可以通行船只,不但非常隐密还有一宗奇处。’龙儿忍不住叫道:‘哇!是什么奇处啊?’
苏婷婷翻个身望着龙儿道:‘这潭中之水虽与大海相通,却毫无盐份,不但清凉爽口,可以饮食,水中更有着多种的淡水鱼类,味道鲜美,与中原河流所产的相比较,不但毫不逊色,且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不是很奇怪吗?’‘他老人家发现这样理想的避世所在,便决意在此建居,二十年来只每年两次在购买用品时外出外,其他日子便终日在这屿上饮酒练武自娱。同时,他老人家还在附近的岛屿上,邀来几家朴实的渔民,悄悄的迁来屿上,自耕自食与他同享清福。’龙儿这时侧过了身子,与苏婷婷对面而卧,瞥见她金发蓝眼、肌白鼻挺之态,不禁又问‘大姐姐,你又是从那里来的呢?怎和我们……’他本想说:‘为什和我们长得不同?’但话到口边,却又怕苏婷婷有所忌讳,于是将话顿住了。
苏婷婷见他满面疑惑之状,老是盯着自己的头发、眼睛,已知他话中所问何事,便坦然地说出遭遇。
‘十六年前的夏天,我师父驽舟远航,至中原去购买用品,归来的时候,远远瞥见这礁屿附近停留着只巨舰,他老人家以为有人发现了屿中天地,但仔细一打量,却见其中一船已经触礁,正在沉没中,另外两船停在一边,不但没去救遇难的人,反而乘机规持破船上的物品,更加杀害遇难的灾民。’一他老人家见状立时大怒,加速赶来,却仍是晚了一步,未能救出一人。师父为了找出盗首,发现他们竟是一群为非作歹的海盗,一怒之下,将盗首打下海去,逐走剩下的海盗们。’‘那时正值白书,水洞为海水淹没,船不能进,师父便暂时在屿外兜看圈子,看看是否有残留的落难人,未料却发现了我。’龙儿本是皱着眉在听这凄厉惨杀之事,此时一闻苏婷婷说到她自己,便不由问道:‘大姐姐,你那时在那里啊?’苏婷婷想起自己的身世,凄栖一叹,语音微颤,道:‘我那时也不过刚刚满月,师父在一个木箱中发现了我,而且里面还放着一支宝剑和一枚戒指。那宝剑与戒指形式及我的模样儿,均不为汉族所有,师父当时也猜不透我到底是那里人氏,但他老人家一生孤身自处,十分寂寞,见我颇为可爱便决心收养我。’顿了顿,她又道:‘当我五岁之时,师父便开始教我读书习武,说要造就我,成为孤芳客唯一传人。以后几年,我稍稍地懂事了,见自己与别人长得不一样,便询问师父,要他告诉我父母是谁?他老人家对我痛爱万分,缠我不过,便决心潜入海底,看看当年所沉船只的形式,藉以判断我的出身乡里。’苏婷婷望了龙儿一眼,又道:‘第二天师父自海外回来,告诉我那只沉船不但庞大构造也特别,颇像目下常来中华纳贡的葡萄牙人所乘。师父为此,特地带着宝剑、戒指出航,到宁波的市舶找人去间。他老人家在宁波雇了个翻译,与当时来华的贡史倾谈了一天,始由那宝剑及戒指上认出我父母的来历。’龙儿惊奇地着:‘哇!大姐姐,你是葡萄牙人吗?葡萄牙在那里呢?’苏婷婷泪波莹莹,哭了起来,龙儿拉下她腰上的罗帕为她抹着泪水,却也说不出什安慰的话来。
苏婷婷见他如此,心中十分高兴,握着他的小手,又说道:‘我也不知道葡萄牙是在那里,据师父告诉我,在很远很远的海边,那里的人长得虽与我一样,却说着一种很难听懂的语言。’龙儿道:‘你的名字是谁取的?’
苏婷婷道:‘当然是我师父啦!’
说完,接着又道:‘我父亲的那把宝剑是一件宝物,锋利异常,看上去虽感觉到颇钝,却可以将别的兵刃撞折,同时,我母亲的那只戒指,也异常珍贵,上面的一颗钻石大如拇指,价值连城。’顿了顿,又道:‘我父母向往上邦文化,于是购买了一条巨船,雇了若千水手,循贡使来华的道航东来,谁知,不蒙天怜,方达这华丽之城,不但触礁船沉还周上了海盗的劫掠,全都葬身于附近海底了。’苏婷婷自小被孤芳客养大,并不记得她父母一点音容,但骨肉天性,仍不免凄然垂泪伤起心来。
龙儿边为她抹眼泪,边用小手摸着她那金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