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爱赵子龙by秋草-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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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ALEX,谌家威你们聊,我、我去做晚饭……你们要吃吗?!”我找了个借口想逃跑,只希望他们识相一点自行散去,也免得继续尴尬。
不过ALEX连看都不看我,连连点头,一副巴不得我走得越远越好的样子;谌家威则转头看我,“好啊,我要吃——你打算做什么?”
他的声音冷冰冰的,分明就是还在生气,我要倒霉了……
“拉、拉面,牛肉的。”小小声地说出我简陋的食谱,我衷心希望他会因为不屑而走人。
谁知他竟然满口答应:“好,那就快去做,我肚子饿了。”
他说着不再理我,径自和一边的ALEX攀谈起来。我谢天谢地地溜进厨房,丝毫不敢再对他反客为主把我当用人的行为有任何异议。好像很没种,可我的确不想再惹麻烦,喂他吃饱打发他走人就没事了吧?
谌家威吃完拉面之后倒没再为难我,只是丢给我一张类似名片的东西,“这是我的地址跟电话……今天恩将仇报骂我的事暂时记在账上,敢不来的话咱们新旧一起算。”
还好此时ALEX正在厨房洗碗,我看也不看赶紧收起来,敷衍着说道:“到时候再说吧。”
“你自己看着办,反正你不去我就天天来你这儿程门立雪。”他不满地轻哼一声威胁着,“我要回家了,你送我出去。”
我一愣,哪有客人强迫主人送的道理?不过听到他终于肯移驾回府,别说是让我送他,就算是要我放鞭炮我都愿意。
星期一二三谌家威都没来学校上课。
虽然这些不学无术的东西翘课简直是家常便饭,但是记忆中谌家威似乎并没有翘我的英语课——这个发现让我吃惊,尽管他在课堂上从来没有正正经经地听过课,光凭他次次捧场这一点来说我已经是受宠若惊。
这家伙怎么了吗?他当然不会住在学校里,那些学生也根本不会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更没有人敢去触霉头问他……哼,谁稀罕知道!
下班了我却不能走,照例又是我留下来整理办公室——老师们说工友不熟悉办公室的东西,怕他弄丢重要的资料,简直是鬼话,他们只不过是变相地奴役我罢了。
突然有人敲门——这个时候了,究竟是谁呢?
“请进——”我拉开门一看来人,愣了一下。
那是个陌生的年轻男孩,长得很清秀,看我的眼神里带着点紧张,不过那身打扮我一看就知道是个家境比我还要坏的孩子,而且多半还是来自乡下。
“请问……请问这里是谌家威的学校吗?”他小心地问我。大概因为只有我这里还亮着灯,所以他才过来问问。
我听了有点想笑,谌家威的学校?!似乎也没错……“谌家威是我的学生,您找他有事吗?”他运气真好,遇到我——不过我这个老师还不知道他死到哪里去了呢!
那男孩点点头,仿佛很高兴,“您是老师……太好了。可不可以请你帮忙把这个交给他……跟他说我们家用不着。”说着我看他的眼眶一红,似乎略觉悲伤,不过他很快又收拾起了情绪。
直到他递过来一张存折我才吓了一跳——这种重要的东西随便交给不认识的人好吗?该不会是什么新游戏之类的吧。
“这……你还是亲自交给他比较好吧。”我觉得自己不太合适接手这个任务。
“我到处都找不到他。”他抬头恳切地望着我,几乎快哭出来了,“可是今天我得回家去了,求求您了老师!!”
我二十多年都是在别人的支使下做这做那的,几时听过这样哀恳求告,当时骨头就轻了几两。而且我看这孩子的样子很正经,应该不会是坏人……吧。
总之我决定帮他,“那好,东西你撂这儿好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也好告诉谌家威你来过。”
“我叫谌咏江。是他的一个……一个亲戚。”
啊?他谌家威居然还有这样落魄的亲戚?!我感到非常意外,不过常言道族大有乞儿,这也不是没有可能,总之这不关我的事,“那好,我会帮你把东西给他的。”
第二天下班后我决定去找谌家威——因为上头已经说了,再不知道他的下落我就等着糟糕,更何况我这还有重要的东西要交给他。
按照某人给我地址,找到的却是一幢外观很普通的小公寓——没错哇,就是这儿!其实这个地名我之前也听说过,可就愣没想起来这里有什么大人物的家,当时我以为会柳暗花明,哪知道我大大地错了。
那间号码为794(?怎会有这种门牌号)的房门关闭着,我走上去按住了门铃不放——我需要发泄一下白跑一趟的愤愤不平。虽然早知道他肯定不在,但为了对上面交差我不得不来。
正当我过完瘾就要走的时候,突然一个低沉的咒骂声响起来:“有病啊?谁这样按门铃……”
门哗啦一声突然洞开,谌家威打着赤膊穿了一条牛仔裤站在我面前,睡眼惺忪的一脸颓废,那牛仔裤挂在他腰上,扣子也不扣,就那么低低的……
“怎么是你……不是说了星期天的吗?”他拉我进门,一副搞不清楚状况的样子。我看他家地板上铺着地毯,连忙脱了鞋,却找不到拖鞋换,再一看他,人家根本就没穿鞋,打着个赤脚丫子走来走去,我当下也不好要求什么了。
“还敢说!!你几天没去上课了??”我瞪着他,难怪没人管他也没人知道他的行踪,他根本就是孤家寡人一个。
他撇了撇嘴,做了个“有什么了不起”的表情,“我生病了。”
“胡扯。鬼才相信你——喂,拜托你把衣服穿上好不好,你不是号称生病了。”虽然家里有空调可也不至于在二月天里光着膀子吧。再说那种身材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简直是成心气我,“我也不想看裸男展览。”
他耸耸肩,随手抓起一件衣服罩在身上。
“啧啧,想不到你居然住在这种地方。”看他今天出奇地听话,我也不好再继续摆老师的架子,其实我已经好奇得不得了了,“我还以为会看到假山水池喷泉什么的。搞不好还有中南海保镖……你都不怕被绑架啊?”
他斜睨我一眼“嗤”地一笑,仿佛我说了很愚蠢的话,“绑架……我可没那么重要。”他咕哝着,“还中南海保镖呢,没营养的电影看多了吧。你果然也听到了那些有的没的。”
“对了,有人让我把这个交给你。”我取出那个存折递给他,“他说他家用不着。”还是赶紧办完事溜走吧,这种“去就死”的地方没什么好待的。
谌家威眉峰一聚接了过去,看了一眼存折里头的记录便随手扔在一边的桌上,“这小子……”突然他望着我仿佛很不高兴,“你这笨蛋,坏了我的大事!你就该不管他!”
我呸!谁知道你们在玩什么把戏,如今倒嫌我多管闲事。我登时气结,“你……你简直是狗咬吕洞宾!!我才懒得管你!”
我转身想打开门走掉,他一把拉住我按在门板上,双臂形成一个圈,“这几天真无聊,你来得正好。”
说完他又飞快地凑近我的唇,暖热的呼吸喷在脸上,让我觉得懒洋洋的有点想睡……这不再是上次那种冰冷的爬虫类感觉,有点湿湿热热的……
老天,我在想什么哇?!居然做起比较来了!我一惊,手立刻开始行动——在旁边的鞋柜上抓到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一挥,狠狠地砸上了某人的猪头。
他“啊”的痛叫一声,立刻劈手抢过我手上的东西用力朝一边的墙上摔过去,那东西登时叹息着化成一堆碎片——这时我才看请,那是一个陶制的罐子之类。
“你他妈的想谋杀我啊?!”他抚着被砸到的猪头,还敢盛怒不已地质问我,简直是不要脸。
“谋杀?你怎么不说自己在耍流氓?!”我的声音头一次比他大,我不仅气他,而且也在气自己。
“耍流氓……嘿!”他听了我的话脸色很难看,大概是被我说中了吧,哼!
我们互相愤怒地对峙着,直到邻居家开始烧饭做菜的味道传过来,两个人的肚子竟然像约好了似的同时“叽里咕噜”的一响。
这个时候任何的庄严都是笑话了,我沮丧地赶紧捂住饿扁了的肚子,仍旧瞪着他——我可不想示弱。
谌家威看着我不肯妥协的样子,突然哈哈一笑打破了僵局,“好饿!不玩了……你去做饭给我吃,我就不计较你打碎我的埙。”
“埙……”原来那怪怪的罐子叫这个名字,“那明明是你自己摔碎的!怎么能赖我!!”
“少罗嗦,去做饭!!”他先是跋扈地吼了一声,让我极其不舒服;可后来他按着脑袋自言自语:“被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做顿饭来吃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今天睡了一天,什么东西都没吃……”
我听了竟然有点想笑,可终于还是忍住了。他并没有传说中的恐怖嘛!根本就还是个小孩子。
“你做什么?”谌家威瞪着我,“不是叫你去做饭,你拿个垃圾筒干吗?!”
我蹲下来不回答——他大概以为我神经错乱了,抢到我的身边来也蹲下,看着我将地上那些陶器碎片拾起来扔进垃圾筒,“你习惯赤脚吧,这些东西如果不收拾一下,待会儿不把你的熊掌刺穿才怪。到时候不能演戏别又来怪我……弄好这些我再给你做吃的。”
我低下头仔细地搜索着地毯上残留的小碎片,生怕留下一点点——他那么爱演戏,如果脚受伤的话恐怕会哭死。
“罗健。”谌家威有些异样的声音在我的头顶上飘,我甚至没注意到他直呼我的名字。
“嗯。”我头也不抬地敷衍了一声,干什么,没见我正忙着吗?
“别收拾了,把头抬起来。”
咦?我听他这话说得奇怪,不由自主地抬起了头——这是一个巨大的错误。
他抓住我的肩膀,低头正好将嘴印上了我的。
这次我悲惨地发现自己真真是无能为力——手边唯一可用作武器的垃圾筒已经被他扔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而且他抓得又死紧,我的手连动一动都不可能,我这才明白之前自己能逃脱魔掌,不过是因为他根本没想用强的。
我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定瞪得老大老大,而且也一定像个木偶一样任由他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他怎么能??
我不知道他对我做了什么,突然一阵震颤通过脊骨,酥麻的感觉从舌尖一直向四肢百骸奔窜而去。全身的血气似乎都冲向了大脑里,让我眩晕得半眯上了眼睛;他的舌头不断地在嘴里纠缠翻搅,制造出热烫的快感令我喘息——似乎所有常识与理智、礼教与规范在我们变得浑浊浓重的呼吸下,一点一点地被驱逐了。
“你……”等到我终于唤回理智推开他,我才发现我们俩正面对面地跪着,谌家威的手甚至还圈在我的腰上。
我已经没有力气去计较了,嘶哑着嗓子,只能发出一串颤抖的声音,“你……你究竟想干什么?!”为什么他总是对我做这钟无聊的事?难道只是因为我好欺负吗?!这一刻我觉得非常凄惨而且挫败。
他的脸上带着点兴奋的潮红,轻轻地吐了一口气,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我想泡你。你愿意吗?”
啊啊??
第五章
那天我丢盔弃甲地逃出谌家威的地盘,还一连做了好几个晚上的噩梦——这时候我才后知后觉地明白那家伙不仅是个坏蛋、恶棍,而且还是个变态。这种人今后能躲多远躲多远,不然可是大大的危险。
有了这层认知,我总算过了几天安稳的日子。就在我认为一切终于都走上正轨的时候,老天爷又杀了我个措手不及。
“罗、罗老师,不好啦,韩晓菱她……”一大清早,我几乎是刚刚踏进办公室的门,就有一个女生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来找我——这种时候他们才肯称呼我一声“老师”,“韩晓菱自杀了!!”
我吓了一跳,“自杀?”虽然韩晓菱那个女生平时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态度很让我讨厌,不过她如果在我手里出什么事,我可要吃不了兜着走,“死、死了没有?!”姓韩的拜托了,请你一定要挺住啊!请你千万不要害无辜的我!!我拼命地祷告。
“没、没有,我们已经叫了救护车,王老师叫你跟去医院一趟!”
我暂时松了一口气,赶紧跟她跑出门。
在救护车上我的大脑才开始运转起来——这女人活得好好的为什么想不开?死也不找个没人的地方自寻了断,偏偏要搞得天下大乱。
我看她就不是成心想死,不然找一栋十层以上的大厦“唰”的一声,马上就能遂了心愿——吃几片安眠药什么的不就是想死给人看吗。真是烦人精。
到了医院又是急救又是洗胃弄了半天,等到终于把人弄活了,一位医生把我拉到一边去悄悄地说:“孕妇脾气大,你让着她点,不然出了什么事可是一尸两命……”
什么意思?!孕妇?“医生,韩晓菱她吞了安眠药……”他们没弄错吧?要是出了医疗事故那韩晓菱岂不是死得太冤了。
“啧啧,真搞不清楚你们这些年轻人,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