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杠上暴君独宠弃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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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凤仪宫,苍漠丝毫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径往卧室的方向走。
秋依水想起了卧室里铺天盖地的画像,暗叫糟糕。苍漠本来就在生气,再看到那些画像还不得跳到天上去了。
悔不该当初不听欣儿的话,秋依水后悔得直想咬掉自己的手指头。
竭力想定住身子,叫道:“皇上,等等。”
苍漠站住,头也不回地问:“什么事?”
“皇上,我自己进去就行了。您忙了一整天,早点回去安歇吧。”
四处寻了一圈,没瞧见欣儿的踪影。也是,欣儿随她一道去赴的宴,应该还没有回来才对。唉,如果她在就好了,可以先进去毁灭罪证。
苍漠却是会错了意。之前的几次,不论他去哪,她从来没有劝阻过他,为什么偏偏今晚不愿他进卧室?是因为刚刚见了老情人,怕他对她不轨吗?
苍漠一赌气,她不让他进,他就偏要进。临幸她倒未必,吓吓她也好。
哼也没哼一声,拉了秋依水就闯进卧室。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间卧室吗?墙上,桌上还有地上,到处都是纸张,每一张纸上都画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
罪行暴露2
“你在学画画?”苍漠疑惑地问。
平常的女孩子,就算是学画画,也应该收拾得整整齐齐的才对,怎会扔得满屋子都是?欣儿也不帮着整理一下。
“是啊是啊,这里面太乱了,皇上还是别进来的好。”秋依水挡在苍漠身前,抱着最后一线希望要把他推到门外去。
但是已经晚了,苍漠已经看清楚了纸上画的是什么。
他的第一个反应是惊怒,第二个反应是惊怒,第三个反应还是惊怒。这个女人是吃了豹子胆吗?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推推她抵在自己胸前的小脑袋,苍漠铁青着脸命令:“把这些玩意都给朕收过来,一张也不许遗漏。”
“还是不要了吧,”秋依水试图抵赖,“我初学画画,画的这些东西实在太差劲,别污了皇上的圣眼。”
画的东西?太差劲?是在变相地骂他吗?
苍漠随手扯下贴在墙上的一张画,拿在面前端详。其实画得还蛮不错的,不写实,但够写意。
“你画的是谁?”
“我也不知道,就随手画画。”秋依水越说声音越低,根本不敢抬头看苍漠的脸色。
他那张脸,不用看也知道,绝对好看不到哪里去。
“不知道?你还敢说你不知道?”苍漠眼中透出危险的气息。
秋依水的心里也来了气,她都已经够低声下气的了,他还不肯放过她。心一横,说道:“我画的是暴君,上面都写了。反正,绝对跟皇上无关的。”
画像的五官比较模糊,与他本人并不是特别相似,她不承认,苍漠明知她画的是自己,倒也不好给她定罪。而且,她说过了,她画的是暴君,如果他非要把画像扯到自己头上
,岂不是在骂自己是暴君?
以为这样他就拿她没办法了吗?哼,小孩子的玩意。
再次命令秋依水:“去,把所有的画都拿过来,一张也不能少。”
罪行暴露3
知道暴君的命令不可违,秋依水满心不情愿地收拾着满屋子的画。
暴君会如何处罚她呢?秋依水一边收画一边猜测。禁闭已经关过好几次了,范围已经缩小到不能再小了。会罚她去坐牢吗?会打她吗?刑不上大夫,她可是贵为皇后哩。
不管了,只要不抓她游宫就行。
秋依水收得很慢,故意拖延着时间。一张张画看过去,看到被她糟蹋得不成样子的暴君,心里又觉得解气。脸上微微露出笑意,就差没有哼哼小曲了。
苍漠的脸冷得要拧出水来,看看她吧,大祸临头了尚不知悔改,真想把她的脑袋敲开来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
欣儿已经闻讯赶了回来,见状想进去帮助秋依水,但被苍漠挡在了门外。
“不许进去,让她自己来。”
催促秋依水:“快点,叫你收画,不是叫你赏画。”
秋依水听见“赏画”二字,差点笑出声来,忙苦苦忍住。她背对着苍漠,苍漠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但剧烈耸动的肩头却是看得一清二楚。手指捏得格格直响,只是拿她没有
办法。
他苍漠是从来不打女人的。
这回秋依水不再拖延,迅速收好了画,递到苍漠面前。
是祸躲不过,该来的总要来的。暴君想欣赏他的画,就给他看呗,让他亲眼看看他自己的糗样,岂不是更加解气。
谁叫他欺负她在前。
苍漠接过画,看也不看,胡乱卷作一卷,吩咐欣儿:“把房间里所有的纸笔都拿出来。”
等欣儿将纸笔拿出来后,又吩咐她:“找一把锁来。”
欣儿惶恐地找出锁,呈给苍漠,只觉头上阴云密布,天都要塌下来了似的。早劝过娘娘的,让她别画这些画,这下可好,被皇上亲眼看见了,娘娘绝对讨不了好去。别说娘娘
了,连她欣儿肯定也免不了责罚。
罪行暴露4
苍漠接过锁,亲自拉上房门,哐当一声给门上了锁。
将钥匙揣进怀里,虎着脸对欣儿说:“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许进入这间房间。这回仔细了,再不尽到自己的职责,前罪并罚。”
欣儿“扑通”跪下,叩头道:“是,奴婢记住了。”
苍漠不再理会她,拿了画径自走了。
秋依水在里面听得清楚,原来又是关她禁闭,一点新意都没有。不过是加了一把锁而已,有什么了不起。
折腾了一个晚上,她早就累了,胡乱爬到床上就睡了。秋依水当然不知道,这回可不仅仅是关她紧闭这般简单。
————————
苍漠卷了画回到自己的寝宫。
天色已晚,但他丝毫没有睡意。坐在书桌前,就着烛光,摊开手中的画。略略看了看,画至少有几十张之多,看来这丫头对他的火气不小啊。
执事公公端了个放着妃嫔牌子的银盘进来,呈到他面前。
苍漠瞧也不瞧,挥了挥手说:“撤下吧。”
执事公公一点也不惊讶,端了银盘躬身退下。
苍漠坐在桌前,望着熠熠燃烧的烛火。
细想来,自从娶了她之后,他再没有宠幸过别的女人。起初是因为在大婚期间,不便宠幸。不论她是什么身份,不论他喜不喜欢她,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的。
后来呢,好象是提不起兴致。
再看着桌上自己惨不忍睹的画像,苍漠突然童心大起,有了个孩子气的想法,她可以糟蹋自己,难道自己就不能以牙还牙,糟蹋糟蹋她吗?
说行动就行动,苍漠摊开张白纸,提笔蘸墨,挥毫画下秋依水的样子。他几乎没有细想,只片刻间,秋依水灵动的身影便跃然纸上。
她站在一株大树下,仰首望着树上的紫萝花,含娇带嗔。怒也好,喜也罢,她总是那样的真实自然,没有一点的虚伪。
这样的她,让他如何忍心加上任何的瑕疵?苍漠放下了笔。
但是一转眼看到案上自己的画像,苍漠的脸又不由得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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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罚1
这丫头,太不成话了,是因为他之前待她太过宽厚了吗?苍漠抚着下巴琢磨,这次非给她个教训不可,否则她以后还不得爬到他头上去了。
秋依水清晨醒来,床前静悄悄的,没有欣儿熟悉的呼唤。这些天已经习惯了欣儿陪伴在她身边,突然一个人,还真有些不自在。
秋依水跳下床,自己穿好衣服。不会梳发髻,任一头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上。
欣儿听见门内的动静,隔着门问:“娘娘,你醒了?”
“醒了。”秋依水回答。
“娘娘,你稍等等。”
欣儿的脚步声从门口离开,很快窗口传来一声轻响,接着半扇窗户被打开了,欣儿出现在窗前。
“娘娘,皇上吩咐过了,只能通过这半扇窗传递东西给你。你先洗洗吧,然后用早膳。恕欣儿不能服侍你了。”
从窗口递进来洗漱用品。
秋依水本来就不喜欢被人服侍,自己洗漱好了,将用品再递回给欣儿。
欣儿端走洗漱用品后,很快又端来一个托盘,托盘上放了一个小小的青花瓷碗。
秋依水接过碗。碗里盛了稀粥,粥面平静得可以照见人影。用汤匙搅搅,米粒少得几乎可以数得清。
托盘里再没有别的东西了,秋依水疑惑地问欣儿:“这就是我的早饭?”
欣儿点点头,同情地望着她。
原来暴君要罚她饿肚子。饿就饿一回吧,当减肥好了。秋依水几口就把粥喝光了,恋恋不舍地将碗还给欣儿。
肚子依然空空的,跟没吃差不了多少。昨晚因为见了泽天心神恍惚,根本就没吃多少东西,肚子早就饿了。
秋依水大叹命苦,她在二十一世纪过得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为啥非要穿来这么个破地方嘛。穿就穿来了,偏还要遇上这个大暴君。
欣儿歉然说:“娘娘,皇上说了,除了送东西给你,不能开窗户,也不能同你讲话。”
(HOHO,大年初一让偶们女主挨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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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罚2
“我明白,你去吧,不用管我。”秋依水朝欣儿挥挥手。
欣儿关上了窗户。
秋依水仰面躺在床上,减少运动量,以免肚子饿得更快。再说了,这房里空荡荡的,什么消遣的东西都没有,除了躺着,她也不知道能干点啥。
越是躺着,越是无事可做,心思越是要集中到饥饿上来。满脑子想的都是吃的,见过的,尝过的各种美食纷至沓来,连过去最不喜欢的食物现在想起来也是馋涎欲滴。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投射到窗户上的阳光一点一点的上移,终于看不见了。应该快到中午了吧,她终于可以填饱肚子了。
窗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秋依水这时的耳目特别灵敏,听出那是欣儿的声音,从床上一跃而起,跑到窗前。
窗户被打开了,欣儿果然出现在窗外,她的手中,照例端着个托盘。
秋依水一看到托盘上那个孤零零的小小瓷碗,同早上一模一样的小瓷碗,心立刻跌落到了谷底。暴君究竟打算饿她到几时呀?
颓丧地接过碗,碗里盛的依然是一碗薄得可以照见人影的稀粥。
同早上不一样,这回秋依水慢吞吞地吃着粥,一粒一粒地吃,一边吃一边同欣儿闲聊。只有在吃饭的时候,她才能透过窗户看看外面的天空,呼吸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
“欣儿,皇上打算饿我多久啊?”
欣儿摇头:“奴婢也不清楚。”
“唉呀,不是都跟你说了,别在我面前自称奴婢吗?”
“是。娘娘,你跟皇上认个错吧,皇上只是一时生气,你认认错,他多半就原谅你了。其实,他对你已经够手下留情的了。”
秋依水笑笑,没有答应也没有反对,有些道理跟欣儿是讲不明白的。在所有人的眼里,暴君没有废掉她,甚至连打她骂她都没有,仅仅是饿她几顿,确实待她够宽厚的了。
受罚3
可是,如果反过来,换作是暴君糟蹋她的画像,她可能关他紧闭,让他挨饿吗?多半还得陪着笑脸,跪下谢恩吧。
这个男尊女卑的社会,她厌恶透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无声的反抗。
即便是一粒一粒地吃,饭终于还是被吃光了,连最后一滴米汤都被她舔干净了。
秋依水手里拿着碗,迟迟舍不得还给欣儿。
“娘娘,已经耽搁得够久了,再耽下去,只怕皇上更要生气了。”欣儿无奈地劝说。
秋依水可怜巴巴地看着欣儿,企求道:“欣儿,你帮我弄点吃的来,行不行?”她不会求暴君,但是她可以求欣儿。
欣儿吓得连忙摇头:“不成的,娘娘。如果被皇上知道,就不是挨饿这么简单了。”
“他又没在这儿,你晚上送饭的时候偷偷的拿过来,他怎会知道?欣儿,帮帮忙嘛,难道你忍心眼睁睁看着我饿死?”秋依水继续游说。
欣儿悄悄朝左侧的回廊上使了个眼色,小小声说:“娘娘,那边有人看着呢,欣儿真的帮不了你。”
秋依水朝欣儿所指的方向瞄了眼,见回廊上站了两个陌生的宫女,正警惕地望着这边。秋依水明白了,敢情暴君知道欣儿信不过,特地派了人来监督呢。
叹了口气,颓然耷拉下脑袋。
欣儿的手扶上窗户,却没有立即关上,再次试着劝说:“娘娘,你再考虑考虑,就向皇上低个头,服个软吧。”
相处了这么些天,她也看出来了,皇上就是在跟皇后较劲,要她认输,不再处处跟他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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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依水没有吭声。
欣儿只好关上了窗户。
吃了点东西,反而比没吃更加难受。谁来救救她呀?
秋依水突然心中一动,泽天应该还在苍越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