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只能嫁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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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发完这一章,圈圈就要背上行囊踏上回家的路途了。从北京至芜湖约十三个小时的车程,所以这一章是今天唯一的一章,看文的亲不用等第二更了。圈圈在这里祝所有路过此坑的亲,旅途平安,提前祝新春快乐。我们年三十见。
第十五章希望他死掉
韩静言整整一天都沉浸在极度的恐慌与不安中,中午的时候,四胞胎过来叫她去佣人餐厅用餐。韩静言本想拒绝,她现在正愁着如何保住舌头双手,哪还有心思吃得下饭。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再大的难关前面,也不要误了吃饭的事。”说话的人叫张未然,是四姐妹中的老大。
韩静言是被张未然强拉进慕家主宅旁边的附属楼的,三屋的小建筑,装修风格依旧延袭的洛可可风格,说是佣人间,却更像是贵族的别宫。韩静言对慕家的奢侈生活再一次膜拜,这样极尽的奢华,到底有多大的权势均力敌与财富在背后撑着。
餐桌很大,饭菜还算丰盛。一共聚集了约二十个人左右,且都是女子。韩静言有些疑惑,她明明看到主楼的周围站了很多黑衣人,那些人的表情冷漠,眼神里透着凶光,黑道枪战片里才会出现的人物角色。再加上张家四姐妹的话,慕子寒的身份已经很明朗了。
他是亚洲黑道的霸主,她惹不起也不想惹的角色。
用完餐后,所有人都走了,韩静言默默留了下来帮着张家姐妹收拾餐厅。整个慕府很大,女佣有二十三个,可是真正负责清洁工作的,却只是张家四姐妹。
张家四姐妹分别叫张未然,张悦然,张憧然,张卉然。她们比韩静言还要小上一岁,处境也更是凄惨。照张未然的话说,慕子寒是她们的杀父仇人,可是她们四姐妹留在幕府并不是为了伺机报仇。她们是被慕子寒强留在这里的。
慕子寒的父亲曾经被张未然的父亲张昭逮捕入狱,所以作为张昭的女儿的她们这一生都不能走出这个别墅。在这里,她们是女仆,也是犯人。她们没有尊严更不会有什么人身自由。
张未然说,她会忍耐,一直忍耐,直到亲眼看到慕家父子受到天谴那一刻。
天谴,那是多么无力的两个字。
张未然是四胞胎中的老大,平时总是文文静静,无比乖巧的模样。可是她的内心是充满了仇恨与不甘的。她并没有被慕家人驯服,而是在潜伏。必要时,她会第一个扑上去咬断喝慕子寒的脖子,饮他的血,吃他的肉。
她劝韩静言不要想逃跑,“就算没有舌头,牙齿照样可以咬人。就算没有双手,双脚照样可以踢人。”她说这句话时,眼睛是平静的,平静仿佛在说天气一样简单。
“我要我的舌头,我要我的双手。这是我与生俱来的财富,谁也没有资格夺走。”韩静言握紧的拳头,像是宣誓般:“谁也不能任意的支配我的人生,我要守护我的人格,我韩静言的人格不容被贱踏。”
韩静言从来没有经历过张未然的仇恨,所以她很难猜测张未然平静的表象下,究竟埋藏着多深的恨。但是,她自己的尊严,她已经做好准备,要用生命去守护。
“愚蠢的做法。”这次说话的是老四张卉然,她与老三憧然一样性情比较冷淡,对韩静言的遭遇虽然也很同情,但是她们自身都难保,根本无力再去多管闲事。
韩静言的做法虽然愚蠢,却是值得人敬佩的,这个外表美丽,纯洁如天使般一样的女孩子,拥有一颗无比强大的内心。
几个同命相怜的女孩子走到了一起,互相怜悯,互相激励。那一刻谁也没有把承诺这样的话说出口,可是在未来的日子里,她们真正做到了风雨同舟,荣辱与共。
所以后来,当韩静言发现自己有了条件与慕子寒谈判时,她提出的唯一要求是放张家四姐妹自由。虽然这自由需要用她一生的耻辱来换,她也没有一刻是犹豫的。
之前的恐惧与不安在与张家小姐的聊天中,不知不觉消散了。她帮着她们打扫屋子,收拾碗筷,时间不知不觉就这样在忙碌中流逝了。
傍晚的时候,她正在厨房洗菜,芳姨突然给她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韩静言,你的舌头保住了。”
韩静言怔仲了一下,脑子有点短路,绕不过弯来。芳姨接着道:“只是暂时保住了。”她凑到韩静言的耳朵边,轻声说道:“慕先生受伤了,现在人在西岸的公寓养伤。暂时不会回这里住。”
韩静言没有问伤的怎么样,这样太明显了。这个消息已经可以让她欢喜一阵子了。她暂时的摆脱了慕子寒,这样真好。她诚心的希望慕子寒可以伤重不治,这个想法或者可以与张家姐妹分享一下。
那天晚上,韩静言搬进了附楼,与张家姐妹挤在一个房间里。那天晚上,房间里的笑声不断,她们比任何人都期盼慕子寒就这么死了。
求求老天爷开眼。
PS:一边看着春晚,一边把这一章给码完了。亲们,新春快乐哈!!圈圈给大家拜年了。。。咱们年初一见。
第十六章赌一把自由
时光总是过得很快,一天又一天,一月又一月,慕子寒已经整整三个月没有在慕宅出现了。也许他真的伤得很重,这样的消息令她韩静言她们愉快。
韩静言已经开始渐渐习惯慕府的生活,除了与张家姐妹亲近外,她还认识了府里其他佣人,像芳姨还有凌香,她们都是很好相处的人。
离开这栋宅子外,她似乎还是自由的。当然还有宅子周围矗立的黑衣人在不时的提醒着韩静言真实的身份,她已经快忘记舌头与胳膊的危机了。
三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八月,c城的夏天已经接近尾声,深夜,在市区中心的一栋豪华公寓里,有个男人背靠着沙发,右手捏着遥控器,左手拿着高脚杯,杯中有少许紫色的液体在晃动。
他专注的看着电视,电视里播放的并不是电视剧或是新闻节目,只是几个年轻的少女,她们在挥挥洒着她们的青春与欢乐。他盯着屏幕里那一张张欢笑的面孔,微微举起酒杯隔空对电视里的一个白衣女孩轻轻启唇:“韩静言,你的好日子就要结束了。”
黑色的客厅里并没有开灯,唯一的亮光便是电视屏幕发现的微光。男人的五官隐在暗夜里,忽隐忽现,看不清明,唯一能窥见的是他的动作。
他微微仰面,酒杯立即见空,他将酒杯放在茶几上,拿出手机开始拨号,电话很快被接通。
“假期结束了,秦山,把她给我绑到这里。”
慕子寒的命令总是这么的简练有力,电话那头的秦山握着话筒,再一次同情起那个被慕子寒看上的女孩子。他扒了扒了头发,走进卫生间的洗手间,对着镜子中那张冷漠得没有一丝人情味的脸,咧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这张脸应该不会吓到那个小美人吧?
为了不吓到韩静言,秦山难得穿了套米黄色的运动服,天生卷的短发配上他深邃俊朗的五官,他看起来就像一个刚入大学校门的学生。他满意的笑了,笑容依然僵硬,没有感情起伏。
韩静言看到秦山的时候,并没有认出他就是那夜对李展言行凶的人。所以她脸上的笑容是和善的。
“请问,是你找我?”事实上,她很困惑。这栋宅子里,还有不穿黑衣的男人?
“韩小姐,我是秦山。”发现韩静言没有认出他,秦山长长的松了口气,立刻对她说明来意:“慕先生让我将你绑到这个位置。”他递给她一张卡片,卡片上是慕子寒公寓的地址。
韩静言颤抖着接过卡片,却没有看卡片上的字。她的心已经沉到了谷底,舌头,双手。那个可怕的惩罚差一点令她立不住腿。
韩静言的恐惧,秦山看在眼里。他以为是自己的那个绑字令她害怕,立即改口道:“其实也不是必须要绑着你,你如果肯配合的话,我们也可以一起坐车去。”
他天生没有表情的脸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令韩静言抖得更厉害,他是提醒自己不要妄想逃走吗?
“好,我跟你去。”这三个月她从来没有离开过这栋宅子,不是没想过逃走,只是这里的警卫太严了,她一直寻不到机会。这次,说不定是个机会呢?
“你不能去。”声音是从背后传来的,韩静言一回头,便看到了张卉然站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
这些天与韩静言的相处,韩静言已经渐渐接受这个朋友。她亲眼目睹过秦山是如何将一个人折磨至死的,那样血腥的场景她一辈子也忘不了。如果说慕子寒个恶魔,那秦山就是来自地狱里的修罗。
韩静言知她是担心自己,可是这种情况下,她真的没有选择。她走过去,紧紧的抱住张卉然,有些无奈道:“卉然,我没有选择的。”说完这句,她低头埋在她耳边,轻轻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张卉然吃了一惊,差一点就脱口而出。
“你疯了。”
“我没有疯,我只是想跟自己赌一把。”
她们说的很小声,以为秦山不会听得见。秦山表情未变的站在原来的地方,只是心里却有股热血上涌,冷漠的眼里开始有了温度。已经很久没有尝到血的味道了。
PS:大年初一了,大家新年好啊。咱们年初二见哈。。。
第十七章慕子寒的欲望
她骗了她。
韩静言心知自己无处可逃,这个城市已经没有了可以让她停靠的港湾。没有学历,没有工作经验,身上没有钱的自己,如果她真的要出逃,也许不出三天,她便会以最狼狈的资态出现在慕子寒的面前。
那一次逃跑的经历让她清楚的认识到慕子寒的可怕。那样无法无天的权势是现在的她无法相抗衡的。
逃跑,只是她奢望的一个梦想。
慕子寒的公寓建在C城的市中心,豪华的商业区,品牌林立的专卖店。通宵的明亮灯光映错交辉,这里有着最奢侈的糜烂生活。韩静言默默的看着车外,浮华的城市夜景下,隐藏着的是最原始的犯罪。
**,是人类的原罪。
一路上,秦山为她创造了许多逃走的机会,韩静言并不傻,却始终装傻。车子终于到达地点时,秦山让她自己一个人上去。韩静言没有着急下车,而是奇怪的看着秦山,用一种极认真的口吻道:“我一定会全身而退。”
说完,她从容的步下车,昏暗的灯光下,她的背影是那样的纤弱,却又是那样的坚定。秦山的心底突然涌起一丝复杂的情绪。
慕子寒的公寓在楼层的最顶层,三十九层,有电梯可以直达。可是韩静言却选择了一步步走上去。从底层到最顶层的距离,可以让她将时间变得更长一些,爬到十五层时,她就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满颊是汗。可是,每一次抬脚,她的心就多平静了一分。
当她整个人站在慕子寒的房门外时,汗水已经浸湿了她的衣服,额头上的刘海紧紧的贴着额头,汗如雨水一样落顺着她的颈窝流下来。
她用秦山给她的钥匙开了门,客厅的灯没有开,她在墙壁上摸索着,一路深入,终于在玄关拐角处碰到了开关。她手指轻轻一按,瞬间满室辉煌。
一个开关,控制了所有房间的灯。慕子寒坐在客厅中间的沙发上,他的目光在灯光亮起的那一瞬间落在韩静言的身上。
湿湿的头发缠在她的脖子上,白色的连衣裙上沾染了许多污渍,不再是他喜欢的纯白。她的脸上因为汗水的关系,在灯光的照射下油油的发亮。她看着自己,不停的大口的喘着粗气。空气中飘过来一种奇异的香气。
他不自觉的站起身,走到她的近前,看着眼前无比狼狈的女孩,突然扬起手,面前的女孩眼神一颤,紧紧的闭上眼睛。他有些怔忡的看着自己的手,然后轻轻的放在女孩子的肩上,掂起一缕湿漉漉的发丝,放在鼻间轻嗅,他闻到了股淡淡的香气。
“用的什么洗发水?”他低沉的声音带着沙沙的诱惑。她的连衣裙已经湿透,他可以清晰的看见她胸前的风光,女孩颤抖的身体在他的目光下变成了一种诱惑的符号。他二十八年的人生中,从不缺女人,可是这个瞬间,他的身体起了最原始的**。这**并非铺天盖地而来,而是夹杂着一丝困惑与烦躁。
“我今天没洗头。”韩静言诚实地回答。他强烈的注视让她不得不睁开眼睛,一对上他的目光,她吓得直往后退。男人的眼晴里**裸的**,即使未经人事的自己也明白。
他用手钳制住她的肩,阻止她的退让。另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他疑惑的仔细打量着这张脸,是很漂亮,却也不是倾国倾城。那只手离开她的下巴,来到她的胸前,他很认真的摸着揉着,有些不满意评价,“还没发育完全。”
韩静言的脸暴红,看着那个男人一脸困惑的表情,她真恨不得上去撕烂他的嘴,正在心里诅咒他不得好死,那人的手来到了她的腰间,然后是她的臀。
太危险了!韩静言面红耳赤地挣开他,有些结巴道:“你,你别,这样。”
慕子寒看着自己悬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