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只能嫁我-第4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的裙子,这次韩静言学乖了,不但不反抗,还配合度十分高。他给她后背的伤上药。她背后刮破了点皮,虽看上去红红的,但都不是什么大伤,也不会留下什么疤。小心涂好了药,把药膏扔在一旁,就那么冷冷的看着她。
韩静言小心地去扯碰他的手,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他不说话,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韩静言有些怕,努了努嘴:“慕子寒,我想上厕所。”
经过了之前一系列的暴力后,韩静言的尿意终于又回来了。此刻她身上什么也没穿,有些害羞的望着慕子寒。
慕子寒盯着她看了好一会,才慢慢反应过来韩静言之前是被尿意憋出储物间的。他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问:“需要我抱你吗?”
韩静言立即摇了摇头道:“我自己可以走,就是想征求一下你同意。”
她话还没说完,慕子寒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恶意的问:“我若不同意,难道你还想一直憋着?”他玩笑似的话让韩静言憋红了脸,气呼呼的爬下床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每走一步就会扯动屁股上的伤,疼得要命。心里把慕子寒家的祖宗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慕子寒看着她别扭的走路姿势,心道自己是不是下手太重了?有时候一巴掌打在韩静言身上,他比她还要疼。刚才真的是气疯了,才会那样打她。不过到底也没真打到三十下那么多。想到自己今早起来还没给自己那里上药,之前急着给韩静言看伤处,裤子已经脱了一半,现下自己也只着了一件内裤。于是,拿起给韩静言抹的那个药膏,准备也给自己抹药。
韩静言再次出来的时候慕子寒正坐在床沿边上,脱光了裤子那里用手自摸。顿时惊雷劈顶,恨不得自己眼瞎。
慕子寒,你这个大变态!她脸血一样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真准备转身回卫生间再耗一段时间,慕子寒却在此时抬头向她看过来。
他心情似乎不错,笑着打招呼:“傻站着干什么,你自己干的好事,你要负责。”
第一百二十章给我上药
这时天空中划一道闪电,紧接着着是雷鸣声阵阵作响,韩静言吓得退也不是,进也不是。慕子寒终于不耐烦,站起身朝她走过来。
韩静言傻傻得指了指窗外,吞了吞舌道:“打雷了。”
慕子寒逼视着她,她再次吞了吞口水,道:“快下雨了。”
他歪着脑袋看她,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与她越来越接近,直到将她整个人带进自己怀中,那个瞬间,韩静言脑抽,补了一句:“快点出去收衣服啊。”
慕子寒的幽默细胞完全不在这里,冷着一张脸按住她不肯安份的双手,渐渐移到他的身下,韩静言死活也不肯,他拉她缩,她只恨自己力气不如他,到底还是摸上了。那滚烫的温度灼热了她的耳根。
慕子寒贴在她耳边轻声道:“摸到了吗?都肿了。都是你害的,你要负责。”
这时,窗外再次响起雷鸣声,韩静言吓得手哆嗦了一下,慕子寒抽紧了一声,道:“正想让我一辈子当太监啊,你这个女人,心怎么那么狠。”
韩静言面红耳赤,也顾不得他说了些什么,只哑着噪子求他:“别这样好不好?”
“别哪样?”慕子寒这时候也觉得有些委屈,一只手来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惹得韩静言呼痛。他半抱着她来到床前,捡起那管用过的软膏递给韩静言,然后自己坐在床沿边上,逼韩静言跪在自己脚下,冷着脸命令道:“给我上药。”
韩静言傻愣傻愣地跪在他双腿间,仿佛已成了一尊雕像。谁能告诉她,慕子寒脑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啊?被雷劈中后的她有些晕乎乎的,只拿着那管软膏发呆。
慕子寒等得不耐烦,敲了敲她的脑袋道:“是你踢伤的,你就得负责。”他压着她的头逼她正视自己的伤处,韩静言闭着眼睛,死活也不肯睁眼。那么丑陋的东西,她死也不要看。这一刻,韩静言是真的后悔当时自己一时冲动伤害了小寒寒。
“你自己也可以上药的不是吗?”韩静言试图跟他讲道理。
“可是,是你伤的。”慕子寒的道理似乎就只有这么一条,既然是你踢伤的,当然得你负责了。
韩静言被他固执的思想逼得没辙,心里再次将慕子寒的祖宗八代连同小寒寒一起诅咒了八百遍。
“我都给你屁股上过药了,你为什么不肯帮我,韩静言,你明明说过要爱我的。”
来了,又是这一句。韩静言有时真恨不得撕烂慕子寒的嘴,无论多变态多无理的要求,从慕子寒的嘴里说出来就会显得无比的正经,无比的正常。
人与变态,果然难以沟通。她羞愤难抑,又手不停的打着颤,到底还是挤了些药膏放在手上,闭着眼睛往小寒寒身上抹。慕子寒得寸进尺道:“你闭着眼睛怎么知道伤在哪里呢?”说罢,他拉过她的手来到最下面的位置道:“这里最疼了,好言言,要不给吹吹。”
他的话让韩静言成功的睁开了双眼,她目光死死的盯着他,仿佛是在看什么外星事物般,眼神里有着各种难解的情绪,慕子寒正被盯得发毛,她却将手中的药膏扔在他的脸上,哭着道:“你杀了我吧!”
她再也不要受这种屈辱了,眼睛本来就哭得红红的,这时候更加惹人怜爱,慕子寒捧着她的脸道:“小奴隶,我怎么舍得杀了你呢。我爱你都来不及。”
韩静言一听他这么说,不但不感动,反而哭得更凶:“哇,你根本就是在欺负我。”
“怎么会呢?”慕子寒急着辨解道:“我怎么会欺负你,疼你都来不及了。”
韩静言抽抽嗒嗒的说:“你让我摸你那里,就是欺负我。”
慕子寒辨驳道:“那里是你踢伤的。你不给上药,谁给上药。”
“你可以自己来。”韩静言继续哭。
慕子寒脸色很不好看,捡起被她扔在床上的药膏,冷冷的看着她道:“你若不想替我上药,我也不强求。可是,你想去读书的事情,以后也不要再在我面前提。”
他就还不信治不了这个小丫头,平时仗着他宠她,对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他看她年纪小也就不计较了。这次居然敢踢自己那里,真想让他当太监才甘心了。上个药这点破事也能哭半天,她也不想想,她屁股上的伤,不也是自己给上的药。以前她受不住他的索欢,那个地方受了伤,不也是他亲自给上的药。
那里怎么了?怎么就摸不得了?真当自己是骄生惯养的大小姐了,忘了自己本分了。他心绪千回百转,面上却是不露分毫。韩静言被他的态度弄得心慌,想到他说起读书的事情,以为自己去读电影学院的事情有戏,于是咬着下唇抢过他手中的药膏,乖乖给慕子寒抹上。这次也不闭眼了,眼睛睁得圆溜溜的,眨都不眨一眼。那种丑陋的东西,让韩静言有种要割掉它的冲动。
慕子寒的伤确实不轻,想到那些都是自己踢出来的,莫名的觉得快意,恨恨的想,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对我胡来。她韩静言也不是这么好欺负的。他这次的伤,少说也得养个十天半月的,想到有十多天的时间慕子寒不能碰她,又觉得这一脚踢得还是值的。
小白兔一样纯洁的韩静言不知道她一脚可以让慕子寒禁欲一个月整,她还在为未来半个月的无性生活而感到轻松快意的时候,慕子寒这只邪恶的大灰狼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那就是以后都要让韩静言给他的小寒寒上药。
韩静言给慕子寒上完了药,便站起身去衣柜那里找衣服穿,她的衣服款式实在单一,全是清一色的白,虽然她是真的很喜欢白色,但是也不用白成这样吧!对此,她不止一次向慕子寒抗议过,结果只换来他一句:“要么不穿,要么白。”
她穿好了衣服,慕子寒也套好了裤子,坐在床上不远不近地看着她笑,她没好气瞪他:“笑什么?你今天怎么不上班?”
慕子寒凉凉地道:“我都伤成这样了,还上什么班啊!”他想到自己昨天受伤倒在办公室的那一幕被N个人看到了,心里就有些不舒服。他养的那帮子属下还真都不是东西,居然放任他不管。好在那个叫林艳的不错,及时将他送医。不然他的小寒寒还真有可能被毁了。
他哪里知道,他底下的员工是怕他事后报复才没敢救他。其实他们都想太多了,慕子寒的变态哲学里,还真没有丢脸这一说。要说自尊什么的,他幼年时什么屈辱没受过,他连别人的脚趾头都舔过,可是那个被他舔脚趾头的人现在正在监狱里被他的人每天三顿的教训,据说他现在为了不挨打连屎都肯吃。
所以,面子什么的真的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最后谁站在了世界的顶端。那些都只是手段,结果最重要。
平时慕子寒总是反复跟底下的员工讲这个道理,本以为他们都参透了这句话真义,没想到他们终究还是没有完全理解,看来还是得继续教育才成啊!
第一百二十章
。那日之后,韩静言到底还是给慕子寒上了大半个月的药,她从最初的不适,到后来的渐渐习惯。她与慕子寒的同居生活,远比她想象中好的多。他虽然每次都吓她,却很少对她动真格的。转眼就到八月份,离复读报名的日期越来越近了,慕子寒在那天提出要让她读书的事情后,就再也提读书的事。韩静言有些急了,于是她第三次提出要去S市读电影学院。慕子寒的回答是:“读书可以,电影学院没可能。”
在慕子寒的观念里,电影学院就是娱乐圈,娱乐圈很复杂。他怎么能让他的韩静言到那样一个复杂的环境里读书。
韩静言也不再与他争,总之电影学院她是读定了。她背过头去,背对着他。慕子寒掀开被子坐了起来,语气轻缓道:“想上哪所大学说一声,我让秦山给你办入学手续。”
韩静言捂住耳朵,索性不理他。慕子寒扒下被子,露出她气哼哼的小脸,低头轻啄了一下,哄道:“乖,别惹我生气。一会咱们一起去公司。”
“要去公司,你一个人去。烦着呢。”韩静言重新拽上被子,披头蒙上。慕子寒再次拉开被子,看着她倔强的小脸,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淡淡问了一句:“陪在我身边不好吗?”
韩静言想冷笑,但是对着慕子寒那双深邃的眼睛,实在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她敛了敛眉,低声道:“我是真的想去学电影,慕子寒。”
他低眉看她,问:“如果我一直不同意,你会如何?”
韩静言低了低眉,声音细如蚊蝇,却又清淅入骨:“我们可以试试。”
她这是挑衅?慕子寒蓦地发出一声笑,也不知是气得还是真心想笑,笑声结束,一字一句的贴在韩静言的耳边,道:“那,我们就来试试看。”
韩静言扭过头,不说话,只觉得自己这样的人生已经悲哀到了极致。身后传来慕子寒关门离去的声音。她知道自己与慕子寒的战争又开始了。以往的每一次都是她先服软认输,可是这一次,她说什么也不能再低头了,当一个电影导演是她的梦想。
韩静言的坚持很彻底,那个清晨之后,她开始拒绝慕子寒的任何碰触,当然她的拒绝并不是明目张胆的,而是拒绝给慕子寒任何回应。她不跟他同桌吃饭,不回答他的任何话。这是一种冷战的姿态,慕子寒想说些你敢再这样跟我摆一张死鱼脸,我就让宋佳音来这里挺尸。
可是,他想到这些日子与韩静言之间发生的一切,他捧在手心里宠的人儿,好不容易惯出些脾气了,学会跟他撒娇,跟他发脾气了。这些都是他努力惯出来的,想到从前那个惧怕着自己的韩静言,到嘴的狠话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两个人就这么不咸不淡的过了些日子,直到韩静言突然莫名其妙的病了,高烧到三十九度,夜里不停的说着糊话。他吓得把陈晋安给叫了过来,得出的结论是感冒。
大夏天的居然会感冒,屋内空调的温度也不低啊,怎么会感冒?喂她吃了些退烧药,守在她旁边一整夜都没敢合眼。第二天早上烧终于退了,他得去上班,吩咐福妈给她熬点粥。
中午不放心让陈晋安又过去了一趟,到了晚上。韩静言恢复了点力气,坐在床上喝了点福妈煮的鸡汤。也没再与他闹脾气,喂她喝药时,倒也乖乖的。
她说身上有汗,要去洗澡。慕子寒跑到浴室帮她放洗澡水,然后抱着她进了浴室。她挡在门口死活要让他出去。他怕她出事,一直守在门口,大约过了半小时,韩静言穿着浴衣出来了。头发湿湿的,怕她着凉,拿吹风机帮她吹干。她说困,他搂着她睡觉,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夜里居然又发起高烧,嘴里糊话连篇,没一句人能听懂的。
慕子寒又是一夜折腾,连带着陈晋安也受累。索性班也不上了,专门守在家伺候着。白天都还好好的,到了夜里就发烧。最高的一次烧到近四十度,有时候烧得厉害了,就哭。哼哼声不断,简直是在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