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只能嫁我-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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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说还好,一说,韩静言联想到这几天遭遇,悲从心中来,抽抽嗒嗒的哭更厉害了。原来还只是呜呜的哭,后来就改成嗷嗷嚎叫了,叫得慕子寒好不心烦,几次想扬起巴掌让她消停,可是一想到那日陆亭云的话,心里的怒气全部憋回肚里,压低着噪子心肝宝贝的叫着。
韩静言抽得厉害,话也说不完整,见慕子寒对她低声下气的模样,倒是大着胆子一把挣开他的禁锢,爬下床,直奔卫生间方向。
慕子寒不设防被她挣出去跑了。看着空空的怀抱,突然明白过来韩静言为什么哭了,心下觉得有些好笑。他已经习惯这样搂着她睡觉了,习惯到以为那就是自己的本体一样。
他的睡眠一直很浅,浅到只有一点声响就会醒来,然后就是整夜整夜的失眠。所以在医院那次,他搂着韩静言竟然可以睡得那样沉,觉到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太困了,不停的想睡觉,想把这二十多年所缺失的觉全部补回来。韩静言也只是离开了一小会,他便睡意全无。她就像是盛开的罂粟花一样,让他迅速上瘾。他知道这是一种心理依赖,应该及时戒掉。可是他一点也不想戒掉这种依赖,他不想再回到过去那种孤独荒芜的世界,他想要拥有一个爱人。他要倾尽自己的所有去爱她,然后令她也爱上自己,永不背叛,永不逃离。
想到这里,他呵呵的笑了。有爱人的感觉真好。
韩静言从卫生间回来的时候,慕子寒正躺在床上发笑,那种笑容让韩静言发怵,她小心奕奕的走过去,慢吞吞的爬上床。慕子寒长臂一揽,她再一次跌进他怀里。他的体温比她的高,她的背抵着他的胸膛,一颗心上蹦下跳,像是像跳出来般。裸睡,果然是一种煎熬。
“慕子寒。”她轻唤了他一声,她腰上的力量收了收,她用着商量的语气小声问:“我可不可以穿上衣服。”
“不可以。”简单而直接的拒绝,慕子寒似乎很喜欢用这种绝对霸道的方法提醒她,她韩静言只是依附慕子寒而活的禁脔,没有人格,没有尊严,没有独立的思想。
韩静言将身体往外挪了挪,想挣开他的禁锢,慕子寒往上贴了贴,双臂加紧,贴着她的背,小心的问:“生气了?”
韩静言闭上眼睛不回答他的话,身体也不再挣扎,但是拒绝的姿态却很明显。慕子寒想努力让自己不在乎,却还是有些心痛。他用头蹭了蹭她的头发,小声道:“我只是想离你更近一些。”
那种近是要紧紧相连,不留丝毫空隙,要融入骨血,不分彼此。
黑暗中,他长长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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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你不是个好演员
一连几日,韩静言都是在床上度过的。她也闹不明白慕子寒怎么突然变得这般嗜睡,一日三餐都是在卧室里吃的,他搂着她吃,有时候会要求她一口一口的喂他才吃。韩静言起初拒绝这样的亲密的吃法,无奈在慕子寒一次次的威逼利诱下渐渐屈服。
她小心奕奕的伺候着慕子寒,尽可能的满足他所有的变态要求,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直到八月三十一日的早晨,韩静言与慕子寒一起吃完早饭,她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吩咐门外的佣人进来收拾餐盘,而是走下床打开衣柜,找了件衣服穿上,然后又从慕子寒的衣柜里挑选了一套休闲装,扔到慕子寒的旁边,细声道:“穿上他,我们需要谈一谈。”
慕子寒仰躺在床上,斜着眼睛打量了韩静言半晌,然后摇了摇头道:“上学的事情免谈。”他不傻,这几日韩静言的表现虽然够得上良好,却时常喜欢将话题引到学校,今天是八月的最后一天,九月一日正式开学的日子,这时候她除了找他谈是上学的事,就没有其它事情可谈。
韩静言深吸了一口气,压住心中的火气,一遍遍的催眠自己不要动怒,试着用商量的语气对他说:“慕先生,我需要获得知识。”其实她更想说的是你不能剥夺我学习的权利,但考虑到眼前的男人本质上是个变态,也不敢去激怒他。
慕子寒翻了个身,用背对着她,一副不想再谈的姿态。韩静言气得手指打颤,她才十七岁,她的人生应该活跃在校园,与众多高中生一样去参加高考,去读大学。她坚信只有自己变得更强了,才可以摆脱现在的生活困境,摆脱慕子寒的禁锢。
慕子寒的不配合严重伤害了韩静言的自尊心,他虽然嘴上说爱她,却根本没有把她看作是一个平等的对象去爱。他只是自我的认定自己爱她,这份爱只是他的自以为是的爱,狭隘到根本算不得是爱。
“慕先生,我只有十七岁,我应该在学校在学习。”韩静言爬上床,用力将慕子寒的身体搬正,强迫他看着自己。
“那又如何?”慕子寒的眸色有些冷,推开韩静言的手,慢慢坐起身,靠在床头,冷笑道:“从你第一天进慕府起,我就已经帮你办了退学手续。韩静言,就算你现在回学校,他们也不会再收你。”他说完这些,拾起床上的衣服一一穿上,待所有衣服都穿好,他看着兀自发呆的韩静言,冷着脸道:“所以,你就死了上学这条心吧!”
韩静言气得鼻孔都冒了烟,一口气堵在胸口硬是提不上来,而慕子寒却像是没发觉般,走近她的身边,弯下腰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嘴角噙着嘲讽的笑:“你现在需要学习的应该是如何去爱我。”
韩静言胸口堵着一口气,目光恶狠狠的瞪着他,用与他一样的嘲讽口气,反问:“这就是你所谓的爱我?”
慕子寒顿了一下,蓦地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这几日和善的面孔开始破碎,抚摸着她发丝的那只手突然用力抓起她的头发,逼她仰着头看着自己的眼睛,恶意的笑道:“爱?韩静言,你在跟我说爱?”忽然,他哈哈大笑起来,像是听到什么极好笑的笑话般,“韩静言,你摸着你的良心说,这几天,哪怕只有一分钟的努力,你有没有用过一分钟的努力来试着爱我?只要有一分钟,你承认了,我立马开车送你去学校!”
在慕子寒咄咄的逼问下,韩静言沉默了。
慕子寒感到心里一片冰凉,心里恨得直想掐死她:“就算是作戏,你也不是一个好演员。”这些日子平和美好的假象终于破碎,他松开手,往后退了几步,退到一个安全的距离,脸上的笑容渐渐转为狰狞。突然,他转过身,逃一般的离开了房间。
他不想看到她,因为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去伤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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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关系糟糕
韩静言傻了一样的坐在那里,慕子寒走的时候关门的声响弄得很大,震得轰地一声响。她却像是没有听到般,直挺着腰板僵硬的坐在那里,连转头看一眼他消失的方向的勇气也没有。
她一个人坐在床上,也不知道发呆了多久,脑子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想不起来。直到佣人来敲门,说是有电话找她。
有谁会打电话到这里找她?她疑惑的站起来,光裸的脚踩在地板上,微微的凉意从脚心传遍全身。打开房门时,发现站在门外的是四胞胎姐妹之一,她静静打量了她片刻,才认出她是张家老四张卉然,她看她的表情带着冰冷的嘲讽,嘴角弯成一个讽刺的弧度。
韩静言有些尴尬,她不知道说什么才能缓和她们之间的气氛,两人沉默的对视,气氛沉闷而压抑。
“慕先生出门了吗?”沉默良久,韩静言总算找到话题打破僵局。
张卉然看着她冷笑,“韩大小姐,楼下有电话找您,我劝您还是先去听电话吧。”她说完,也不去看韩静言如何反应,便径直进了卧室,捡起摆放在地上的餐盘,端起来,然后越过还在发呆的韩静言步下楼去。
韩静言理亏,也不打算为自己辨解,更何况那天晚上的记忆,她不想再回忆一遍。她跟在张卉然的身后下了楼。芳姨见到她下楼来,语气带着点小心奕奕的讨好:“是陈医生找您,说是有事要跟您说。”说着,把话筒递给正在沉默的韩静言。
陈晋安这个人,韩静言是有印象的,印象中那个人俊美无遐,笑容让人如沐春风。他是慕子寒的朋友,他曾劝她要努力的假装去爱上慕子寒。只是可惜,她的假装已经失败了。
“你好。”她接过电话,礼貌的问候对方。
“韩静言吗?”电话那头的陈晋安的语气有些紧张。
“我是。”韩静言答。
话筒那边的人明显松了口气,继而问:“韩小姐,我想跟你谈谈。我们能见个面吗?”
韩静言有些无措的看着芳姨,用手捂住话筒,问站立在一旁的芳姨:“陈医生约我出去谈事情,可以吗?”
芳姨愣了愣,有些不明白韩静言为何要问她这个问题,她只是慕家的管家,是下人。而韩静言是慕子寒现在正宠着的小情人,她想要出门,只需要告知一声就可以了,根本不需要征询她的意见。
“慕先生并没有嘱咐说小姐不能出门。”就算是佣人,除了张家姐妹外,其他佣人都是可以自由出入慕府的。
听了芳姨的回答,韩静言略放宽了心,对着电话那头的陈晋安道:“可以。”
陈晋安想了想,道:“那你在家里等我,一会我开车过去接你。”
“好。”
挂断电话,韩静言没有再上楼,而是坐在一楼的客厅沙发上等陈晋安来接她。芳姨见她没有上楼的打算,便安排其他佣人上去打扫房间,自己去厨房准备了几盘水果点头端到韩静言的面前,恭敬道:“韩小姐,请用。”
韩静言礼貌地道了谢,然后对她说:“我想单独与卉然说几句话。”
芳姨点头,吩咐其他的人都下去,她自己在安排好一切后也退出了客厅,把空间留给了韩静言与张卉然两个人。
韩静言站起身,往餐厅的方向走去,张卉然正在那里整理餐碟,韩静言走过去,就在她旁边站着,看着她有条不紊的做着一切整理清理工作。
张卉然显然不想理她,忽视她彻底。韩静言心中又苦又涩,难过的叹了口气,慢悠悠道:“三个月前,我在这里遇到你们四姐妹。我偷吃了慕子寒剩下的早点,将要面临割去舌头与双手的威胁。卉然,不管你是如何看待我与慕子寒之间的关系,我都想说,没有什么比生命更值得去守护。”
第三十八章我们是朋友
韩静言见她还是无动于衷的在做自己的事,心里觉得有些难堪,有些事情有些感觉得是无法与人诉说的,因为即便说了,他们也不会懂。只有真正经历死亡恐惧的人才能深切体会到生命的意义究竟有多伟大。
张卉然不能理解她现在的做法,其实没有什么好抱怨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她改变不了的,只有向命运妥协,顺从有时候会让生活变得不那么的阴暗。
韩静言转身准备要走的时候,张卉然突然将她拉住,微微沉默了一下,认真的看着她道:“我很生气,也很难过。可是看到你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跟我说话,我又是真的高兴。韩静言,我从来没有说过,我一直把你当朋友。”
韩静言的胸口像是被蚊子蛰了一下,起初是疼,接着是痒。她背对她,不敢回头。她不敢告诉她,现在的韩静言早就已经不再完整,她的心与她的人一样残缺不全。她仰着头,不敢说的话,不能说的话,只能永远的憋回肚子里。
韩静言不说话,张卉然接着说:“慕子寒不是什么好人,你跟着他,一定要小心保护好自己。”
韩静言‘嗯’了一声,眼眶微热,她仰着面,转过身迅速的将张卉然抱住,哑着噪子道:“卉然,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张卉然摸了摸她的头发,微笑着道:“傻瓜,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可是,你刚才的态度……”韩静言吸了吸鼻子,努力压抑自己的委屈与担忧。
“我只是恨你与虎谋皮!”张卉然深深叹了口气,道:“慕子寒是什么样的人物,你与我现在的智慧绝对斗不过他,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是忍他、让他、躲他。”
“我躲不掉的,卉然。”
张卉然听她语气低沉,心生疑惑正要问她这些天究竟发生了什么时,陈晋安到了,韩静言松开张卉然的怀抱,转到客厅去见他。
陈晋安永远都是温和斯文的模样,见到韩静言很自然地打招呼,仿佛那天的谈话并不存在,“韩小姐,陪我去一个地方吧!”
韩静言还没点头,手便被他一把抓住,连拖带拽的出了慕家大门。
陈晋安拉开车门,作了个绅士的邀请动作,韩静安有些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