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只能嫁我-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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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子寒还是不理她,继续往门口走去,苏江冷笑道:“慕子寒,你可以不理我,但是你下次情绪失控时,别想从我这里得到药!”
她声音尖利而又恶毒,慕子寒终于回过头看了她一眼,勾了勾唇道:“你舍得不给我吗?苏江,口是心非到你这种地步,也算是极品了。”
他说完这句,拧开门把时,又加了一句:“省省心吧,你在我眼里,什么也不是。”
苏江气得直咬牙,脸上的笑容慢慢散成了碎片,她想大声的反驳,想用最恶毒的语言反骂回去。可是她竟生生咬得牙龈出了血,连一句的狠话也说不出来。
任由那个冷漠的男人走出了自己的世界
第二百二十七章求不得,放不下
佛说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放不下。
苏江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想着那人离去前的话,所有怨恨都化作嘴边的一丝苦笑。求不得,放不下。果然再也没有比这更痛苦的事了。可是,偏偏她的人生还要再加上一个爱不得。那个男人,是她绝不可以爱上的对象。世间有千千万万个男子,爱哪一个都没有关系,唯独不能爱上的人,便是慕子寒。
她慢慢蹲坐在地板上,将头埋进双膝间,极力压抑着自己胸口澎湃急出的情感。约莫是两个月前,她在电影首映礼上第一次见到慕子寒。那是她脑海里演习了无数次的初遇,她设想过无数次的答案,却不知道那个答案会是一见钟情。
那刻骨的仇恨,煎熬了七年的报复之心。慕子寒的名字早已经融入到她的骨血里,所以才会在相见的那一刹那,轻易撩动了她的情弦。
她故意接近,在他身上种下迷离。从此后,他的喜怒哀乐由她掌控,她要让他尝一尝生不如死的滋味,一如当初姐姐那样,死不到,活不得。那样的痛,她要一点一滴的全部还给他。
纵然,她对他有了异样的情感又如何,她恨了他七年,而爱他不过才是最近两个月的事情。突然间像是想通了什么,苏江再次抬起头时,脸上已经恢复了清冷的表情。Pxxf。
慕子寒离开苏江的家,并没有直接去公司,而是开车去了陈晋安的医院,他的神情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冷漠,再也找寻不见一丝狰狞。
陈晋安为他做了身体检查,表情凝重,语气有着浓浓的不赞同:“慕子寒,别再拿自己身体开玩笑。”
慕子寒从床上爬起来,拿起刚脱下的西服穿上,脸上挂着笑:“我有分寸的。”
“你若真有分寸,今天就不会去找她饮鸩止渴。”陈晋安有些恼火。
慕子寒穿戴好衣服,站起来,走至门口,突然说了一句:“苏江,她喜欢我!”他用的是感叹句,眼神却依然冷漠。
开江江个。陈晋安不解:“你需要她的喜欢吗?”
慕子寒摇了摇头,表情带着些许困惑:“我就是想知道,她是恨我多一些,还是爱我多一些。”
妈的,陈晋安想骂娘,这人是白痴吗?他害得她的亲姐姐惨死异国他乡,毁了她的家。她恨他不是一天两天,也不是一年两年,他居然拿自己的命去赌什么爱与恨的多少?
“你没有想过韩静言?你这样做,韩静言会怎么想?”陈晋安忍耐着内心想揍人的冲动。
慕子寒似乎不解他为何要这么问,皱了皱眉道:“这与韩静言有什么关系?”
“韩静言是你的妻子,妻子,你懂不懂?”
“我知道啊!”慕子寒恍然大误:“你怕韩静言误会,然后甩了我。”他眯起眼睛似乎是在想这件事的可能性,想着想着嘴角就忍不住扬起来:“我还真怕她不吃酷呢!”
陈晋安直翻白眼,突然间很同情韩静言。他实在无法想象平日里这两个人是怎么沟通的。连他这位与慕子寒几十年老友的人都无法渗透他的大脑思维,韩静言能吗?
慕子寒告别了陈晋安后,准备去上班。途中接到陆恋童的电话,无非就是问一些苏江的近况。慕子寒不耐烦的撇了撇嘴,道:“不就是个女人,你也太小题大作了吧!”
“你懂个屁,她可是天才制药师,当初若不是你把她姐姐苏暧整死了,陆家早就把她们两姐妹收归旗下了。”陆恋童的声音透过耳机传过来:“苏江的身份目前已经证实是Massacre组织BF,她给你下的迷离正是Massacre组织最新出的迷幻药。是一种可以使人情绪失控,以致精神分裂的毒品。”
作为混黑道的慕子寒当然知道Massacre组织是一个什么性质的组织。那不是黑道帮派,而是一个恐怖组织,宣扬无政府主义。该组织曾经多次参于东南亚及北非国家的武装政变。
“我现在情绪已经失控了,接下来我该怎么做?”慕子寒对自己的安危终于有些担心了,虽然苏江确实对他有那么点意思,但是,他还真怕自己精神分裂伤了韩静言。
“迷离的解药,我已经让手下去配制了。不过,不保证能配制成功。现在,你要做的先稳住她。别露马脚,我虽然想造反,但是不希望Massacre加进来搅局。”
慕子寒表示理解,Massacre加进来就不是造反了,很有可能会是大规模的武装袭击。那个组织不是一般二般的变态啊。想不到苏江为了报复,连这种变态的组织也敢加入。看来她真的是恨极了自己啊。
这样很好,他最喜欢欣赏敌人在爱与恨的决择中苦苦挣扎的模样。伤害自己最爱的那个人吗?慕了寒摸了摸下巴,轻笑:“苏江,你对我的报复才刚刚开始,我对你的报复却已经开始了。我很期待从些嘴里说出你想要的答案,伤害自己最爱的人时,究竟有多痛呢?”
结束了与陆恋童的对话,车子已经开到了慕氏的楼下。慕子寒扬扬眉,将车停好,走进了大楼的顶层。
想到今早前与韩静言的冲突,给福妈打了电话,询问韩静言的情况。
福妈老实交待:“早上饭也没吃,一个人傻坐在阳台看着天空发呆,我又不会劝人,先生,你要不要回来看一下。”
慕子寒想了想道:“中午的时候,你让她来公司找我吃午饭吧!”
福妈应下,慕子寒挂了电话,心情却是极好。
中午十二点钟的时候,韩静言果然来了,慕子寒亲自去楼下接的她,很自然的搂着她的腰,问:“想吃什么?”
“随便。”
慕子寒轻笑:“我可不是随便的人。”
韩静言看了他一眼,没有接话。两人乘电梯上楼。到了慕子寒的办公室,韩静言才缓缓开口:“慕子寒,我想我们需要谈一谈。”
慕子寒脸色不变,语气却是微沉:“你想谈什么?谈离婚?或者谈兄妹相认?”
韩静言脸色一变,被慕子寒态度惹怒,气火攻心,口不择言:“好,那就谈离婚,谈谈我们兄妹相认!
第二百二十八章疯狂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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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你说谈,那咱们就谈。”慕子寒气急反笑,双腿交叉着坐在沙发上,神态若闲的看着她,道:“说说看,你打算跟我怎么谈?”
韩静言说不出话来,远离着他站到一旁。她内心最阴暗的一角此刻已经毫无保留的暴晒在阳光下,她不明白,慕子寒为何还要如此的咄咄逼人。
她的沉默显然没能让慕子寒解气,他双手环着胸,表情淡然,可是内心却如同火灼一般难受。不知道是因为体内迷离的缘故,还是他本身体内就隐藏着暴力因子。他想敲断她的双腿,让她从此离了自己活不下去。这种念头不是一时兴起,仿佛很久以前就埋伏在自己的体内。
“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是还要跟我谈离婚!”慕子寒冷笑起来。
韩静言依旧不说话,转过身要往门外走。她若早知道他叫她来是为了要找她吵架,她压根就不会来这里。
慕子寒见她要走,蹭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迈着大步一下子将她往怀里带,语气里又开始带着哀求:“别走,求你了。”
韩静言恨透了他这般反复无常,眼神淡漠的看着他,语气疏离:“慕子寒,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
“你什么意思?”慕子寒有些慌。
韩静言低了低眉,轻声道:“你知道的,我们是兄妹。”
“所以呢?”慕子寒冷笑着反问。
韩静言抬起头,看着慕子寒,语气笃定:“四年前,我从格尔木回来,就知道你是我哥哥了。我逃过,躲过,也苦苦哀求过。慕子寒,这些年,我一直想摆脱你。可是,你一步步的逼我,逼得我没了退路。我真的很累,这个包袱我已经背不动了。”
“所以,你想离婚?”慕子寒依旧冷笑,眼神里透着冰冷的寒意。
“不。”韩静言,摇了摇头,说:“我只是想,我们需要彼此冷静一段时间。想想什么样的结局才是正确的。”
“需要冷静的只是你。”慕子寒勾起了唇,伸手捏住了韩静言的下巴,笑容诡异:“既然你偏要认定我们是兄妹,那就乱伦吧!”语毕,附下身吻住她的唇。反复吸吮逗弄。
“韩静言,你说兄妹之间会这样接吻吗?”他大手用力往下拉,韩静言的裙子立即少了一块布,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令韩静言敏感的缩了缩了身体。
“慕子寒,你别这样。”她用力去推他,他不动如山的托着她的后脑勺,忘乎所以的吻下来。从眼鼻口到,到胸前的突起,不放过每一处,每一寸。
韩静言整个身子被他压在门板上,身体的肌肤贴在门板上,凉嗖嗖的。她本能的圈住慕子寒的脖子,仰着头任由他一片一片的掠夺。
“韩静言,你是我的。”他将她身边最后一点遮掩去除,慢慢放开她,往后退了几步,笑着说:“韩静言,你真应该照照镜子,你不穿衣服的样子,真的美极了。”
“变态。”韩静言闭着眼睛骂他,双手抱着胸,背靠着门板蹲下来,低着头,无声的抽泣着。
她一哭,慕子寒立即就慌了,仿佛此刻才意识到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走过去抱着她哄道:“别哭了,言言,咱们是夫妻。不怕的。”
韩静言不理他,只一个劲的哭,慕子寒耐着性子哄。韩静言只觉得这人越发的不可理喻,性情比往日还要阴晴不定。
“慕子寒,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她哭喊着问他。
慕子寒却是一句话也答不上来,他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呢?为什么?他的身体里好像住着一只吃人的猛兽,随时都有可能破体而出,他无法控制它。
“对不起。我的言言,以后不会了。真的不会了。”他抱起她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来回安抚着她的头发。韩静言还是觉得怕,身体本能的颤抖。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怕过慕子寒了。
这时候,办公室的电话响起来,慕子寒放她坐在沙发上,走过去接电话。电话里传来苏江恶毒的声音:“听说韩静言去公司找你了,你有没有吓倒她啊?呵呵。”
慕子寒气得脸色铁青,一句话也没说,直接将电话甩了出去。电话落地的声响惊得韩静言打了个颤,她本能的抬头向他看过去,只见他铁青着一张脸,额头青筋立现,显然是怒极了的表现。
冷身身个。她越的害怕起来。慕子寒站在办公桌前深吸了几口气,才勉强平复下来。用手机给专卖店打电话让他们送套衣服过来,便把手机也关了。
转过身脱下外套给韩静言披上,表情凝重的说:“韩静言,不管我以后做了什么,你必须要牢记一点,那就是我爱你。”Pxxf。
韩静言将自己整个人缩在外套里,看着慕子寒凝重的样子,有些担忧的问:“你遇到麻烦了吗?”
慕子寒摇了摇头,亲了亲她的头发,道:“我只是在玩一个游戏。”
“游戏?”
“是的,一个既疯狂又危险的游戏。”说是游戏,其实是更像是一场赌局,慕子寒赌的是韩静言的爱情。她对他到底是愧疚,还是爱情?
“如果这个游戏令你觉得痛苦到无法忍受的地步时,你可以叫停这个游戏。”慕子寒解释。
韩静言越困惑不解,她不清楚慕子寒到底要跟她玩一个怎样的游戏?还有,她用什么方法叫停这个游戏?他没有给出任何提示,韩静言除了茫然就是迷惑。
慕子寒的游戏,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知道。他隐隐约约已察觉到韩静言对他的感情并不仅仅只是单纯的愧疚,可是之前失望的次数太多,所以这一次他才会越发的小心。体内的迷离支配着他的性情,也正因为如此,他才可以狠下心肠毫无顾忌地去玩这个游戏。
韩静言爱他,就一定会阻止这个游戏。若不爱,那就打断她的腿,一辈子拴在自己身边吧!反正这一辈子,他是怎么也不会放她走了。
衣服送过来后,慕子寒搂着韩静言去吃了午饭,然后嘱咐司机送她回去。一路上,韩静言都在揣模着慕子寒所说的那个游戏,到底是怎样危险的一个游戏,会伤害到她吗?
韩静言并没有被这个问题困扰太久,因为第二天,新一版的娱乐八卦上慕子寒与某位名模的照片被放大了刊登在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