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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苍天有泪之展家小妾-第97部分

小说: 苍天有泪之展家小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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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把你当成弟弟看待的,不要怕丢人,不耻下问啊!”

“我会!这让女人生娃的事,是个男人都会!”纪天尧觉得自己要是今晚又睡不着了,就把画册拿出来好好研究一下,省得书到用时方恨少啊!

……

桐城纪家

“恭喜恭喜啊!”

“谢谢,谢谢,明个别忘了来喝上一杯水酒啊!”纪三又检查了一边家里门口两边挂着的大红灯笼是不是一样高后,就想往屋里走去。

“咳咳,请问这儿是不是纪家?就是在街口开书斋的纪家?”

“是啊,是纪家。”纪三自认自家朋友不少,可他记性极好,他确信自己不认识这位妇人,虽然这年头听到有人家办喜事来蹭吃蹭喝的不少,纪家可不是富贵人家,禁不住是个人就来占便宜。纪三刚想着怎么打发来人,对方就又开口了。

“我是想找纪大娘说件事?”

“你找贱内?”纪三狐疑地嚎了一嗓子,纪大娘就放下了剁着饺子馅的大片刀,抹了把手跑了出来。

“当家的,是不是又有亲戚上门来了?”

“你瞅瞅这人你认识不?”

纪大娘对着来人上下打量了一番,眼熟,有点儿眼熟,可她又记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

这也不能怪纪大娘没把萧大娘扔了出来,受了大刑的萧大娘,即便是被小四调养的能够出门了,可这之前反反复复的伤势把萧大娘整个人身上的肉都折腾光了,人瘦得都脱型了,哪里还是纪大娘当时在媒人馆里见到的模样。

“我家住在溪口的寄傲山庄。”萧大娘想着自家女儿闪闪发亮的眼睛和眼神里透露出来的期待,以及鸣远的推测,今个她才让鸣远赶着车进了城,这谈得是两家儿女的婚事,她就让鸣远在不远处的茶楼里等着她,而她则是来跟纪大娘说道说道。可这纪家大门上的两个明晃晃的喜字,却让有一肚子话要说的萧大娘发起怵来。

寄傲山庄的名头一被亮出来,纪家夫妇就警戒了起来,他们就知道这萧家不要脸已经到了极致了,被拆穿了诡计还敢上门来挑衅,不同于闻言后面露不屑的纪大娘,纪三比较冷静,想着这大红灯笼高高挂的门口太过招人眼球了,这妇人说话大声一些就能让挨得近的邻里听见了,那不是方便她泼脏水嘛!泼皮和泼妇都见识了不少的纪三,对着萧大娘不冷不热地说道:“有话进屋说吧!别在门前堵了别人的道。”

纪大娘也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也就咬了咬牙,让这个没有妇德的所谓王府格格的女人进了她的家,心里打定了主意,一把这人打发走,她就舀了水把这女人踩过的地面好好地刷干净。

“好,我们进去说。”萧大娘的眼力劲差得连对方对她来访表现出的不友善,完全没有觉察出来,还以为事情正如他们想象的那样,纪家是受了王媒婆的蒙骗,一切都还有转机,这纪家两口子也是通达的人,他们做雨娟的公婆也是合适的。

纪大娘快步地走在前头,纪三没有进去,而是出了家门在门口附近快速地晃了一圈,心里诧异,这妇人竟然是单刀赴会,连个帮手都没有带,甚是奇怪!一肚子狐疑的纪三在回来后,看见被自家婆子支出来守门的丫头,嘱咐了一句:“守着门别让人进来,看着巷子口,要是天鸿回来了,就进来喊我们。”

丫头老实地点了点头,心里想着这纪家是越来越怪异了,还好她再熬几个月就到了年纪指给小厮了,到时候姨太太会再派小丫头来照顾蓝老太太的,纪家的事可就不关她的事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

进了屋子后的纪大娘就没有再控制自己的脾气了,她张口想数落眼前的妇人一番,可话到嘴边,又讪笑了两声咽了回去;她实在是不知道该称呼对方什么,‘萧大娘’?这个称呼明显不合适,一个私奔苟合的狗男女,女方即便是私奔前身份再高贵,也没有资格灌上夫姓,他们要是能被称为夫妻,那真是侮辱了天下所有的夫妻。

纪大娘大多没有读过书、识过字的妇人,她们的信仰和守则是谨遵着身边人和事的准则,那些祖祖辈辈传下来的对妇人行为的约束,她们是最忠诚的守护者和执行者,她们以此去要求她们的女儿和儿媳,并一次为荣,对打破这些的异类深感为耻。

纪大娘的厌恶太过明显,萧大娘感觉对方的眼光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在往她的身上捅,让她坐在椅子上的身子如坐针毡。比当初她被押上公堂的时候,众人对她怜悯的眼神还要让萧大娘难以忍受,“纪大娘,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她所谓的丈夫亲口和天鸿说出来的事,还能有什么误会,这误会不会是,她不是什么王府格格,而是王府婢女吧!纪大娘不耐烦地想着。

“那天在公堂上的事我是被人冤枉的,你看我现在都已经被放出来了,我还是那个清白的我,寄傲山庄也还是那个有傲骨的寄傲山庄!”

纪大娘觉得自己活到现在就没有见过那般不要脸的人,要是她是清白的,那窑子里的姑娘就都是黄花大闺女了!“你这种话都能说出口,不要再浪费时间讲这些个废话了,今个你上我们纪家来的目的到底是为何?”

萧大娘被恶声恶气的纪大娘吓得不轻,这和她预计得不一样啊!被问道自己来做什么的萧大娘更是无措了,她是来解释清楚误会的,然后再来谈谈她家雨娟的婚事。萧大娘左顾右盼地看着纪家的摆设,大件的家具上都贴上了鲜红的喜字,“这,你们家这是要办喜事了?”

纪大娘一听到萧大娘这么说,整个人就炸开了,她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因为自己有眼无珠,差点儿和萧家做成了亲家,还好事情没成,否则她真是没办法面对天鸿面对纪家列祖列宗了,“我们家办喜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多此一问!”

“当然有关系,要不是王媒婆诋毁了萧家,我们……”

“闭嘴!”纪三大步地走了进来,厉声止住了萧大娘的话头,“我们家赶着办喜事,所以不想在大好日子里添麻烦,可萧夫人也要管好自己的嘴,我们纪家和你们萧家什么关系都没有!换句话说,我的儿子更是和你们那个不知所谓的家和女儿没有任何关系!”

“你们!你们!我是怕你们被媒婆蒙蔽了,才好心来提点一下你们,太不识好人心了!”萧大娘看着纪大娘不知道从哪里抽出来的木棍,往后退了一大步。

纪大娘回过味来,这萧家竟然打得是这么龌龊的主意,竟然还惦记着所谓的婚事,她的儿子岂是这种□所出的女儿能够染指的,一涉及到孩子就不依不饶的纪大娘愤恨地指责道:“蒙蔽!是谁蒙蔽了谁!你们把奸生子糊弄成了小家碧玉,谁比你还要无耻!”纪大娘现在可想不起来萧大娘的旗人身份了,这话她可是已经憋了好久了!

萧大娘刚开始以为自己听错了,回过神来也像是被叼了崽子的母狼似得,愤怒地向纪大娘扑了过来,“你说谁是奸生子!我的孩子都是如珠如宝的宝贝,他们各个血统高贵……”

萧大娘病弱不堪的身体哪里是纪大娘的对手,还没有挠到纪大娘,就被反扑住了,三下两下就被纪大娘抓掉了一把头发,纪大娘把自己原来在展院里当嬷嬷的绝学都使了出来,每一下都弄的人生疼,但在身上也不会留下什么痕迹。

纪三看自家婆娘没有吃亏,就乐得在边上站着,让婆娘消消火气。

纪大娘听着手下的人哇哇地叫唤,心里痛快了不少,骂骂咧咧地起身恐吓道:“高贵!私奔的狗男女还高贵什么!自甘下贱,就是窑子里的姑娘跟男人还要收钱呢!你个下贱蹄子没名没分地倒贴男人,几辈子没见过男人了吧!下贱胚子生得也是贱胚子,看你这样,人老珠黄了,是不是那个吃软饭的男人跑了,把心思动在了自己女儿的身上了,想讹诈钱财是不是?老娘不吃这一套!”

纪大娘一句句吐字清晰的大骂,骂得萧大娘差点儿爬不起来。

“你要是再敢上门来,我见一次打你一次,我宁愿把钱给街上的小乞丐,让他们编了故事满世界的唱去,也不给你……”

纪大娘骂爽了,把赖在她们家地上不起身的萧大娘,拽着头发就拖到了后门口,推了出去。

萧大娘被纪大娘羞辱得都快疯癫了,呆呆楞楞地整理着发髻衣服,摇摇晃晃地往外走,满脑子里都是刚才被辱骂的话,她不是贱人,她是高贵的王府格格,不要骂她!萧大娘就这么在大街上喃喃自语地走着。

“秃子,今个怎么天没黑就看见你了,不在家里闭目养神去看楼里的相好的了?”

“呸,别跟我踢那个贱蹄子,他娘的,跟个小白脸跑了还没跑成,想到她那副哭哭啼啼的模样就恶心!当初真是瞎了我那双眼了!”

“小白脸顶什么用,等扒拉干净她手里的钱,转身就卖进勾栏里!”

有无数声的贱人传进萧大娘的耳朵里,她走到哪里都有谩骂声,嗤笑声,根本无处可躲无处可藏!

“那女人是不是疯了,横冲直撞的!”

“疯了,肯定是疯了,快躲开些!”

岔路上一辆马车转了弯驶了过来,电光火石间和胡乱冲撞的萧大娘碰上了,驾车的人技术很是不错,两三个动作后,大马没有踩到萧大娘,但大马车的车辕可没那么容易避开了,一声闷声,拦腰撞上萧大娘的腰部。

“找死啊!要死也被撞爷的车!”一个肥头大耳的华服男子探出了身来,手一抬在倒地的萧大娘的身上丢了几个大洋,“愣着干嘛!还不快走!”说完狠狠地撂下了帘子。

“哦,假碰啊!这钱没点儿胆子功夫可挣不了!”街上的人都是看着萧大娘胡冲乱撞的,平日里看得都是那些个小乞丐撞马车装死求财的,今个看到一个生面孔的妇人,大伙儿还觉得很新鲜,纷纷停下脚步多看了两眼,直到趴卧着的萧大娘脑门下涌出了血来,眼尖的路人才尖叫一声,“妈呀,假摔得不巧,磕破了头了!”

看天色已晚,从茶楼里架着驴车出来找人的萧鸣远看着路中央围着人,就站在驴车上望着,这一看,萧鸣远的脚都软了,“淑涵!淑涵!我来了!”

随着萧鸣远的喊声,原本围观看热闹的人群都散开了,徒留他一人抱着淑涵在仰天长啸。

……

上海

吹吹打打,热热闹闹了一番的纪家小宅稍稍地安静了下来,前院的酒席还没有散尽,天尧的没成婚的好兄弟们,还不依不饶地拉着唐老大带来的弟兄们互相劝着酒,即便是酒席上已经杯盘狼藉了,大家的酒性都还没有散。

特别是唐老大,在把自家妹夫打发进了洞房后,就喝酒喝红了眼,拉着其中功夫最好的黑子,胡搅蛮缠地比划着手脚,其中还不时地高呵两声,“我妹子出嫁了,老子高兴!”“我妹子嫁了个好人,当哥哥的高兴!”其中还伴随着几声比哭还难听的笑声,最后狂干了一碗酒后大吼了一声:“纪天尧!你要是敢负了我妹子,老子就扒了你的皮!”

进了洞房后,掀了盖头的天尧,紧张得不得了,他现在急需一个人来指挥他做事,天尧坐在床板上,用余光漂着喜服里衫上藏着的纸条,一项项地比对着,甜汤吃了,饺子要过了,合情酒喝过了,推倒还是扑倒,这是个问题!

“天尧我饿了!”字面上的意思,唐梨觉得她再不吃点儿东西,待会儿会闹笑话的,从这个细节上看,这对夫妻以后谁是占着主导的地位就很显而易见了。

“我也饿了!”绝对不是字面上的意思,被打断了计划的天尧猛吞了一口口水。在他开吃之前,先得把人喂饱了。

唐梨看着被堆得像是小山似的饭碗,看来她今后是饿不着了,被人盯着看,实在是吃不下太多的东西来。“我吃好了,现在我们做什么?”

“你去洗洗,我再洗洗,然后躺着。”天尧不假思索地说。然后本就有些红的脸烧得更红了。

唐梨看着烧得冒热气的天尧,作为新嫁娘的她反而没那么害羞了,提起裙摆到了屏风后梳洗了起来,今个一醒来她就被人安在澡盆子里洗刷了一遍,解了繁复的嫁衣,裹着轻纱,踩着小凳子,白玉般的脚丫轻点着水面,水温不冷不热的正好,解开包裹着身子的轻纱,整个人泡了进去。有些晃神地轻抚着折腾了一天有些酸胀的脖颈。

同一间屋子里的天尧觉得太难熬了,这像是鸭子划水的声音怎么今天听起来那么勾人啊!天尧有些发热地解开了外衫,随手扔下椅凳上,这女人洗得太慢了吧!水都凉了吧?

“天尧,我洗好了!”唐梨换上别有洞天的有些透光的长到脚踝处的红娟衫,故作镇定地走了出来。

“哦,我去洗!”

“呆子!”唐梨发现天尧根本没敢把视线往她身上放的模样,在心里念了一声,走到梳妆台前摩挲了一下自己刚摘下来的凤冠,和原本戴在手腕上沉甸甸地龙凤金镯,打开首饰盒,取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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