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宅大院-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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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顶部。白惊涛越是面无表情的时候越是愤怒。只是不知道今天何时惹到他了。
“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你今天去哪里了?”
“我今天去哪里了,哼,你不是一直找人跟踪着我么,还问我做什么。”弥生冷哼着,不知道是不是太敏感了,觉得腹部一阵绞痛。
白惊涛用手指细细抚摸着弥生的眉眼,他脸上的豆大的冷汗滑落,很恐惧呢,也没白费那些手段,总还是能让他惊吓着不敢离开,可是今天竟然有人告诉他他偷偷的跟人见面了。
“弥生,要不要我来告诉你做了什么?”他在他耳边轻轻的低诉,看着他战栗着身躯,有种让人强烈的在他身上施虐着,看着他在身下哭泣,扭动,满脸绯红的高潮着。
“那干脆你告诉我你做了什么了。”
看着他倔强的神情狠狠的吻上他的唇,用尖锐的牙齿留下痕迹,嘴里满是鲜血的味道,弥生激烈的挣扎,弥生他从来都不喜欢这样。情欲如此猛烈的袭来,撕裂内裳,光洁的胸膛上两点红豆,拨弄着,看着被调解着一场敏感的弥生马上就难耐着发出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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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怀孕 。。。
突然一阵绞痛,痛的嘴唇都紫了,一股潮热从身体内涌出去,浑身仿佛浸在水里。白惊涛捞起瘫软掉的弥生,只见他一张俏脸白的跟张纸似的,目光滑落到他双腿间,一股鲜血顺在他的雪白的大腿蜿蜒而行。
“好痛!”弥生捂着腹部呻吟着。
“去叫大夫,快去叫大夫。”怒吼着,心慌意乱着。
深夜,已经睡了的沈大夫被一阵急切的敲门声吵醒。换做是别人肯定要破口大骂的,但是都夜深了来敲门的肯定是有急事的,莫不是家里谁出事了,犯不着现在来了。颤巍巍的老大夫拉拢着短褂,开了门。
“白管家,怎么是你?莫不是二太太生病了。”
白管家擦擦脸上的汗:“是二太太出事了,还请大夫赶紧收拾下跟我来。”
“晓得了,冬娃,去把我的药箱拿来。”
“哦,知道了,师傅~”略显困惑的童声,一个大约十来岁的小男孩揉着眼睛费力的提着一个药箱出来。
“沈大夫,能快点吗?”
“这是发生什么大事儿了吗?”
白管家侧过脸去一阵耳语,大夫哦了声,便拿起学徒递来的药箱匆匆忙忙的跟着白管家。都一把年纪还要这么折腾,真是的。
从侧门进入,执着灯顺着小径马上就到弥生居住的小楼内。医者对血是很敏感的,这又是发生了什么事了。这对年轻能不能不要老是折腾啊,他老人家经不起折腾哪。内心明明在吐槽的沈大夫脸上却是一本正经,连老人家都不装了直接走进门。
“这是怎么了。”
“磨蹭什么。还不快给我滚过来。”
“呀,我是你谁?你叫我滚我就滚啊!”话虽然这么说但还是乖乖的走过去,跟这家伙认识又不是一年两年了,能让他那么着急的肯定只有他宝贝似的捂着的弥生。真不知道他喜欢那家伙什么,除了是个少有的双性人外,除了比普通人漂亮一点点,还真看不出有什么能吸引人的,脾气差还不会做饭,有什么好的呢,真想不通。按照沈大夫只要长得还可以,会煮饭打扫人脾气好就可以凑成一对过日子了。他要求真的不多,但能达到的也真不多。
床上面的弥生早就昏迷了,手还捂着腹部,面色一片惨淡,冒着冷汗。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切”就是号脉,翻开了他的舌头,在白惊涛的白眼中镇定的翻开了被子。咦,这怎么有点像流产?严格意义上来说,没有准确的医学工具根本无法判定他的卵巢是否发育完善。这苦B的年代可是什么都没有就兵荒马乱多。
号码,脸上的表情凝成严肃,看的白惊涛不由自主的拧紧了剑眉,该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病吧,那么严肃的表情还没从这个总是小老头样子的家伙脸上出现过呢。
“怎么了,很严重吗?”
“嗯,很严重,还是我行医三十载第一次遇见。”
白惊涛俯□,轻轻的用手抚摸着弥生的脸。
“还有多久可以活?”声音干涩的像是卡壳了的唱机。
“他是怀孕了。”
“嗯,原来是怀……你说什么?”猛然转过头去的白惊涛睁大眼睛看着他,看的他不由自主的退后两步以策安全。
“是……怀孕了,恭喜哦。”
完全呆滞在“怀孕”二字里面,神情木讷中逐渐透露出狂喜:“你说怀孕了?真的?确实?”
“完全可以确定。不过最近不可行房事,明显是房事过度有点滑胎,至少要好好的修养上两个月,否则很可能会流产的。”
“可是……他,能生下孩子吗?”抚摸着弥生冰凉的额头,如果他知道自己怀孕了一定会千方百计的要打掉这个孩子,他太了解弥生了,看似臣服实则不过虚与委蛇罢了。这个孩子的存在绝对不能放弥生知道。这个还不容易才来的孩子,简直就是神的礼物。
“既然能怀孕理论上讲就可以生下来,只是我还从来没有这种经历不知道结果如何,可能会难产致死,也可能生下的小孩子会有问题,一切都还是未知数,你还要确定吗?”习惯性的推了推眼镜。
“这是我的第一个孩子。”他爱恋的抚摸着弥生的腹部,很不可思议,现在有一个小小的生命正在这里孕育着,让人有些不知所措。
“那我尽力吧,老大。”无奈啊,幸福又美满的懒惰的日子貌似都结束了,还有没有比我更苦逼的。苦逼的沈大夫一边装模作样的捶着自己的小腰,一边还说着记得付清我的诊金。其实这个唠叨的小老头只是有些羡慕了,不过羡慕之后还有点小庆幸,还是找个小清新的小恋人比较好,单纯点,好玩,最好是孤儿,免得无后。
走出白府,望着一轮明月,明天天气一定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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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隐瞒 。。。
今天确实是个难得的好天气,连早间也没被强硬的挖起来做所谓的晨间运动,睡的很沉,没有白惊涛,没有一切,只有一片很美丽很美丽的草原,一匹白色的小马跟着围着他身边,清爽的凉风,十年来唯一一次感到如此的安心。结果这一觉一睡便睡到中午,起来的时候也没有感觉到身子沉得跟绑了石头一样。更难得的是身边那个家伙竟然也在沉睡,他的轮廓极深,像极了了外国人,身材高大,孔武有力。他的睫毛长而密,投下一轮扇形阴影。
如果,现在……把双手伸去。不不不,如果这是假象呢,他不会留下任何破绽给自己的。原本要去掐脖子的双手变成推他手臂。果然下一秒他马上就睁开双眼,炯炯有神,看来他是真的在假睡。还好!背上出了一层冷汗,但表情还是依旧波澜不惊。
“我饿了。”说罢,要起身,但是白惊涛拦着不让,弥生有些不解的看着他。
“大夫说了你这几月要卧床休息。”镇定的对着弥生说道,绝对不能露出一丝的松懈,这家伙会聪明的很,很快便会猜出缘由的。
“我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对于那次腹痛,并没有太多记忆,只记得很痛,好像还出血了。
“房事过度,伤了身,要调理。”白惊涛煞有其事的认真的说道,对弥生话只能说一半留一半,意思到了便足够了。
果不其然,一听到“房事过度”四个字,弥生的脸就黑了。
“百草,把药拿过来。”然后率先起床,着衣。亲自看着弥生喝下去,虽然自己很想亲自动手,为避免弥生猜疑还是先行忍下吧,等到无法瞒住等弥生无法拒绝的时候,等一切尘埃落定,到时候还不是随心所欲。
漆黑不见底,这么些年来天天跟中药打交道,一闻到这个味道就作呕。
“难道就没有西药吗?我看着恶心。”话刚说完,只见白惊涛神色有些异常,却又看不出哪里有异样,疑惑了一下。
“我还是比较相信咋们老祖宗传下来的精髓。”
“哼!”弥生嗤笑,虽然心有不甘但碍着白惊涛就在面前也做不了弊,只好捏着鼻子使劲的灌下去,这味道有些怪怪的,跟以往喝的药有所不同,本来还有些不舒服的喝下去感觉好像好了一些,没有那么阵痛。这是怎么了,心里怪不安的。
“想吃些什么,我叫厨房去做。”
“我想……吃馄饨。”舔舔下唇,有些期待的看着白惊涛。好久没吃了,一想到嘴里就自动分泌唾液,最近食欲好像大了很多,以前不爱吃的现在都很喜欢吃。
“去叫厨房做些馄饨来,弥生,乖,我出去一下。”他弯下腰亲吻弥生的唇,不是热情如火的深吻而是蜻蜓点水般的让人有些羞涩的轻吻。
弥生保持一贯的沉默,白惊涛也不在意,径直心情愉悦的出了门。
弥生有些吃惊的摸了摸唇,他今天是怎么了,跟往常有些不一样,而且看上去好像很开心的样子,为什么?什么事情值得他高兴,这件事情好像还是跟自己有关。身体的异样也让他的心情有些烦躁,还有就是到底要不要跑,逃跑的路线是什么,还有如何逃跑,这些都是一个个急需要解决的问题。
两人各怀鬼胎,面容上总是从容的掩藏自己的内心。
“这么样?”
“你好烦啊,我从昨夜回来一直在查阅百草堂里的资料,还真找到了有关于双性人怀孕的资料来着,看来也有跟你一样爱着双性人的男人。”
“沈蔚然—”已经带上警告意味了,看来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这是一些安胎的药丸,可以随身携带,还有现在才刚刚两个月,头三个月是最危险的,要小心,还有千万不要让你家那口子知道,否则准空欢喜一场。”
“这我心里有数。”
“那就好。还有……”沈大夫望了向四周看着四下静悄悄的没人这才又重新开了口:“那事儿什么时候动手,越早越好,免得生了意味。”
“时间还未到,再等等。这乱世的天下总该是我们的。”
“那当然,我可还想好好的过着潇洒自在的日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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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初恋情人 。。。
因为李都统的到来,原本不走动往来的三房太太们开始有了动作,这不大太太便邀请了李都统的姨太太们以及乡绅的夫人们一起来听戏。就算弥生再怎么不愿意还是出来了,反正这么些年来早就麻木习惯了。弥生穿了件深紫色绣牡丹花开的短襟袄群,手腕上戴着翠绿的翡翠手镯,素颜,许是这几日休息的好,一贯苍白的脸上也有些淡淡的红晕,煞是动人。
弥生之所以会来,其实还是为了看戏,他可是老戏迷了,小时候经常跟奶奶一起去听戏,时不时的自己也能哼唱上那么一两句来着。现在唱的还是那一出“霸王别姬”,虞姬哀怨的舞剑然后引颈自尽。那戏子演的可真不错,眼神凄美动人,身段又柔软,样子又妩媚。
“听说了吗?小飞云被人包了!说到底□跟戏子没什么区别的!”女人们在一起无非就是闲谈来着,还能有什么事情。只是这女人说这话明明是在说人短偏还是在人面前说着,声音又大,好似故意说给小飞云听的一般。
台上小飞云却似僵了那么一下,又接着哀怨的唱着。弥生皱着眉,有些不悦的瞪了一眼,好好看戏的心情都被搅了没谁会高兴的。那妇人被瞪了寒噤了下,便缩回去了只有她身边的那个大约30不到的旗装女子狠狠的瞪回来。她穿着旗袍,露出雪白的大腿,只是神情有些冷峻不近人情。
勾起嘴角讽刺的笑了笑。这是来听戏的吗?简直就是听一群鸭子在叫唤。
“不过是下贱的戏子,你瞪我做什么?”女子冷笑着,声音有些沙哑。
“我瞪你,不过是你扰了我看戏的心,你,以为你有什么值得我看你的吗?戏子难道不是人,若不是为了活下去谁会去做戏子呢!”掰开一枚花生,径直看着自己看戏。
不过平静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那个女子突然拿起装着花生瓜子的瓷碟子扔过去,台上的那名戏子被突如其来的碟子打了个正着,鲜红色的血液顺着那张雪白的脸汨汨而下。那张平静的仿佛要死去的脸上此刻既然浮现出一丝安心。这刻,弥生忽然有一丝悸动,这个人身上好像有自己的影子,被强迫误解却不能反抗也无能为力,忍辱而活着。等弥生回过神时已经站在小飞云面前,雪白的手绢按住他脸上的伤口。
“人和人就是有贫贱区别的,下贱的永远是下贱的。”
“人和畜生的不同在于,人动口,畜生动手。”定定的看着眼前那死水一般的美丽双瞳。
“你……”那女子要冲上来,大太太赶紧让人拦着,弥生要是被伤着了这里的人没一个能吃得了兜着走的。
“这是怎么了。”就在这弩拔剑张的时候突如其来的温煦如春风的时间却打断这紧张的气氛。
不知何时,白惊涛领着李都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