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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公主,请为为夫正名-第26部分

小说: 公主,请为为夫正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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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
当时,她纵身扑向苏望风,右肩中箭,而后两人纵身跃出马车,夕阳西下,她曾无意间看见不远处一个身穿黑衣,面覆黑纱,手持弓箭,傲然而立的男子。
一片橘红的渲染下,只见男子胸前散发着淡淡的幽兰之光。
据她所知,这世间便有一物遇光而发乎幽蓝——温蓝玉,而唯一的一枚跟了她十几年,那种光她再熟悉不过了。
隐隐约约中,扬尘感觉自己正一步一步地陷进到一个无形的陷阱里,跳落悬崖,再次醒来却发现自己正安然无虞地躺在床榻之上,而身边只有一位避世的江湖郎中,据说是她的救命恩人。
而那日在马车上,苏望风却亲口承认当年坠崖,是他救了她,后在望山中休养。
到底发生了什么?扬尘长长地出了口气,眼帘轻垂,茫然地看向四周,突然觉得偌大的内殿死寂一般,多年来沉睡在心底的孤独寂寞顿时铺天盖地而来。
……
再次醒来,朦朦胧胧睁开眼睛却发现眼前人影重重,以至于过了片刻,扬尘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浑身酸软,没有丝毫气力。
看见床上的人微微睁开了眼睛,一旁伺候的宫女兴奋地叫了出来,于是内殿里又呼啦啦地进来了几个人。
皇后坐在床边眼角微红,拉着扬尘的手一边低声啜泣,一边不停地叫着她的名字。过了半晌,眼见着又要泛滥成灾,顺丰帝长叹一声一把把她拉到了一旁。
“退之,且为扬尘把把脉吧,看是否完全退烧了?”
苏望风奉命上前,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地握住了女子柔若无骨的纤纤细手,片刻才松开重新摸在女子腕间。
“退之,尘儿怎么样?可有大碍?”苏大才子将将收回把脉的手,皇后就在一旁急急地问道。
伸手细细地为扬尘盖上薄被,苏望风才转过身子,向来熠熠生辉的眸子此时黯淡了下来:“殿下高热刚退,身子极度虚弱,需要好好休息。”
听说没有什么大碍,顺丰帝顿时放下了心,拍了拍胸脯,长长地出了口气:“烧退了就好,朕还担心这么烧下去会出事!”
抬头瞧见了苏大才子面色苍白,带着浓浓的倦意,顺丰帝心中一动,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头:“辛苦退之了,天不亮便过来为扬尘看病,如今既然没有大碍了,你且回去休息休息吧!”
苏望风挺了挺身子,抬眸牵强地笑了笑并未言语。
过了大半天,眼见着扬尘又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顺丰帝便带着皇后离了成风殿,据说去收拾那帮没有能力治好公主的病的太医去了。
偌大的内殿,片刻之间便只剩下了扬尘和苏大才子两个人。
苏望风脸色阴郁,向前走了几步来到了女子跟前,素手落下:“扬尘还要装睡到什么时候?”
床榻之上,扬尘缓缓地睁开了双眼,凤眸轻瞥扫了他一眼:“本宫的事儿要你管?”
“好——好——好——”闻言,苏望风这才抬起头来,直直地盯着床上的女子看了半晌,终是压下怒气长叹一声:“昨天又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高烧不退?”
眼见着苏大才子要发怒,扬尘叹了口气,身子动了动靠坐在了床头,有些漫不经心地答道:“温蓝玉不见了,本宫心疼不已,一时诱发了高烧,也不算什么事,退之不必担心”
闻言,苏望风身形一顿,眼神复杂地看了女子一眼,半天转过头去:“钱财乃身外之物,殿下不要看得太重。”
扬尘似笑非笑地瞥了身前的男子一眼,干涸的嘴唇硬是扯出了一抹笑意:“本宫记得退之曾送了我一块玉佩,莫非当时本宫一个不慎将温蓝玉作为了回礼?”
话音刚落,只见苏大才子猛地抬起了头,有些不可置信,片刻平复了心情才出声低言:“我的确收了殿下回赠的温蓝玉,只是——转赠给了如意。”
随即凝眸看向女子,神色不明:“我说过我不会骗你,扬尘还想知道些什么?”
扬尘顿时愣住了,本来她只是玩笑一番,没想到竟然会得到这样的答案…甩了甩手,讪讪而笑:“退之多想了,本宫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既然送给了小如意,就没有再收回来的道理。”
温蓝玉竟然在…他的手里么?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8 章

自从扬尘回宫,先后遭遇了刺杀、中毒和高热不退等一系列的事件,顺丰帝左思右想,最终长叹一声,一道圣旨将刚刚能下床走动的扬尘殿下召到了御书房中。
御书房中父女二人相对而坐。
顺丰帝眉头皱起,若有所思地看着嫡亲嫡亲的女儿,足足过了一刻钟才开口说话。
“尘儿在外游学四年,而今回宫可有什么想法?”
扬尘不急不躁地端起几案上的茶盏轻轻地抿了几口,再抬头时,一双凤眸波光潋滟,带着点点笑意:“儿臣游学四年,看到的,学到的,经历过的事情不计其数,不知父皇所说的想法指的是什么?”
“尘儿如今翅膀硬了,可是敢在父皇面前耍心眼了”
顺丰帝一眼看穿了她心里的小九九,再开口却带着些宠溺:“扬尘莫非当真以为父皇不知你在这御书房中安插了暗卫——”顿了一口气,继续道:“还有你亲笔所书之西凉论,嗯?”
被点名的扬尘却没有丝毫惊慌,微一挑眉,大大方方地直视了过去:“父皇光明正大,明察秋毫,生就一颗玲珑心,知道这些不足为怪——”
顺丰帝眯起眼睛正听得舒心,却听得女子话锋一转,嘴一撇愤愤起来:“哼!就知道苏退之是个小奸细!”
顺丰帝瞬间定在了原地,本来想好的夸赞之词都到嘴边了又咕噜一声随着口水咽了下去,当下尴尬地咳了几声,敲了敲桌子提醒道:“尘儿跑题了。”
扬尘轻轻地看了她老爹一眼,端起杯子灌了口水,这才复言道:“既然父皇想听听我的想法,那儿臣便说了,只是到时候父皇不要动怒才好。”
随即站起身子倾身走到后墙上挂着的地图前,素手一指,清雅低沉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西凉与东凉本是一家之国,开国元帝念于兄妹情深遂割数郡而成东凉,今已二百四十三年矣。历任二十届帝王——”
凤眸深深瞥向一旁端坐着的顺丰帝,苍白无一丝血色的唇微启,带着迫人之气,“包括父皇您虽有一统大凉的决心,却固守古制,不知革新。内有朝纲不振,边关松弛,外有强国环绕,虎视眈眈。如此武力收回东凉数郡必会牵一发而动全身,彼时,西凉危矣!”
扬尘话音刚落,只见顺丰帝眉头皱起,脸色微变,半晌手臂下垂,长长地叹了口气:“扬尘所言不错,父皇确实不是一位称职的帝王,祖宗帝业于我而言责任远远重于理想抱负。”
四年漫长的游学岁月,足迹踏遍了西凉的每一寸土地,于她而言,百姓疾苦更甚于朝堂上的勾心斗角。
看着低头垂目,黯然神伤的顺丰帝,扬尘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狭隘之处,所谓法家与儒家的不同之处。她所追求的是清朝政、固边关,一统大凉,而她的父皇则更为看重中庸之道,过犹不及。
不知何时,顺丰帝已抬起了头来,亦起身走到后墙处,不知按了什么,空荡荡的墙体上突然旋开了一个小洞,洞中一枚金光闪闪的令牌。
顺丰帝眸光复杂,低低出声:“尘儿尚且年幼,不知何为人心险恶。心怀天下固然好,亦不可忘记刚极易折的道理。”
随即长臂一伸取出令牌,放到扬尘手中,长长地出了口气:“这是皇家暗军的虎符,今日父皇将之交给你,你要好好保存,切记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它的存在?”
扬尘张开手掌掂了掂,轻笑道:“连母后也不能知道么?”
顺丰帝伸出手摸了摸女儿的脑袋,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尘儿什么时候学会打趣起了了父皇母后?”
片刻神情肃穆,长叹一声向着先前的桌椅处走去:“扬尘可知,你母后出自江湖之中,向来江湖朝堂相对而立,再有未入宫之前她结了不少仇家。而皇室暗军向来隐秘,若为人所知,必然会多一份危险——”
扬尘惊愕地抬起头来,凤眸里满满的不可思议:“母后竟出自江湖?不是先帝时陆老将军唯一的遗孤么?”
最初的惊讶过后,稍稍深思,她便明白了事情的经过,愣了愣神:“父皇这么护着母后——”再张口却不知说什么,生她养她的父母向来都是众人眼中恩爱非常的夫妻典范,天之骄子,人中之凤,门当户对,天作之合。
没想到,她的母后竟然出自江湖之中!
“尘儿记得,这天下向来胜者为王,败者寇,最是无情帝王心全都是扯淡,若你有能力必然会护得所爱之人一生无虞,前提是你要有能力。”
顺丰帝抬眼看着呆愣在原地的女儿,突然有些心疼,二十年来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而今却要她一肩挑起西凉重责,偏偏还是个女儿家。
不期然地,再次想起这些日子以来扬尘所受的苦,顺丰帝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最近朝中不太平,尘儿你要多加小心。”
御书房中顺丰帝和扬尘殿下父女二人在进行着极其深刻地谈话,而另一边成风殿里亦是一番如火如荼的场面。
待得扬尘晃晃悠悠地返回到成风殿时一眼便看见了在院中忙忙碌碌的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只不过一个是真忙乎,另一个……是瞎忙乎。
靠在树上看了好半天,女子这才轻笑一声走了过去,双臂环胸,似笑非笑:“呦,这不是唐陆羽所述之煎茶法么?退之果真有雅兴呀!”
唐代陆羽《茶经》所述煎茶法:炙茶、碾茶、罗茶、煎茶,后世推崇之,却因着历史变迁,朝代更迭,逐渐被宋朝的点茶、明朝的泡茶所取代。
故历史上有唐煮、宋点、明泡之说。
只见苏大才子一身白衣跪坐在红泥小炉旁正专心致志地加着盐巴和茶粉,身旁不远处的竹席上,苏小公子趴在上面兴高采烈地挥舞着小爪子。
听到女子的声音,苏望风转头看了她一眼,低低地应了一声又继续忙活去了,小家伙却是热情得很,小眼睛机灵地转了转,一边咯咯地笑着,一边向她爬了过去。
眼见着就要爬出竹席了,扬尘急走几步一把抱起了小如意,捏了捏小家伙的鼻子,有些愤愤然:“哼!你们把我成风殿当成什么了,想来就能来的么?”
苏小公子年纪小听不懂人话,眨巴眨巴眼睛,一个劲地往她怀里钻,而不远处臭小子老爹仿佛没
有听见一般,身形挺得笔直,双手不停地往锅子里加着些什么。
扬尘瞬间泄了气,撇了撇嘴在竹席上坐了下来,逗弄起了顽皮的苏家小公子。
过了半晌,苏望风才站起身子,回头看到倒在竹席上的两人,抿嘴笑了笑走了过来。
长臂一伸从女子怀里捞起了扑腾得正欢的小家伙:“如意太调皮,殿下身子刚好不宜太过劳累。”
扬尘微一挑眉,浑不在意地从竹席上坐起了身子,苏小公子却不依了,扯着他爹爹的衣裳往下拽,奈何人小气力小,扯了半天也没有扯下来一点,当即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苏大才子顿时哭笑不得起来,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温声软语地哄着,却越哄,哭得越厉害,顿时满头大汗起来,无奈地看向悠闲地坐在凉席上看笑话的女子。
扬尘挑了挑眉梢,似笑非笑地看了看半天笑话,这才闲闲开口:“自古便有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恶,退之这就自食恶果了么?”
说罢,站起身子,素手一伸便将啜泣个不停的小家伙接了过来,抬眸,揶揄一笑:“退之这爹爹当得着实——憋屈得很!看看,不过是几天的时间,小如意便被本宫给收买过来了,啧啧——”
被抱在怀里的小家伙适时地打了个哈欠,脑袋往里钻了钻,闭上眼睛呼呼睡了起来,看得两人眼神发直。
半天,扬尘悠悠出声:“如意怎这么快就睡着了?”
苏望风眸色微微一变,走上前去将小家伙抱了过去,再抬头,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小孩子正
是长身体的时候,多睡觉也在情理之中。”
说话间阵阵茶香飘然而来,两人这才想起来一旁的红泥小炉子上还在煮着茶。
将如意放在凉席上,苏大才子施施然而去舀了一碗端了过来放在院中的矮几之上:“殿下大病初愈,趁热喝些茶药汤吧!”
俯首墨绿的茶汤中飘着点点樱桃红,香味散开却带了一股子的中药味儿。
扬尘端起碗来尝了一口,味道极好,既没有茶的苦涩,又没有中药令人作呕的药味。微微甘咸,喝起来清清爽爽,十分可口。
品尝了一会儿,不知想到了什么,女子抬起头来,眸光深染:“退之,温蓝玉——你可曾借给过别人?”
苏望风不明就里,茫然地摇了摇头:“没有,如意的东西我都好好地为他收着,怎么,可是看到别人佩戴温蓝玉了?”
“或许是本宫看错了——”扬尘不甚在意地耸了耸肩膀,忽而低低地笑出了声:“方才父皇说,最是无情帝王心简直是扯淡,退之怎么以为?”
苏大才子低头看了睡得正香的如意一眼,轻笑一声:“陛下所言极是!若是真心实意地爱一个人,又怎会因为身份,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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