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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部分

我的老婆是重生的-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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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对方是谁,现在的情况也没有机会去追究这个问题,如果冒冒然报出背景,一半的可能性是对方停手,知难而退;另一半的可能性是对方衡量事情无法善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毁尸灭迹……
她绝对不甘心就这样被侮辱,董洁决定赌一把。
从三楼跳下去,死亡的可能性有,但不大,反倒是残疾占的比重更大,这个时候,已经来不及思索失身和残疾哪一种损失更大的问题,董洁一咬牙,纵身跳下……
张家在云南省包括广东省都颇有一些势力,当然不像在广西省那么一言九鼎。
其中云南方面更强一些。除了早些年张衍在云南省经营下来的一些人脉,后来其子又调任云南,前后在任上呆了近十年。
是以,张寿生的公子哥做派,便是出了广西到了云南,仍然可以端的高高的,并且在第一时间,获得第一手内部消息。
他仓惶逃离腾冲时,大山正焦急等在急诊室外,手里紧紧握着一张纸条。
那是一张洁白的纸,黑色的笔在上面留了短短几句话。
“哎呀,真是不巧,我要是早醒一会儿,就能陪你们一起出去了。真是的,怎么都不叫醒我?
我和朋友去附近的茶餐厅喝茶,咱们的晚餐顺便在那里解决好了。哥,你和莫大哥回来了就直接过来,我会提前打听好那里有什么特色菜。
呵呵,一会儿见,我等你。”


第三百七十八章 痛与怒

董洁学骑马时,负责教她骑术的教练曾经反复教过她,骑马时万一从马上跌下,尤其疾驰中被马儿自空中甩下时该当如何保护自己。
事实上董洁骑马过程中,始终不曾真的有这种意外情况发生,但人在特殊情况下落地的自我保护措施,她却是熟记于心。
事急从权,是以她敢赌这么一次。
楼下的地面不是坚硬的水泥地面或者用大块的石板铺就。不知是附庸风雅,还是主人家性喜花草,一半的地方是草坪,再一半种植了各色花呀树呀,布置的错落有致,瞧着极清雅。
三楼是一个露天阳台,为的是傍晚时分结束一天的工作,方便主人家坐下来悠闲的喝杯茶吹吹风,顺带俯望一下园中的美景。若不是此处景色还算不错,张寿生也不致挑了这里借助。
这种情况下,若是随便换了一位哪怕是身手方面稍微受过训练的人,基本上都不会有太大问题——这里所说的问题,指的是正对着三楼阳台的邻近处,主人家布置了一个人工的小假山,搁到平时,当是给美景锦上添花的美石。
但恰恰就是这处人工的迷你假山,给董洁带来了最大的危险。
跳下时她谨记护头的重点,不能让头颈先着地,最好是下半身先沾地并顺势来个翻滚,以抵销高处落下的冲击力。
也是慌乱中她没有足够的时间对环境做太过仔细的判断,落地时,她的右小腿碰到了假山,虽然大半个身子落在泥地上减缓了力道,仍然给她带来了严重的伤害,钻心的剧痛,使得她身体做不到预计的翻滚,一个向外的侧身时,头部磕到了假山下某个硬处……
另一个不幸是,董洁的伤势被耽误了。
换句话说,没有及时送医。
她之毅然决然跳楼,大出张寿生意料之外。但他从高处看到心怡地女孩子躺在那里。身下缓缓沁出鲜血。那时候他算不上多么害怕。
长这么大。比这更出格地事他做过的也不在少数。当年他初次学车上路。以及后来地醉酒后驾驶。手里边因交通肇事有过不止一条人命地血案。最后还不是一样无事?法律所谓地公正。也只有骗骗那些个升斗小民。真要能做到公正无私。岂不是砸了律师地饭碗?那些位高权重地人手里地权力岂不是成了摆设?
他张寿生可不是为了讨生活整日奔波忙碌地小人物。这些年来他接触到地、所听所闻亲身所经历地。愈发坚定了这种认知。那些个百姓又是羡慕又是巴结地所谓有钱地大商人所谓地高官。哪个背地里清清白白了?蛇鼠一窝耳。
是以张寿生惊诧之后。心里边更多地是觉得可惜。可惜自己这番艳福却是落了场空。让人白白欢迎喜一场。
外边这番动静。使得一个在屋子里打扫地伙计觉得奇怪。出来瞧见后。第一个反应不是报医求救。却是惊慌失措地跑到前头找自家老板报信去了。
“真是个傻姑娘。你要从了我。日后好吃好喝好日子在后头。就这么跳下去。啧啧……”
张寿生不在意的笑笑,转身回到屋里。脑子里尽在想着该如何善后。
等工人费了一番周折,把老板找来,给医院打去求救电话,还没等得把人往医院送,那边大山已经带人找来了……
董洁的右小腿软软地歪成一个不自然的角度,甚至有一处骨茬戳破肌肉露在外面,头也破了,鲜血仍旧流个不停,至于其它的擦伤、花枝地划伤等数不胜数。
偏远之地。一时间哪里寻得适合董洁的血型?
RH血型已经是难得。因为董洁的缘故,大山对其自然有过研究。知道这种血型还分为阳性血和阴性血。
RH阳性血和阴性血不相融,对受血人的身体并无损伤,若是误被输入,将使得董洁这一生失去做母亲的权利。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大山为了预防意外发生,每次外出时,带地人里边,必有一人和董洁血型相符,以便事有万一时争取周转时间。
福祸相依,偏那唯一一个和董洁血型相符的人,生性不够仔细谨慎,若非如此……
董洁伤势严重,一直处于深度昏边中。
右小腿粉碎性骨折外,最大的隐患是她头部的伤势。
地方医院医资力量不够,而且大山也没办法放心。但坏就坏在腾冲四面环山,交通不够通畅,大山被逼的不得不冒险从空中给她转院治疗。
事有轻重缓急,这当口,救人第一,大山根本没有心思腾出手来查明事实追究事件的罪魁祸首。一行人稍做停留,等医生为她输血急救、做了最大的能做的抢救努力,他们搭上紧急调配来的军用直升机,直飞昆明。
昆明市最好地医院——云南省第一人民医院在最短时间内组织了专家组,接手了董洁地治疗工作。
一番急救后,昏迷中的董洁被推进加护病房。
专家组宣布道:董洁的右小腿粉碎性骨折,他们尽了最大的努力,因为其中牵扯到复杂的神经和血管系统,后期护理非常重要,之后视情况看是否需要做二次手术。但,日后便是恢复到最好的状态,行动方面,恐怕仍将受到不小的影响。
至于头部,目前来说,情况算不得乐观,但也算不得过于严重。目前要紧的是让病人清醒,会不会有其他情况发生,还待观察。
大山站在加护病房外,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中的董洁,毫无顾忌的当着别人的面,流下了男人的眼泪。
手里仍旧攥着莫志强取自酒店房间、董洁出事前留给他的纸条。
“我等你……”
大山的眼睛盯着这三个字,心里的难受真是无以言表。
这三个字,支持着他从董洁出事后一直到现在。他催眠式的告诉自己:董洁说了等他,她说的,白纸黑字可为证,所以她一定不会有事,一定会挺过来,像以前的每一次,会平安无事的……
纸条的签名处是一只卡通小狗。
画了一个毛毛的狗头,画了两个圆圆的眼睛,画了裂到耳根的嘴,还有一个软软小小的身体。
寥寥几笔,神态便勾勒的活灵活现。
她一直有这个习惯,如果有事出门,一定会留张纸条交待去向,而且喜欢用一个卡通的形象代替签名。
有时候是一只小猪,有时候是一只小兔,有时候是一只虫子……做着各种各样顽皮的表情,像她永远不会老去的童心。
一定、一定要快点醒过来,哪怕日后再也没有办法正常的走路都没有关系,以后不管去哪里,哥哥会抱着着你,一直一直陪在你身边,看遍世间最美的风景,去所有你想去的地方……
“大山——”
莫志强走过来,递过来一个手机道:“你的电话,是张昊。”
早在腾冲时,大山尽管无暇追究事情经过,但是,他哪里会放过这么伤害董洁的人?他自己脱不开身,便找了张昊接手调查。
时逢张昊出差广东,他从广州直飞云南保山,然后开车前往腾冲。
张昊自己就是名副其实的高干子弟,而且他的父兄可不是什么清水衙门的闲官,要论背景,北京城的那帮子二世祖也没人敢小觑他。
多年历练下来,今天的张昊深谙官场和生意场的种种弯弯绕,松驰有度能拿捏恰的好处,是与政府部门打交道的一把好手。
此番事关董洁,他更是全力以赴,在最短的时间里弄清楚了事件发生的来龙去脉。
电话里用最简练的话跟大山交代清楚,张昊最后问:“我来的晚了一步,那个叫张寿生的家伙已经离开腾冲,估计应该是直接回广西了。现在要怎么做,我直接去南宁吗?”
前广西省省委书记的孙子,现任广西省副省长的公子?
大山冷笑。
跑回老家又怎么样?他既然有胆子对董洁下手,就要有承受后果的心理准备。甭说他,便是北京四九城正八经的高干子弟,也没人敢在他面前这般张狂。
在中国,跟权打交道,钱或许不代表一切,但大山除了是知名企业家,也还正经算是高干子弟,当年见过最高领导的。以他当时的年纪论,同龄人中有这份殊荣、且得最高领导看重寄予厚望的,他可是头一个,说是唯一的一个,也不夸张。更遑论多年来,他手里根深蒂固的人脉关系了。不夸张的说,这股人脉,抵得过天价资产,虽然是无形的。但对于不缺钱的人来说,这份无形资产,比钱重要的多了。


第三百七十九章 分析

董洁醒过来的时候,大山正陪在她身边。
当时正是下午三点半多不到四点,她喉中极轻微的一声呻吟,立刻引来大山狂喜的目光。
“小洁,你醒了?谢天谢地!别动,很难受吗……”
昨日,大山紧急从北京医院特聘的数名专家级医生已经抵达昆明,没来得及休息,立刻给董洁做了详细诊断。
脑科专家告知大山,董洁大脑除了外伤,还有轻微的脑震荡,最大的问题是脑中残留了一处淤血,估计会对病人造成某些影响。但只要人醒过来后,就不会有太大问题,淤血可以慢慢调理。
董洁后脑受伤,没办法仰躺,采用的是侧卧的姿势,偏偏右小腿也受了伤,翻身不便,是以初醒过来,便觉得浑身不舒服,而且是那种难受至极的不适感。
一动不敢动,一动不能动,董洁脑子有点迟钝,一时间还颇为困惑自己这是怎么了?
直到被小心的半扶起身,小心的被拥进一个熟悉又温暖的怀抱,耳朵里听着熟悉的声音微带沙哑的迭声追问,才慢慢回过神来。
“哥——”我这是怎么了?
想说的话在喉咙中打转,嘶哑干渴的嗓子最后只发出了一个字。
然后一个软软的细棒,为她的双唇带来了她身体此刻急需的湿润。大山先是仔细用棉棒润湿她的双唇,待她稍微适应,双唇微动,表示出对水的急度渴望,左右望了望,不舍得把她放下,而侧躺时喂水亦多有不便。两人此时这般相依,他也腾不出手来用汤匙喂水。遂不加犹豫,亲自含了半口水,俯身哺进她口中。
如此这般。直喂了小半杯水下去。董洁解了对水地渴望。试着清清嗓子。终于可以顺利地发声了。
第一句便是诉苦。“哥。我疼!”
大山低头打量:本来就很白且不够丰满地一张小脸。这两天越发削瘦越发苍白。一双被凸显地越发黑地秀眉紧拧。眼睛里含着淡淡地水气。似着强忍着不肯哭出来。微扁着地双唇。唇色失去了从前地红润。声音细细小小地。透着不解。透着委屈和一点点找到靠山时安心地撒娇式地抱怨。
只看地大山一颗心被人拧起来似地疼。
“都是哥的错。哥不好。哥哥没有照顾好你……”
董洁有些心不在焉地听着。仍旧跟自己晕眩中透着刺痛地脑袋叫劲。一只手费力地举起来。要往后脑处摸。
大山赶紧牵住她的手阻止道:“别动,乖。那里有伤,不能用手碰。”
伤?董洁皱着眉,似乎有些不解。
她微微挣开被握住的手,在空中挥了挥,试探的问,“哥。你能看到吗,我的手?”嗯,现在不是黑夜?刚刚还想说,今晚的夜色可真黑啊,哥哥起的急了,没来得及开灯就喂她喝水。
大山顿时僵了身体。
忍不住伸手在她面前晃,终于发现了不对之处。
往日明亮的大眼没有焦距。
大山压下心中的惊急,伸长手按下床头唤人用地响铃。
须叟,数名医生便抢进门来。
一番忙乱的检查后。一位鬓角斑白的老医生示意大山到门外说话。
老医生摇摇头。还未来地及说话,大山心下一沉。已经忍不住抢着问:“她的眼睛——”
“别着急,我们之前跟你说过了,这位姑娘脑中有一块淤血,看这情况,淤血压迫了她的视神经,造成她现在的失明。只是暂时性的,会好起来的。”
医生肯定地回答多少解了大山心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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