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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重生之天之骄女-第18部分

小说: 重生之天之骄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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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姐姐靠在床头,目光涣散,没有一丝生气,左手的腕上缠了白白的纱布,我鼻子一酸,走了过去,“徐姐姐!”话未说出,人已落泪。
“媛媛,你怎么这么傻啊!”然姐姐也满脸的疼惜。
徐姐姐一动不动,表情也没有丝毫的变化,就好像没有看到我们的存在,我心里更没底了,“徐姐姐你怎么了?”我哽咽着,眼泪砸在被单上,一滴,两滴,湿了一大片。
半晌,一只手给我擦泪,是徐姐姐,她对我虚弱地笑,“初见,对不起啊,我做不了你的小婶婶了。”一句话逼出我更多的眼泪,我痛哭失声,“徐姐姐,徐姐姐,我要你活着,我只要你好好的活着。”
“初见,然姐,我没想死,我只是想疼,会疼,才代表我还活着。”徐姐姐的话让我心里生生的疼,只有经历过,才能明白那是怎样的伤。
我哭得肝肠寸断,徐姐姐的眼泪也如断了线的珠子,她搂着我,轻啜着:“初见,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满腔的绝望。然姐姐看不下去了,一边揽了一个,“好了,好了,不哭,都不哭了啊!”
眼泪是很好的宣泄,哭过之后我觉得好多了,心里不那么难受了。
“媛媛,你打算今后怎么办?”也只有然姐姐还保持着清醒了。
“不知道!”徐姐姐轻轻地说,特别迷茫。
一时,室内陷入了安静,我想徐姐姐现在心中一定很乱,她是没主意了。我们这些旁观者也无法替她想一个周全的主意。
临走时,我望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对她说:“徐姐姐,你要好好的,无论将来遇到什么,你都要好好的,只有活着才有希望,才有和海叔叔在一起的希望。海叔叔让我告诉你,我小婶婶的位置,他会一直给你留着,一直!所以,你要好好的,不能有事!”我说得都想哭,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可我在笑,我咧开嘴使劲对她笑。
徐姐姐忍着泪郑重地点头。
走出大门,我冲海叔叔点了点头,他如释重负地倒在墙上,转身,肩膀耸动的厉害,他在哭!
大声,那是嚎,小声,那叫抽泣。无声的,才是哭,真正的哭。男人不是无泪,只是没到伤心地时候!
“媛媛真傻!”然姐姐感叹。
“她不是傻,她只是没办法了。”我的目光追逐着一片黄叶,它从树上飘下来,打着旋儿落在我脚边。是深秋了啊,我说怎么这么凉呢。
“那也不能割手腕自杀啊,太感情用事了!”然姐姐仍是一脸的不赞同。我想她一定没有经历过爱情,活的好好的,谁又愿意去死呢。
“如果年轻的时候没有为爱情感情至少用事过一回,那才是遗憾呢。”我不是要反驳什么,这是我的真实想法。太感性容易盲目,太理性又不近人情,都不好,我喜欢折中。
“呵,看不出你的道理还一串一串的啊,现在的小孩都早熟吗?不过你刚才的话很有道理,活着才有希望,才能看到太阳的升起,才能看到花儿的开放,这话对我的胃口,我喜欢。”不得不承认还是然姐姐看得开。
经过徐姐姐这一闹,徐爸徐妈也不敢太逼女儿了,但在海叔叔的问题上仍是不松口,不相信海叔叔能给自己女儿幸福。徐姐姐也退了一步,答应他们三年内不谈恋爱,其实他们只是把恋情从地上转移到了地上,照常见面约会,只是偷偷的,但他们的感情比以前更好了。
我曾开玩笑说,你们私奔得了。徐姐姐半真半假的说:“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值得考虑!”
海叔叔却摇头:“我是男人,我得对你负责,对你爸妈负责,我不能那么自私。”这个爱玩爱闹的男人已经悄然成熟了,学会了去面对去承担,懂得了责任。在这场感情里,海叔叔褪去青涩,拥有了博大的胸怀。
勇于承担,不正是一个男人最珍贵的品质吗?
这样,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生活有一次告诉了我,没有绝对的对和错,要学会妥协,这样,大家才都有路可走!





秦家有女名初见 第三十九章只弹给自己听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2525 14:32:05 本章字数:1971

 事情到此算是告一段落,回头想想真是惊心动魄,像拍电影一样,怪不得都说艺术源于生活。
深秋时节,漫山遍野一片金黄,除了树叶,还有丰收的喜悦。我家花园里的菊花开得一丛丛,一簇簇,红的、白的、淡绿的、紫红的,它们正迎着深秋的寒风怒放呢。
我喜欢菊花不仅仅因为它好养活,不需要精心侍弄也能茁壮灿烂,还因为万花谢后它独留人间,它不怕冷,在那些娇嫩的花儿凋零后,它还傲然挺立,用自己的芬芳装点这个世界。
如果我也可以这样该多好呀!不需要夸赞的语言,不需要过多的注意力,只要有点点的星光,我就可以绽放全部的美丽。
我又开始冬眠了。不知为何近来对练琴很上心思,以前虽也在弹,但都是漫不经心的,有时还会偷懒。现在我是真的爱上了弹琴,我发现琴音能涤荡心灵,让心底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杂质。
现在我跟老师学弹《高山流水》,前世也曾听过,只是没有现在这般震撼:空山寂静,山泉由山岩间淌出,一滴一滴,滴近深潭之中,回声响彻空山。渐渐的,幽泉出山,风发水涌,开始不时听到波涛之声。随后更有巨浪急流突然涌起,险滩漩涡处处可见,使人目眩神移,惊心动魄。最后,水流归海,境界开阔,一片汪洋浩淼景象。
对于《高山流水》我是知道一点的,似乎和子期伯牙有关。老师更为详尽地给我讲解了它的来历。《高山流水》最早见于先秦《列子》一书,说伯牙善鼓琴,钟子期善听琴。伯牙鼓琴的时候,心中出现了泰山的形象,子期马上说:“多么好啊!巍峨高峻,您要表达的是泰山!”伯牙心中又出现流水的景象,子期又说:“多么浩荡啊,您在想着流水!”伯牙所想表达的,子期都能非常准确地领会。后来钟子期去世,伯牙就摔碎了自己的琴,终身不再弹了。这就是“知音”一词的来历。后来,这首曲子被分为《高山》和《流水》两支独立的曲子演奏。
这真的很适合我的心情,我一遍一遍的弹,老师说我的领悟力特别好,比她要好,她说她弹了二十几年今天才明白古琴的深邃,她说我的琴声让人感动,对于一个琴者来说,这是最重要的。她说我是她最不用功的学生,也是她最得意的学生。
我告诉她我没想过要做琴者,我只是想弹给自己听。老师笑了,轻幽幽的,她的目光很绵长,一脸的怀想往事,我发现她其实很漂亮,有种婉约的气质,只是她用黑色的凛冽掩饰了一切。我想她曾经也是风华绝代的吧。
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谁没有点故事呢,就如琼瑶说的,万家灯火,每盏灯的后面都深深地隐藏着一个故事。就是我们这个家,谁又没有故事呢,爹爹就是最浓重的那一个。
有几次我看到爹爹一个人坐在书房里,指尖的烟氤氲着,我发现他不抽,他只是呆坐着,如一座雕塑。午后的阳光斜射在他脸上,他面部的曲线冷峻而坚毅,这一刻的爹爹离我好遥远,也陌生。
他听我弹琴的时候也是这样,总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我觉得他听得不是我的琴声,而是透过我感受些什么。
这个念头一出,我自己就被吓了一跳,心里有个模糊的答案就要呼之欲出,会吗?会吗?那个女子,那个爹爹放在心底的女子就是我的亲人?
我出了一身冷汗,近乡情怯吧,越是接近我的身世,我反而越怕碰触。这样已经很好了,够好了!我不要再追寻什么,知道什么了。
不需要了!
说不上为什么我排斥知道自己的身世,我觉得若是知道了,我和爹爹就再也回不到现在了。
维持现状就好,我不需要改变,这样已经够好!我还是头疼眼前的事情吧。
两天前古琴老师对我说有个全国性的器乐大赛在秦皇岛举行,她想让我参加。我一口就回绝了,我说我不想参加什么比赛,我不需要证明什么,我只是单纯的喜欢弹琴,喜欢弹给自己听。她当时笑笑也就作罢,没有再提,我以为她放弃,没想到她居然找到了爹爹,也不知她是怎样说服爹爹的。反正今天吃早饭的时候,爹爹说:“明年开春有个器乐大赛你知道吗?”
我点头,“知道啊,齐老师告诉过我。”
“你怎么看?”爹爹问我。
“什么怎么看?”我有些疑惑了,爹爹不是从不过问我的课业的吗。“齐老师让我参加来着,不过我拒绝了。”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我今天帮你填了报名表,你好好准备吧。”爹爹淡淡的一句话,差点没把我炸晕。
什么?他已经帮我填了报名表?我觉得很奇怪,爹爹从来都会听我的意见的,这一次他只是只会我一声,没给我选择的权利。看来我的这位老师真的非同一般啊。
爹爹看我一副撞见鬼的样子,就问我有什么想法吗,我赶紧摇头,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名都报了,好好准备比赛就是了。





秦家有女名初见 第四十章秦佑惹祸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2525 14:32:05 本章字数:2236

 说是好好准备,其实我根本就没报什么希望。大赛定在来年三月,离现在满打满算也就四个月多一点,学古琴靠的是勤奋,是不间断的练习,这是需要大量时间来保证的。而我,一共才零零散散的学了不到两年,练习也是随心所欲,我拿什么去跟那些从三四岁就开始学琴的孩子比,我的领悟力再高,也比不上人家正经科班出身的,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可全家人的兴致都很高涨,甚至连然姐姐和沈庆山哥哥都知道我要参加比赛,我不忍心打击他们。
认命吧,我算是被架上去下不来了。
古琴老师齐渺渺也是卯足了劲的折腾我。原来一周至多上两次课,现在她每天下午都来,时间也由原来的两小时延长到三小时。每时每刻她的眼睛都睁得大大的,不允许我偷懒半会。她的耳朵也特别尖,我手底下一个小小的走神儿,她都能准确地捕捉到,手里的戒尺毫不留情的就往我身上招呼,严厉得像个女暴君。她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还记得她第一次来给我上课的情景,那时我还不到七岁,那天她穿了一身的黑,头发盘得很利索,整个人是那样的凛冽。我记得我上来就对她说,“你教你的,我能学多少是多少,你只负责拿钱上课,我学不会也不怪你。”
当时她就愣住了,然后笑了,目光打量着我,最后伸出手说:“希望我们相处愉快!”在以后的学习中她果然没有为难我,即使我有时走神儿,她也都装作没看见。我很满意她的表现,这两年我们也真的相处得很愉快。谁知一夕之间,她怎么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呢,像我读书时那个女教导主任,我真想不明白。
很久以后齐渺渺告诉我,她五岁学琴,十五岁小有成就,二十岁开始做别人的老师,到现在三十五岁,教过的学生没有几千,也有几百了,还没有那个学生像我这么狂妄,一上来就对她说‘你只负责教,我学不会不怪你’,那时她以为我学琴只是有钱人家为充门面的游戏,也乐得清闲拿钱,可渐渐的她发现我很有天分,别人需要练上两三天的曲子,我几遍就会了。她就故意教我一些很难的曲子,没想到我也是几遍就弹顺了,连《高山流水》都是她在故意试探我的,因为她深深地知道,没有哪个孩子能弹出其中的内涵,就是她,也是在二十五岁之后才慢慢领会的。而我的表现让她惊叹,更让她惊喜,即便我的手法不熟,但我的琴音中传达的感情是她一直努力追寻的,她只在她的老师那里听到过。
因此,她判定我是个天才,天才,便不允许被埋没,她觉得自己有责任来培养我。
我真不知自己是该笑还是该哭,我安安静静地过自己的日子,招谁惹谁了,她凭什么折腾我?你的理想凭什么加在我的身上?
即使有诸多的不满,可我还是坚持练习下去,心甘情愿的。不是因为齐渺渺说我是天才,也不是为了众人的殷切希望,而是为了爹爹。我能感觉到他在我学琴这件事上的奇妙态度,从最初选择古琴,到他自作主张地替我报名参加比赛,都透着奇怪。我不知道原因,但既然他在意,我就努力做好。
天气一天冷似一天,长时间的枯坐不动让我的手指不能灵活伸展,没有现代的空调、暖气这些设施,爹爹就在琴室的四角都燃起了炉子,可我还是十指冰凉。齐渺渺就用她的手给我搓,替我暖,她认真的样子就好像在做一件神圣的事情,望着她低垂的眼睑,我心中对她的不满一点点得消散了,她,其实也只是一个热爱艺术的人。
练习变得出奇的顺利,许多时候我都看到齐渺渺踱着步子,微笑点头,那笑里都是满足,原来这个挑剔的女人这样就满足了呀。看着她高兴地样子,我也特别开心。参加比赛似乎也不是件多坏的事情。
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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