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生活轮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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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一次就要出去实习了,要走三个月,然后我就特惆怅,三个月,蛮长的。
我在来一杯要了杯奶茶,然后就坐在街边的花池的坛子上,然后就特嘲讽,我喜欢穿黑的,偏偏不喜欢黑丝。街上有很多小情侣,车来车往,灯红酒绿,有许多陌生人上着陌生的车,然后在陌生的车里陌生的哭,并且流着陌生的大鼻涕。
我说过我见到了美好的东西会笑,我喝着奶茶接着就笑了,因为我看到有一个穿裙子的女的捧着一束鲜花露出羞涩的笑,在和一个染着黄颜色头发的人告别。女的摆了摆手,男的也摆了摆手。两人都回头的时候,男的点了一根烟,然后女的就回过头朝着男的跑了过去一把男人嘴里的烟抢下来灭掉了。然后幽怨的看着男的,最后在男的脸上亲了一口,男的无奈中带点喜悦的看了看烟盒,最后还是塞回了口袋。
第二十八章
我笑着笑着就特想哭,原来我何尝不是这样,有人管着我抽烟,现在,我可以随便抽,抽黑肺,吐很黄很浓的痰,我抽了一根烟,朝着花坛吐了一口恶毒的浓痰才离去。
然后我又要走那条很黑的路,和小杰经常走的那条,我走到路口就不想走那里了,我决定换一条。并决定以后也换一条,这条路以后都不再走了,不走这条路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对于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到了家我没有选择立即上楼,我在楼下坐着,坐着坐着我就特惆怅,然后就感慨惆怅包围着我,因为我虽然选择了走别的路,但我不能决定我住别的地方,坐在楼下我又开始回忆,原来我经常和小杰在楼下接吻。
然后我就想起我爸说把摩托修了,能骑到八九十迈了。然后我就想试一试,我并不知道时间,就忽然想看看表,看了看手腕空空的,才想起老爸把那块钨钢的手表要了回去,因为我不上学了,老爸对我我的不上学很是不解也很是反对。他就是反逼迫我的那一个。甚至于我不上学了,他连区区一块手表都要要回去。谁知道他是不是要做成子弹打破我的头颅。
摩托不愧是修过,骑起来档低的时候不再是吭吭吭的响,骑起来很畅快,我就想起了初四的时候每天晚上要去接小杰下班,那时候还是冬天。气温很低,小杰就坐在摩托后面用力的抱住我,捂住我的衣服。到了地方下了车还要捂热我的手才让我回家,哪怕到了家我的手又会冰凉。
真的骑到了八十多迈,就略微有点飘,我也不知怎么的就骑到了小杰家楼下,记着原来我只在小杰家楼下呆过,而并没有去过她的家,我没有提过去,她也没有提过让我去。
我给小杰打了电话,希望带她兜兜风。我认为我当初是这么想的“最后给小杰打个电话,然后就狠狠的丢下。电话接通了还是熟悉的声音,小杰问干嘛,我便说想叫她出来溜达溜达,然而我并没有说我在她家楼下,庆幸我没有说,因为小杰的一句话就扼杀了我的思念,小杰说她在张店,而她的乐哥也在张店。我也只能说一句所以…
挂了电话,我坐在摩托上点了一根烟,货车轰隆隆的经过,喇叭声形成很大的回音,我把拿烟的手放在油箱上,然后我就开始想到底怎么死,就像原来构思小说一样,回家的路上骑得太快被飞驰而过的货车撞的支离破碎,或者油箱过热,把我炸的支离破碎,然后小杰知道了我在她家附近支离破碎究竟会怎样,是哭的稀里哗啦,还是笑的没心没肺。
我用手指掐灭了烟,然后狠狠的丢到地上,聊以自慰的狠狠的丢下。
回家的路上我骑得很慢,也很小心,我怕,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我到底怕什么。是怕死,还是怕小杰真的哭的稀里哗啦,我会伤心,还是她笑的没心没肺我会难过。
路上一共抛了一次锚,走了一次神,走过了路,别无其他。
第二十九章
这次我醒的依旧特不情愿,因为太热了,我是被热起来的,记得原来在东北的时候五月份还是好天气,这里的好天气不仅仅是指晴天,而是指天气不冷不热,室内室外床上活动均可。不用因天气而扫了性。然而我又没有什么性可以扫,只能选择去上班。
歇了一天我就发现人不能歇,一歇就野了,怎么挣扎都不想上班。然后我就搞不明白原来为什么那么贱,上学的时候想放假,放假的时候偏偏想上学。而现在上班的时候想带薪休假。休假的时候就想一直可以带薪休假。
然后我就想起一句话来“累么?累就对了,舒服是给死人留的。”然而我还不是死人,所以只能累着。
我一去,老板娘便说要打土豆皮,我最厌恶的就是打土豆皮,搓土豆丝,即使我已经很小心,却总是会伤到手,现在我的手上依旧有九个小口子。我站在垃圾桶前,重复着挥手的动作,重复着重复着我就停下了,因为我看见手中的土豆上面有一块红伤,我就想起了一句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段伤。然后我就开始想我的伤到底是什们?是小杰,还是我的学生时代。最后我发现我的伤是我的手,因为我走神的时候手上又划了一个口子。
因为划了太多次,所以我已经有了经验,随身带着创可贴。看着手上的小伤口,我就想起了一件特搞笑的事,我们班原来有一个体重顶我一个半的女生,没有长出纯的样子,偏偏还要装的很纯,没事就拿手指头指着嘴角,再就是没事喜欢微张着嘴,装傻。甚至连QQ号都要改成“小伤口”当时我和我楼上的就因为这个名字联想到这个人在床上滚了十分钟。
我打完了土豆皮站在前台老板对我说:“小晗啊,和你说个事,以后你晚上还是得一起下班。”听了这句话,我苦思冥想了半天,“为什么呢。”然而没有为什么我就答应了,我嘴里的为什么跑到嘴边出来就成了“行”答应了之后我就特别后悔,一起下班不是不可以,我应该谈谈条件的,毕竟我是一个钟点工。可惜没有。
老板说完就要朝门外走去,走到一半回过头来对我说:“明天就开始,没办法,攀败。”我“啊”了一声表示我的疑惑,老板说:“没事”接着就出去了。原来有一阵子我真的不明白什么叫攀败,然后我楼上的就对我解释,说我们班一个人就特攀败,就像我楼上的手机被没收了,我们班的那个人手机也被没收了,而我楼上的因为学习成绩好点,平常表现好点,手机没隔多久就要了回来,而我们班那个人学习不好,平常表现也不好,所以手机就迟迟被班主任收藏着,而我们班那个人手机被收藏的时间太长了,受不了了。就在沉默中爆发了,朝着班主任办公室就去了,举了公平社会的例子,把手机要了回来,我楼上的还摇头晃脑的随我说:“这就是攀败,你懂否?”
第三十章
所以老板说的攀败是什么意思我是懂的,只是我故意在装傻,只是我搞不懂,这个攀败的人到底是谁。最后我也只能把矛头对准小炎。因为店是老板和老板娘的,不是小炎的,而我可以早下班,小炎不可以,所以…
我在厨房来忙去的时候虽然没有明显的对小炎表现出什么敌意,但我便开始不说话,小炎说话我只是听着,也不接话茬,因为我觉得沉默是最好的反击,哪怕小炎认为他并没有攻击我。一直到晚上下班我一直在沉默的氛围里。
忘记了原来在哪里看到的一句话“我认为沉默的人是最善良的。
我虽然沉默,但我认为我并不善良,因为老板叫我拿着苍蝇拍到厕所打苍蝇的时候我虽是沉默的,但下手却稳准狠。一拍一个。最后苍蝇都死在了我的苍蝇拍下。说到在厕所打苍蝇,我就要说一说店里的厕所。我原来在这个饭店吃饭的时候并不认为这事一个厕所,因为这个小屋子在厨房的隔壁,也就只有一平方米,里面是一个孤孤单单的桶,而我等待上菜的时候就站在厕所门口就是大厅和厨房的交接处,来店里吃饭的都要喝一点酒,也有的要喝很多点酒,所以厕所上的就特勤,我在等待上菜的时候便经常会有人问我厕所在哪,然后我要问一身是不是小便,对方多会给肯定的答案,然后我就要指一指厕所的门,对方会进去,然后再出来问我,这真的是一个厕所么?表情疑惑的都传染了我,起初我也跟着对方一起疑惑,这真的是一个厕所么?我问了自己好多遍才能给对方一个答案,这真的是一个厕所。前提是对方是一个男的,假如对方是一个女的,我给出肯定答案的时候,对方便不再疑惑而是夺门而出,奔着后面的公共厕所而且。
记着这个饭店我和小杰只去过一次,我,小小,老三,小杰。一起。由于有三个男的,便要喝酒。再由于有我,小杰也要喝酒。喝了酒上厕所是天经地义的事。我上了厕所刚往回走,就看见小杰奔着我来了,然后我发现我显然是自作多情了小杰是奔着我身后的厕所去的,然后我一把拽住小杰,和小杰咬耳朵说:“你最好不要进去里面是一个桶。”然后小杰就开始让我陪着她找厕所。后面公共厕所的大门早就锁上了,小杰便说上教堂,教堂里有厕所,然而教堂也锁了门,最后小杰说上居民区里,便不让我跟着,把我推回了饭店,小杰回来后我又和她咬耳朵问她在哪里上的,她说在居民区里的厕所。然后我就坏坏的笑。因为我知道居民区里没有厕所,小杰八成是在居民区里的旮旯胡同解决了。
站在厕所门口。我心想,我应该设个小摊子。上面贴块大红纸上书两个大字“厕所“、下书一排小字“每人五角”。
第三十一章
提到天气热就有必要提一提对面的红灯区。起初气温还有点低的时候红灯区里的花朵都是躲在屋子里打麻将打扑克隔着玻璃门对着路上的行人放电,穿着也比较保守,顶多露露锁骨,如今,温度高了,花朵们就不在躲在屋子里了,而是在门口转呼啦圈,山寨手机里在放着情歌,我不是因为她们是花朵就说她们的手机是山寨的,而是因为拿手机音质的确太差了,吱吱呀呀的就像哑了嗓子的鸭子在嚎叫。转呼啦圈转掉的好像也不是肚子上的肥肉,而是路上行人的裤子和裤子里的钱。
有这么一句话“舞蹈美不美,全都靠大腿。”闲下来坐在椅子上的时候看着对面红灯区的花朵露着白花花的大腿,我就特感慨。越看我就越觉得像回到了初四,记得原来我上初中的时候班里一帮疯姑娘,上学就穿超短裤,然后上身是长长的T恤衫,盖住大腿,远看就和没有穿裤子一样。当时班里的男生就说这是所谓的骚。
沉默的时候最愿意回忆,因为嘴闲了下来,我刚打算思绪远飘八万里。还没走到一半就被拽了回来。因为老板和老板娘吵架了,原因很简单,客人要三块的啤酒,老板娘给拿的五块的啤机。结果就吵起来了,前面说过,老板脾气不好,之前就因为擦电扇的事情和老板娘吵过一次架。并扬言要拿螺丝刀捅死老板娘。完事之后又和老板娘道歉,说是道歉,倒也没有什么敏感的词语,只是解释了一下为什么烦气。
我一直没有说老板娘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因为起初我并没有想出到底怎么给老板娘一个正确的定位。但小半个月下来,我也算看出来了,不只是看出来,还包括从小炎嘴里了解到得。
我最终给老板娘的定位是“懦弱,嘴大。”这好像是中国女人的通病。然而为了公平起见我也说一说男人的通病。“多情甚至是滥情,虚荣。虚伪。”
(希望我不会被人肉出来弹JJ)
我本着眼不见心不烦的原则躲到了厨房,和小炎抽着烟,听着老板和老板娘吵,然而我又要沉默,然后就只有小炎一个人在说:“这俩人没事就吵。”说完看看我,我刚好喷出一口烟雾。我只有继续不说话,小炎接着说:“理由可多了,老板喝酒,老板娘管着,因为这个就吵,没事鸡毛蒜皮的小事也吵。”我依旧不说话。
直到外面的战火停歇了,我发现我不能傻愣愣的站在厨房里,看着打好的土豆我就开始搓土豆丝。土豆上的红伤配着我伤到手流的血格外的逼真,然而我又不知道该找一种什么类似的东西来形容,说它是一个脑袋被打的头破血流我自己也不信,高估了它的个头和颜色。我边搓土豆丝边想它到底像什么。结果手上又划了一个口子,而这一个口子同时又是很多个口子,顺着“搓板”的齿,我一个口子里面有四个小口子。看着血哗哗的淌,和手上的口子我心想,难道这是集齐游戏,当我手上的口子集满一百个了,就可以夏威夷十日游,然而如果真的集满了一百个口子,还不会十日游,估么着已经流血过多而死掉了。
第三十二章
我把土豆扔在了盆里,沉默着就出去买创可贴了,药店里很干净并且可以看出刚刚擦了地,我的衣服脏的很,并且很明显的看出上面挂了一层油,护士问我说要什么,我只是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创可贴”护士说:“一盒八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