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窃君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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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是来对了。”墨止掏出来一打的银票,推到逐香面前。
逐香看着银票两眼放光,果然,还是她家的止止好,激动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激动的捧着那些银票。
“还是这般,跟个没长大的孩子似地。”墨止宠溺的说道。
逐香像没听见一般继续傻乎乎的捧着那一打银票。
“把你那个象牙拿来吧!”墨止说道。
这句话成功的转移了逐香的注意力,“止止,不带你这样的,你是想用钱买我的象牙啊?”
墨止笑笑,“你这个小财迷,你的东西我怎么能弄到手呢?我是想把那象牙给你做成筷子。”
逐香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笑嘻嘻的夸她家止止好,闲谈了一会,墨止说是有事要忙,就带着象牙就走了。
这下好了,不但没赔钱,还白白的得来一个象牙,她赚了,好开心啊!女子嘛,心情一好,总是要找点事情做的吧!于是乎,逐香决定出去逛街。好吧!她承认她很大众的喜欢花钱。顺便去干点儿正事。
扬州因为这个金秋大会来了好多人,街道上人来人往川流不息,操着各地的方言让她有种‘这是扬州吗’的质疑。
其实,说起来,逐香在扬州呆的时间不是很长,她五岁的时候就被师傅带走了,每年才回家一次,她都不一定有那些外来人熟悉这座古城。
绿水依依,烟雨小桥,竹筏轻荡,青石街跫音脆响。扬州,美的像是女子。
逐香先去金玉斋把紫玉蝴蝶给吴掌柜的过目了,随后就去逛街。
商业街更是人声鼎沸,绫罗绸缎庄,金钗首饰店都被逐香席卷了一遍,胭脂水粉斋更是见着一家就进一家。
只不过,到了最后,她一件东西也没买。千万不要想着逐香高尚的知道‘逛街的乐趣是在于逛’,她是在享受乐趣。其实,事实是这样子滴!不是她不想买,而是她买不起,出来的时候急了些,她发挥了她丢三落四的特长,忘带银子了。
看着那些漂亮的衣服首饰都不能买,这是对身为女人的她多么大的折磨啊!
茶馆,客栈,不出百步就有一家。逐香也逛的渴了,遂想着去喝杯茶吧!还好,喝茶的钱,她还是有的,就是没有也是不妨事的,熟人在此,是不用劳烦她掏腰包的,只是,她不好意思亏欠人家罢了。
她最喜欢的那家茶肆叫‘竹林深处’,一片竹林,翠绿的修竹上挂着青色的幡子,上面‘竹林深处’这四个字写的文质淡雅,是出自那个老板娘之手。
早年,这‘竹林深处’刚刚开业的时候,人还比较少,逐香算是最早的那一拨客人了吧!当时,她对这个茶肆的环境甚是喜欢,想这个茶肆的主人必然是风雅是人,于是,就主动去结交了老板娘,老板娘三十出头,极是淡雅的一个人,长得不算是美貌,倒也算是清秀。只是那给人的感觉特别的好,就像是一缕清风,不经意间就能舒服了人的心,别人叫她徵娘,她与逐香交好,又兼年龄差的也不是特别多,就让逐香叫她青徵了,这名倒是合了她的人。
逐香煮茶的功夫,有好些还是青徵教的呢,青徵也算是她半个师父吧!
而今的‘竹林深处’已然不可同往日同日而语,现今,已经成为了扬州最受追捧的茶馆之一,那些文人雅士是偏爱竹子的,附庸风雅之事必是要在风雅之地才可以附庸的。遂,‘竹林深处’经常出现一些读书人和一些附庸风雅的商人,无论什么人,只要是客人就好。
来参加金秋大会的人大多是江湖中人,风雅之事他们大多是不喜好的,‘竹林深处’的生意就不如其他的茶肆那般火爆了。
青徵见逐香来,万年不变的脸上挂上了些久违的笑容。逐香心下想道,这么多年过来了,青徵竟然还保持着她第一次见她的那般模样,不知道是她的记忆混乱了,还是怎么回事。
“想来,你是快来了,我那龙凤团子给你留了好长时间了。”青徵热络的同她说道,收拾上煮茶的器具,点上文火,开始煮茶。
“龙凤团子,你从哪得来的?”这龙凤团子可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珍贵的很。
“我相公带来的。”青徵淡淡一笑,很是幸福的样子。
“你相公?”逐香一般时候是不打听别人的家事的,虽是与青徵交好,约莫是知道她是在等待一个人,倒是不知道那人竟然是她相公。
“嗯,等了这么多年了,他终是回来了。”青徵轻轻说道,这些年的等待终是没有白费,还好,最后,他们在一起了。
“你看起来很幸福。”逐香说道。
“爱我的正是我爱的,现在又在一起了,我是挺幸福的。”青徵把茶倒入杯中。
得一知己,夫复何求。幸福就好。
“好了,尝尝如何。”青徵把被子端到逐香面前。
逐香闻了闻,轻抿一口,细细的咂了下,然后又喝了一整口。
“跟你以前煮的茶不一个味道。”逐香说道。
“是好了还是坏了。”青徵问道。
“退去了青涩,多了温厚。”逐香又品了一口说道。
青徵听她这般说,笑了笑,算是默认了吧!
两人谈笑间进来一男子,那人极是美貌,看惯了美男的逐香也不由得惊叹,人间竟有这般的人物?仿若是画中来。同是美貌,怕是尤忆也未必比得上吧!
男子走到她们面前,青徵微笑着介绍。
“我相公,颜兮。”逐香愣了,没想到青徵的相公竟然是这般美貌的男子。
青徵转过头俏皮的对颜兮说道,“这就是我跟你提起过的逐香,我的半个徒弟。”
“多谢逐香小姐对内子的照顾。”男子清冷的声音一如他清冷的人,虽是感谢,却也看不出什么感谢的表情。
“应该的,应该的。”逐香傻傻的回道。
“你还是回去吧!看把这孩子吓得。”青徵笑道。
逐香没想到青徵竟会这般说话,以前的她,可是清冷的很呢!果然,爱情滋润的。
“你们聊。”那男子说完就走了。
“他就这个样子,不喜欢同别人说话,你别介意啊!”青徵歉意的说道。
“不妨事。”逐香呵呵一笑。
两个人又聊了些,见天色已晚,逐香就告辞了,走的时候青徵送了她五团龙凤团子。看来,她的相公对她挺好的,虽然是清冷了些。逐香也为青徵高兴。
回来的路上,看见街边上有卖富春包子的,逐香的肚子很适时的‘咕咕’叫了,就用身上的所有的钱买了两个包子。
在外行走惯了,早就没有了大家小姐的那股子娇娇劲了,何况是易了容的,也不怕被别人给认出来,逐香干脆就边走边吃,还不时的到街边上的小摊儿上去看看。
一手拿着包子,一手去翻那些小饰品,逐香很是优哉游哉。
忽然一只修长的手和她同时抓住了一把刻着并蒂莲的梳子,逐香抬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陆离。
逐香嘴里正叼着包子,这般与他对视,还真是有点儿尴尬,她的仅存的那点儿形象啊,是彻底的毁了。
两人走在回沈府的路上。
跟陆离在一起走时真的有压力啊!到处横飞的眼神啊,随风而来的丝帕啊,还有一不小心摔倒了的小姐啊!哎,果然,大部分女人都是外貌协会的。不过,陆离的这张面皮的确是不错,等哪天她有时间了也要做几张陆离的面皮,带着它出来招摇撞骗来。
“我去找你,听说你出来逛街了,我就出来碰碰运气,没想到真的被我碰见了。”陆离说道。
“那你运气还不错。”逐香随口说道。
“不然,是我够努力,我已经从早上逛到现在了。”陆离轻轻的说道,是的,他一直在努力,努力走进她的心里。
“干嘛要见我?”逐香转头对着陆离问道。
“诺,给你,当是为了昨天的事儿赔罪。”陆离从腰际扯下了他平时戴的那块白玉。
价值连城的东西,竟然随手就送给了她。
她逐香是个小财迷,可是,这并不意味着她会在钱的面前迷失心智,什么该要,什么不该要,她还是知道的。
“谢谢了,不过这东西太贵重了,我不能收。”逐香没有接,两个人就这样站在扬州的闹街上僵持了。
“为什么他给的东西你就收,我给的你就不收呢?” 这话说得很是可怜,像是被抛弃了。
“你怎么知道我收了墨止的东西。”逐香诧异道。
“以你的性格,若是吃亏了,是不会有心情出来逛街的,你出来了,只能有一种解释。”陆离惨淡一笑,寥寂之情溢于言表。
“那还吧!我收下还不行嘛!”实在是看不得他那副被抛弃了的摸样。
陆离把玉放在逐香是手里,一路上再没什么言语。
观金秋集会
陆离和逐香到沈府的时候天色已经有点朦胧了,夕阳早已落下。两人本就一路的不畅快,逐香更是一刻都不想和陆离多呆,于是就想着快点分开吧,打了声招呼就想回房。
“你就那么不想见着我?”陆离的声音在这寂寥的夜晚显得那般孤寂。
逐香支支吾吾的说道,“没有啊!我只是累了,想早点儿休息。”
陆离淡然一笑,“好吧!那你去休息吧!”
他想问的话到了嘴边上了也没问出来,如若今天晚上跟她在一起的不是他,而是尤忆或者是陆离,她还会这般的敷衍吗?
逐香,对他,似乎是很不正常的冷淡吧!
陆离本来也是佳公子一枚,然而酷爱美男的逐香不却不愿意和他在一起,这又是为何呢?想来,逐香还是知道什么人可以惹,什么人不可以惹的吧!
陆离对她的痴心,只要是个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到,而她对陆离曾经也不是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少女嘛,偶尔的春心萌动还是有的,只是,接触的越深,逐香越觉得这个人不似是表面上的那般公子哥,绝对是心思极细腻的人,跟他在一起,无法像是跟尤忆或是墨止在一起是的那般坦诚,也算不上是不了解吧,其实,她对尤忆的了解也不是很多,但是尤忆给她的感觉就很安全,虽是表面上是十分难以接近,而实际上却是能走进他的心底的。陆离,她,没有把握能守他一生,不是她看低了陆离对她的爱,而是她不自信,既是对陆离又是对自己,陆离‘勾栏公子’的称号不是逛几家勾栏院就能的来的,‘勾栏公子’在全国各地的勾栏院都有红粉知己,这应该是全江湖的人都知道的吧!虽然,陆离现在对她很真,可是保不准将来等到把她弄到手,新鲜劲过了,而她也已经年老色衰的时候他还能一如既往的对她。何况,她自认为不是那种能抓住男人的心的那种女人。
就拿陆离对她现在娶的那两房姬妾来说吧!陆离可以做到很温柔的对她们笑,两个都可以,很有技巧的周旋在他们之间,哄得两房都很开心,可是,那是爱吗?她不知道,反正她不可能做到像他那两房姬妾一样,假装幸福的同别人分享一个男人,即使是那个男人很爱很爱她,她也做不到。
逐香从来就不相信什么在花丛中打滚了数个岁月后,阅尽千花,最终只采撷一支的说法,这些都是爱幻梦的女人对花心男人的一种奢望,精神上的幻想,而事实上呢,怕是江山易改本心难移吧。
既然她从未想着跟他在一起,什么都给不了他,那就不要暧昧了。
男人风流不是错,更何况是有权有势还有品貌的男人,顶多是被人冠以沉迷声色的名声,只是,一旦风流的男人动了真心,那么,这风流就成了他们致命的伤,陆离就是属于这种男人把,可悲,可怜。
逐香悻悻的回了房间。
因为想着陆离,也没办法早早的睡,于是敞开窗子,沏了壶茶,想让自己清醒清醒。
陈驳岸来的时候,逐香正撑着下巴在那发呆。
“这么晚了来打搅,真是不好意思。”陈驳岸现身在窗外。
这么晚了,他来做什么?知道不好意思还来?
还好,还穿着男儿装,遂,请他进来了。
“陈公子夜来造访,所为何事?”逐香给陈驳岸倒了一杯茶,陈驳岸推到一边念道晚上喝茶睡不着觉。忽然让逐香想起来,尤忆好似也这么说过,于是也把杯子推到了一边。
“给小姐送还东西的!”陈驳岸掏出来一打的银票,正是她昨天给他的那些。
“陈公子这是什么意思?”逐香笑道。
“那象牙本就是小姐的,何须再用钱来买?”陈驳岸手上敲打着折扇,一声一声的,在这寂静的秋日的晚上显得突兀。
“我的?公子何出此言?” 逐香挑眉问道。
“那东西本就是主上差我来送给小姐的。”陈驳岸言道。
“你主上是?”逐香就纳闷了,他老爹不是岭南三侠之一吗?怎么现在他又出来一个主上,是他的主上,还是岭南三侠的?
“主上只带给小姐一句话,主上说小姐听了自会知道他是谁!”陈驳岸笑了笑,似是想到了什么极有趣的事儿。
“什么话?”逐香问道。
“主上说,这是第二件聘礼,第三件随后就到。”陈驳岸言道。
尤忆!怎么会是他,她还以为他已经把她给忘了呢!没想到他还记着聘礼的事情呢!逐香脸上不自觉的挂上了笑容。
陈驳岸见她这般小女儿姿态尽露,打开折扇,念道。
“主上可是对小姐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