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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3部分

易鼎-第3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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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实际上就是上海。
“将贺城港的情况,整理过后,拿给本官。”宋涵思索过后,吩咐说着。
员忙应声。
贺城港虽名字里带了个城字,可实际上所在地,不过是一座小的不能再小的沿海贫穷小镇,原有港口,更是破败不堪,清理旧港,比重新建一座新港还要麻烦几分。
可这里的位置却是难得,另换他处,并不适合,因此这里开工的时间比远航港要早,可建成之日,却拖后了不少时日。
就在宋涵忙碌时,金陵城内王弘毅接到了宋涵派人送来的奏折。
偏殿内,王弘毅身着便服,手里展开正在看着的正是这份奏折。
上面的内容显取悦了他,让他含着笑。
“六万四千两纹银?”看着上面的数字,王弘毅还算满意。
不过怎么说,海关刚刚建成一处,又是初始之时,能有这样的税金,已是难得。
五处海关都建成,想必这一年的国库,会充沛许多吧?
这会大大加强军队的战斗力,打仗说穿了,还是钱米二字。
“宋家尽心去做了,不过别的海关还要吏部派人去!”将奏折放下,王弘毅起身,下了高阶,想着。
五个海关,除了远航港,别的海关不可能由宋家来直接掌管。
内侍忙小心翼翼的跟上来。
“今天的午膳,晚膳,都安排在王后处吧。”王弘毅走出几步后,头也不回的说着。
跟在他身后的内侍听了,忙应声:“小臣这就去办。”
“恩。”
对于王后宋心悠,两世的夫妻情意,自然让他有着几分宠爱。
同样对贵妃赵婉,他更怜爱有加,这二人,一个是两世的结发妻子,一个是前世以死相殉的人,王弘毅自是不会将她们与别的女人相提并论。
不过,自己更是楚国的王上。
有些事情,不能流露,他会克制。
平衡之道,一旦打破,也许本是柔情蜜意,也会变成入口的毒药吧?
不过,今天他的确很高兴。
宋家做事的确给他长脸,不愧是在蜀地有着数百年根基的宋氏一族,在海关这件事上,本来毫无经验可循,可依旧做出了这样成绩,这让王弘毅心中大快。
把第一个海关交给宋家,就是因为他们有经验,换平民的官吏,只怕拖几年都可能。
本想赏赐宋家,又觉得不妥,不如给宫中的宋心悠更多恩泽。
这时的宋心悠,正在宫中的后花园里,品着茶观赏花色。
听到女官急匆匆过来,转过身去:“出了何事?”
“娘娘,王上吩咐下来,今日午膳和晚膳,都在王后这里用。”女官一脸欢喜的说着。
宋心悠听了,面上没有露出欢喜表情,语气柔和下来:“还不快去准备?王上喜欢的菜肴,你们都清楚吧!”
“娘娘,已吩咐下去了,都在忙乎着呢。”
“恩,这就好。”嘴上说的平淡,可宋心悠还是露出一丝喜色。
说起来,王弘毅对她这位正妻相当敬爱,即便如此,宫中除了她这个王后,更有着贵妃、谨妃,以及几个新进又受到恩泽的女人。
荆州入宫的秀女,有着不少是官员和世家送进来联姻,现在都有着一些名分,虽地位不高,但青葱一样的年纪,个个年轻貌美,平日里,也会有着些恩泽。
前段时日,宋家受到重用,宫中的她却有些被冷落的意思。
虽知道这是王弘毅的一种变相保护,可还是心里有些发闷。
今日听到王上即将过来的消息,心里自然高兴。
“娘娘,小臣这就去给您备上清水,调好了水温,好让您沐浴更衣!”心腹女官笑嘻嘻的说着。
宋心悠笑着瞥她一眼,也随她去了。
就在宋心悠宫中准备着午膳时,王弘毅在偏殿又迎来了一个消息。
是关于吴地军队收编的消息。
“……这么说,吴兵已全部收编了?”王弘毅看着下面正向自己禀报的兵部侍郎,缓缓问着。
“王上,已全部收编和安排,老弱都已经淘汰下去发了饷银回家,强壮者经过更卒营再训练,又打散了分配到各都!”兵部侍郎说着:“现在在册的兵籍,有三十七万四千之众。”
“很好,做的很好。”拍了拍扶手,王弘毅站起身,下了高阶:“将这些收编的吴兵花名册整理出一份来给孤。”
兵部侍郎不敢多言,只是应着:“诺。”
“还有,樊流海在兵部吧?”王弘毅问着。
“王上,樊将军被召,现在正在兵部述职……”虽不知道王上所问意思,但据实回答就是了。
王弘毅吩咐:“告诉樊流海,让他进宫一趟,孤有事问他。”
“诺!”兵部侍郎退下。
又过了不到半个时辰,有内侍进来禀报,说是樊将军求见。
“让他进来吧。”王弘毅吩咐的说着。
“诺。”
皇宫占地极广,殿阁亭台,气象肃森,不一会,脚步从殿外传来,一身官袍的樊流海从外面走进来,来到王弘毅的面前,伏身跪拜:“臣拜见王上,愿吾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这是大礼了,也就是经常不见的将领才行这礼。
三十岁的樊流海,身形雄伟,英姿逼人,甚至有几分龙行虎步,王弘毅看了上去,只见顶上淡青色的云气,经过多年涵养,有着纯青之意。
“樊将军起来吧!”王弘毅淡淡的说着。
樊流海起身,恭敬的站着。
王弘毅踏着步履,在殿中踱着,看了看夕阳的太阳,沉吟着说:“随孤来。”
“诺!”虽不知道王弘毅何意,却立刻应着。
宫阙深闳,樊流海急趋几步升阶上台,进了殿,殿宇空旷,一处墙壁上,王弘毅亲自扯下覆盖在上面的一块红纱。
在墙壁上挂着的地图,出现在面前。
“樊将军可知道这是何处?”王弘毅用手点指着一处地方,问着樊流海。
古代地图简易,但樊流海只是看了一会,就说着:“是魏王的领地?”
“不错,这里是魏王许文会的领地,也就是古豫州,将军可有信心当先锋?”王弘毅淡淡说着。
南方初平,是不能大举用兵,但是打下据点却是理所当然。
本只是心里预感,听到王弘毅说了,樊流海心下激动,却强压着,“啪”的一声跪下:“臣定会打入此地,为王上先锋!”
“好,孤就派你为征北将军,领兵三万,作为先锋,进攻豫州!”
“臣领旨!定不会辜负王上的期望!”樊流海跪倒在地,磕头说着。RO!~!
【第二百三十三章 诛灭(上)】
“我的儿啊,你怎么就这去了啊!”
“孩子,我苦命的孩子……,
悲恸的哭声,在旷野里,显得这样凄凉,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样的事,在人们眼中,自是人间惨剧。
哭喊着的妇人,身着破旧衣衫,扑倒在地,任周围人拖拉着,不肯起身。
望着即将被埋入土中的薄席,她苍白着脸,眼泪横流。
而在身后站着的汉子,huā白的头发,黝黑的面容上,流露出茫然和绝望来。
“嫂子,人死不能复生,还请节哀啊!”
“是啊,嫂子,你可不能哭坏了身子,你家可还有几个娃娃等你照顾……”邻里忙着拉起妇人,同时小声劝慰着。
眼看要娶妻生子的长子突遭横祸,换做是谁也难以接受。
死的又是这样凄惨!
“我的孩子啊!你怎么就这么去了啊!你让娘也随你去了吧!”妇人瘫软在地上,哭泣不止。
“不要再哭了!”爆起的喝声是汉子,这人红着一双眼,大声斥贵着:“快入葬了,难道还要闹得阿牛死后都不得安宁吗?”
这一声,却是比什么都要管用。
本来号啕大哭着的妇人,停了下来,只是呆呆着看着这一切。
“还不快将嫂子搀扶到一旁去!”有管事的婆娘这时忙招呼着别人架走了一直拦在众人面前的何母。
“何伯,是不是挖土了?”找来帮忙的年轻汉子这时间着。
huā白了头发的何父直直的盯着裹了自己儿子的薄席,良久,叹一口气,说着:“挖吧!”
两三个汉子走过去,先是齐力挖着坑,几人联手,没有多少时间就挖好了,又将裹了何牛尸体的薄席放进土坑,七手八脚的朝里面洒起土来。
“儿子!是爹没本事!连口棺材都没办法给你置办,让你就这样走了,是爹无能啊!要是前面拦下了你,又怎会出了这事!都怪爹啊!”
望着土丘平地而起,何父终是忍不住,丈八的汉子哆嗦着双唇,将憋在心里的话,都掏了出来。
在他的身后,嘶哑着哭着的,正是他家的婆娘,同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谁能比谁更好受些呢?
“大伯,还是回去吧!人入土为安,活着还要过日子啊!”乡亲有熟识的,过来拍拍他的肩膀,劝慰的说着。
粗糙的手背狠狠抹了把眼泪,何父转过身,不再去看长子的土坟,让人帮着架起自家婆娘,一步步的向着村里走去。
路过另一处坟地时,悲痛的哭声,再次引得他的眼圈泛红。
“快些过去吧。,知道他们路过的这一家,同样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同样是儿子横死,何父实在是不想再听到这样的哭声了。
看着何家夫妻踉跄的身影,走在后面的几个同村人,即便是平素最刻薄的,也忍不住同情起来。
“要说这何家和李家还真是遭了难,多孝顺的两个孩子,说没就没了。,
“可不是,本来听说何家的小子已有人给保了媒了,谁成想,只是出去一趟,就遇了匪徒,听说死的叫一个惨哟!”
“可咱这穷人,能得罪啥人啊?”
“所以才说是飞来横祸……”
“白发人送黑发人真晦气,真不知道这两个得罪了啥人,被砍成这样,听说十几刀砍了上去!”
“前面是听人说过,这二人是去浮屠山找胶藤去了,怕是胶藤没找到,撞破了山大王的事,被人给害了……”
“造孽哟!”
乡人的话匣子一时收不住,议论纷纷起来。
天空布满了淡墨色的云,西面一道云线压着太阳,缝隙里的阳光洒下几条光。
两个人正远远眺望着,并不靠近,却是金泽和张户。
“张大哥,嗯……”看着这一幕,金泽想说什么,却只有一声叹息。
当日发觉了路台和贺平的计划,如果立刻上报给总旗,说不定能挽回,当然更好的办法是当场阻挡,但是这就很危险了。
并且对于利益来说,阻止犯罪的功绩并不大。
所谓的“缓上一天”再报,就是让金泽和张户犯了杀良夺功和欺君之罪,再紧急上报,必会获得奇功。
因此张户才说:“这不是祸事,这是大福事啊,你只要听我的,咱两个,连总旗都能升官。,
可是代价就是这两人被杀。
张户见了他的表情,拍了拍垩肩膀:“金兄弟,无毒不丈夫,量小非君子啊!”
没有这奇功,怎能飞黄腾达?
两个人唏嘘了一阵,互相对视了一眼,转身离去。
对于这两家农户,以后再弥补吧!
县城
临时衙门离着县衙有五百米,隔着一条笔直的街道,此刻天色黄昏,店罐除了一些客栈酒店,别的都开始关门闭户。
豆腐和茶贩子更是纷纷回家。
这时,少府令吏路台有些心绪不宁的在房间里走动着。
路台没有穿公服,只穿了便衣,却看上去还是一表堂堂。
东面站着是副手,这时脸色也有些担忧。
“你说,会不会走出了什么砒漏?”路台突停下脚步,直直的盯着副手,问着:“我怎么感觉到很不好呢?,
被长官这一盯,副手心里有些发毛,却打起精神:“当日我们做的利索,假冒了山贼,并且今天派了人去盯着,发现何家和李家已将人给埋了,他们都对遭了匪徒一事深信不疑,连苦主都不曾追究,还能有什么事?大人您也太过小心了!”
路台听了一想也是,只是还有些烦躁的说:“那为何还不见王上旨意下来?真是不曾出了砒漏,要有旨意下来了啊!”
“大人,王上日理万机,要处理的事情何其多?最近又起了战事,哪里有这样多闲暇来处理小事?别看我们忙成这样,可在王上处,这件事未必有分量!要我看,越是这样越是有利,只要这样,才不会出了问题!”副手想了想,说着。
路台一想,的确是这咋)理,有些烦躁的心情渐渐缓和下来:“你说的不错,王上日理万机,有所延迟是极可能……贺小旗怎么说?”
一提到同谋贺平,路台脸色顿时阴郁了几分。
副手自是知道自家长官心中所想,不得不劝说:“贺小旗这两日有些后悔,语气冲了些,可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是心中急这事,您不能与他在这时失了和好……”
“这事我明白。
”被副手这么一劝,路台神情缓和了下来:“还有让人密切注意着乡下,要是这几个贱民察觉到了什么……”
“我们知道怎么做!”
少府两个吏官低声议论这事时,衙门的一个房间内,贺平正冷着一张脸,一个人喝着闷酒。
十三司小旗,自是有些本事,多少番子熬上五年,也未必熬出一个小旗。
贺平不蠢笨,有些聪明狠辣,可就算这样,做出这件事后,只要想起,总忍不住的有些悔意上涌。
就着几碟菜,贺平又抿了一口酒,终将杯盏重重的落在桌上,脸色阴沉着。
他的心里,总觉得有些不祥。
不对劲,事情真的不对……
“不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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