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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隋末仙侠传-第96部分

小说: 隋末仙侠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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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钟离要安排菱花酒家掌柜的,也就是喜豹他老爹与石基见面,并让他稍去给喜豹的一封信和喜欢吃的粉炖牛肉。
“老爹,这封信我一定替你带到,但这牛肉您还是自个留着吃吧。”石基笑着对老掌柜的说。
见老人没有明白石基所说的话,一旁的彩逸代为解释道:“现在您老的儿子呀,可出息了,不用吃饭啦。”嘻嘻地笑。
老掌柜的闻言哪里肯信,以为彩逸是在跟他玩笑,怕带着食物在路上不方便而已,便道:“姑娘,这个牛肉炖得可香哩,我特意把它捆扎在一个荷叶包里,不但不会走味,而且携带起来也不费事。”
钟离闻言,便知大哥误解了,从旁笑着把修道之人,炼到一定阶段,可以辟谷的情况如实向他作了说明。当然,喜豹还并没有完全清食,但个把时日不吃东西却是没有问题的。
“哦哦,这我知道。哎,你个小丫头,也不把话说清楚喽,倒吓了我一大跳,呵呵!”老掌柜的这回才醒过神来,哈哈大笑。
从成衣店告别出来,石基便要与三女分道扬镳了。为了打消彩逸对自己的顾虑,也是因为带着一女子上路实有不便,他说服了韩芙姑娘,与二梅同往青城玩耍。
“后年的八月十五,你也来参加华山的斗剑大会吧。”他热忱地邀请道。
“是啊,到时和我们一起去吧。五百年一遇呢,很难得的。”彩逸高兴地说。而站在她身后的彩英却把小妹看定,暗自笑骂:死丫头,若是芙姑娘跟了石基去,心里不定会多难受呢。
于是乎四人就此挥手拜别,先不说三女自去,回了青城圣母洞,单说柳石基一路驭剑南下,朝江都的方向而来。
刚出得长安城,行至近郊附近,便见前面的云层中,有一十分熟悉的身影从山西方向疾速飞奔而来。
李先铣李侍郎?他不在扬州的离宫内,怎得会出现在这里?而且看去甚是潦倒,完全没了先时的趾高气扬。
于是,石基催动剑光,紧赶上去,要看个究竟。
或许是因为听到左近飞剑的驭动,前面的身影唰得一下掉过头来。苍白的面颊,短促而紧锁的眉峰一览无余。没错,正是他,石基便即迎了上去。
所来之人确是那李先铣。他如何会来这里?
恰原来,自从他离了宇文老贼,调到礼部,攀上了高枝后,仰仗着聪明伶俐会办事,嘴巴又甜,颇得皇上的宠幸,渐渐有些自大,尽不把他原来的主子宇文丞相放在眼里。
亦或是他从前所受老贼的压制太过,便以此无形中怠慢,作为一种潜在的报复。
宇文化及那是什么人,脚跺一跺都能使皇宫颤一颤的主,岂能容忍别人对他这般藐视。于是狡猾的他,派人专门盯住李先铣,终究是捏了他的错去(实则纯属冤枉),在昏君面前奏本,告了他一个擅离职守,徇私枉法之罪,被隋炀帝勒令押入大理寺听审。
得亏他道法精深,趁黑夜牢头换班之即,用收体缩骨之法,隐去真身,从牢门的狭缝间逃了出去。
重获自由的他,怨气冲天,声称,不与老贼清算此账,誓不为道。
至此,他首先去了山西,找他在那做马邑郡丞的同门师弟李靖。李靖虽支持他,因自己这些年来已然也有了反隋的念头,但却觉得时机未到,尚不可莽撞行事,便劝师兄暂容忍一段时间,待日后时机成熟,必将并起,举事推倒昏君。


第五十四章 自暴真相 府尹求救
更新时间2010316 20:26:55  字数:2093

 李先铣的一番陈述,令石基不由从心底泛起一种对人世利欲熏心的嘲弄,真是宦海一粟。
原本与他对立的主,却因遭遇无意中的变迁,而奇迹般地同他站在了一条阵线上。不由联想到了另一反隋的“生力军”,恰来自亡命者的本部,一股强大的朝廷官宦势力。
然而,更令石基吃惊的是,李先铣在忿极之余,尽向他无意吐露了一个惨无人道的阴谋。那就是李世民想要知道的,他干娘淑妃萱娘娘暴毙的真相。
那萱婉歆的确是被害死的,而非暴病生亡。恰原来有一日,杨林听说李先铣会配制一种能入口即死的断肠散,便派人去向他求取,说来日必有重赏。
李先铣可不是善良之辈,闻听老贼杨林要这东西,一定是要加害什么人,便在给药的同时,又多付于一锭银子于那来人,拐弯抹角地还真让他打听出一点细节,其实是杨林老儿的外甥女丹阳妃要用。
“柳太守,你想啊,那宫里宫外,谁不知道东宫是个毒蝎般的女人。她要这断肠散定不干好事。”那李先铣说这话时,尽嘿嘿地冷笑,又说,当天夜里就传淑妃萱娘娘暴病而死:“别人被蒙骗也就罢了,岂能瞒得过我李道仙。”
石基听他此言,心中不觉狠狠地呸了一声:道仙,缺德还差不多。但为获得更多的有利证据,假意撇嘴,说这只是他李侍郎一面之词,不足为证。
“什么一面之词,先时我还不知道,否则也不干这害人勾当。”石基听了又暗骂,重赏之下不干才怪,随即又闻:“后来才从一太监的口中打探道,确是用断肠散将淑妃给喝死的,理由是,她知道得太多。”
“哦,她一个娘门家,深居内宫,能知道什么惊天骇俗之事。”石基不屑地瞟了他一眼,意欲激他说出真情。
果然,好权争利的李先铣一见石基不相信他所说,自觉看他不起,便诅天咒地的发誓,说刚才的话句句属实,若有半点虚假,他李先铣此生不得轮回。
接着道出,丹阳妃要害死淑妃的真正原因,是萱娘娘不知从哪儿听得,杨林勾结自己的外甥女东宫丹妃,让她做内线,如若皇上得到那洪荒宝镜,便暗中盗取,甚至不惜采取极端的措施。
“那老儿杨林怕走漏风声,传到侄儿杨广的耳朵里,因此命丹阳找时机毒死萱娘娘。”柳石基听到这,不禁心中大忿,天杀的妖孽,之后尽还想把罪名嫁祸于梅妃,真是太歹毒了。而那杨林更不是个好东西,为了掌权,能获得江山,居然听信拥有传世宝镜便能得天下的蛊惑之言,同自己侄子一争高低,有此一对荒淫叔侄,大隋怎能不乱。
于是嗤之以鼻道:“但那断肠散终究出自你手,你要负全责。”说罢,不再理会李先铣,将他弃之于寒冷的青冥中,驭剑扬长而去。却仍闻后面传来李侍郎的喊冤声:我是被陷害的呀,我。。。。。
撇下这个道中败类,柳石基一路往南飞去。心里同时在想,如果世民兄知道了萱娘娘被害的真相,还不知怎样痛恨杨林老儿和丹妃呢,说不定立时就要前往诛之。
剑光迅速,不消一日便抵达江南,回到了琼花观。可刚到观内大厅,就见喜豹和小雨俩正陪一人在座,一看,认识,已很久未曾谋面的刘府尹刘文欢。
“哎哟,柳大人,你可回来啦。”刘府尹一眼瞥见走进来的柳石基,赶忙站起,躬身向他满面堆笑着作揖。
石基一看他这动静,便知他无事不登三宝殿,也拱手答礼:“刘大人,您找我有事吗?”说着话,一面在小雨的旁边坐下。
“刘大人,你就不要绕弯子了,直接说吧。”喜豹见师尊回来,高兴非常,性急地想知道他此行的全过程,更是有关爹爹和青儿的消息,因此催促着刘文欢。
刘文欢来找柳太守,到底是啥事哩?
恰原来,因隋炀帝杨广巡游江南观琼花,此间的花费,扬州府衙所奉自是不计其数,那么,这笔巨额又从哪里来呢?不用说,当然仍是借皇家之名,向老百姓身上搜刮,而且比先更是骨上刮骨,肉里挤血,没有人性。
再加上杨广在几日前已然动身西去,回长安,送行时的黄麾仪仗更是新添羽翼,又加风采,这一番折腾,楞是让多少百姓家破人亡,流离失所,这刘文欢简直比豺狼还豺狼,吃人不吐骨头。
于是物极必反。老百姓联名签署,准备上表朝廷,告他娘的贪官污吏刘府尹,定要出得这口怨气不可。
刘文欢知道此事后,甚是惊慌。皇上只要荣华享受,才不管那些银子从哪里来呢,但却又要下署自正清廉,不可行贿受贿,这真正难煞官府。想想一年的俸禄不吃不喝也不可能让当政者肆意的如此挥霍,那么不从百姓身上来从哪里来?
所以,他们之行径都是被皇家逼迫,无奈中滋生出来的。而又要受到皇家的严厉制裁,真不知是谁的罪过,亦或都是异曲同工,臭味相投罢了。
“扬州百姓要联名告你,你找我干吗?不过老实说,你刘大人委实做得有点太过,这也难怪那些百姓要鸣冤啊,总要给人家留条活口吧。”柳石基在了解了情况之后,胸中甚是替扬州百姓忿忿不平,打心眼里支持他们,但出于要教育此大人,还是口下留了情。
“柳大人说的是,下官也知道做得有点过份,但那是没办法的呀,不把皇上伺候好喽,是要丢脑袋的呀。还是请大人千万替本府出个注意,不要让扬州百姓上表朝廷才是正理啊,不然同为扬州府祗,琼花观也脱不了干系呀。”刘府尹说这最后一句话时,鱼泡眼滴溜溜直打转,实在让人狠不能上去吐他一脸唾沫。
小雨在一旁闻言,不禁冷笑了一声:“刘大人,你搜刮的钱财都用到实处了么?怕是你自己不能洁身自好吧,硬要把责任全推到皇家的头上,还要扯上琼花观做替罪羊,这太不厚道了吧。”
刘文欢一听,头上立刻冒出了冷汗,不知他又要如何自圆其说了。


第五十五章 亲见百姓 篡改表折
更新时间2010317 20:18:50  字数:2000

 刘文欢听了小雨这话,正待要辩解,不料石基却向他一摆手,示意他无须开口,容他考虑。
在大厅内,柳石基来回走了两个来回,忽然停在刘府尹的面前:“刘大人,我看这样吧,我去了解一下具体情况,然后再给你回话,你说呢?”
刘文欢听了刚才小雨的冷嘲,见端坐一旁的喜豹也是一脸热讽,又看柳太守一副难办的神色,原以为这事准黄,没希望了。正在他几乎要绝望之时,忽听得石基这样对他说,不觉喜出望外,好似汪洋大海中总算抓到了一根草,赶紧道:“好,好,那就麻烦柳大人劳神了,如若能阻止上表公诉,下官做牛做马也感激不尽啊。”说着居然从眼里挤出两滴泪来,太假了。
随即他又对着另两位一番地千恩万谢之后,作揖离开了琼花观。
“师尊,你不是一直都想惩罚这个欺诈良民,盘剥百姓的贪官污吏么,现在如何要帮他起来?”刘文欢前脚走,喜豹跟后便不解地问道。
“谁说要帮他啦,这只不过是我们柳太守的缓兵之计,这点都没看出来,亏你修炼这几个月,只修命不修性啊。”小雨不禁嗔怪地看了师侄一眼,便又对石基道:“师兄,快讲讲你此行的经过如何,别管那刘府尹的破事了。”一脸急切的神情。
喜豹闻听小雨的责怪,不好意思地搔着脑壳,随即也道:“是啊,刚才我就着急来着,要听师尊讲这一番新鲜事儿呢。”
石基对小雨的心领神会,很是满意,当然对徒儿的实心眼也不妄加指责,他心内早已打好了主意。看他俩迫不急待地要听他讲故事,便笑着点头,重新归坐,把此番出游的经过对他们仔仔细细地演绎了一遍。
喜豹听了自不消说,那真叫是道心浮动,心潮澎湃,不能自理,跟当初石基才入道时一个情形,还不能凭借自身的意志来控制内心的情绪。而小雨虽是修道百年,闻及瑶池大战昆仑兽时,不禁跌足失声:误了!
此一声误了,师徒两都知其含义,他这是后悔没有跟去呀。
说完前事之后,石基便将喜豹老父托他捎代的信掏出,递给徒儿:“好好看看吧,见信如见爹了。”一句话说得喜豹激动地一把将信接过:“哎,哎”。看他这样,石基和小雨不觉相视一笑,道心再坚,亲情难移。
次日一早,石基便带小雨一起去了扬州瘦西湖群艺馆,那里是扬州城百姓推举出的,具有权威性首脑的聚集地。
说它是群艺馆,其实就一临湖的凉亭,居于瘦西湖畔。而当两人刚一出现在凉亭入口处时,一伙正聚集在那里的百姓忽得散开,随即又齐向他们拥来,其中几个显然是他们推选出来的首脑。
一个身材较高大,却是苍发覆顶的老者亦是步履坚定地迈向前来,在他二人的面前从容站定:“柳太守,你可来了,你若再不来,我们就要找你去了。”
柳石基闻听并未立即答言,而仍是静静地看住他,意思让他继续往下说。
“大人。”这回,老者向他一拱手,面带悲怆之色:“您是我们扬州城唯一能替百姓做主的好官。众所周知,扬州府尹对众百姓前前后后的压榨,是一次比一次惨烈,没有人性,逼得我们走投无路。所以这才决定联名签署,上表朝廷,请皇上看在他一游江都,老百姓对他盛情迎驾的份上,替我们讨个公道,让我们有条活路。”
说到此,老人是声泪俱下,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手里将怀中的一张投名状拿出,托在手上,递到石基眼前。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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