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再见女配-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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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上得到山崖?以她的身手不可能一跃而就,峭壁上也没有可以攀爬的依靠。林琳看看高不可及的崖顶,再看看四周空无一物的场景,只有把脑筋动在脚下的藤蔓上了。
像小时候跳蹦蹦床一样一蹲再借着藤条弹起来,上下起伏,以藤条的韧性在加上它的抖动,差点把林琳向两边甩出去。
她脚上增加力度,死命的把藤条往另一只脚上踩才能固定住身形保持大体上下摆动的趋势。
大约弹了三十多下,林琳估摸着能够轻松跳到山崖上,随即松开双脚,在最高点处最后借力一跃。
一条白色的身影直奔山崖,稳稳的落在崖边一米的地方,
好险!她夸张的拍拍胸口,让自己从刚才的紧张中放松过来。一张一弛才能长久,已经绷紧到极限的弓只会拉断,永远不可能射出箭去。
行到顶端就只会有下山的路。她一路走一路打量周围的环境。这明明是木之道,怎能一点树木的影子都没有?这座山除了山石就是沙砾,满目的红色。
一直到山脚,她看到那里立了块碑。这木之道第二关的任务就在其上。
上面用很绕的语言把林琳烦得直揉太阳穴。她硬撑着读完,大意是这片地方的木之本源被吸走了。植物得不到木之意的滋润,丧失生机,大片大片的死亡。她要做的就是从火之道那里抢回木质本源。
不带这样的,她有些埋怨这缺德的创始者。合着这十二条道看似彼此无关,实则息息相关。只有从火之道那里闯关成功才能拿到木之本源。八成火之道那里也需要从其他道上得到什么才能闯过。
这试练之道若是单从刚才的经过的第一关来看,确实不算难。不至于难倒一片人。但如果说每条道都要走两次的话,恐怕第二次的难度会是第一次两倍,而每个人又不得不这样一遍又一遍的走。
这才是试练之道困难的真正原因。在全部重复一次时,会有人大意,会有人不耐烦,这些都影响自身的状态。而第二次增加难度的试练之道,恐怕要每个修士体力、精力、脑力均处于巅峰时才有把握通过。
想通这点,对于坑爹的十二条道林琳的态度平静许多。总归是要来的,不如好好准备一番,心平气和的迎接,没有理由自己会比旁人差。
连躲在石头下奄奄一息的小虫子都没有放过,林琳把整座山搜了一遍,看有没有可能发现其他试练道隐藏在木之道的东西。当然,她一无所获的离开。
出了木之道,石盘上的状态是未完成的暗淡无光的叶子,若是顺利完成,试练者站上石盘时叶子会发出亮光,待十二个图案都亮起时,自动开启传送至终极六关的阵法。
她想了想还是退出此地,将玉符放在那一堆杂乱的玉符上,神识一扫算出这些玉符的个数,师兄还没出来。门外的执事堂弟子这回抬起头,看了林琳一眼,很快注意力又被手中的竹简吸引。
看来闯完试练之道真的不容易!看那弟子的眼神,估计早就做好看人进去出不来的准备吧。
噢?看到两个意想不到的人,林琳心里有些意外。
“林师…叔。”沈飞飞率先打了招呼,任丘没有说话只是冲微微点头。
不知道还能说啥;林琳索性也端起师叔的架子点点头,想侧身过去。
“师叔也是去试练之道?”沈飞飞叫住她。
“我刚结束一场试练出来。”本意不想说的,但是既然沈飞飞先张口发问,“你不过炼气中期,进不了试练之道。”
沈飞飞嫩白的小脸上散发自信蓬勃的阳光“我知道的,林师叔。但是不努力怎会有进步?逆境中才能磨练自己不是吗?”
任丘被沈飞飞的光芒迷住,不自觉的移不开视线,直勾勾的盯着身前的可人儿。
“话虽如此。但门派中有规定…”
“有我在这里,自然不会让她受到一丝伤害。”任丘打断林琳的话,“我虽然不知道为何你修为一日千里提升的那么快。但是用旁门左道拔苗助长只会自食恶果。”
林琳顿时被噎着了,这孩子中二病太严重了,自己做不到就断定别人是用旁门左道做到的。转念一想,自己也确实是被元嘉用旁门左道提升的修为。好吧,冷静,这孩子不过是被宠得不太会说话。
“任大哥别这样说,林师叔能在短期内突破,自是有一番奇遇的。当初是我把师叔害成那般境地,能从绝境中走出一条生路,单是这点就值得我们敬佩学习。”沈飞飞劝住任丘。
“嗯,”林琳颔首,冲沈飞飞一笑“我有事情先回去了。”
圣母的光环此时笼罩到她身上,感觉不错,她真该庆幸自己遇见的女主是白莲花,不会处心积虑的谋害别人。除了偶尔拖累自己,好像…还没有什么不好的,反正这男人她也不想要更不会去争。
“林师叔慢走。”
“谨慎为重。”她乐得提醒,没有理会一旁任丘若有所思怀疑的眼神。
“只要一出紫宵殿,清静二字就和我无缘了,唉——”
这次碰见的是殷向阳,在一个无人偏僻的角落里专门在等她。见到林琳出现立即往四周布下隐形结界。
“我记得紫宵殿我也是出入自如呀。”殷向阳很认真的回答。
“呃——你这么鬼鬼祟祟的,不会是又惹什么事了吧?”她用嫌弃的眼神上下打量殷向阳,这厮穿得正常,容貌正常,至于作风…她回想之前的两次见面——也正常。
“喂喂喂,你这是什么眼神?绝世天才这个称号我早就说要让给你了,怎么还因为这个记恨我?”
“…”
“所以说,现在你能心平气和的听我说话了。”
“我只想把你扔出去,扔到广大受压迫的人民群众面前。”
殷向阳连忙摆摆手,“这可不行,你今天没见过我,你一定要记住这点。”
“是,我见到了一只长舌头鬼!”她决定赶紧结束插科打诨,整张脸往下一板,恢复严肃的神情,“说吧,有什么事?或者说,你出了什么麻烦?”
“这个…”他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林琳很想知道为什么一对着殷向阳就有忍不住想要咆哮的心情“你一个大老爷们装什么羞涩!有话快说…”
“之前沈飞飞那件事…我也被暗算了一把。”
“很好,那么你、我、沈飞飞有什么共同的挡路者?”
见她没有问他如何被暗算,殷向阳松了一口气,又紧紧的悬着。
“我吗?视我为挡路者的人多了,可惜我一个也没记住。”
那些人好失败,瞥见他无辜的表情,林琳心里同情他们。那么咬牙切齿的盯住一个人,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费尽心思寻找他每一处失误,企图让他永不超生,到头来对方不但没还手,压根就没注意到有这么一个臆想敌的存在。这不知是殷向阳的可悲还是那些人的可悲。
“那么我呢?”
“你有什么得罪过的人你自己还不知道?”他很奇怪,这女人不像是不记仇的那种,相反,你要是惹上她,她会记你一辈子。
“你这个八卦天才不是应该比我还清楚这些事吗?”她反问。
殷向阳摇摇头,“我没有找到这个人。有能力布下这种陷阱的人按理说不会让我们轻易躲过去。”
“除非说他根本不想让我们因此遭罪。那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为何费了一大圈的力最好还讨不到一点好处?”
“你怎么知道他讨不到好处?只是我们没有察觉,以他的手段,绝不会做白费力气的事。”
殷向阳开始觉得从那味药开始这就是一个局,奇怪的阵法是为了将他的注意力转移到浩正峰,而这次的事件还说不清背后隐藏了什么。
“什么时候开始,青云门也变得这么水深了?”林琳也感觉不妙,从该死的天道把她弄到这个世界起她感受到的就是满满的恶意。现在的情行更是暗示,有一个不知网在哪里落下的巨大的局在一步步结成。
“练手吗?找出真相。”他的眼神很坚定,让她心安还好没有一个人慌张失措。
“自然,为了活命。”
因为我的目标比你的更重要,所以我也会比你更想要找出这只黑手在计划什么。
55
紫宵殿附近的山峰顶端;一个碧衣少女眯着眼睛懒懒的看着头顶的太阳。一双眼角上挑的媚眼由于毫不在意的神情失了几分妩媚,多了三分闲适。
身后一棵四季常青的迎客松恰好为她挡住头顶正上方直射的阳光;投下一片荫凉。
感觉到一阵风吹拂过全身;四肢更加舒展。少女打了个哈欠。
“我知道是你来了,出来吧。”
没有人回应,一片云海中只有一抹碧色淡淡的融入画卷。她倒是也不在意,继续欣赏脚下翻滚的云海。偶尔有遒劲的苍鹰在远处徘徊,像是被什么所困,飞不出狭小的天空。
又是一阵诡异的风吹来;少女翻了个身;嘴里嘀咕着;“早知道就不选在山顶这里了;风向也没个规律。”
随即镇定的大声说,“我知道是你来了,出来吧。”
“你是怎么知道的?”松树后面显现出一个少年的身形,正是被封为青云门绝世天才的殷向阳,近几年据说又修炼成越阶神通,势头远远盖过同一代的其他‘天才’们。
树下躺着的碧衣少女则是林琳,她被师父派出来感悟天地变化,于是挑了这个一个登高凌绝顶的地方享受生活。
“秘密之所以叫秘密,就是因为知道它的人永远不会轻易说出来。”她毫无形象的翘着二郎腿,半是蔑视半是嘲讽的看着殷向阳。
“这都三年过去了,你还是没有一点头绪。让我怀疑轻言轻语的权威性。”
这三年来,新创办的青云门八卦周刊轻言轻语由于它的同步性,真实性,吸引力,在全门上下迅速走红,唯一的记者兼编辑兼撰稿人兼出版人殷向阳可是风光一时,有人估计他一个月明面上收入三块中品灵石。私下里贩卖的情报恐怕十块上品灵石都挡不住。
殷向阳懊恼,这是他出八卦道以来碰见的唯一一件解不开的谜题,而这个谜题偏偏还跟自己相关。三年前那只黑手一直没有出现,无论从哪个方向查都毫无线索。
“别光说我,你还不是一样。这三年来就知道天天闭关修炼,偶尔跑一趟试练之道。话说…”他眼里迸发出八卦的光芒,“你试练之道闯到第几关了?”
“十二条道都闯完了。”上回的局让她意识到时间宝贵,这三年来不敢耽误一分一秒修炼稳固根基,现在不仅把几项法术修炼到八级——筑基期能达到的最高级别,还经常跑到试练之道提升战斗力,现在不但道基稳固,修为也在缓慢增长。
“也就是说,你马上就要挑战最后的六关了?”他睁大眼睛,那可是近三百年内第二个有资格进入终极六关的筑基弟子。当然,上一个人可是身死道陨在其中。
“论实力资质,八哥你比我厉害许多,这么好奇最后六关,你怎么不去试试?”林琳笑着反问。自从他俩熟络之后,她就管他叫八哥,殷向阳屡次警告无果,只得用轻言轻语狠狠的做了一期紫宵殿专刊后认命。
“我才不想白白去送死,何必呢。”
“同理,所以我也不会去。临近门派大比,门派里有什么大变动吗?”
“除了执事堂、执法堂这两堂几年来一直在大变动,别的还真没发生什么。”
自从三年前沈飞飞一案后,除了温友容还担任执事堂副堂主,四位彩衣执事没有变动,上到执法堂堂主,下至执法堂各堂弟子几乎是来了一个大清洗。林琳有过怀疑那只黑手的目的或许在这两堂,可惜在这次大换血中受益的弟子太多,叫人无从查起。
“我一直在观察温友容。”殷向阳知道她把温友容当姐姐对待,所以现在才提及此事。
“你既然告诉我,说明你没有发现什么蹊跷。”
“是的,她本身没有问题。但是她和此事有关无疑,这几年换血后,白眉道人退隐,她趁机建议清理旧物,把原先沈飞飞一案由三级划分到二级。”
“三级以上意味着两堂每年要派人翻查整理,二级则无人再追究。她的理由是?”林琳毕竟在执法堂当过差,这些规矩尚且记得。
“当事人没有受到伤害且罪人地龙已经伏法。”
这是个很正当的理由,可是联系温友容在殿堂上所说就前后矛盾了。她分明记得当时温友容也认为此人在门派之中,还建议先不要打草惊蛇,若是这样不应该让案件保持在三级最合适吗?
“难道她在故意包庇这个人?”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生根发芽开出妖艳的花朵。“当时她所说的不要打草惊蛇实则是不让白眉追究,唯恐查出什么。”
“应该不是,也许她当时确实是这样的想法。”殷向阳摇摇头,“两堂中其实有一个标准评价高层管理者的工作——高级案件的百分比。这次乘着换届,她把很多案件的级别都往下调整,这件案子不是调整程度最大的,也不是最受争议的。”
“哪件是最受争议的?”林琳好奇心被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