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天之掌握-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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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闻风而来的人已越来越多了。
“咦?那不是玉盒吗?怎么在那少年的手上?”一人惊道
“司空空、胡文教主、七罪宗的三当家…。乖乖隆的冬,我们这一次算是白来了!”一人小声的念道。
“怕什么,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一人愤愤的说道。
白扬树林里顿时一片嘈杂。
“你们到底让我听谁说?”十一大声喝道。白杨树林内顿时鸦雀无声。十一静静的向胡文教主走去。胡文教主暗喜。
“白衣大叔,我第一个见的就是你,你说我应该给谁呢?”十一就象一个孩子一样撒娇道。
“给我!”其实,胡文教主最想说的是这一句,但他环顾四周虎视眈眈的强敌,他故作镇静道。
“小兄弟!这么重要的事还是你自己拿主意吧!”
闻言,十一满脸写着失望,他抱着玉盒惘然的看向众人。
“给我!”“给我!”…。。一时间林中乱作一团。
“住手!这玉盒里究竟是不是天陵之钥?”一人突然喝问道。闻言,众人心中俱是一动,“别给个娃儿耍了!”众人顿时又停止了争斗。
十一暗暗叫苦。“那来的汉子,眼看局势就在我的掌控。”想到这里,十一一咬牙,大声说道:“天陵之钥就在这盒里,就怕你们无一人识得!”
“小娃儿,这你放心,有夜兄在这里还怕辩不出真假!”说着,那人一指人群中一巨眼虬髯之人。十一认得那人即是夜无机。十一暗自思讨道:这人的追踪术端是了得,怎么想办法先除去此人呢?十一陷入了沉思。
见十一许久未开口,有人喝道:“晤那娃儿,想好了没有,怕是假的吧!”
十一缓缓的开口道:“你们逼得这么近,我怎么敢开玉盒呢?”听十一这么说众人俱退后了数步,可是十一还是不依,众人又退后了一步,总算十一才略微满意了。
只见十一在众人所围拢的圈中,慢慢地掀开了玉盒的一角,众人俱摒住了呼吸,一眼也不眨的盯着玉盒。突然,十一一合玉盒,大声的说道:
“这样不行!你们耍赖!”众人脸俱一红。原来刚才众人看得专注了,竟不自觉的向前走了一步。
“你!我只允许你一人走近一点。”十一指向夜无机,夜无机闻言一愣,但还是向十一走去。
“站住!”离十一还有五步远,十一突然喝住了夜无机。十一迅捷的从羊皮纸上撕下一小片来,然后手一抖,那一纸片准确无误的向夜无机飞去。一时间众人俱全神关注在天陵之钥上,竟没在意到刚才十一使出那一式手法的玄妙,十一暗呼了一声“侥幸!”
众人都盯着夜无机,只见夜无机的表情忽明忽暗,一刹那众人的心头俱闪出同样的一个念头:“那一定是真的!”夜无机的心中也正暗喜:“竟然最先让我看到了!虽然只是这么小小的一片。”夜无机猛的一抬头,他竟发现他周围竟全是贪婪而又充满怨毒的眼光盯视着他,他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更知道他这一生从此将只剩下两个字——逃亡。
突然,众人就听见头顶有人嘻嘻的笑着,众人抬头一看,俱吃了一惊。原来,十一不知何时爬到了树顶,而此时他将一条腿在树梢间来回的荡着。
“真好玩,没想到一张小纸片就能让你们如中疯魔,那么,我这剩下的更大的,若被你们你们见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说完,十一更是一扬手中剩余的纸片。
众人对十一的冷嘲热讽浑不在意,俱想到:“是呀!那娃儿说的是呀!”想到此处,众人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焦躁,俱大声的嚷道:
“你快下来!快下来!”
“你们急什么?”说着,十一才慢调斯理的准备从树上下来。就在这时,不知从哪里吹来一阵狂风,十一象是给风吹得慌乱了,忽然手一松,那张纸片就给卷得飞了起来。
“我的天陵之钥,风!你还我的天陵之钥!”十一在树上大哭了起来。
众人大惊失色。首先就见几道冲天的身影向那纸片飞逝的方向追去。刹那间一群人走的一个不剩。
十一仍旧呆在树上,不过此时,他透过指间的缝隙看着刚才发生的一切,象哭一般的吃吃地笑个不停。
第十三章、最后的歌谣
更新时间2005715 0:55:00 字数:5339
2005/10/21日第2遍修改
终于离开了绿洲,离开了那片难以忘却的伤战之地。一路上,谁也不说话,连平时最爱与十一拌嘴的维尼也不多说一句。沉默中,她看了看刚烈巳,又红着脸瞄了一眼十一,最后,再伤心的凝视着依然伤重的沃勒,忽然间,她就明白了狄秋波为什么会有那么充满矛盾的爱恨情仇。
“不知旷大师怎么样了!”此时此刻,刚烈巳就不禁思念起旷盛来了。也许他已害怕再失去了。
※※※
距离与旷盛相约的地方越来越近。这时,秦五忽然沉声道:“这里有打斗的痕迹,而且很惨烈!”
闻言,刚烈巳的心不由得一沉,果然,从秦五适才说话的地方一直到旷盛听音的岩石那里,一路上都能见到斑斑的血迹。
“旷大师!”刚烈巳大喊一声,发狂似的向大石的方向奔去。
岩石在风中依然唱着它的歌谣,刚烈巳找遍了石前、石后也看不到旷盛的身影,心焦若焚,刚烈巳绝望的仰天狂嘶一声:“旷大师——”
“是谁在这里鬼哭狼嚎的!是小巳吗?”说话间,旷盛竟神奇的出现了。刚烈巳顿时化悲为喜,不过,其眼角还凝结着晶莹的泪花。见状,旷盛也不禁有些感动,他握着刚烈巳的手微笑道: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
※※※
见到众人,旷盛很是开心,说话间,他随口向刚烈巳问道:“上次和你们一起来的那位漂亮姑娘呢?怎么她没来?”
闻言,众人俱是伤痛,刚烈巳轻轻叹道:“她去了!”
“啊?”旷盛也是一声嗟叹。众人更是泪光盈盈。,而这时,不知是谁抬头仰望苍穹,仿若“嗖”的一记自那天边无声划过,一道凄丽的流星划破天际,淡弱无痕。
“斯人已逝,他人亦歌!可叹如此清丽如歌女子就象这流星陨落去。”旷盛仰天轻呓着。
“大师!最近几日可安好?”十一问道。
“怎么?”旷盛不知十一为何会有此问,然而,当他看见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那一滩滩的斑斑血迹时,旷盛终于明白了。
“原来你们说的是这些血迹。哦!我差点忘了告诉你们,昨日我刚救了一个人,那人你们是都认得的。”
“谁?”众人疑惑道。
“就是那天在这儿与小巳差点动刀子的,我听你们叫他二哥什么的!”旷盛解释道。
“是常绥远?”闻言,众人不禁大吃了一惊。
※※※
当众人跟着旷盛挤入岩石中空的洞中,就再次看见了常绥远,竟一时间差点没能认出他来。只见常绥远的双目紧闭,一张脸孔苍白若纸,而盖在他身上的羊皮毡子上满是血渍。
“昨天夜里,我听见有打斗的声音,后来我就看见他被十来个官府装束的人围攻。他很骁勇,只除了一个负伤逃跑外,剩下的全给他一个人解决了,不过他也受了很重的伤,幸好你们来了,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旷盛简要的向众人说明了情况。
“真是天网恢恢!常绥远你也有今天!”秦五恨声道。
“怎么?”旷盛疑问道。见状,十一就将绿洲的变故说与了旷盛听。旷盛又是一声长叹。而这时,先前一直昏迷的常绥远仿若醒了。
“水!我要水!” 那声音嘶哑,衰颓之极。
“就你还想喝水?”说时,秦五扯着常绥远的衣领,双目都要喷出火来。常绥远却浑若未觉,仍然哀求似的独自喃喃着。
“水…水…。”见着常绥远如此落魄的样子,众人的心中又是仇恨又是怜悯。
“就给他点水吧!”维尼心怀不忍的说道。
“好!就给你点水!看你现在这样,杀了你!只太便宜你了!”虽是这么说,秦五还是给常绥远灌了几口水。喝了水后,常绥远仿似精神了许多,他一睁眼,猛然看见众人,又缓缓的闭上了双目。
“你们杀了我吧!”常绥远静静的说道。
“想死!可没那么容易!就是将你化骨扬灰,也难解我心头之恨!”说完,秦五就要动手。
“五哥!等等!”十一忙喝道。
“怎么?对这等狼心狗肺的家伙,你还想心慈手软?难道你忘了兄弟们是怎么惨死的吗?”秦五不能接受的望着十一。
“正是这样的,所以,五哥,我不能让他就这么轻易的死了!”说罢,十一又转头看向常绥远。
“是谁伤了你?”十一冷冷的问道。常绥远不答。
“是大掌握派人来杀你的?”常绥远依旧不答。
见状,十一冷笑道:“我不会猜错的!也对,象你这么个负情忘义的人,也只有死在大掌握的手里,才是上天对你最好的惩治。这样的结局相信就是秋波姐在九泉也会感到欣悦的。”
听到这些,原先一直闭目等死的常绥远竟浑身都抽搐起来,甚至伤口也因此重新迸烈而鲜血涌出。众人看得出来,常绥远痛苦之极。十一却不理,继续说道:“你以为你害了秋波姐就可以向大掌握领功,你以为欺骗了秋波姐对你的信任就可以平步青云?我现在明白了,原来你原先口口声声说为了盟主可以这样那样,都是假的,一切都是为了换来你在大掌握那里邀功的无耻行径…。。!”
“不是的!不是的!…。”常绥远抓扯着发,发片片飞落。“我是真心对她的!我一直是真心对她的…。。”常绥远几近疯迷。突然,常绥远撕心般的大声叫着:“秋波!我错了!我知道我错了!”说完,常绥远一个纵身,一头就向岩壁撞去。
眼看常绥远就要撞在石上,一人却硬生生的扯住了他。
“想死!没这么容易!”这人正是十一。
常绥远颓然倒地,用近似哀求的声音求道:
“你们快杀了我吧!大掌握的人,马上就要来了!我不能死在他们的手里,求求你们,让我死在你们的手里吧!”说着说着,常绥远的目光就散了。众人知道他真的不想活了。
正在这时,就听石洞外有人大喝道:
“常绥远!还不给我滚出来!”众人一愣,随即出了石洞,只见外面来了约莫数十人,为首是两个长着马脸一般的汉子,只不过是一个身着黄衣,一个为彩衣。
“常绥远呢?我明明听见他的声音的,他怎么不出来?你们又是谁?”穿黄衣的马脸汉子嚣叫着。
“你们又是谁,在这里大呼小叫的?”十一不答反问。
闻言,那黄衣马脸汉子转首对那彩衣人笑道:“瞧!这小孩竟反问起我们来了!”说罢,他又重新转过头来,狂傲的对十一喧嚣道:“你们听着!大爷就是大掌握驾前双马卫中的央金马是也,而那一位穿彩衣的就是你们的五花马大爷是也!”说到这里,那黄衣人的神态更是飞扬跋扈,不可一时。
忽然,就听见有人失笑,维尼竟笑了出声来。黄衣人顿时大怒:“那女娃儿,听到我和我兄弟的名头,你怎能不怒反笑?你…你难道不害怕吗?”
“怕?”维尼则笑得更历害,直若笑弯了腰。维尼指着那人笑道:“难得大掌握会给你们取这么样的封号!真是太…太贴切了!”
闻言,穿黄衣的马脸人竟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奇怪的问向维尼。“你也知道大掌握爱给人封号的脾性?你叫什么名字?”
“我?!你听着——我就是爱天爱地爱草爱沙漠的无处不爱的维尼你们的姑奶奶是也!”对于临时编给自己的绰号,维尼也颇感满意。
“你叫什么?怎么这么长的封号?”黄衣人嘀咕着,可转瞬黄衣人面色一变。“你叫维尼?”
“哎!正是你姑奶奶我。”维尼得意道。
闻言,那两个马脸之人相视而笑。“想不到曾鼓胆敢谎报大掌握,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废功夫,大功一件啊!”黄衣人再次嚣叫着。
十一顿时脸色如灰一样的败。
“一个都不能让他们走了!”十一转头沉沉的向众人说道。
※※※
“一个都不能让他们跑了!”黄衣人大声喧嚣着。
“大哥!刚才那妞儿我要了!”五花马望着维尼邪笑着。
“只要你别把她给弄死了,就随便你!”说罢,央金马号领手下向十一、刚烈巳等人的这一方杀来。
※※※
刚烈巳对上的正是央金马,然而,这外表看似极滑稽可笑的马脸人,其武功却是出奇的高明。当交手了三个照面,刚烈巳凝气运刀,刀若山岳,直劈向央金马。雄浑之刀势下,央金马仿似趔趄了一记,顺而斜跨了两步,刚烈巳的那一刀劈了个空。央金马随即怪笑一声,反手一帚扫向刚烈巳。刚烈巳顺着身势,用刀一架,金铁交鸣之中,帚风直扫的刚烈巳的脸颊顿时现出几缕血痕。央金马则趁势一个侧转,帚丝如万千钢线暴开,瞬间罩向刚烈巳的全身。只十几个回合,刚烈巳已给这怪异的招法逼得手忙脚乱,身上挂了好几处彩。斗到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