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凤剑之乱世兄弟-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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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这两轿夫说不定去报信了,我得想办法稳住他,免得他若将我带到哪个旮旯藏起来,那可就糟了。所他说话的口气,肯定把我认成他的一个熟人了,不如将计就计。要是见着了银花我就更没有机会了,所以首先得离间他们的关系。”便道:“不是我忘了你,而是。。。。。。而是银花一直缠着我,我没法来见你,后来又不知道你在哪儿。今天看见你我真的很高兴,但银花她也在,她可是个醋坛子,又浑身都是毒,惹翻了她,你我都会没命的,所以我才装作不认识你麻。”
说到这,妥欢自己都觉着自己脑袋是不是也有问题啊?竞对一个大男人说这些?但这些话还真管用,铁木花的脸色竟温和了下来。所以人们常说热恋中的男女都是茫目的呢。铁木花明里恨韩林,可心里却一直在等,等对方给她一个解释,合理的解释。而现在,妥欢给了她一个解释,铁木花认为这个解释也很合理。她在心里替他想:对方不告诉她自己的真实姓名和身份,是因为他不想拿皇上的牌子来压她,后来他突然不见了,当然是银花缠得太紧,没办法抽身来赴约,而后来呢,又因为自己已离开京城,而对方又不知道自己去了哪?想来想去,却都是自己不好,为什么不告诉他自己若是不在京城时又该到哪去找自己啊?想到自己滑雪下山,对方抱住自己的情景,想着在陶然亭,对方背自己回家的情景,那脸霎时就红了:“林儿,你说的这是真的吗?你没有骗我?”
妥欢心中诧异:这真是个美人坯子呢,怎么会是侍卫呢?对了,银花叫他木花,哦,我明白了,对方根本就是个女的!她对那个叫什么林儿的念念不忘,认为我就是那个什么林儿呢,不如给她来个将错就错,逃离她的掌握!
“我说的当然是真的。先不谈这些,你把我穴道解开再说好吗?”
铁木花解开他腿上的穴道,还好,在她正想去解他手上的穴道时却停住了。
妥欢着急道:“干麻不解了?快给我把穴道全解了吧?”
“不行。”铁木花摇头道:“若是将你的穴道全解了,而你的功夫比我强,你若是又逃跑了,我上哪找你去呀?银花是我二姨,我带你去见她,跟她说清楚,你爱的是我而不是她,我想她会原谅我们的。走吧,我们去陶然亭等她。”
妥欢心里那个气呀!不过,没有办法,只有先听她的慢慢再想办法了。
妥欢跟在银花后面慢慢地走着。突然,前面远处有两个武功象是不错的人向这边走来。妥欢心中一喜:“难道说是陈师傅派人来了吗?”便忽然停下来故意扭头道:“咦?看那两人是谁?”
铁木花忙也扭头观瞧,妥欢立即撒腿就跑,并边跑边喊:“来人啊!救命!”
“你?”铁木花一下醒悟过来,忙直追而去:“你给我站住!”
妥欢被制的穴道虽不在腿上,但血脉也是不畅,轻功施展不顺,所以很快便被铁木花追上了。
铁木花手中的乌龙鞭使了个缠字诀,顿时将正跑着的妥欢双脚缠住,妥欢站立不稳摔倒在了地上。
铁木花上前抓起妥欢便给了他一记耳光,然后点住了哑穴怒道:“好啊!狗皇帝!原来你先前说的那些话全都是在骗我!”
看见远处真的有人向这边过来,忙一推妥欢:“别装死!你给我起来快走!”但妥欢见有人过来哪还肯走呢?
铁木花又气又急,她撕下一条妥欢的衣服下摆,将其双手给捆上,强行拉着他拖向一条小路而去。但这些举动已被一个人瞧见了,这个人就是胡大海。
原来那远远的向这边走来的两个人就是韩林跟胡大海。他们是紧跟着奇奇的官船,由昨天在通州上的岸,今天一早上路直奔大都而来。
韩林见大队车轿已到大都近郊,料想再无危险,便想到铁木花府上瞧瞧,近一年了,不知她现在怎么样?当时自己突然知道她便是脱脱的女儿,心乱如麻,又情况紧急,只好不辞而别,现在想起来真有些不妥。再怎么说自己答应的事至少该留封书信解释一、二的,不知她可恨自己不?
韩林心中想着心事慢慢地走着。胡大海却是第一次来大都,都新鲜着呢,东张张西望望,不住的问这问那。
韩林心事重重,心烦着呢,便道:“你自己看看罢了,问什么呢?我也不过是来第二次罢了,不比你知道多少。”
胡大海一吐舌头,咦?他又瞧见新鲜事了。远远的有两个人,因相隔太远之故看不清人的脸,只看对方的衣着,是一男一女。那男的竞是个宫廷侍卫,而那女的象是个大美人呢!
胡大海生气了,那狗侍卫竟打那女子,然后将那女子捆上拉向一条小路:“好哇!这狗侍卫不用说又在欺侮良家妇女了!哼!撞在我老胡手里岂能放过!”
胡大海撒腿便直追过去:“喂!狗侍卫!你站住!欺侮良家女子不是好汉!来、来、来,咱俩打一架!”又道:“大美人,你别慌,俺老胡来救你来了!”
韩林也瞧见了,一名侍卫,胡兄应该没问题,就让他显摆显摆吧。
铁木花拉着个人,这人又不肯合作,速度当然就慢了,给胡大海很快便追上来。
胡大海从腰间取出自己的板门大斧:“别走,吃老胡一斧子吧!”一个力劈华山,斧子便带着凛厉的劲风到了。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铁木花一见这斧子的招式力度,便知道是个不弱的对手,先前听他叫狗侍卫,那么他应该不是狗皇帝的人,但又听他满嘴大美人之类的胡言乱语,又觉讨厌,便向旁一闪,躲开这一斧,冷冷的道:“你是谁?劝你别多管闲事,一边走你的路去吧”
但胡大海好不容易逮着这打架的机会,岂肯轻易放过?手中斧子只管一斧接一斧的招呼。
铁木花的功夫在胡大海上的,但她带着个人就处在下风了,只好将手一松,丢开妥欢,反正他穴道受制,要跑也跑不远,待收拾了这不知好呆的黑大个再抓他也不迟。一摆手中乌龙鞭,两人快速的对搏起来。
妥欢一见,这真是个机会呀,快逃吧!他一见两人出招,便知道那黑大个可不是铁木花的对手,支持不了多久的,再说了,听他刚才满嘴里叫着狗侍卫什么的,那他若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还不将自己宰了吗?所以他赶紧撒腿便跑。下了坡,见前面大道上有十几匹快马飞驰而来,心中一喜:是陈师傅带着人来了吗?忙迎上去。近了,才发现来人不是陈也先而是太子古纳答刺,心中一惊,忙想躲,但对方已经看到他了,只不过并未认出他来,在古纳答剌眼中,路上站着个“大美人”呢。
身旁的侍卫们见主子对这“美人”感兴趣,便凑趣道:“殿下,怕是逃婚出来的吧?你瞧,手上还给捆着的呢。把她弄到府上去做个丫头怎么样?”
古纳答刺微笑着既未点头也不摇头。但早有一名侍卫飞马过去想在主子面前卖弄卖弄呢。只见他打马在妥欢身旁经过时一个倒挂金钩已顺手牵住了捆住妥欢双手的绳子,跑马一带,立即将其拖了十几米,然后将绳子怀中一带,妥欢便被带飞起再落下横担在了马背上。妥欢再怎么说也有百十来斤呢,这人的功力算是不错了。
古纳答刺赞许的点点头:“库萨,还别说你这招使得蛮漂亮的麻,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其他侍卫们一听,纷纷溜须拍马起来:“是呀,库千户,你那一招蹬里藏身,猛夫钓鱼,使得真是干净利落,我等望尘莫及。”
库萨得意的一抱拳:“过奖、过奖!”妥欢却气得差点背过气去,心里暗恨道:“你叫库萨?我记着你了!”
“太子殿下,您瞧来了大队人马,是不是太师大驾回朝啊?”
古纳答刺喜形于色:“走,瞧瞧去。”摧马先行,其他人忙紧随其后。近了,见旗幡上写着:“巡察督使哈”。原来是哈麻哈公公回来了。古纳答刺一脸的失望。
库萨道:“殿下,咱们回去吗?”
“不,哈麻从益州回来,肯定有太师的消息,见见他问一问也是好的。”
“库萨,你去告诉哈麻,说本殿下要见他。
“是,奴才遵旨。”库萨打马而去,不一会儿,大队人马停下了,哈麻整衣出迎。
“奴才不知太子驾到,有失远迎,还望殿下恕罪。”
“唉呀哈公公,快快免礼平身。”古纳答刺忙拉起哈麻:“哈公公,你从益州来可知道太师的消息?”
哈麻道:“奴才因急着送贵妃娘娘进京,所以走时末与太师碰面。奴才走的是水路,走得慢,太师应该有消息抵京的呀?怎么,你还未得到太师的消息吗?”
古纳答刺叹口气,不无忧虑的道:“哈公公,你我不是外人,我也就不瞒你了。太师自打去了益州,我便时刻注意着益州来的消息,但这一个多月来音迅皆无。昨天,有益州的快马进京,我马上差人去找他,得到的回报却说那信使醉得跟死猪差不多,根本什么都问不出来,身上也没有公文。有人告诉我,看见宫里的陈总管跟那信差喝酒。我想陈总管保护皇上的事多着呢,什么时候竟有闲心陪一个信差喝酒呢?这其中必有什么。而且信差送的公文肯定也落在了他的手里。他扣住公文不发到部里是什么意思呀?所以到底益州发生了什么事情?到底是脱脱出了事还是太师有什么,我是两眼一摸黑,什么也不知道,干着急呀!府里呆不住,才出来走,散散心。遇见了你,我还以为遇见了救星呢,想不到你也是什么都不知道,唉!”
“殿下,你放宽心好了,太师此去那是有备而去的,而且我还说动了察罕将军帮他,如此周密安排岂有失败之理?况太师本人又武功盖世,还带着这么多人,并有圣旨,那脱脱便是有三头六臂也是死定了。我想,也许是脱脱死了,他们还没想到该如何处置,所以才暂时封锁消息,但随着太师搬师还朝,他们想封也封不住了。”
“哈麻,你分析得有道理,我这心里踏实多了。”
古纳答刺不想回家,家中的夫人是燕太师的女儿卜塔飞燕。燕帖木耳有两儿一女,大儿子死在脱脱手中,小儿子死在姚家,只剩这么一个女儿了。卜塔飞燕虽然是女儿身,却从小跟峨眉的了尘师太习艺,十八岁才回来,然后嫁给古纳答刺,其武功之高,听说连燕帖木耳也不是她的对手。古纳答刺当然不是她的下饭菜了,管他就象管儿子。想自己在路上抓了一个女子,若是带回府中让夫人知道了,河东狮吼那还得了?不如就在这里成就了好事,明天再回去也不迟。于是道:“哈公公,你一路辛苦了,咱们好久不见,今天你就先别忙着回宫了,就在这里耗上一宿,我们也好痛痛快快的喝上几杯如何?”
哈麻一想:也好,现在倒早不晚的,不如在这儿休息一个晚上,明天一早再进宫也不迟。便传令下去:“来人,就地安营扎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