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腾-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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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宽本人对张一行是很佩服的,只是未能结识,却没想到眼前这人便是那传说中的张一行,他怎能不欣喜万分?大小姐常年在外,自己不甚了解她的行踪,却没想到她竟然结交到了这样的青年才俊。
不过严宽并不知道,其实他和张一行已经是老相识了,而且张一行的拇指猴还是他送的呢,不过当时是以唐远的身份而已。
严宽想到这里,既然大小姐有张一行作为强助,那这次南山宗的图谋就不会得逞,大小姐也会坐稳役兽宗宗主的位子的。
沙镇天哈哈笑着说:“张道友不必谦虚,能破了青云宗宗主也破不了的禁制,肯定有些过人之处。既然我们有缘相见,那怎么着也得见识见识。不如我们寻一个僻静地方,比划一下如何?”
张一行答道:“众位道友道法高深,都是金丹修士,一行修为还不到融合境大园满,哪里是诸位的对手?”
沙镇天说道:
“张道友不必担心,道友间互相切磋,以输赢而论,不以生死相缚。如果道友怕了,那几位道友就不要插手役兽宗的门第之争了。”
张一行淡淡说道:“役兽宗的事情,自有严大总管照拂,一行只是尽些朋友之义。既然沙道友有如此兴致,那一行就陪着各位道友耍耍。”
沙镇天一听大喜,连忙说道:“那我们就到役兽宗的演武场吧,那里才能施展开拳脚。”
说完就头前带路,好象这役兽宗真成了南山宗的,他只是在尽地主之谊。
张一行三人也不答话,跟在沙镇天的后面。
严宽一看这就打起来了,也不知是好事坏事,匆忙吩咐役兽宗的两名金丹修士跟着他们,要是有事就赶快向他汇报。
接着严宽走进大厅,易萤已经停止哭泣,手里拿着那颗已成青色的还神丹,不知在想什么。
严宽对着易萤一抱拳,说道:“少宗主,刚才外面——”
易萤挥手制止了严宽下面的话语,对严宽说道:“我们也去看看吧。”
严宽不敢怠慢,易萤稍稍收拾了一下,便和严宽向演武场走去。
役兽宗演武场中,此时已经聚集了不少修士在那里试演法术。他们大多是筑基期修为,也有一些练气期修士混在其中,看到沙镇天等人来头不小,都纷纷驻足向这边观看,离得近的修士也连忙让道给沙镇天一行。
张一行跟随沙镇天在场中间站定,便等待沙镇天他们派出一名修士和他比斗,原铁山和卓远两人一左一右,守在张一行身边。
等了半天,当张一行看到程灵秀从沙镇天那些修士中走出时,不由微微一笑:自己和程灵秀还真是有缘呀。
程灵秀走到张一行面前,对着张一行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张一行笑着开口:“多日不见,恭喜程道友成就金丹。天池的唐远,便是眼前的张一行。得罪之处,希望程道友原谅。”
说完右手一翻一抛,困龙索便如娇龙般直往天空飞去,张一行再轻轻一抖,困龙索就如驯服的小蛇,缩如张一行手中不见。
程灵秀一看张一行亮出困龙索,就惊喜莫名,连忙走到张一行面前,抱拳说道:
“原来张道友就是唐队,害得我一通寻找,却再也见不着唐队的英姿,原来是这么回事呀。这次唐队不会再变换面貌,让灵秀寻找了吧?”
张一行也抱拳回礼道:“上次天池之行,因为一行要查些事情,因此没有以真面目示人,一行这里谢罪了。现在一行住在大荒山,程道友是居是留,都很方便,一行就是想跑也跑不了了。”
程灵秀十分开心,和张一行又说又笑的说着,其余修士则一头雾水,不知道他们在聊些什么?
沙镇天有些气恼,他们决定让程灵秀和张一行比斗,是想让程灵秀试试张一行的深浅,毕竟张一行禁术那么厉害,别的方面应该也不会太差吧?可谁知张一行只是拿出困龙索比划了一下,他们就热火朝天的聊上了,这还比什么劲?
等了一会儿,程灵秀才想起比试之事,忙跑过来对着沙镇天说道:
“少宗主,我和张道友有旧,把比试的事情给忘了。不过也不用比了,我肯定不是张道友的对手,我劝少宗主也不要比试了,能结交到张道友这种人物对南山宗也是很有利的。”
“另外,此后我就不在南山宗干了,我要和张道友去大荒城。这月的月例我就不要了,抱歉,少宗主。”
说完后,程灵秀对着沙镇天一抱拳,就头也不回地奔向张一行那边去了,留下沙镇天一干修士大眼瞪小眼,呆若木鸡。
这时严宽带着易萤走进演武场,严宽看到两方还没有动手,就对易萤说:“要不要我过去劝劝?要是张道友他们三人受了伤,那我们可说不过去。”
易萤摇首说道:“不用,你看着就行了,南山宗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前来,就得给他们一点教训。”
接着易萤走到张一行身前,面对着沙镇天说道:
“我看少宗主还是快回南山宗去吧。不然输了后再请人找回场子,那丢得可就是南山宗的脸面了。”
沙镇天大怒:“你这个小贱种竟敢口吐狂言,要不然你来试试,看我不打死你这个小。我们和张道友只是互相切磋,那用得着人来多嘴。”
易萤也不生气,只是以讥刺地口吻继续说道:
“打不过的人才会说互相切磋呢。我看你们这帮所谓的金丹,没有一个人会是张道友的对手。要不然早就打起来了,何必像现在这样缩头缩脑呢。如果你们赢了,那我就,我就——”
沙镇天连忙接话:“你就怎么呀?难道你就不活了?还是从此退出役兽宗呀?一个小贱种,会有那么大的气量么?如果你真有那么大的气量,我倒可以和张道友比试比试;如果没有,那为什么我要和张道友比试呢?张道友年轻有为,沙某也十分佩服。我们何必要比呢?”
易萤好象被沙镇天的话语激怒了,情绪有点失控地嚷道:“好,我就不当这役兽宗的宗主,但是你呢?你输了拿什么来赔?不过一个空架子而已,又有什么东西能让人看上眼呢?”
沙镇天笑着说道:“如果我输了,从此后南山宗再不踏入役兽宗半步,我的性命也任由你处置。”
易萤讥刺道:“你的性命一个灵石都不值,我要来做什么?”
沙镇天此时哪里能放易萤走脱,这是一个大好的堂堂正正得到役兽宗的机会,他怎会轻易失去?他也不理易萤那些讽刺的语言,直接拿出身上的储物袋,对易萤说道:
“我再加上我身上所有的灵石。”沙镇天顿了顿,再看了一眼他身旁的七位修士。
“和我们南山宗在场的所有修士身上的灵石,和你赌这一场,如果我们这些人中,没有人能胜张道友,这些你便全都拿去吧。”
沙镇天身边的修士也纷纷拿出自己的储物袋,放到沙镇天手上。
易萤悠悠开口道:
“还要再加上你的舌头,如果你输了,我希望能亲手割下你的舌头。”
第七十九章 谁为谁战斗
张一行冷眼看着易萤和沙镇天说得那么热闹,在那里互相算计,不由一阵苦笑,自己又被易萤当枪使了。
沙镇天和他带领的七名修士中,其中有两位应该是金丹二期修士,张一行自忖还是可以对付的,不过比斗时还可能有些意外情况出现。
比如说张一行就没有拓印到沙镇天的那个大棒的修练功法,一个修练功法都不见诸于文字,做得如此隐秘,肯定有些令人称奇的地方。
沙镇天和易萤两人已经立据为证,以血为誓,做出了如下承诺:
沙镇天和现场的七名修士和张一行单独切磋,如果胜上一场,那么易萤就把役兽宗交于南山宗沙镇天,并且此后不再踏入役兽宗范围。
如果一场不胜,沙镇天和南山宗此后不再踏入役兽宗范围,并且赔上八人身上的所有灵石——四亿五千万下品灵石,最后还要加上让易萤割了沙镇天的舌头。
严宽想要阻拦易萤,但是易萤心意已决,而沙镇天等人也在边上讥刺严宽:难道易少宗主还得听你这个严大总管的么?
严宽被说得哑口无言,只能祈祷张一行技高一筹了。
双方说好以后,便来到张一行面前,要来和张一行比试。
张一行这时才悠悠开口:“谢谢南山宗和役兽宗看得起我,不过我认为,你们两方打赌来解决恩怨,旁人也不好说什么。不过你们把我牵扯进来,可就有点不大妙了。”
“如果我赢了,役兽宗自然高兴,南山宗可就恨我入骨;如果我输了,南山宗既不会感激我,役兽宗也会和我交恶。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一行是决计不会参与的。”
“如果你们威逼与我,我也只能虚与委蛇,应付差事了。那么你们打得这个赌就有失公允,违背了你们的誓言。”
两方人马一听张一行话语,都不禁愣住了。
沙镇天和易萤两人都在互相引诱对方进入自己的陷阱,说得如此热闹,好不容易敲定了比试,却不料在张一行这儿出了岔子。
一时间全场静默,只有卓远、原铁山和程灵秀三人面露微笑,看看两方人马如何应对。
沙镇天和易萤两人好不容易才引对方入彀,哪能在此时收手?沙镇天率先走到张一行面前说道:
“张兄不用担心,不管输赢,南山宗决不会和张兄为难,张兄只管全力出手就行。”
易萤也走上前对张一行礼了一礼:“只要张道友全力出手,不管输赢,役兽宗都会把张道友奉为上宾,决不敢为难。”
张一行答道:“话虽如此,可是比斗中难免会受伤。一行为自己着想,还是不要参与的好。”
在沙镇天和易萤的竭力劝说和诱导下,张一行才勉强答应,条件就是张一行全力出手,事后由两方中胜的一方拿出四亿五千万灵石——因为这也是南山宗获胜后能拿出来的所有灵石了,以此作为对张一行这次比斗中受到的损失进行补偿,此后两方也不能向张一行寻仇滋事。
终于把所有事情都约定好后,张一行静静站在场中,等待南山宗八名修士的挑战。
既然沙镇天和其余修士皆可出战,那他们为了稳妥起见,只能先试试张一行的深浅了,本来派程灵秀出战也是这个意思,不过程灵秀根本没战就投向张一行,也让他们吃了一个哑巴亏。
这一次他们派出的人是梅逢夏,金丹初期修士。
张一行约罗回忆了一下梅逢夏和卓远相斗时的情形,便制定出了对付梅逢夏的方法。
梅逢夏对张一行拱了拱手,便把飞剑抽了出来。
张一行左手紧扣地狱,准备接收梅逢夏的千千梭;右手抓在困龙索中段,就如提了两条软鞭,在张一行的右手间跳跃翻腾着。
梅逢夏心里明白,张一行能答应这次比斗,一定有所把持,何况程灵秀临阵倒戈,也说明张一行不是易与之辈。
梅逢夏围着张一行转了几圈,始终没有出手,他希望能从中找到张一行的破绽后,再出手不迟。
现场有很多围观修士,他们看到金丹修士对上筑基修士,金丹修士还迟迟不敢出手,都不禁奇怪,开始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
这些言论自然传入张一行和梅逢夏的耳中,梅逢夏心思坚定,不去理会这些杂音,继续围着张一行转圈。
张一行可不放过这个机会,你不生气,我也得惹你生气。
张一行干脆盘膝坐在地上,同时左手握紧地狱,右手暗暗蓄力。
梅逢夏看到张一行竟然坐在地上,好象浑不在意自己似的。脸上便有些挂不住:
怎么着我也是金丹修士,你就是再天才也不可能坐在地上打赢我吧。
于是梅逢夏拿出自己的千千梭,现在这个千千梭再也不是当年的那一套了,除却自己修为增长不说,如果这千千梭施展开来,就是越阶杀个金丹二期修士也有可能。
准备好后,梅逢夏开始向张一行欺近,不过他刚动了两步,张一行也站起来向他冲了过来。
来得正好,梅逢夏连忙把千千梭施放出去,张一行就是想避也避不及。
千千梭刚一放出去,张一行就正对着他冲了过来,完全没有在意自己的千千梭。
梅逢夏往后一退,就避开了困龙索的笼罩范围,然后静待张一行中了千千梭后的反应。
那时自己再上前反击,就能赢得这一场胜利。
张一行没有后退,还是一往无前冲来,手中困龙索也摔了过来,那困龙索此时陡然加长,还是拍在了已经后退的梅逢夏身上。
而他那颇有信心的千千梭不但没有发挥任何作用,还那么诡异地消失了。
梅逢夏硬挨了这一记,感觉这困龙索的力量没有多大,对自己身体也没有造成什么伤害,便抬起飞剑,向张一行迎去。
却见张一行后退几步,负手站在那里,对着他说了一句:“承让。”
这时梅逢夏才感觉自己身上的灵力好似被抽干了,再也提不起来。
梅逢夏一脸羞愧,对着张一行一抱拳,走出场地。
沙镇天那些修士还没有明白过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