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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唐史秘录:黑顶娇龙-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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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用刀将苔藓刮去,结果在石头上发现了几百字的石刻文字,全是用小篆写成,四五字一句,工工整整,但有不少的缺损。”

程锦插话道:“那应该是秦以前的古物了。”

田子瞻点点头,道:“不错,玄冥也这样说。不过上面没有武功招数,说的却是阴阳开合之道。

这几百字我虽大都认得,但一是文字古奥,二是字迹残缺,因此只看懂了七成,其余的就只好靠猜测了。

文字似乎是专门论述天地浮沉,日月升降之道的,我看了以后,觉得和一些武功心法很有相感之处,便细心钻研,从中悟出了一些近身擒拿的技巧。”

程锦不错神的向田子瞻凝视,双眼中大放爱慕色彩。

马标忽然冷冷的道:“你把我的经书放在哪里了?”

第二十七章 再探候宅18

田子瞻一拍额头,道:“糟了,怕是被雨淋坏了。”说罢赶忙到怀里去找那本经书。

这本书田子瞻一直贴肉藏着,昨天被大雨淋湿,经过了一夜一日,现在衣服虽然干了,但是经书怕是已经淋坏。

将书拿出来一看,果然被雨水打湿,封面的字迹也有些荫散。

田子瞻将书打开,心中稍稍放心,经书只是边解浸湿,里面却还可以,只有上下数页字迹模糊不清。

马标道:“幸好我棋高一招,早先翻录副本之时,用油浸纸页,再拿到太阳下晒干。

若不是这样,你还有的练吗?”

田子瞻笑道:“这种上乘武学,若是练错一字,都有走火入魔的危险,到时候你可是把我害死了。”

田子瞻拿起经书,见封面是几个梵文字形,写的歪曲扭八,不成样子,若不是田子瞻通晓梵文,必定以为是道士画符。

马标脸一红,将头扭到一边。

封面梵文旁边是四个汉字“罗摩萨那”,照例写的很难看,封面正中弯弯曲曲画着一些图画,不知画的是什么。

田子瞻道:“这些是什么?”

马标道:“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是画,不是字。原来的经书封面上就有这些画。我照实翻录,一笔不差,只是画的不太像而已。

原来书面上画的是我佛如来的虚像法身,你看现在像什么?”

程锦笑道:“现在像一只葫芦。”

马标斥道:“小丫头胡说。”

田子瞻翻看了几页,见梵文虽难看,倒也能够识得。只是旁边的汉字翻译多是语句用字上的错误,句读也不合理,有些地方似乎不会翻译,便以音译代替。

田子瞻心道:“这样的译读方法能哪知道经书真意,你死老道没练的走火吐血,倒算你幸运。”

原来马标当初请人翻译,又怕人知道经书内容,便将经文分成数段。

有些句子拆开以后,便不成原意,他这般胡闹一番,本来是非走火不可。

但马标为人虽不够端严,却有一样好处,就是能够做到不胶柱鼓瑟。

凡是他不理解,或是认为不对的,他都按自己的意思将上下文贯穿起来。

马标为人极是聪明,对道家道理又所悟颇多,因此他自行参悟的内容竟不比原文意思稍差,也是颇合天地阴阳之道。

实在看不懂的也就放在一边,不去练它。

田子瞻随意看了几句,觉得文意深奥难懂,读了几句,方偶有所得,将文意与自己平时武功相互印证,不由得微微点头。

张护院在一边忙乱,将自己这边所得的金银都装在箱子里。

这箱子周边沾满了血迹和断甲,也不知有多人受伤。

张护院忙叫人把箱子盖好,道:“还有众多的假山没有砸开,大家分头办事,待砸开了,大家分。”

众人哄然答应一声,各取应手的器具,开始砸打起来。

院子里声音惊天动地,连墙都震得摇晃,一阵砸弄,又是三五府假山被砸开,果然又在其中一座假山下挖出一个小箱,内藏十几条洗水黄石。

洗水黄石是名贵的刻章材料,价值不菲,不亚于黄金。

众人见是一箱子石头,有些失望,翻了几翻,丢到一边。

张护院问候福:“候管家,这是什么东西?几块石头怎么还被阿郎巴巴的藏在地下?”

候福识货,故意说道:“这东西是用来刻图章的,倒也不值钱,但是对文人来说有些看重,阿郎平时也不怎么舞文弄墨,弄这些破石头做什么,真是猜不出来。”

张护院见不值钱,又听得另一边一座假山又被砸开,便弃了石头,奔了过去。

候福忙把箱子扣好,搬到了一边的小屋里。

程锦道:“那是洗水黄石,很值钱的,这管家太也奸滑。”

程锦扭头见马标绕到了树后,将驴鞍御下,心中奇怪,不知他要干些什么。

田子瞻道:“我带你看样好东西。”

两人凑过来,马标已将鞍子摘下,露出驴背来。

田子瞻细看,见驴毛仍然覆盖皮肤,其间纹理却有些异样,有些地方没有毛发生长,形成了沟沟道道的样子。

马标见四周无人注意,用手在驴背上一按,再抬起时,巴掌大的一块驴毛便被内力绷断,散落一地。

田子瞻心中暗暗佩服,只见马标如法炮制,不一会儿驴背上露出一尺见方的一块区域来,那正是一副地图模样。

马标道:“这驴东西怕疼,我只好将它用药迷倒,费了好大的劲才将地图纹上,后来周边的毛又长了出来,再加上鞍子,便不容易被人发觉了。”

三人细看地图。

马标道:“这图我已经看过了几次,那候照远的心腹也不十分清楚真正的藏秘点。

但是可疑的地方,就是这几处,一是候照远居室的梁上,二是大厅客椅下面的青砖下,三是大厅的台阶里,四是候子中居室的梁上。”

田子瞻道:“台阶里藏的是黄金,我和程锦已然抢在手里了。”

程锦道:“那便只剩三处了。”

马标道:“这机关图解上说,凡是有凹陷的则按,有凸起的则提,看来应该是机关的打开方法。”

三人商议已定,便等天黑再下手。

其余众人忙了两个时辰,日头偏西,再过不久,便要天黑了。

院子里已被砸开十余座假山,还真又找出来两个箱子,里面装的仍是黄金。

张护院和候福拿了七成,余下的分给了众人,余人心里都有些不平,但黄金在手,分量沉重,也自欢喜。

候福悄悄把张护院拉到一边,道:“张大哥,不是我心狠,只是你瞧这些人平时就不老实。

现在他们人多,我不会武艺,你身上又有伤,如果他们反应过来,向我们发难,你我如何应对啊?

难不成叫马老道或是那个小妞来帮我们?所以我想出一个好办法来,不知你下不下得去手?”

张护院没什么心计智谋,心里也想靠着候福出主意,自己好多拿黄金。

便道:“张管家,你自管说,有道是无毒不丈夫,量小做不成大事。眼前一大笔宝贵,我也口水直流啊,现在还管得了什么,只是我一人不能敌众。你看如何是好?”

候福阴恻恻的一笑,道:“我有两条妙计,一是叫这些人自行抢夺,互相打杀。到时候,咱们坐收渔利。

二是兄弟我有一种酒,是平时见候忠时常用的东西,我已经从他房里取了来。

这酒已经给不知多少人用过了,嘿嘿嘿,张大哥,你猜这酒里有什么?”

张护院阴笑道:“自然是好东西了。不错,等到了晚上,我便说请大家喝酒,然后便这么一弄,哈哈,保证他们不知怎么死的。”

候福一挑大指,笑道:“就是这么办,等晚上咱哥俩便连夜离开。这些人就都丢到齿蝶池里,包管连骨头都不剩。

就算是县里的差人明天就到,也找不到咱们了。

我已叫人把张大哥你那份黄金装好了,就在隔壁房里,你去看看,咱们一样多,一人一半。

再给那三个人分一些,省得他们麻烦,要是他们贪心,一直留到明天或是后天,准定叫县里的官差们抓住,当做了杀人犯砍了头。”

两人相对,不住的阴笑,得意非常。

两人商量完毕,从角落处出来,张护院候福命人搬了一个大箱子来,装满了金银,送到田子瞻近前,道:“洪大侠,这是一点意思,孝敬你三位的。

我听手下人回报,说外面已经来了好多的人马,想是县里派来的,咱们这就离开吧。

我已命人奋好了马车,就在外面,三位赶快走,要是遇到了官家,虽说三位武功高强,但又何必跟他们一般见识。

人在江湖,还是少惹麻烦为妙,民不与官斗嘛。”

田子瞻用手在箱子上按了按,又抬了抬,道:“候管家,你心思不轻啊,这箱子看来很大,下面却是很厚的底,金子只有上面一小薄层。

你在底下的夹层里灌了水银,当我不知道吗?水银比黄金重的多了,我一着手便知。

你想叫我们赶快走,你好带着大部分黄金从别处跑了,算盘打的不错啊。”

候福大惊,心道:“这人难道有神通?这个方法我家阿郎用了很多次,都管用,怎么到了他这里就不管用了?”

第二十七章 再探候宅19

一时不知如何回答,神情狼狈的很。

程锦一脚将箱子踏破,黄金滚出,又是一脚,下面夹层破裂,水银涌了出来,渗到地下,很快就不见了,只留下少数几颗水银球珠没有渗入。

田子瞻道:“这就叫水银泄地,候管家,你看我猜的有错吗?”

张护院从后边赶过来,一把抓住候福胸口,道:“好啊,平时称兄道弟的,却原来用这招唬人。

候福,你刚才给我的箱子是不是也是一样?”

原来候福确是给了张护院一个同样的箱子,他与张护院相识已久,知他虽然凶横,但不善工心计,容易欺骗。

便叫几个心腹取来候照远平时用的这种箱子,装了一些黄金,放到了房里。

候福忙道:“张大哥,这是做什么,不要轻信了别人的话。”

张护院道:“哪里是我轻信,难道这地上的箱子也有假吗?我这就去看,要是也如此,便将你的头扭断。”

张护院气呼呼的回去验视,候福在原地不住的转圈,却不知如何是好。

马标道:“二管家,你这事就做的不够义气了,做人如能如此贪心。

不过,我给你出个主意,你看看能不能行的通。”

候福大喜,问道:“马真人,您快讲,我一定照办。”

马标一脸坏笑,道:“你自己把所有的金子都给了张护院,叫他再打你一顿屁股,然后你跪在地上,叫他做干爹。

我再给你说个情,叫他砍断你一双手,挖你一只眼,便饶你一命,你看这个主意好吧?”

候福恼羞成怒,道:“这个主意好的很,你怎么不去试试?”

话一出口,又有些后悔,头上已是大汗淋漓。

这时张护院已经回转了来,又是一把揪住候福的胸口,骂道:“狗东西,果然没错,你怎么说?”

候福双手向上一格,却没格动,脸皮一厚,也骂道:“老子就是这样,怎地?我怎么说?我怎么说?我他妈的就这么说,打你好家伙的。”

说完两手向张护院胸口撞去,候福不会武艺,这一撞毫不成法度,却正推在张护院胸口骨断处。

张护院大声呼痛,一把将候福推开,候福一交坐倒,对手下心喊道:“打这帮狗养的,抢了东西都是你们的,咱们自己都拿来。”

他的手下也尽是些地痞流氓,平时阴狠毒辣,坏事做尽,见了满地的黄金,早已按捺不住,本就蠢蠢欲动,这一声令下,哪还控制的了。

早有一人大声喊道:“大家打啊,抢啊。”

这一下便如开闸泄水般闹腾起来。

院子里现在都是壮汉青年,个个肌肉虬结,身上汗气蒸腾,虽在深秋也不觉得冷。

大家一听有人喊抢,也不顾是谁喊的,再也不分敌我,见黄金就抢,见人就打,院子里像斗兽场般乱了起来。

程锦稍有些害怕,一拉田子瞻衣袖,两人便退到树旁。

马标却兴致勃勃,不住的呼喝、指点,骑在小驴上嘻嘻哈哈。

有些人滚到了马标身边,马标便折根树枝在他们身上轻轻抽打,以资调笑。

有人打红了眼,向马标冲来,要将他从驴上推下,这又哪里能够,推了三推,只觉得像是推在了绵花堆里,对方毫不受力。

马标笑嘻嘻的在这汉子颈上一点,这汉子登时倒地,晕了过去。

那一边有几个已经扭打到了齿蝶池边,池子里群鱼都浮到了水面上,只等着食物落水,好大肆吞食一番。

一个汉子不及对手力强,已被压到池边砖垛上。这汉子知道危险,头脑稍稍冷静一些,喊道:“胡五,你妈的王八蛋,快松手,后边是齿蝶池子。不打了,不打了,改天再和你打过。”

那叫胡五的汉子不管这些,骂道:“为什么不打,偏要打,妈的胡大同,你怕了不成,老子今天就掐死了你,再扔你去喂鱼。”

那胡大同心里害怕,可是却连求饶也不会求,仍旧嘴硬,道:“要打咱们到平地上去打,还怕了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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