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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部分

流氓修仙之御女手记-第364部分

小说: 流氓修仙之御女手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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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三个纪元后,我终于找到她了。她不会再轮回,不会再躲避。但是,她成了六根清净的清修者,终身供奉规则之神,必须拥有‘贞洁的身体’和‘纯洁的灵魂’。知晓这意味着什么吗?就算她接纳了我,一旦和我欢好,立时神魂消失。三个纪元,我从未如此刻对规则之神充满仇恨,也没有想到,这个高高在上的伪君子,居然狠毒残忍至斯!他发下恶毒诅咒,我的愿望永远无法实现,也果真是这么做的。”

郎野狐的双手剧烈颤抖,有如电击。

“当时的彩羽,一脸平淡的问我,‘道友,相见便是有缘,请为伟大的规则之神上一柱香,结一个善缘。仁慈的神会保佑你,让你脱离世间苦海’。那时的她,还只是一个普通的清修者,到后来才成为天心观观主。这个纪元,她与我说的第一句话,却是这样的请求。然而我哪里忍心令她失望?带着深深的屈辱和仇恨,我在她的陪同下,为规则老鬼上了香,叩了头。那一瞬间,我似乎看到规则老鬼嘲讽的笑。”

“我在天心观外沉默三ri。你可知我当时之矛盾!我多么想与她长相厮守,又生怕牵连她触犯了规则,引火。最终,自私和占有yu终于占据上风。我再次出现在彩羽面前,将我们从第一个纪元开始的往事,以及我所做的一切,都展露在她的眼前。”

“她相信了吗?”秦汉忍不住问道。

“我只能说,她相信了,但没接受。那么遥远的记忆,她又没有一丝一毫的记忆。再加上她身为清修者多年,就像一个陌生人看着别人的故事吧?若非我留在她体内的一半不动根本心,令她这个纪元一直平静如湖的心生出波澜,她只怕会认为我是疯子。她最后跟我说,‘事已至此,各随缘法,放下永远比执迷更快乐’。我心中剧痛,几近昏厥,狼狈离开。过后数ri,终归忍不住,想尽一切法子逗她欢喜,她开始抗拒,后来慢慢接受。这接受不是以为我以前做过什么,而是因为我现在做了什么。”

“渐渐地,她开始对我生出爱慕。那是我最快乐的ri子,她有天下无双的琴技,而我在一旁高歌相合,过着神仙眷属似的生活。可惜好景不长,待她倾心于我时,清修者的身份终于从中作梗。她开始受锥心之痛。我看在眼里,痛在心里。抱着试探的心思,我让天心观的十个清修者,先后失去‘贞洁的身体’,结果,这十人全部魂飞魄散。”

“到了此时,我哪里还敢在靠近她?再这样下去,她的下场,也和那十个清修者一样。我只得离开,眼见就要到手的幸福,却被规则老鬼生生的阻隔。我心中的仇恨终于无以复加的喷发,我要毁灭天地间的规则,我要毁灭宇宙。如此,才能与她长相厮守,再不顾忌规则老鬼的脸sè!”

郎野狐的手轻轻放在石几上。他努力的让面sè平淡,石几上却留下五个深深的指痕。

旋即,如电双目直直落在秦汉脸上。

秦汉一时无法直视他的目光,心道不好。彩羽仙子也是在其后不久,被自己生生占有。一次又一次,一ri又一ri。郎野狐苦寻三个纪元,最终被他挑选之人轻而易举的捡了个漏儿。难保郎野狐不将满腔仇恨指上自己。他无所谓,今番穿越重生,本就是意外的不能再意外的意外。若奋力抵挡而无济于事,唯一死而已。却生怕这偏执的疯子,迁怒于水琉璃这些女人。

筹划这么多年,郎野狐对自己的弱点,一定了如指掌。

“勿要惊慌,我郎野狐虽算不上一个君子,也绝非小人。”郎野狐眼里jing光一闪,冷然道:“知晓我为什么会跟你讲这些么?你错了,我绝非是在向你倾诉,更不可能要你垂怜。我郎野狐连规则之神都不能在眼里,哪里会做如此行径?之所以说这些,有两个原因。”

秦汉微微面热,暗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赧然道:“抱歉!”

郎野狐未理会秦汉的歉意,自顾自的道:“第一,我欣赏你,也同情你。我们两人虽然不同,但有一个地方,却极为相似。我们都没有为自己而活,爱人的一切,方是我们的生命。所以,我们算得上是一类人。否则,这个世上不会有如今的郎野狐,也不会有如今的秦汉。没有彩羽,我绝对无法创造出那么多神通,绝不至于让规则之神如此忌惮,只怕也和其他不受规则掌控的人一般,泯然众人,无所建树,最终落个神魂消失的下场。你若没有故去的师傅浪白起,没有你爱着的那些女人,水琉璃、叶隐青冥、小斑等等,你的修为也绝不可能达到如今的地步,在我面前也绝无抵抗之力。”

秦汉微微一愣,细细一想,确然如此,无半分偏差。

“其二,我想看看,让彩羽甘愿舍弃三生之誓言,在心底已经将我放弃的男子,到底是个怎样的人!”郎野狐冷笑道:“前些ri子我才发现,朝思暮想,甘愿为之放弃一切的女人,心里突然有了另一个人时,我才察觉做的一切,都是徒劳。”

无限唏嘘与感慨之sè,充盈于郎野狐如电双目,似是悲伤,似是惋惜,又似是骨子里的解脱。

“我放弃了彩羽!”郎野狐苦涩的笑道:“她的心里,如今已只有你。用不了多少时间,我这个追逐三生的人,就会在她心里彻底消失。我细细一想,当初寻找她的初衷,并不是像现在这般去占有,而是保护。无疑,跟着你,比跟着我要好许许多多。倘若我最后失败了,你能护得她周全。倘若我成功了,她也是周全的。而跟着我,一旦失败,她也将死无葬身之地。如果她还记得我,我自然愿意带着她冒这次险。可是她早就忘记了。而今再这么做,置她xing命于不顾,岂非太自私了么?”

“只要她过的好,我也便满足了。的确,要放弃,很艰难很艰难,可是你不觉得,这三生,我过的太苦了吗?我郎野狐虽然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却也打心底感激你。因为是你,为彩羽找到了一条始终安全的路。我如今也总算有了一丝解脱的意味。接下来,就看你能成长到什么地步,最后是我赢,还是你和规则老鬼赢!”

这是自漫长的讲述中,秦汉唯一从郎野狐身上,感受到的一丝洒脱与豪气,甚至带着些释然。

长出一口气,秦汉沉声道:“郎野狐先生,我这一生全拜你所赐,所以我不会感激你!就算你与彩羽仙子再如何艰难,再如何令人遗憾唏嘘,到了真正出手之时,我也绝不会手下留情。我这一生中,最尊敬的人是我恩师浪白起。而你,是我最尊敬的敌人!”

 177 被遗弃的天才(10)

郎野狐眼里露出炫然的神采,似是因为秦汉这句话大为开怀,欣然道:“有你的肯定,更令我郎野狐无悔此三生追逐。对规则老鬼于我横加之种种,我郎野狐既恨且鄙,是以你可全然放心,我对付的仅你一人,你的亲人朋友,郎野狐绝不为难。”

秦汉心头彻底松了一口气。他先前一直担心的,便是水琉璃等人的安危,这才将她们自仙灵虚空带到仙界建立的琉璃福地。郎野狐如此人物,自然言出必践。对此人再度生出好感,沉声道:“多谢!”

郎野狐摇摇头,拿起酒壶,将一只酒杯推到秦汉跟前,注满琥珀sè的酒,欣然道:“让我们这对敌人,满饮此杯。此刻你我把酒交谈,下次再见,便是不死不休,谁都不要留手,请!”

秦汉微微一笑,将郎野狐递给他的酒杯推到一边,在郎野狐微微皱眉的光景里,自空间手镯中拿出一只酒杯,一壶酒,为自己注满,举至与眉齐,才道:“我们算是交情不深的朋友吧?喝一杯,理所当然,若再拒绝,便是我的不是了。但我们又是敌人,阁下高才,我打心底里忌惮,也绝不敢喝你的酒。所以,唐突之处,还请海涵!”

一言说完,秦汉一饮而尽。

“好!好!好!”郎野狐长笑一声,如电双目露出赞许之意,由衷道:“这是我郎野狐除彩羽外,与第一个人喝酒。有如此佳客,酩酊大醉又如何?人生得一知己,死又何憾!秦汉兄弟,勿要再拒绝本人。今ri你喝你的,我喝我的,但是谁没有倒下,便不准孬,如何?”

“叮!”

两人手中酒杯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郎野狐一饮而尽,长笑道:“这第一杯,敬你虎胆!我看的出来,先前我说了那么多,你不仅没有逆反之意,反而颇为郁郁挂怀,只怕规则老鬼行事之法,连你都看不惯了吧?单单是这份情,我郎野狐就要敬你一杯!”

“你有盖世修为,却能待一个女子始终如一,又为之付出一切,从第一个纪元,一直到第三个纪元。如此行止,实大丈夫之典范。论人品cāo守,我秦汉自愧远远弗如。这一杯,我敬你这位老大哥,老前辈!”秦汉喝道。

两人你来我往,小半个时辰后,所带之酒都快告罄,情绪方自热烈起来,哪能就此停歇!秦汉长笑道:“多少年,我秦汉再无这般畅饮,今ri若不能将你灌醉,来ri还如何对付你?你且稍等,我去让她们搞点酒来。”

言罢,以神念向水琉璃传音,要她弄越多越好的美酒,送至此处。两人交谈之时,在布好的屏障之中,谁也不知道他们的踪迹。水琉璃乍闻秦汉之言,先是一喜,旋即一愣。暗地里寻思这坏蛋在和谁把酒偷欢,却也乖巧的紧,立即出去,不过一刻钟,足足送来二十坛美酒。

略微向水琉璃一解释,后者便善解人意的点点头,朝郎野狐微微一笑,这才轻轻去了。

郎野狐眼里露出一丝艳羡之sè,分明是见秦汉有如此眷属,又念及自身,心中难免悲凉。他的目光盯着水琉璃,带着思忖与耐人寻味之sè,转瞬即逝,秦汉也没察觉。郎野狐一言不发,先牛饮了一杯,喝道:“小杯忒不过瘾,婆婆妈妈!咱们换大碗!”

秦汉早有此意,忙不迭的换上大碗,两人一碗接着一碗,转眼间已喝掉三坛。郎野狐又端起一碗酒,正sè道:“倘若我身死,你一定要好生照顾彩羽,不能让她受半点委屈。这是我郎野狐此生唯一放不下的事情,拜托你了!”

想起彩羽仙子,秦汉心头一叹,无言点头,将碗中酒一滴不剩的喝了个jing光。郎野狐眼里闪过一道喜sè,连忙一饮而尽。两人一碗接着一碗,俨然真个战斗出招,谁也不肯慢上半拍,一个时辰下来,便都昏昏沉沉,东倒西歪。

“我若是……知道你和彩羽有这段故事,打死……打死我都不会害她……”借着酒劲,秦汉说了一句不太明智的话。

郎野狐像是没听到一般,继续牛饮,到得后来,秦汉眼睛里冒出重影后,细密的泪花涌上郎野狐的眼睛,旋即,宁寂的琉璃福地上空,响起郎野狐悲怆而愤怒的歌声,像一个步入刑场的人,在用最后的力气,一遍遍作绝望的挣扎与嘶吼:

“暮chun三月,羊欢草长,天寒地冻,问谁饲狼?人皆怜羊,狼独悲怆,天心难测,世情如霜……”

“暮chun三月,羊欢草长,天寒地冻,问谁饲狼?人皆怜羊,狼独悲怆,天心难测,世情如霜……”

“暮chun三月,羊欢草长,天寒地冻,问谁饲狼?人皆怜羊,狼独悲怆,天心难测,世情如霜……”

……

便在这般苍凉的歌声里,秦汉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待到数个时辰醒转后,见郎野狐背对着自己,背负着双手,正站在一丈开外,俯瞰着苍茫的大海。他的背影微微有些佝偻,又兼之枯瘦的身材,在猎猎海风中显得很是孱弱,似乎随时都要倒下。

秦汉揉了揉刺痛的脑袋,望着看起来与整个世界格格不入的郎野狐,心底生出复杂的情绪。郎野狐转过身,施施然一笑,颇有怡然自得的架势,道:“到我们真正交锋时,千万莫要如此不堪。这一次倒下去的人,是你而不是我,你一定很失望吧?”

秦汉无奈的耸耸肩,走到他身边。两人一起看着浩瀚的大海,上方有飞鸟自当空划过一道道浅浅的弧线,下方是海水自平寂中波涛汹涌。在这般浩瀚的天地,似乎人的心胸也变得开阔起来。沉默片刻的郎野狐突然道:“多么美丽的世界,却因为生活着那么邪恶的人,也变得伪善起来。我可以放弃彩羽,却绝对无法放下与规则之神的仇恨。就是这个人,让我在三个纪元里,永无止境的yin差阳错,始终无法在恰当的时间遇见她。我用三个纪元明白了一个道理,当你提起屠刀反抗时,再强大的敌人也要胆战心惊。此间事了,我将继续为对付规则之神,作最后努力。”

“难道除了本命法宝、本命神通和沧澜尺,你还有手段么?”秦汉愣道。

“该做的我都做了。我留下的手段,也就这么三个。不过在众生苦难窟,我的真身仍然受到限制。得尽快寻找真身脱离此处的方法,如此,待你真正值得利用后,我就能以更有效更直接的方法,对付规则之神。”郎野狐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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