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帅望之魔教教主-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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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宇呆了一下:“你疯了?师爷说得明白,是挂名!”
帅望道:“所以,你就挂一下呗!”
韩宇气道:“教主,既然是挂名,就不能找能干的人来挂。我知道你这是表达信任的意思,我个人有没有私心野心,我不必再跟你表白。教主替我考虑一下,我做了挂名教主之后,教主四年后不当掌门了,回来继续做教主,我这个前教主,如何自处?虽然你脸皮厚让前掌门做你总管的事都能干出来,可是我不行啊,我要是成了前教主,再给现教主跪下,我心里不舒服。教主你这么安排不是赶我走吗?我本来倒是可以走到冷家去,但是很明显,你师爷霸着长老位置不肯下来,他女婿既然做过掌门了,他的打算肯定是给女婿弄个长老位置,而不是让女儿女婿去朗曦退休。我要回到冷家,我兄弟二人就又对上你师爷父女了。教主你不支持我们,我们就是完败,你支持我们,这可能性太低,你根本不会同你师爷对抗的。所以,教主,你替我想想,你这是要我命啊。你再替你自己想想,到哪儿再找这么能干忠心的手下啊!你让我在魔教呆不下去,对你有啥好处啊?”
韦帅望沉默,还真让他说中了,我师爷就是那么打算的,我还真帮不了他。不过:“我也不是一定要回来继续做教主。”
韩宇大喜:“教主有意世袭掌门吗?”
韦帅望被气笑:“放屁!”
韩宇顿时就一脸讥诮了:“那教主就算替整个武林考虑一下,您要退休了,整个武林会吓疯的。”
韦帅望呆呆地:“呃?”为啥啊?
韩宇道:“您现在成天琢磨正经事偶尔不正经,大家已经吃不消了,您要是没正经事儿干,谁知道您成天会琢磨什么啊?我想想就要吓跪了,别人还不得疯了啊。”
韦帅望讪讪:“尼玛……”
韩宇道:“你师爷提到挂名,他一定也提过什么人吧?”
韦帅望道:“他提韩笑,我怕我师父揍死我。”
韩宇道:“你就让师爷全权处理呗,这干你什么事啊?他儿子也成年了,只要师爷安排的,韩笑愿意的,他怪得着你吗?”
帅望眨眨眼睛,这个,我觉得他肯定会觉得这坏事是我捅咕的。只是韩宇说的也是啊,我也不能太把人不当回事,高兴了赏你个教主干干,过两年把人给撸下来了,人犯啥大错误了?我给人从教主降职到副教主?就算事先说好了,别人怎么看待韩宇啊?我还真少不了这帮手,损我心腹的威信,这样不好。
交小黑,这魔教真的会往未知的方向乱跑。
还有谁更好点呢?
☆、第101章 国宴
韦帅望按照大家的意见;用着的能干手下不能毁;用不着的不听话的不能用;冷家某些小子不肯干某些小子他不敢用,最后不能不承认;师爷指点的韩笑,其实是最好人选……
韦帅望闷闷地;死老头你没事琢磨我干嘛。
他要没想到韩笑也罢了,想到了;就觉得小韩笑真是挺合适的。
要不;冬晨冷兰?我手下会吓得逃走一半。
韦帅望闷闷地回师爷:“没有合适人选。”
冷秋心领神会了。
芙瑶微笑:“南国派使节来了。”
韦帅望问:“是西边的消息起作用了?”
芙瑶笑道:“说是送礼来的,我猜是吧;不年不节的。里面有丁青山随行,看起来同你也有话说。”
韦帅望道:“丐帮同朝庭蜜月呢。丁青山与赵二蜜里调油啊。”
芙瑶道:“晚上摆宴接风,你同我一起去。”
帅望道:“好。”
芙瑶笑道:“正装出席。”
韦帅望愣一下:“啥叫正装?”
芙瑶笑:“头戴紫金冠,身穿红蟒袍,腰挂白玉带。”
韦帅望的头发“唰”地竖起来:“你说的该不是国宴吧?”
芙瑶道:“皇上又称病了,所以是你同我大宴群臣。”
韦帅望惨叫:“我同你?我为什么会同你……我说那个爵位不过是个虚名吧?从来没有人召过我上朝啊。”
芙瑶淡定地:“爷这不是召你了吗?”
芙瑶道:“我封你大于越可好?”
韦帅望抓狂地:“好个屁啊,那可是身兼文武军政大权的实职,不是早就废了吗?我才不要当班站岗。”
芙瑶道:“那就只能封王妃了。”
韦帅望呆呆地:“你啥意思啊?”
芙瑶道:“或者,你打算同我来个隆重的婚礼。”
韦帅望张开嘴:“你的意思是,我们就,这样一下,就算了?”乐了。
芙瑶道:“免得你又婚前恐惧,逃了。”
韦帅望道:“你不要黑白颠倒,逃了的是你。”
芙瑶怒道:“皇家收了你的聘礼又开口赐婚,你就该说谢主隆恩,而不是再考虑考虑!”
帅望轻声:“我是……逃走的是你。”
芙瑶道:“先走的是我,你已心生怯意,我不能独自战斗。我时间紧迫。”
韦帅望道:“你应该告诉我。”
芙瑶道:“说什么?在我主动引诱,你做为被引诱的未成年人,共同进行的那次不应该做事发生后,有了意外的结果。你放弃你的梦想你的人生来为这个结果负责吧。”
韦帅望沉默一会儿:“也许,你是对的。”如果当时就离开冷家,韦帅望依旧会同冷家起严重冲突。因为芙瑶不会放弃梦想,他不能阻止束缚芙瑶,所以,如果当时结婚,就是单身匹马同冷家正面对抗,或者,离婚的后果。
韦帅望轻声:“有时,该放手时放手,才能得到。”
芙瑶微笑:“是的,一直不放弃,但是时机未成熟时不强求。”
帅望点点头:“芙瑶,你真的在十几岁时就有那样的智慧?”
芙瑶沉默一会儿:“我被气疯了,希望你终生后悔。”
帅望笑,过一会儿,紧紧抱住:“有时,情绪帮我们下决断,智慧告诉我们怎么做。”
芙瑶轻声:“对一段充满怨恨的感情不肯放弃,其实是疯狂,哪有理智可言。”
韦帅望苦笑:“我好象中枪了。”
帅望穿上大红金丝绣的蟒袍,腰缠白玉带,头带紫金冠。挺直了站在那儿,芙瑶过来看看:“威武得很。”
韦帅望照照镜子:“好象没你弟穿得漂亮。”
芙瑶笑:“你象男人,他象男孩儿。”
韦帅望大乐:“你真是我亲老婆。”从八岁到八十的女人都觉得冬晨好看,独独我老婆慧眼识猪。
芙瑶道:“在我眼里,你是最美的。”
韦帅望忍不住微笑:“你也是。”
芙瑶道:“但是我的美是有共识的,不象你的是绝版。”
韦帅望“哈哈”大笑:“臭丫头,你很得意自己长得美吗?”
芙瑶扬扬眉毛:“没错。”
帅望把芙瑶拉到身前,一起照镜子:“你看,咱俩一出门,人家立刻觉得,咦,阔佬娶了美妾。”芙瑶白他一眼。
俩人共赴国宴。
芙瑶牵着韦帅望的手:“爷不打算给你个婚礼,你看起来很开心。”
韦帅望道:“我只是不想去游街,别的我都忍得了。”
芙瑶道:“爷不打算给你个婚礼,老实说,是我不想有人觉得,皇帝禅让之后,或者让女王的丈夫登基也不错。”
韦帅望呆了:“啊?”哪来的奇思妙想啊。
芙瑶道:“你看,我也表示过多次安于摄政。所以,最好让人觉得没有更好的选择。我也不想让某些反对外姓人登基的人感到忧心。”
在大殿门口站下,芙瑶给帅望整整衣服:“我知道这么说,可能会让你觉得有点不快,我的意思是,我会向所有人宣布,你是我的丈夫,但不会是皇帝。我才是皇帝。一个好皇帝,首先要尽可能消除一切内乱的可能。这是,跟朝臣妥协的结果,你看起来也挺喜欢这样的,我不知道,如果我不直说,你是不是会觉得,没有婚礼才好,还是,有点疑惑?”
帅望道:“我以为你终于开恩放过我了。”
芙瑶道:“记住我爱你,如果一定要在你同皇位间选择,我或者会选择你,除此之外,我也要做个好的执政者。还有,我想,你也不喜欢人家介绍我们,是摄政王和王夫。”
帅望笑:“这是最好的安排,你什么也不用解释,我有疑问,我会问你的。”
小黄门一声报:“摄政王、卫国公到。”
韦帅望指指自己:“卫国公是我?”
芙瑶目视前方,端庄地点点头:“没错。”
韦帅望点点头:“升级了。”
芙瑶轻声道:“正式场合,你要稍落后半步。”
韦帅望欠欠身:“王爷请。”
芙瑶缓缓走入大厅,众人起立,齐声问候,芙瑶神态自若,向自己遇到的目光微笑点头,给老章一个稍带顽皮的微笑。章择舟眼睛挪开微微扁嘴“切”。
韦帅望微笑着看着老章,内心想“尼玛!”这就是你的主意吧?我擦,你的主意肯定比这还糟。死老狗,管到老子头上了!
芙瑶向南国使节点头:“两位远道而来,辛苦了,不必客气,请务必尽欢。”
韦帅望向丁青山笑笑,丁青山笑一下,皇后乎?站到王爷后面是啥意思?你以前不是一直站前面或者并排吗?哎,猴子上朝也得守规矩吧?
帅望等芙瑶坐下,才在右边坐下。当然,如果是夫妻,没准得男左女右,是君臣,自然王者在左。
韦帅望默默地想,我果然还是不适合如此一本正经的展示啊。
爷坐在这地方,这么正式的王妃的位置可真不舒服啊。
芙瑶举杯致辞,众人干杯,南国使节致辞,众人干杯,章相致辞,韦帅望微微叹口气,一声没吭就干了三杯的情况真心没遇到过。
芙瑶侧头轻声:“小子,你给我老实点,不然我就跟你换过来坐,明天就有人找你谈论国家大事了。”
韦帅望轻声:“你玩我手下时我说啥了?”
芙瑶道:“我要是快死了,会让你亲政的。”
韦帅望:“你妈的……”
丁青山已经走过来:“我敬韦教主一杯。”
韦帅望笑:“酒过三巡了,大家可以下地乱窜了?”
丁青山道:“是的,如果教主允许,我们或者也可以找个安静地方聊聊。”
韦帅望道:“你可以同王爷直接聊。”
丁青山低声:“教主,虽然你甘于做一个保镖,南国武林并不想沦为小妾的位置。”
韦帅望低声:“叉你妈。”
然后两人哈哈大笑,握手言欢的样子,丁青山嘴角抽抽:“信不信我敢立刻惨叫啊?”
韦帅望道:“不信,我又没捏碎你骨头,你顶多是觉得快骨折了而矣。”
不过韦帅望还是轻轻放开手,笑着对芙瑶道:“我们两个野人找个地方单挑去了。”
芙瑶道:“小心一点。”
丁青山郁闷地,我才是冒着生命危险好吧?
帅望拎了一壶酒:“哎,叫我出来干嘛?”
丁青山道:“教主大人,我知道你的消息一定来自军方,因为你们同西边的圆月弯弓强盗关系不太好。应该说,自从李唐死后,就没联系了。”
帅望道:“对啊,所以,你直接问我老婆好了。”
丁青山道:“教主,咱们私下谈,什么都方便一点,使节的每句话,都要写在出使报告上,重大事项,会被载入史册。”
韦帅望点头:“好吧,我去问问情况,再转告你。我知道的就是,他们觉得,我们打仗打得挺有收获。所以,他们也想收获一下。你理解的,这仗是我们打的,我们打完,我们要了赔偿,如果我们打完,他们跟着要了赔偿,我们多少会觉得心里不爽。”
丁青山问:“你们怕他们吗?”
韦帅望道:“你想知道什么?”
丁青山道:“如果我们输了,他们会强大到让你们害怕吗?”
韦帅望问:“你们会输吗?”
丁青山道:“不清楚,我们一直认为,对你们也不会打输的。实际上,你知道,我们更怕的是,不断的战争就导致纳税的民众反抗。是的,他们会一边大骂军队无能,一边拒绝纳税,甚至起义,导致国家政权内外交困。所以,如果不能速战速决,我们怎么都算输了,所以,为了速战速决,我想,初战告捷就是最好的议和机会。所以,你明白了吗?”
韦帅望沉默一会儿:“这真是……”
丁青山轻声:“所以,如果你们也怕的话,我们需要一点合作。”
韦帅望道:“我们刚打完一仗,跟你们一样需要休息。”
丁青山道:“所以,你们应该不希望有人轻易得到大笔资金去壮大自己的军队。”
韦帅望道:“没好处的仗,我们不打。伤亡太大的,也不行,所以,谈条件吧。”
丁青山道:“首先一条,我们需要消除内战的危机。你明白我的意思?”
韦帅望道:“你们想错了,我从来没有插手你们内部的意思,老丁,你知道我,我没杀那些人,是为了让他们活下去。如果我不介意让他们去死,我就不会试试找你们,同你们商量和解,我的意思就是,放他们条活路,让他们回家吧。”
丁青山道:“对逃兵的纵容,这是不给我的国家活路!你们会纵容逃兵吗?”
韦帅望轻声:“那么,你是指,让我别伸手,眼看着你们弄死他们吗?”
丁青山道:“这是你应该做的。我的国家,我的国民,跟你毫无关系。”
韦帅望道:“要不这样,你开个口子,我接收他们。”
丁青山道:“给你更多人口和士兵,这不是帮助我的国家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