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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小五虎演义-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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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我就想了个主意,等在这儿。你若是宋将,咱俩相随回营,你若是西夏的将官,我就将你杀掉。你看见我身后的这把段了吗?”
  “啊呀,原来如此。你知道我是谁?”
  “谁?”
  “我的母亲曾风英是你的姑妈,我的爹爹杨义广是你的姑父!”接着,他把下山认双亲,大战单云龙、观察铁车阵的详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曾奎一听,乐得都崩起来了:“哎呀,这才叫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哪!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六岁。”
  “二十六了?嗯,比我大。如此说来,你就是我的二表哥了。二表哥你好?表弟给你磕头了!”说着话,跪倒在地,磕了一个响头。
  杨怀兴忙把曾奎搀起:“曾奎弟,这回咱俩一块进宋营吧!”
  曾奎说:“啦呀,没救出大表哥,你回到来营,人家能认你吗?”
  怀兴一听,为难了:“体说该怎么办?”
  “这好办,咱俩先进山救人。”
  “你行吗?”
  “怎么不行?咱不用别的,就这个瓦罐,一扣一个。走,头前带路!”这二人说走就走,一马双跨,就回到了盘山口。
  简短截说。这二人来到前敌,杨怀兴用手一指:“曾奎,你往那儿看!”
  “噢,就这么个玩意儿呀!你快先闯上前去!”说罢话,噌!他跳下马来。
  “曾奎,你打算怎么办?”
  “你别管,我自有办法。”
  这二人说到这里,杨怀兴把马一带,把枪一端,高声喝喊:“呔!闪开了哇一”他这匹马就嗒嗒嗒嗒冲上前去。
  这边当兵的一听:“哟,他怎么又回来了?”当兵的已经领教了杨怀兴的历害,不敢阻拦,赶紧跑去报信。
  时间不长,就听里边有人喊话;“闪开了哇——”马蹄一响,蹿来一匹战骑。马上端坐一人:金黄眼珠,有盔有甲,掌端大刀,往外冲来。正跟杨怀兴马打照面。
  杨怀必勒战马,端银枪,厉声喝喊:“什么人?”
  “问我吗?我哥哥猩猩逻海,我叫猩猩逻山,奉大帅之命,在此把守铁车阵。你是什么人?”
  “你家少爷杨怀兴。看枪!”话音一落,两个人战在一处。
  那杨怀兴是何等的英雄?猩猩逻山没战几个回合,心里合计,不好,挡他不住!想到此处,一边派人给单云龙送信,一边冲军卒传令:“快,把他围起来!”
  “是!”当兵的答应一声,哗一下,就把怀兴围到了当中。杨怀兴一不担惊,二不害怕,摆开掌中这条亮银枪,在里边拼命斯杀。
  再看猩猩逻山。他把马撒出圈外,虎视眈耽,指挥着军卒:“拿活的呀!’
  这阵,曾奎在外边正瞅着昵!他见猩猩逻山在督军催战,心里合汁,常言说,“鸟无头不飞”。对!你不叫拿活的吗?嗯,我先对付你得了!他一歪脑袋,朝高坡上一站,把瓦罐一晃荡,照准猩猩逻山的脑袋,双手一松,刷!就扔了出去。你说扔得这个准吧,不偏不倚,“噗嚓”一声,正扣在他脑袋上。
  ‘啊…”猩猩逻山只“啊”了一声,别的话就说不出来了。
  当兵的顺声音一看,不知这是怎么回事:“哎,快看呀,咱们将军的脑袋怎么没了?”
  “哟!怎么还直淌汤啊?”当兵的见主将变成这副模样,不由一阵大乱。
  曾奎趁着乱劲儿,把腰一拧,噔噔噔噔步履匆匆,跑到铁车阵前,双脚一点地,嗖!就跳到车顶。他定睛往里一瞧,里边有一匹马,马上趴着一人,身背后带着一支雕翎。曾奎心想,这准是杨怀玉,待我去救他!
  曾奎话是这么说,可怎么救呢?他一时没主意,使顺着车厢,一节一节地往前爬去。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看见车厢内跳下一个军卒,到前头小树林出恭。曾奎眉头一皱,计上心头,一纵身形,噌一下跳到地上,迈开两条小短腿,尾追上去,说时迟,那时快。噌一下就摁住了那个军卒的脖子:“不许动!”
  “好汉爷饶命!”
  “饶命不难,你要说实话!”
  “是!只要是我知道的一一”
  “你说,这铁车阵怎么打开?”
  “唆呀,好汉爷,我不知道。”
  “什么?”曾奎噌一下,从背后抽出浑铁点钢镬,用镬尖对准他的眼窝子:“说不说?”
  “说!我说。铁车阵两边有个大门,大门上有个老虎头。只要用力一捅老虎眼睛,大门就会自动启开。”
  “这是真话?”
  “小人不敢撒谎。”
  “好!你先委屈一时。”说着话,将他捆好,给他嘴里堵上衣裳,拴在了树上。
  曾奎得知真情,疾步跑到铁车阵门前,找到老虎头,亮出了浑铁点钢镬:“哈哈!待我捅这老虎眼睛!”

 第二十七回 救怀玉曾奎立功 战难抚云飞上阵

    小曾奎亮出浑铁点钢镬,对准老虎眼睛猛力一捅,霎时间,哗啦一声,阵门洞开。
  曾奎迈快步跑进阵内,蹿到中间一看,杨怀玉紧皱眉头,趴在马背,昏昏欲睡。曾奎往前一进身,双手紧拽丝缰,急促地呼唤:“表哥,醒醒,快跟我走!”
  杨怀玉听到喊声,微睁双目,有气无力地抬起头来:“啊?!你是什么人?”
  “此处不是讲话之地,快跟我走!”这个地方,他们不能多呆!若被人家发觉,再把阵门关上,那他俩谁也出不去了。所以,曾奎紧拽丝缰,甩开快步,冲出铁车阵,寻机捡上黄瓷瓦罐,一直往前奔去。
  他们正往前走,就听对面传来一阵马蹄声响。
  来的是谁?鄯善国大太子单云龙。他听到军卒报信,急忙披挂整齐,冲到阵前;“呔!什么人吃了熊心豹胆,竟敢来救杨怀玉?拿命来!”话音一落,催马冲到近前。
  曾奎勒马定睛一瞧,看他这身衣着打扮,准是单云龙!小曾奎不担惊,不害怕,象没事人一样,对他答话:“怎么,不让救是怎么着?”
  单云龙顺声音仔细一瞧,猛吃一惊:“啊?!你怎么把玉面虎驮出来了?”他再看那铁车阵,门开了,让人家给破了!单云龙不由从胆边生出恶气:“呔!你给我站住!”他马往前蹿,想要截杀这两个人。
  ,那曾奎心里明白,站下较量难以取胜。所以,他不顾大太子喊叫,磨头就往山口外逃。他俩在前边跑,人家在后边追,眼看被单云龙追上了。
  就在这个时候,又可从铁车阵后边跑来一匹战马。马到近前,高声喊话:“呔!单云龙,章命来!”
  单云龙回头一看;“啊?!”把他吓了个够戗,心里头扑腾扑腾直跳。怎么?原来喊话之人正是破了他定玄宝鞭的二公子杨怀兴。单云龙明知战他不过,圈马就败。
  杨怀兴一看,心里话:跑?你得把脑袋留下。我两件事,一件也没曾办到。不把你的脑袋拿到手,爹娘还不认我!想到此处,浑身涌出无穷的力气:“你哪里走!”催马便追上前去。
  单云龙一败,众敌兵纷纷乱嚷,向四处溃散,山口敌营顿时大乱。
  山口内这么一乱,山外边的穆元帅就传出将令,命四虎将一齐往山里攻。前边是震京虎呼延云飞和金毛虎高英,他俩冲进山口,正碰上曾奎领着玉而虎杨怀玉出山。云飞一看,乐得都掉眼泪了:“。哎呀,怀玉救出来了!曾奎,你快护送怀玉回营,待我们去杀它个落花流水!”说罢,将怀玉让过身后,与高英又向山内冲击。他们边冲边打,整整打了一夜。直到东方发白,再看那战场上,鄯善兵死的死,亡的亡,死尸横倒一片;剩下那些没死的,也扔兵刃,跪倒投跷。只好说:“一时漏网不足为怪,待日后擒他。”接着,便传下将令,命军卒打扫战场,在盘山口扎寨宿营。
  此时,杨怀玉已被搁到一张软榻之上。先生仔细看过,对穆元帅说:“伤势很重。不但身负箭伤,而且还有内疾。”穆桂英吩咐军卒,小心何候。同时,又给曾奎记功一件。大家说说笑笑,为曾奎祝贺。
  稍停,穆桂英四下了望,没见着孙儿杨怀兴,便问曾奎;“怀兴呢?”
  曾奎先把饭铺相遇之事说了一遍,接着说:“可能他追赶单云龙去了J”
  众战将一听,就要前去寻找,穆元帅说:“方向不明,不便追寻,还是等等再说吧!”可是,左等不回来,右等不回来,一直等了好几天,还是不见杨怀兴的踪影。
  杨怀兴未归宋营,急坏了他娘曾凤英。这几天,茶不思,饭不想,只知低头哭泣。众战将见了,也都心里难过。
  老太君手指杨文广说;“此事全怪你个奴才!”
  穆桂英也说:“不怪他怪谁?孩子若有好歹,我看你后悔药何处去买?”
  杨文广一听,满脸通红,低头不语。
  曾奎接着说:“你们不必担心。怀兴的本领,非一般人可比。我想,定是单云龙败阵,他追下去了。说不定,他会提着敌将的脑袋来进营盘。”
  穆桂英说:“既如此,咱再等几日,也好让军兵歇息歇息。待怀兴回营,咱再大兵西进。”
  又等了两天,还未见怀兴回营。穆桂英心中合计,眼前军情紧急,不能再等了。若再拖延下去,只恐鄯善兵卷土重来。她与太君商量一番,老太君也点头称是。
  这一天,正是黄道吉日。穆栏英升坐帅帐,传下将令:
  “令震京虎呼延云飞和金毛虎高英为前部先行官,杨文广和曾凤英护进怀玉,到玉兰关养病。其他战将,随军听令。”穆元帅传令已毕,鸣炮三响,拔营起寨,三军儿郎,浩浩荡荡向西挺进。
  大军正向前进发,就见蓝旗官跑来禀报:“回禀元帅得知,前边已是西夏的都城。”
  穆桂英一听:“好!鸣炮三声,倚山靠水之处,安营扎寨!”军令一传,炮响三声,扎住行营,铡草喂马,埋锅造饭,刹那间,一切料理停当。
  大军刚剐扎好营盘,营外传来了炮响。工夫不大,蓝旗官进帐,单腿点地,跪报军情:“启察元帅得知,西夏国兵马亮队,点名要穆元帅亲临疆场!”
  书中暗表:若论两国交兵打仗的规矩,不管谁打谁,安营之后,都得歇兵三日,才准交锋。如今,西夏国急了,趁宋军人困马乏,想杀个措手不及。
  闭言少叔。穆元帅听了禀报,略思片刻,对众将官言讲:“若不下阵,恐吃他耻笑。众三军,放炮出征!”
  穆元帅传出将令,回到后帐,项盔贯甲,罩袍束带,浑身上下收拾利落紧衬,到辕门外上坐骑,带领大队,来到前敌。
  穆元帅朝对方一瞧,西夏国城外,亮出了一队西夏兵马!军士们举着各色太旗,晔啦啦迎风飘摆。中间儿有一杆杏黄大旗,下绣盘龙,横粱绣红字:“两夏国王”,正中绣斗大个“那”字。穆元帅再往旗脚下看:排列着无数西夏的战将,高的、矮的、胖的、瘦的,黑的、白的、老的,少的,等等不一。战将中间闪出一匹骏马,马上端坐一人:年纪五十挂零,花花脸膛,压耳毫毛,爹蓬胡须,头戴王冠,狐狸尾,雉鸡翎,身穿镔铁甲,外套绣龙袍,掌端大铁刀。不用问,这就是西夏国的国王。
  穆元帅催马刚到在两军阵前,西夏王便问:“呔!你可是宋军元帅?”
  “正是本帅穆桂英。你是何人?”
  “西夏国国王那延雄!姓穆的,好狠毒啊!你暗派宋将,冒名顶替,以订亲为名,不光唆使大王国退出我的联军,还杀死了我的太子那立荣!为报此仇,我早已跟鄯善王作过商议,单等平灭你大宋之后,定将大王国化为灰烬。今日,暂不谈攻克大王国之事。姓穆的,休来看,我两国联军,战将千员,兵马数万,也足以平灭宋朝。我劝你下马伏绑,以保全性命;如其不然,你一世英名,将不得善终!”
  “王爷言之差矣!大王国孟老国王深明大义,为使黎民免遭兵刃之苦,才退出凶杀酷战的联军,此乃义举,为世人所赞颂。咱且不谈孟达之事,就看前敌情景,自本帅发兵以来,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短短数月,直捣到你的都城。想你西夏和鄯善,合在一处,也不过弹丸之地。怎抵得住我天朝大军?我劝你效孟达为楷模,罢兵不战,乃为上策,不然,你只有死路一条!”
  “好一张利嘴!今日不给你点厉害,也不知我西夏王有多大能为。看刀!”说话间,刷!抡刀劈来。喝一声:“开!”回手就是一刀。紧接着,扳刀头,献刀纂,来了个顺水推舟。等二马错镫之际,刀头往后一带,噗!:将西夏王的头盔削落马下。还不错,没削掉脑袋,只把他头顶的牛心发箍疙瘩鬟给削掉了。
  西夏王带回战马,刀交左手,一摸脑瓜:“哇呀呀呀!”可把他气了个够戗,也把他吓了个够戗。
  穆桂英踅回马来,从容答话:“西夏王,我手下还留着情呢!,不服的活,再过来比试!”
  西夏王心里话:我还打呀?再打脑袋电保不住了。
  西夏王正在为难,就听后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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