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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部分

邪剑魔星-第104部分

小说: 邪剑魔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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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樵霸”柴洪道:“头儿,你脾气不但没变,甚至于更加痛快了,俺这一乐,便又想起来了。”

  话落凝目四望,但见酒楼林立,酒旗儿飘扬。可就是找不着“醉仙居”那三个字。

  偏着脑接,“樵霸”柴洪自言自语道:“这他娘的可是作怪!

  莫兄弟明明说是在最热闹的地点,却怎么偏偏找不到这三个鸟宇?“燕翎雕笑了笑道:“你看看咱们身边的这座酒馆是不是那三个鸟字?”

  “樵霸”柴洪扭头向右一看,不由失声笑道:“嘿嘿,这不是骑着驴找驴吗?嗨,这一带可还数这一家为最有气魄呢!”

  红漆柱子,棱形格子大窗,宽敞的门面,纤尘不染,加上门前的三层石阶,益发衬托得气势宏伟,窗明几净丁。

  两人互望了一眼,拾阶而上,悠然自得地迈步进了“醉居仙”。

  两人身后的那十几个人,也跟着上了石阶,但却没有跟进去,在门口两侧站定了。

  一进门,是一道紫檀木柜台,横列在右手边,宽敞的大厅内,坐满了酒客,热闹中透着些乱嘈嘈的杂乱气息。

  往柜台上一靠,“樵霸”柴洪拉大着嗓门道:“掌柜的,领座了!”

  直挺挺地坐在柜台内的一张方桌后面,那个肥头大脑,长像如猪的五旬上下的肥胖老者,看都没看两人一眼,冷冷地道:“小客店满了,贵客请往别处去吧。”

  自大厅内扫了一眼,“樵霸”柴洪粗声粗气地道:“那正中间的两张桌子不是没有人吗?”

  肥胖掌柜的仍然双目盯着面前的铁珠算盘,头也没抬,冷声到:“那两张桌子被飞龙堡的爷们订去了。”

  “樵霸”柴洪一呆,回不上话来,不由自主地向燕翎雕望过米。

  淡然一笑,燕翎雕道:“掌柜的,飞龙堡的爷们不知何时来?”

  肥掌柜的道:“晚间。”

  燕翎雕道:“咱们坐不到晚间。”

  肥掌柜的突然抬头望了燕翎雕一眼,突然问道:“年轻人,你是武林道上的朋友吗:”

  冷漠地笑了一声,燕翎雕道:“掌柜的,你这里是酒楼不是?”

  肥掌柜的道:“不错,老汉这里是酒楼。”

  燕翎雕道:“在下是来喝酒,掌柜的用得着盘底吗?”

  怔了一怔,肥掌柜的冷笑了一声,道:“年轻人,老汉并不是在盘你的底,老汉只不过是要告诉你,如果你不是武林中人,你最好不要那两张桌子,你惹不起雷爷。”

  燕翎雕道:“如果我是呢?”

  肥掌柜的上下打量了燕翎雕一眼,道:“如果你是,你该知道除了雷爷或雷爷的手下人亲自带你来外,你就不该往那两张桌子上坐。”

  燕翎雕淡漠地扫了那张肥猪脸一眼,道:“掌柜的,如果说我们非要坐呢?”

  细小的眸子中掠过一抹尖细锐利的森冷光芒,肥老者突然提高了嗓门叫道:“里面的伙计,出来领座了。”

  柜台末端的那道门的帘子一开,走出两个浓眉大眼,太阳穴高高隆起的黑衣汉子来。

  一照面,燕翎雕就知道他们不是普通的小二。

  朝着燕翎雕二人,肥掌柜的道:“这两位贵客。”

  迈开大步,两个黑衣汉子走到燕翎雕之人身边,右边那个有一脸麻子的汉子冷冷地道:

  “两位随我来。”

  跟着两个黑衣汉子,燕翎雕与“樵霸”柴洪被引到中间那两张桌子前坐了下来,两个黑花汉子则站在两人的后面,既没开口,也没招待。

  环眼中闪动着烦躁的光芒,“樵霸”柴洪道:“他娘的可是作怪,走遍天下,还没遇见这等要客人求店家的鸟店。”

  话落扬手一巴掌落在桌面上,发出一声“砰然”大响,“樵霸”

  柴洪喝道:“小二!”

  站在“樵霸”柴洪身后的静面大汉冷冰冰地道:“我就站在你后面,用不着那么大声叫唤,惊动了其他贵客。”

  所有的酒客,目光全都转向了这边。

  黑脸变成了紫黑色,“樵霸”柴洪不停地搓着放在桌面上的那双巨灵掌,似在极力忍耐着。

  脸上流露出一抹习惯的淡漠笑意,燕翎雕望了“樵霸”柴洪一眼,道:“兄弟,侍候我们的是本店的特等小二,咱们一向是怎么对待特等人物,你是知道的。”

  这是表示可以开始了。

  霍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樵霸”柴洪转向身后的青面汉子,咧开大嘴怪异地笑道:

  “伙计,你他娘的沉着一张鸟脸,这是招待你二位祖宗的架势?”

  青脸汉子三角眼一瞪,道:“黑小子,你骂哪个?”

  伸手在那人肩膀上推了一把,“樵霸”柴洪道:“老子骂你!”

  身不由主地向后退了半步,青面汉子脸上凶光一闪,欺步近身,“唬”的一拳捣向“樵霸”一柴洪心窝,出手奇快如电。

  一出手便向致命处招呼,这显然是存心要置“樵霸”柴洪于死地了。

  大风大浪见过多少,“樵霸”柴洪哪会把这么个不入流的东西放在眼里?

  不闪不避,巨灵掌倏然一扬,照准青面汉子那张脸掴了过去。

  青面汉子的拳头才刚碰到,“樵霸”柴洪的衣裳,青脸上已挨了一计重的。

  “叭”的一声,青面汉子但觉跟前一黑,满眼金星闪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急退过去;吓得身后桌上那些酒客乱成一团。。踏出一步,“樵霸”柴洪劈胸一把抓住青面汉子的衣襟,冷声道:“别打扰了别人的清兴,小子,给俺站稳了!”

  口鼻之中,血流如泉,青面汉子两只眼睛才刚刚能看见模糊的影子,“樵霸”柴洪右掌又扬了起来。

  “慢着!”说话的是站在燕翎雕身后的那个麻面汉子,这时,他正把一柄匕首架在燕翎雕的脖子上。

  “樵霸”柴洪扭头看了一跟,忍不住笑道:“他娘的,寿星老吃砒霜,什么人不好招惹,你却去招惹俺头……不公子,这不是你想死吗?”

  森冷地,麻面汉子命令道:“黑小子,把人给我放开。”

  扬起的巨灵掌突然左右一阵猛摆,“叭叭”两声巨响声中,青面汉子左右颊上又各挨了两计重的,惨哼一声,当场昏死在地上。

  麻脸一沉,匕首对准燕翎雕的脖子便切了下去。

  就在麻面汉子匕首一用力之际,一道铜匝似的手已抓在他腕脉上了,一任麻面汉子用尽全身之力,依然切不下去。

  缓馒地站了起来,燕翎雕森寒地吃吃笑道:“朋友,你们这里开的可是黑店?”

  原来想走的酒客,又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给吸引住了,一个个都把目光集中在燕翎雕与麻面汉子身上。

  缓慢地,燕翎雕抓住麻面汉子持刀的右手向着麻面汉子咽喉弯了过去。

  那只手,已经完全失去控制了,眼看着那柄明晃晃的匕首对着自己咽喉刺了过来,却就是挣不开燕翎雕的手,也松不了手中匕首,焦急恐怖地,麻面汉子的身子开始往后仰,但身子与手臂连在一起,往后仰的幅度却有限。

  “大侠,饶……饶我。”

  森冷地,燕翎雕道:“朋友,你可曾想过饶我?”

  “两位大侠息怒,小老儿亲自送酒来了。”话声是肥掌柜的发出来的。

  一只酒杯,在话声的遮掩下,袭向燕翎雕身后。

  身子向前一跃,风车似的,燕翎雕与麻面汉子互换了一个位置。

  “叭”一声,麻面汉子腰杆一挺,那只飞过来的酒杯,已震断椎骨,镶入麻面汉子后腰内。

  惨厉地号叫了一声,麻面汉子全身颤抖着瘫痪了下去。

  松开手,燕翎雕目注那个左手托着酒盘子右手仍抓着另一只杯子的肥胖老者,道:“朋友,一开始,咱们就不对劲。”

  店内的洒客开始鼠窜狂奔地往外跑了。

  斯文地,肥胖掌柜的把洒盘子放在桌子上,冷冷地笑道:“年轻朋友,你是哪条线上的:”

  笑笑,燕翎雕道:“掌柜的,我说过,一开头,咱们就不对劲了,现在,已不是问来历,盘底子所能了事的了。”

  肥胖掌柜的冷笑一声道:“年轻朋友,你照子可要放亮些,跑到咱们这一亩三分地上来惹事,朋友,你算是瞎了眼了!”

  燕翎雕道:“掌柜的,瞎了眼,我会不左不右地偏偏跑到你的店里来吗!”

  肥胖掌柜的冷笑一声道:“对,相好的,话既然说明白了。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的吧,二位朋友是哪一个码头上的?”

  摇摇头,燕翎雕道:“掌柜的,我知道你叫‘铁珠子’魏通才,说起来,你的名号在江湖上也还有几个人知道,只是,问在下是谁,说实在的,你还不配。”

  这时,酒楼内的酒客已全跑光了,站在门外的那十个汉子,已各自拿着家伙涌进来了。

  柜台旁的那道暗门内,这时也涌出了七八个持刀汉子。

  “铁珠子”魏通才向身后望了一眼,冷笑道:“相好的,在我醉仙楼上撒野行凶,你们算是瞎了眼了!”

  “铁珠子”魏通才话声才落,大厅右边角落里突然传来一个生硬的声音道:“魏掌柜的,真正瞎了眼的是你而不是他们!凭那么几个平日里只会吃睡的猪,你也妄想去对付猛虎狂狮吗?”

  “铁珠子”的目光随声转向右边,才发现大厅里还有没走的三个老者,他只觉得这三个人很面熟。但却不认得他们。

  燕翎雕转眸望了一眼,脸色不由为之一变,暗自忖道:“西川的三色剑?”

  “铁珠子”魏通才只当他们是与燕翎雕一伙的,肥脸猛然一沉,道:“不用在那里狂吠,老夫连你们三块料也算上了!”

  原先开口的老者大笑道:“哈哈……铁老儿,我看你不但瞎了眼,只怕心也昧了!像你这等废料,真难为你怎么能活到今天!魏老儿,先不要把话说得那么狂,如果你能把你面前的那两个主儿放倒,老夫三个也,赔上三颗人头如何?”

  那老者右侧的另一个老者道:“大哥,要放倒那两个正主儿,你不是诚心在难为掌柜的吗?你瞧瞧,人家孩子才有多大呢?”

  老者话落,三人立时大笑出声。

  肥脸已变成了铁青色,“铁珠子‘’魏通才真恨不得伸手先劈了那三个人,但转念一想,却又怕多树了敌人,只得暂时强忍了下来,回身向柜上急走了两步,沉声喝道:”去与我把这两个东西的脑袋拿下来去!“

  十七八个壮汉不知死活地齐吼一声。一起奔向燕翎雕与“樵霸”柴洪,将两个人围了起来。

  抓起桌子上的酒壶,“樵霸”柴洪替燕翎雕斟上一杯,慢条斯理地道:“公子,这一路上少吃没喝的也实在够辛苦了,来,你先喝上一杯。”

  燕翎雕淡然一笑道:“老柴。你先喝吧,少停你还得忙上一阵子呢!”

  “樵霸”柴洪眸子中神光一闪道:“哪一种忙法?”

  燕翎雕道:“痛痛快快,随心所欲的忙。”

  这时,一个持刀大汉已经接近了“樵霸‘’柴洪身后。

  像是一点也没觉察到,“樵霸”柴洪兴奋地道:“有痛快的活干,比俺喝上十年老洒更解渴得多!”

  话落焕然起身,粗壮的身体猛然转向后面,叉开五指,一掌打了出去,正迎着身后那个摸过来的汉子的门面。

  左掌才“叭”的一声印在那汉子舱上,右拳巴结结实实地“冬”的一声插在那汉子胸膛上。

  仰面直撞入身后的那些同党群中,那汉子连哼都没哼出声来,便己七孔流血而亡。

  兔死狐悲,物伤其类,周围的那些壮汉子见状呆了一呆,突然齐吼一声,各自使刀舞剑地围了上来。

  手无寸铁,“樵霸”柴洪见状情急之下,顺手从身边掠起把椅子,冲着那些扑上来的汉于挥扫出去。

  论力气、论身手,这些人哪里能与“樵霸”柴洪相比!只一个照面,便被打倒了三个。

  “樵霸”柴拱手中木椅的椅座,也被刀剑削去了半边了。

  仗着人多,那群汉子向后退了几步,重又浪潮般地涌了上来。

  刀剑齐挥,冷光夺日,气势倒也十分吓人。

  “樵霸”柴洪一声大吼,弯腰一式“风起云涌”,挥动椅子向四周打了出去。

  惨哼声中,木椅飞扬,扑上来的那群汉子,登时又倒下了两个。

  “樵霸”柴洪手中的木椅椅座己被刀剑全削光了。

  眼看着手中的家伙越来越短,“樵霸”柴洪心中也有些着急起来了。

  恰在这时,那群退下去的汉子重又涌了上来。

  情急之下,“樵霸”柴洪弯腰伸手捞起燕翎雕面前那张方桌的一只桌腿,大喝一声,迎着正面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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