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都是抖M-第2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突然,宋七的身影出现在我们眼前,他的表情有些焦躁:“姜姑娘去洗手间了还没回来。”
我两眼一睁,瞬间坐直身子,“多久之前的事?”宋七回答:“有半小时了。”
洗手间在目之所及的地方,来回不过几分钟,就算姜姑娘是去拉屎,现在也该回来了。我起身,整整皱巴巴的衣服:“我去找找,你先在这坐着。”
说完便朝洗手间方向走去。
一走出人群,我便七窍大开,找寻姜姑娘的踪迹。姜姑娘是去过洗手间不假,可是酒吧的其他地方也没有她的气息。
应该是在洗手间里消失的。
我闭上眼睛,沿着酒吧的外围静静的一寸一寸的搜索,突然,目光一亮。
在后巷。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一直没有登上后台,请十位小伙伴见谅~
、你是真的非常严肃的在玩我们
另一边,宋七也在焦急的寻找着。他没有神力,只能自己摸索着在酒吧的周围搜索。找到后巷的时,他停在了巷口。
宋七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地上躺着的,可不就是失踪了半小时的姜姑娘。浅黄色的运动服蒙上了大片的尘土,原本干净的小脸,也变得黯淡无光。
阴影里走出来的,是面带微笑的朱雀。
“很辛苦吧。”朱雀踮着脚尖,跨过地上的姜姑娘,一步一步朝宋七走过去。“陪在她身边,又要瞒着所有人,很辛苦吧。”
彻底从阴影中脱离出来,一张浓妆艳抹的脸出现在宋七眼前,“堂堂金蝉子竟然动了凡心?说出去真是让人目瞪口呆啊。”朱雀晃晃脑袋,关节处传出“卡拉卡拉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巷子中回响,格外诡异。
金蝉子沉默半响,眼中的红色渐渐褪去。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朱雀一步步向前,妖冶的面孔慢慢逼近金蝉子,“你敢不敢跟我赌一把?就赌……”她手臂在空中一划,指着地上不省人事的姜姑娘,“就赌她的命。”
“你不敢动她。”金蝉子笃定的回答。
对面的朱雀似乎是愣了一下,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激将法对我一点用都没有,杀了她对我来说百利而无一害。”火焰窜上她的手掌,覆盖住她的整只手,缓缓指向姜姑娘。“要赌吗?”
“你不敢动她。”金蝉子重复道,他手指按按太阳穴,“别玩了,破绽太多。”他抬头,盯着“朱雀”,“是你吧,牛魔王。”
金蝉子微微扭头,眼神飘向身后:“你们俩也出来吧。”
我和伏疆从拐弯处走出来,无奈的看着愣在原地的“朱雀”。
牛魔王整的这一出,事先可没和我们俩说过。姜姑娘初失踪的时候,我也是急坏了,没想到放开神识四处一探,竟然让我探到牛魔王鬼鬼祟祟的在后巷,旁边躺着晕了的姜姑娘,我就知道这件事肯定不简单,也就没做声跟在宋七后面,看看他到底想搞什么。
没想到他是想逼宋七恢复姜姑娘的身份。
这个方法一看就是极为仓促想出来的,漏洞百出,金蝉子要是看不出来他也不是金蝉子了。且不说牛魔王没扮过女性那扭曲的走路姿势,亏我刚才在牛魔王伸出手的时候还好心送了把火在他手上,让他演的没有那么惨不忍睹一点,没想到这么快就被识破,真是高估了他的演技。
牛魔王一看被人识破,也顾不上变回原形,急忙抽回还在着着火的右手,放在嘴边使劲吹了几下,发现吹不灭,急的他原地干跺脚。
我余光看了看金蝉子,发现他还是一副冷着脸的样子,便没管他,让牛魔王白挨了一会火烧。牛魔王急的满地乱窜,他一拳捶在土墙上,疼的哇哇大叫。
我实在看不过,又看金蝉子的脸色好像好些,便收回天火,任由牛魔王虚脱的坐在地上。
宋七的脸色虽然稍缓,但还是乌云密布。牛魔王一直低着头,不敢看他
“这种事情不要再发生了。”宋七缓缓开口,“不要再拿她威胁我,否则答应你们的事我就当从来没说过。”他的语气听上去足以冻死人了。
我看气氛不对,急忙开口:“这事是老牛不对,下次不会了。”我冲牛魔王挤挤眼,牛魔王很快上道,但他贵为大王,很久没有低声下气跟别人道歉,一时间有些不习惯。磨磨唧唧半天,才咬咬牙,挤出一句:“不会有下次了。”
“是啊是啊。”我拍拍牛魔王的肩:“快先去把姜姑娘扶起来!”
大家这才意识到,从刚才开始,姜姑娘还在冰凉的地面上躺着呢……
众人回头,地上哪还有姜姑娘的踪影?
金蝉子瞪向牛魔王,牛魔王满头大汗,眉头紧皱,双眼瞪得老大:“这真跟我没关系!”我瘪瘪嘴:“别玩儿了,都被识破了,没意思了啊。”牛魔王急的都快跳起来:“我真不知道啊!”
“哼!”
牛魔王古怪地看着我:“你‘哼’什么!我牛魔王敢作敢当,说不是我就不关我的事。”我茫然地抬头:“你说我?我刚才没出声啊。”
“嘘。”伏疆突然示意我们安静一下,然后垂下眼屏气凝神。半响,他抬起头来:“朱雀,出来吧。”
灰蒙蒙的墙壁上,一道人影慢慢从表面浮起。待那人完全出来,是一张陌生的男人面孔。
而刚才伏疆唤他朱雀。
我上下打量一番,确实是朱雀的气息不错,只是为何换了一个皮囊?我想起前几次碰见他的时候身边跟着不同的男人,我还骂他是个人尽可夫下贱的婊、子……等等,我猛地抬头,眯了眯眼,原来他早就计划换一个身体了!
也许是刚换了身体不适应,此刻披着男人皮的朱雀走路依然十足十的女性姿态,举手投足间都透着妖娆,和现在的面皮显得格格不入,别扭得很。
“怎么,不习惯吗?”他手指抚上自己的脸,“我倒是觉得,这幅身体非常适合我,不论是我,还是以前的身体,都契合的完美无缺。”
他意有所指,妩媚的眼神在我和伏疆之间飘来飘去:“毕方,你也应该先试试才好。”他眼神明显扫过伏疆的下半身,“不过也无所谓,就算不合适,到时候再换不久好了。”
我无所谓的笑笑,像是没有听到他猥琐的言语一般:“是啊,就像你一样,每天换几个不一样的男人,成为别人口中的婊、子,走到哪都是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柄,这样的日子你最喜欢了,是吧?”
朱雀脸色微青,嘴角勾起妖娆的笑容:“你不用说这些话刺激我,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他支起手臂,敲敲太阳穴,“本来只是碰巧路过,没想到还能有幸看到这样一出好戏,真是精彩。”
我在一旁暗暗蓄力。
“别这样。”朱雀斜着眼暼向我,“每次见面不是打架就是吵架,多伤和气。”她手里拿出一个东西,一上一下的抛着,表情漫不经心,“放心,那小姑娘我不会把她怎么样,只是最近闷得很,想跟你们玩个游戏而已。”
伏疆按住我的手:“你想玩什么?”
朱雀手里的东西,是姜姑娘的头绳。
朱雀笑着看向伏疆:“还是你懂事。”腻歪的语气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捉迷藏的游戏而已,很简单。”她随手把头绳一扔,我伸手接住。
简单的黑色,被大半尘土覆盖,变成了脏兮兮的灰色。我紧握起手心,散开神识。
“没用的。”伏疆平静的声音从头顶响起,“他这么笃定的让我们去找,姜姑娘一定不在神识可以探测到的地方。”
金蝉子点头。
“是空间。”我和伏疆的声音同时响起,低柔的女声和磁性的男声混在一起,说不出的和谐。
金蝉子立刻开口:“我记得你们之前把他的空间毁了。”我心里暗骂,你这贼和尚知道的还真不少。
“那是姚菲的空间。”我斟酌一下,说道,“姚菲是朱鸟,也有自己的本名空间来着。”我一边说,一边,漫不经心的玩着手里的头绳,“上次我们打碎的,应该是朱雀寄居在姚菲身上的时候,姚菲的空间。”
“那这么说,孙孙是被关在了朱雀自己的空间里?”牛魔王问。
伏疆摇摇头:“既然朱雀要我们找,就说明姜姑娘一定是被关在我们能找到的地方。他把姜姑娘藏进自己的空间,我们怎么可能找得到。”
没错,除非空间的主人同意,否则我们不可能进得去朱雀的空间。
“那她在哪啊!”牛魔王有些着急,毕竟这事是因他而起,如果姜姑娘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恐怕他就没命回去见老婆孩子了。
我望向金蝉子,发现他眉头紧锁,“我知道你能感应金蝉玉的位置,不如你试试看,至少确定一个大体方位。”
金蝉子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我刚才试过了,反应很模糊。”他又尝试了一遍,“而且大概就在这附近。”说完又补充一句,“应该出不了这条巷子。”
伏疆点点头:“既然朱雀用的不是自己的空间,必然要从其他精怪那里‘借’,既然是‘借’,就必须有载体,仔细留意,看有没有什么看上去奇怪的东西。”
一行人分散开来,在巷子的每一个角落搜索着,每个人都恨不得自己长了千里拐弯眼,能把每一个细节都看到。
毕竟不是普通人类,一刻钟后,一行人回到原地。
看大家脸上的表情,就知道毫无收获。
“不可能。”金蝉子说道,“我感应到舍利子的位置就在这附近。”
牛魔王挠挠头:“难道是我们搜的还不够仔细?”我感叹:“不是我们不仔细,而是敌人太狡猾。”
我注意到伏疆的表情有轻微的变化。
“怎么了?”我凑近他,他微微蹙眉:“好像有什么不对劲。”我跟着他的视线走,并没有发现丝毫不妥。
“你闭上眼睛。”伏疆说道。我顺从的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等等,是有什么不对劲。
我睁开眼睛。
“是鱼腥味。”我说道。很淡,淡到几乎不能察觉。酒吧不卖与鱼有任何关系的商品,隔壁也是服装店,怎么会有鱼腥味?
“朱雀要借的精怪的空间……是食堂的大厨。”伏疆肯定的说道。
我恍然大悟。
既然有了踪迹,就可以追寻,我再次释放出神识,追随着那抹鱼腥味,一直到……金蝉子的上衣口袋中!
金蝉子表情微微错愕,摸摸口袋,掏出一条头绳。
一时间我们四人脸上的表情都很精彩,尤其是牛魔王,面部扭曲到一种骇人的地步。
朱雀,他原来真是闲的无聊赖玩游戏的!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汉代的天是阴霾的天(五)
卫青当时回答的什么,我已经记不清了,只是依稀记得,当时的阳光很耀眼,而对面站着的这个人,一身光辉。
两年之后,我光荣被遗忘在了后宫之中。刚开始我还在一些重大典礼上露露脸,后来就干脆连脸都懒得露,一有宴会就称病。久而久之,刘彻也不再来我宫中,再久而久之,典礼也不用我参加,我倒是乐的清闲。
这两年间,卫青的升官之路可谓一帆风顺,胜仗一场接着一场,官职也越来越高。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也偶尔会站在窗口,望着卫青远去的方向,盼望他的归期。每次他进宫述职,都会来我这坐坐,久而久之,也成了习惯,坐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原本也是有人说是非的,但我长期失宠,卫青位高权重,我们又是别人眼中的亲姐弟,也就没人说什么了。
大部分时间都是像现在这样,两个人坐在后院里,他读他的兵书,我看我的话本,一坐就是几个时辰。
“唉……”我托着下巴叹了口气。
“怎么?”卫青把手中的竹简放下,抬眼看向我。
我趴在石桌上,目光呆滞:“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虽然知道卫青是神体,但具体是哪位神我还真没见过,也不知道究竟用什么方法才能恢复他的神力。我跑回去问白泽,白泽也只是摆着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告诉我要耐心等待。
两年时光于我虽然只是九牛一毛,但也是实打实一天天熬过来,这样的日子虽说清闲,倒真无聊的紧。
卫青拍拍我的头:“莫急,我已经在安排,在忍耐一些时日,我就接你出宫。”
我脸微微发烫,埋进臂弯,心想,等他恢复神力之后,定要和他做一对堂堂正正的神仙眷侣才好。又对自己的想法感到十分羞涩,暗骂自己不是一个正经的神。
两年的时间,终究还是有什么东西改变了。
如他所言,两个月后,我被偷运出宫,原来我的宫中,由卫青安排的一个女人继续假扮着。我有点担心,不过卫青说这个女人是他在战场上俘虏来,并没有上报,目的就是有一天把我从宫里替换出来。
我被安置在他府中的一个小别院里,谎称是他的远房亲戚。我扮演了他姐姐两年,小小亲戚自然顺风顺水。
出宫那天,是卫青亲自来接我,他拉我上马,紧贴在我的背后,我心花怒放,一路上连上的热度都没有下去。
一路到了府门口,我翻身下马,迎面而来的是一个端庄温婉的女子,年龄与我相仿,但是梳着妇人的发髻,亭亭玉立的站在门口。
看见卫青下马,女子迎了过来。
她先看了看我:“这就是姐姐吧,以后就在府中安心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