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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8部分

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968部分

小说: 金庸世界里的道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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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对一掌!”任我行想了想,慢慢点头,神色凝重,心下却是庆幸,他最不怕的便是对掌,比拼内力。吸星即使吸不动他的内力,但丹田空荡,不怕内力的侵蚀,占了先机。

况且。他如今地内力极是精纯醇厚,比拼内力,即使略有不如,对上一掌,却也有把握挨得住。

任盈盈张张嘴。看了看父亲与萧月生,却没有说出话来。

萧月生脚下如乘风,飘飘退后一步。任我行不甘示弱,身子平平一移,滑行至他跟前。

“请——!”萧月生一伸手。

任我行双腿微分,不丁不八,两掌在胸前慢慢划弧,缓慢如推两座巨大地磨盘。

双掌划弧,一顺一逆,在胸前会合。沉声一喝:“着!”

喝声中。他双掌猛的一推,旁边的诸人衣衫猛的陡动,如一阵大风刮过,猎猎作响。

萧月生神色如常,轻飘飘一掌拍出,似乎使的仍是破玉掌。

“砰!”众人脚下一颤,纷纷跨出一步,重新站稳,耳边嗡嗡作响。仿佛站寺中巨大地铜钟敲响时,各人便站在跟前,身体都跟着震动颤抖。

萧月生身形一晃,踏前一步,随即止住,脸色紫气一闪而过,恢复如常。

任我行踉跄退后,一步一个脚印,脚印越来越浅。直到退出五步方止住身形。

他面色酡红。摇摇晃晃,如饮醉酒。任盈盈急忙去扶,却觉父亲身子颤得厉害。

“爹……,你要不要紧?!”任盈盈忙问,探手摸上他的脉相。

任我行挣扎着,要挣脱她的搀扶,哼道:“让……让开,我不用人扶!”

“爹——!”任盈盈急声喝道,黛眉皱起,似是火。

任我行见她如此,不再挣扎,抬头看着萧月生,嘿嘿冷笑:“姓萧地,滋味如何?!”

他这一掌,乃是日月神教秘不外传地绝学,化血针。

此功诡秘异常,将内力压缩,不停的压缩,直至凝成一根针,至精至纯,至阴至寒。

日月神教地黑血针武林中人闻风丧脸,却是根据此功演化而来,黑血针有形有质,而这门秘功,却是无形有质,乃暗算人的不二法门,凡是见识此秘功,皆已作古,故无人得知。

萧月生淡淡一笑,摇摇头,这至阴至寒的针气遇到天雷之力,如雪遇汤,一触即融,毫无威胁。

他刚才的一掌,亦是藏着后招,只是任我行现在没有觉罢了,萧月生自不会点破。

“任姑娘,后会有期!”他抱拳一笑,转身便走,宛如踏着一朵白去,冉冉而去,看似缓慢,转眼之间已然融入夜色之中。

此时,另外几个人已经赶过来,只看到了萧月生冉冉而去的影子,却不敢追击。

他们看了看任我行,神色关切,却不敢开口问他伤势,怕惹他猜忌。

任我行自从重新出山,对旁人极不信任,兼之救他地向问天已离他而去,更使他变本加厉地不信人。

“爹,你真不要紧吧?”任盈盈拿起手,黛眉紧皱,紧盯着他问。

她没觉有什么异样,根据脉相看,父亲只是脏腑受了一些震动,受了些内伤,没什么大碍。

但根据她对萧月生的了解,他绝不会如此澜沧江铁放过父亲,定是留有后手,只是不知他会如何做。

“放心罢,盈盈,我死不了,贼老天不敢收我的!”任我行哈哈一笑,推开她的手,对众人道:“回去罢!”

转身之际,他目光一掠松树林中,停了停,轻哼一声,看了下任盈盈,没有停留。

待他们走得一干二净,松树林中钻出几个人。

“他好厉害的眼神!”一个人摇头叹息。

另一个人点头,心有余悸:“确实!……刚才看他的眼神,还以为他会杀咱们呢!”

“圣姑……,我猜到他是谁了!”一人低着头忽然抬起,重重一拍巴掌。

“他是哪个?!”旁边人忙问。

“你想,什么人能被称为圣姑?!”他得意的转着眼睛,一一掠过同伴。

“圣姑……,是魔教!”有一人沉声说道,脸色大变。

周围诸人皆变了脸色,彼此对视,面面相觑,皆看到对方眼中的恐惧与后怕。

“今天……今天的事,谁也不准多嘴,不准说出去!”一个身着玄衫地中年人冷冷道。

无人反驳,皆点头附和。

当他回到观云山庄,已是第二日清晨。

刚一踏上湖上回廊,江南云便自南雨阁中出来,一身月白丝缎睡衣,闪着光华,秀披肩,宛如黑色丝缎,黑白分明。

脸上仍残留绯红,她揉了揉眼睛,明眸顿时光华流转,熠熠闪光:“师父,回来了?”

“这么晚才起床,还不快去练功?!”萧月生横一眼她,没好声气的道。

江南云白他一眼,出来迎接,反倒迎出不是来了,娇哼道:“师父可除去任我行了?!”

月生点头,迈步寒烟阁。

江南云紧跟着他进来,笑问:“到底除没除去,你嗯一声,谁明白呀?!”

“我嗯一声,是让你快去练功!”萧月生停下,转身,瞪她,没好气的道。

“你吊人家胃口,如何静心练功?!”江南云娇嗔,脸颊绯红未褪,娇媚诱人。

萧月生瞪她一眼,她睁大明眸,一眨不眨的跟萧月生对视,毫不示弱。

“废了他武功。”萧月生无奈道。

“又是废他武功?!”江南云顿时黛眉蹙起。

“这一次,呵呵……,他会有事做的。”萧月生淡淡一笑,转身上了二楼,不再理会她。

江南云站在那儿想了想,不得要领,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吃过饭后,跟师娘套问几句,应能知晓真相。

还未吃早膳,萧月生正在楼上搂着刘菁说话,江南云在外面敲了敲门,等了一会儿,推门进来。

两人已经穿戴整齐,萧月生盘膝坐在榻上,宝相庄严,紧皱着眉头,沉着脸。

江南云进来便道:“师父,我要去洛阳。”

“出了何事?!”萧月生眉头一挑。

“帮中出了麻烦,有人偷袭总坛。”江南云沉着玉脸,紧抿红唇,明眸中光华闪动,如深潭泛波。

萧月生镇定的点头:“嗯,去吧。”

江南云冲有些不好意思的刘菁笑了笑,转身便走,左手扶着剑鞘,盈盈而出。

“南云杀心又动了!”刘菁担忧的道,转身望萧月生。

她对江南云的性子最是了解,手按剑柄,便是杀心汹涌,难以自抑之兆。

萧月生摆摆手:“不用管她。”

“大哥应劝劝地。”刘菁柔声嗔道。

“她不是小孩子,心中有数地。”萧月生笑道。

正文 第317章 意外

天山

天山半腰,一处山谷,温暖如春,与外面的寒冰截然不同,似乎两个世界。

山谷中有一处水池,如一面光可鉴人的镜子,平静无波。

萧月生站在天池前,看着澄澈如银练的池水,游鱼清晰可见,湖底绿草轻轻晃动。

怔怔望着池水,他微微失神,目光迷离,失去焦躁。

他眼前浮现出一张绝美的脸,明眸眨着慧黠的光芒,修长的睫毛扑扇扑扇的闪动。

“干爹……,你瞧这儿的鱼好美啊……”

“嗯。”

“干爹,咱们就在这里住着吧,我不想走了呢!”

“好啊,建一间屋子就是。”

“咯咯,干爹真好……”

正是杨若男当时跟自己来天山时,在这里说话的情形,历历在目,清晰可见,银铃般的笑声就在耳边飘荡,他转头,寂静一片,唯有清风拂过。

心疼痛如绞,过目不忘之能,反倒成了痛苦之源,杨若男的一颦一笑,明眸转动时的俏皮与狡黠,像是一根根长刺,在不停的扎着他的心口。

他心底涌起一股,蓬勃喷,练功,练功,恢复原本的神通,破碎虚空,与她们相见!

想到此,他不再呆,盘膝坐在到草地上。

绿草茵茵,坐在上面软绵绵的,舒服无比,一如数百年前。

百年之后,人已换过旧人,绿草仍在,却已是经过了无数的枯荣轮回,不复原本的模样。

他两手结印。微阖双眼,静静的风吹到脸上,温暖而温润,与外面的空气截然相反。

静静的天池旁,他一个人坐在池边,身影透出一股苍凉孤寂之感。

到了傍晚,他在天池边上筑庐。

暮色降临时。他离开了小屋。直接登上天山之巅,盘膝坐在山顶的冰块上,聚天地阴寒之气,刺激体内天雷之力地增长。

此处冰寒,乃天地之间的至阴至纯之力,与天雷之力恰恰相反。萧月生想要吸纳阴寒之力。在体内形成一阴一阳,天地交泰,更加一层。

只是,天雷之力霸道无比,破一切阴寒,萧月生所事之事,仿佛往熊熊大火上添一捧白雪,后果显而易见。

萧月生并不着急,耐心的摸索。像是驯服蛟龙一般,一点一点儿摸索它的性子。

这一日清晨,他自天山之巅回到天池时,累得筋疲力尽,几乎抬不动步子,咬着牙,仅凭一口气支撑下了山。

到了谷口,望向天池时,他目瞪口呆。

一幅绝美的风景映入眼帘。天池边上。一个少女婷婷玉立,宛如莲花。浑身一丝不挂的洗浴。

肤若凝脂,似是雪白的绸缎,闪闪光,清澈地水珠仿佛自她地肌肤里渗出来的,在阳光映照下,仿佛花瓣一般。

这幅无一不美,浑身上下闪动着圣洁的光辉。

萧月生反应极快,扭身便走。

“站住!”清冷的声音响起,宛如炎炎盛夏,一汪冰泉流淌,直流入心底,虽然清冷,却沁人心脾。

萧月生身形却并不停,轻飘飘的向前,此事根本有嘴说不清,不如避之,反而清静。

他如今周身无力,所有的天雷之力被榨得一干二净,全凭九转易筋诀所炼就地身体,疾奔而去。

却不想,这个少女轻功极佳,衣袂飘飞声中,转眼间过他,在他身两丈处飘落,轻如柳絮。

她一袭雪白长袍,诱人曲线若隐若现,秀披洒,湿漉漉地,打湿肩膀,闪着黑亮光泽。

肌肤白里透红,双眸如蓄清泉,紧抿着嘴,眸子冷冽。

萧月生摇头苦笑一声,打量她,轮廓颇深,似有塞外血统,却又不明显,应是中原人,浑身上下冷冷清清,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他摇头一笑,这个女子,倒是与自己的弟妹小龙女像极,皆是气质如仙,冰冷不近人情。少女眸子冷光闪动,萧月生打量她时,她也在打量萧月生。

玉手自腰间一抽,寒芒颤动,一柄软剑出现,清叱一声:“登徒子,受死!”

软剑“唰”的笔直,她轻盈一送,不带丝毫火气,直刺他胸

她动作曼妙优雅,看似轻盈,剑尖瞬间来至胸前,寒气扑面而至,令人心寒。

萧月生扭身一侧,剑尖贴着胸口而过。

少女紧抿樱唇,颜若冰雪,见他轻巧避过,明眸一凝,雪白皓腕微微一抖,长剑蓦的由硬变软,如灵蛇复活,蜿蜒游动,蛇头扭向他胸口,避不容避。

萧月生无奈摇头,屈指一弹。

“叮”手指弹中剑身,出清鸣,灵蛇顿时一软,仿佛被打中了七寸,软了下来,再难挺直。

少女撤剑后退,瞪他一眼,一言不,扭身便走,身子轻盈如羽,飘飘而起,掠过他头顶,消失在山谷里。

萧月生无奈的苦笑,想了想,转身又回到山谷,想要解释一二,虽然心下明白,这样的事根本无法解释得清,无论有意无意,总是看了人家姑娘的身子,这便是大罪。

山谷内已经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唯有他所建地小庐仍在,刚才姑娘洗浴之处,还留下一些水渍。

他眼前不由再次浮现那一幕绝美的风景,她的身子确实美得惊人,肌肤雪白细腻,前凸后翘,曲线夸张,只是她一直穿着长袍,掩住了诱人,委实可惜了。

站在天池边上,他想了想。还是走为上策。

虽说这般做,有临阵脱逃之嫌,但此事根本就难以说清,世上的道理,并非一是一,二是二,黑白分明的。

自己不是故意的。但也犯了错。人家却也不会管你是不是故意的,毕竟人心隔肚皮,凭什么相信你?!

想到此,他毫不犹豫,转身便走,想要离开天山。先躲开此事的麻烦再说。

他说走便走。毫不犹豫,一路之上,并没有人追来。

下到半山腰时,天色已经完全大亮。*

阳光明媚,柔和的照在茫茫雪地上,雪地泛着光芒,周围地一切变成了银色,纯净而美丽。

萧月生微眯眼睛,知道这样地光线看似柔和。却最是伤眼。

“兀那登徒子,给我站住!”一道圆润的叫声自他背后响起,他心中暗叫不妙,登徒子三个字一出,他便知讨债来了。

停下脚步,萧月生转身观瞧。

雪地上站着四个人,皆是女子,一个是那少女,一袭雪白麻布长袍。将诱人地曲线掩住。却显得清纯而冰冷,脸上冷若冰霜。冷冷望着萧月生。

另三个人,年纪稍大,乃是少妇,个个艳若桃李,娇媚得像是滴出水来,妖娆动人,实是尤物。

“你这贼子,还要跑,是不是?!”一个少妇挺胸娇叱,粉脸含煞,怒瞪萧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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