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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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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山腰上,一团白sè之物缓缓而动,虽然极其缓慢,却仍是不停的向上攀爬,透着坚定不移之意。

这一团白sè之物却是一人,身穿绵羊皮袄皮ku皮帽,手拿一把漆黑如墨的连鞘弯刀,当做拐杖,踏着厚厚的积雪,呼呼的喘着粗气,杂草一般的胡须变成根根银须,结着冰凌,自他口鼻呼出的白气,离他很远方才消散,稍通武功之人,一看即知,此人内功极为深厚。

“***!”他抬头望了望太阳,愤愤的骂了一句,此时的天空,澄明透蓝,白云朵朵,极为辽阔,本是天高气爽的天气,在这里却是这般酷寒难耐。

这是一个面目清秀,轮廓颇深的青年,被羊皮长袄包裹住全身,唯有面孔lu之于外,鼻隆口方,英气勃勃,一幅极好的相貌,与他那句粗骂颇不相符。

一阵罡风猛的吹来,将他吹得身体晃动,皮袄翻动,他忙转身背风,将弯刀**雪中,撑住自己的身体,不让这阵刺骨的寒风将自己吹走。

一声闷闷的骂声自他口中传出,来不及听清楚,便被风卷走,消失在空气中。

端木yu终于禁不住这见鬼的风,一跤倒在雪地上,用力压着弯刀,稳住身形,心中暗自狠,斗志弥坚,这真是一座鬼山,去***神山,老子非要爬上去。

想想家中已经卧在chuáng上,气息奄奄的母亲,要摘取天山雪莲之心越迫切坚决,已然力竭之躯陡然间又迸出了几分力气。

母亲自一人,辛苦cào劳近二十年,如今自己长大,待要好好报答之时,这死老天竟捉nong人,让母亲患了大病,大夫们都摇头叹息,束手无策,言道多年气血两亏,营养不良,除非有百年天山雪莲这等奇yào,方有一丝治愈之望。

但百年雪莲,乃世间奇珍,就是身为镇上富的买卖提老爷也未曾见过百年雪莲,他们这般布衣百姓,又如何能够见到,更是别提拥有了!

好在自己自小便习练家传的武功,与平常人不同,即使是没人见过,他也定要拼上一拼,为自己的母亲摘下一朵雪莲,否则,断然无法原谅自己,有负母亲的养育之恩。

阵风过后,随即平息,恢复了平静,仿佛刚才只是少nv耍了一通小脾气,很快便消散无踪。

他拍掉皮袄上的雪渣,心下有些感慨,平时自负武功高强,不将世上放在眼中,但在这该死的天山面前,自己的一身武功,却作用不大,如稚子对巨人,只能任由摆布,实在可恨!

盘膝坐于地上,静静的调息了一会儿,爬到这里,已经能够感觉出空气的稀薄,每次呼吸,变得无法如往常一般深沉自如,微微有轻浮之兆,他暗暗叹息一声,果然不愧是令人却步的神山,饶是自己内力如此深厚,到了这里,已经感觉不适,平常之人,恐怕无法攀爬至此。

他扫了扫四周,俱是冰雪覆地,不生一物,更不见雪莲的踪影。大地白茫茫一片,阳光照shè之下,冰雪的光芒竟有些刺眼。

端木yu阖上双眼,体内的内力在经脉中流畅循环,度比平常慢上许多,一路之上,已然损耗了十之七八,如今便显得有些稀薄,令他不禁有些担心,是否能够应付越艰难的环境。

但一想到母亲的面容,这一丝犹豫立即不翼而飞,心底深处生出一股力量,令自己的血液再次燃烧下来。

“呵――!”他吐出一口气,声音自他xiong腹出,雄浑无比,竟震得冰雪微微颤抖。

他心下大惊,猛然想起村中热力布老爹的话,在冰雪陡峭之地,不能太过大声,否则有雪崩之险,那时雪山崩溃,一泻而下,纵使武功再好,也无处可逃,必被活活埋葬。

自己虽然内功深厚,刀法不凡,但论及轻功,比起刀法来,便有些难入人眼,如果遇到雪崩,恐怕难逃被埋的命运。

“***!”他又忿忿的骂了一句,自怀中掏出一只皮袋,拔下塞子,对着袋口一仰脖,喉结滚动,然后重新塞上盖子,放回怀中。这是烈酒,用以驱寒之用,袋中已经只剩下小半。

看着面前陡峭难行的山坡,端木yu无奈的将弯刀chā至腰间,然后手脚并用,四肢着地,向上攀爬,不停的向上攀爬……

仿佛一朵朵雪莲正在雪地上迎风绽放,等待着自己的采摘,母亲服下自己摘下的雪莲,立刻爬起身来,jing神焕,笑容满面,再也不会再离开自己,抛下自己。

但这段雪坡极长且陡,他爬了一程复一程,竟然感觉不到尽头,开始尚会中间休息一阵儿,拿出怀中皮袋饮上一口烈酒,但酒已喝完之时,他仍没有爬完这段雪坡,到了最后,酒已尽,内力与体力也已耗尽,唯有心底要救母亲的信念支撑着他,让他不停的攀爬,身上的一切感官却已麻木,头脑中亦是一片空白,雪莲,雪莲!

唯有雪莲!

他的遭遇,与无数死在天山之上的采莲之人大同小异,不管他们采莲作何之用,不管他们心中在想些什么,有多么坚强的信念,天山之威却不容侵犯,跨过安全之界,便已注定了死亡,天地不仁,以万物这刍狗,又怎会管你如何想法。

………………

天空中飘来阵阵清脆的笑声,声音袅袅,虽不响亮,却绵绵不绝,如yu珠滚盘,极为悦耳,只可惜端木yu业已昏mi,无福消受了。

如同两支银箭各自拖着一条银线,自天山之上往下飞滑下,清脆的笑声不时响起,带着欢快之意,为这寂静的天山增添些许生气。

他们正是萧月生与杨若男两人,杨若男并不晓得雪崩之事,萧月生则是不在乎,并不觉雪崩有何大不了的,因此并未控制声音大小。

天池美景令杨若男流连忘返,沉醉不已。

天池被诸峰环抱,湖水清澈如镜,皑皑诸峰,俱映其中,相传是仙nv丢在凡间的仙镜,也有龙潭、龙湫之称。

在如此之高处,竟有温暖如chun之感,湖旁树林浓郁,野huā似锦,绿草如茵,实在是个桃源胜地。

闻名于世的天山雪莲,亦能见到,山石间的缝隙中,不时会冒出一朵,显示着自己的坚强。

萧月生两人的到来,将湖边饮水的鹿群惊走,飞鸟雪ji雪狍luàn窜,一片sāoluàn,令两人心有愧疚之感。

这番美景,杨若男自然是赞叹不已,所有的不快心情尽数消散,唯有这天地间的神秀之景令她沉醉。

采了一通雪莲,他也不客气,将年份久的尽数采摘,但他眼界极高,不足百年,难入他的法眼,故而大多数雪莲得以幸存。

他所采雪莲,一部分用以炼丹,一部分练膏,成为抹在观澜山庄夫人们的化妆品,还有一部分则是用来试验,看是否能培育出比雪莲更好的品种,这也是他打时间的一种方式。

不过,令萧月生惊异的是,他竟觉在天池中,栖息着一条巨大无匹的白sè蛟蛇。

他知道天池有另一种称呼,谓之神龙潭,不想这个所谓的神龙并非是子虚乌有,这般巨大的一条蛟蛇,实在罕见,称之神龙,也是理所当然。

若男听闻竟有这般奇物,倒有些跃跃yu试,想要来个屠蛟义举,被萧月生镇压下来。

这条巨蛟能长成这般巨大,定是经历了悠久的岁月,令他颇生亲切之感,再说从未听说过它有何恶迹,便贸然屠之,实在不祥。在这人迹罕之地,也难以为恶,便不过理会它。

绝美之地,却蕴着巨大的危险,令杨若男有些扫兴,看到天池圣景,也不再地般痴mi,萧月生见到她的心情业已跳出烦恼的泥潭,便提议离开。

杨若男闷声答应。

萧月生想起了在现代社会,颇为受欢迎的一种运动――滑雪。

对轻功高妙的杨若男来说,学会滑雪,易如反掌。

这种不必施展轻功,便可体会到眼前景物在眼前飞逝的刺ji令她兴奋不已,笑个不停。

两人便滑着自制的雪橇,沿天山而下,越行越快,风驰电掣,天山的刺骨罡风威力惊人,换了旁人,对这种极限的刺ji却是无福消受,早被冻僵。

杨若男内功深厚,所修功法奇绝,能出护身罡气,烈烈寒风,唯有助兴,但她并未运护身罡气,亦撤去饰上的防护,让寒风直接冲击着自己身体,任凭裘衣被吹得紧贴娇躯,身后呼呼作响,向上yu飞。

寒风拂过脸庞,直击双眼,压力颇大,垂肩的秀随风飘舞,与鼓dàng的皮裘相随,使飞直下的杨若男多了几分飘逸,有凌空yu飞之感。

萧月生可不喜欢让自己受苦,杨若男那般撤去护身罡气,虽有内力护体,可寒风刺骨之痛,却无法免除,他可不想遭这份罪,心念一动间,身体周围便风平气和,将凛烈的罡风隔绝于外。

“咦?”身体随着雪橇急滑下,他却一幅悠闲沉静的模样,心神也注意着周围,忽然轻呼一声。

“若男,停一下!”杨若男耳边响起她干爹之语。

此时,她正冲出一个极陡的雪坡,坡度太陡,他们在上面便凌空飞起,在空中滑出很远,便越过了这段陡坡,刚刚落地,便听到了干爹的声音,令她兴奋的心绪略略平息,一转雪橇,急刹之时,ji起冰雪飞舞,雪雾弥漫,在阳光下烁烁亮。

转头向上看,却见干爹已经站在半坡,蹲身观看。

“莫非有什么宝贝?”杨若男心下雀跃,忙施展轻功,脚下仍带着雪橇,如雪中灵狐,凌空跃至萧月生身边。

“呀,是个人,……怎么了?”杨若男娇小的身体,脚下却是堪比她身长的雪橇,移动时显得有些笨拙,挪至干爹身旁,见正有一人俯卧于雪地,一动不动。

萧月生蹲在此人身旁,手掌轻按其背部,闻听杨若男之言,皱了皱眉,摇头叹息一声,“真是可怜!”

“啊!?”杨若男轻呼一声,有些难过的问:“已经死了么?”

萧月生双手未离此人背部,垂着头,面朝下,只是摇头不语,重重的长吁短叹。

杨若男从未见过有人死在自己面前,有些悲伤,又有些害怕,小手不禁抓住干爹的长衫,看着那人卧趴在雪中,两手抓地,两tui上蹬,yu向上攀,仿佛见到了此人临死时那种不甘与无奈。

她随着干爹轻声叹息一声,喃喃低语:“太可怜了,这么凄凉的死去,也没有人知道,他临死时一定会很伤心,很痛苦吧?!”

想着此人临死时的痛苦,她不禁心头一酸,明亮的大眼睛méng上了一层薄雾,随之变成泪水,在眼中打着转,未出眼眶。

她忽然觉干爹的胳膊在轻轻抖动,再看一眼,他的身体也在微微颤抖,不禁奇怪,软声轻问:“干爹?”

“嗯。”萧月生低低答应一声,仍是低着头,两手按着卧地之人。

“干爹你哭了?”杨若男将心比心,以为干爹如自己一般替此人伤心难过,以至落泪,不好意思让自己看到呢。

这样的看干爹出糗的机会,她又怎能错过,迅一矮身,蹲到地上,仰面向上,去看干爹垂着的面孔。

她看到干爹正咬着牙,抿着嘴,怒睁着眼。

这种表情,杨若男最是熟悉不过,每次捉nong自己,而自己毫无觉察,他便强忍着笑,正是这副表情。

杨若男也是冰雪聪明,凝神一听,除了自己与干爹缓慢而强劲的心跳声,还有另一个微弱的心跳声音,她如何还能不明白,自己是被干爹骗了!这个人根本还活着!

她呼的站起,粉拳猛的向干爹打去,情急之下,忘记自己脚下踩着雪橇,一迈步,便被出奇不意的绊了一下,娇躯直直倒向萧月生。

萧月生两手正按于卧地之人身上,无暇使用,只能将自己的身体抵住自己的干nv儿。

杨若男倒在干爹身上,顺手搂住干爹,也不放开,便用绣拳轻捶搂着的身体,娇声嗔叫:“坏干爹!臭干爹!又捉nong人家!又捉nong人家……真是坏死了!”

萧月生被干nv儿轻捶,昂起的脸上,却满是笑容,“哈哈……”

清朗开怀的大笑在天山上空回dàng,他却不怕雪崩之险。

身上传来的柔软,令萧月生不禁感叹,自己的干nv儿已经长大了,变成一个nv人了。

这种情形已经经历过无数次,被捉nong的杨若男已经习惯,捶了干爹几拳,解了气,便忙着看那侥幸未死之人。

“干爹,能救活么?”杨若男整个身子趴在干爹背上,探头看卧着的人,白里透红的脸上满是怜悯,话刚出口,她忙用小手拍了拍自己饱满樱chun,颇为后悔,自己干爹救人,从无失手,听说义祖父已经死了,还被干爹救活,这个人心还跳着,又怎能救不活呢?!

卧于雪地之人正是端木yu,可谓天不绝人,在昏死之际,遇到了萧月生。

此时,端木yu身下的积雪慢慢融化,使之身体下陷,仿佛他的身体如火炉一般正在释放热量。

萧月生收回变得晶莹的双手,左手之中凭空闪现一只淡绿yu佩,随即冉冉飘起,悬在他们头顶正上方,静止不动,如一只大手虚空摄之。

杨若男能感觉出yu佩中蕴含着极大的威势,陡然之间,周围变得温暖如chun,不复一直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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