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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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星顺便探手一吸,将轩窗自外缓缓合上,早晨她临出去时,曾将轩窗打开,以便清新的空气能够进入屋内。
“公子爷刚才那般匆忙,瑞王府那边究竟出了仟么事?”小星素手伸出,将公子爷外衫解开,从里往外整理,一边开口问道。
若换作别的夫人,早就开口问这个问题,只是小星除了对武功有莫大的兴趣,对其余诸事,皆淡漠得很,只是顺口问问罢了。
她神情专注,雪白地脸上羞红仍未褪尽,带着you人的娇yàn,萧月生忍不住轻啄了一下她的粉颊。轻笑道:“没什么大事,天子下了诏书,让为夫去救那贾似道!”
“贾似道?……就是你昨夜说的那个人?”小星没好气的白了公子爷一眼,对他的轻薄之举略示轻嗔。
小星亦有过目不忘之能,虽然对这些不感兴趣,但毕竟只是昨夜说过,且是公子爷带着一阵料峭的寒意钻进被窝里所说,她自是有些印象,还暗恼这个贾似道烦人呢。
萧月生伸起胳膊,任她地小手整理肩膀那里的不平整,闻着小星身上淡淡地梅huā香气,口中略带几分调侃:“嗯,就是他,……这个贾似道可是当今的右丞相,位极人臣呐,虽是靠着裙带关系,但关系也是一种力量嘛,他也不是什么阿斗,居然硬是窜到了这等高位,……真是个幸运且厉害的家伙!”
虽说以萧月生的目力,远近对于他来说无甚差别,但靠得这般近,更能感觉到小星双眸的清亮澄澈,仿佛水银,睫máo微颤,若枝上的鸟儿轻动轻颤,极是you人。
“那公子救了么?”小星感觉到了火热的目光,白了他一眼,俏巧的转到他身后,冰谅的素手将后背抚平理顺。
“你说呢,换作小星你,救还是不救?”萧月生被她小手轻抚,变得懒洋洋,不想动弹。
“我么,当然不去管他,……小叔不是说,那贾似道是个大jiān臣么?!”小星又转回萧月生对面,她手脚轻柔而迅,仿佛她地剑法一般轻盈游刃,很快就将他nong得熨帖,不再感到别扭。
“呵呵,换了你小凤姐姐,怕也是如你一般!”萧月生抚着八字胡,呵呵一笑,接着脸sè微沉:“……这个小贾不是什么好人,死了也好,不过为夫将斩立决变成秋后处斩,让他受受活罪再回老家,不然有些太过便宜他了!……这个家伙不分不分皂白,竟敢出动御前军杀若男与晓兰,岂能饶他?!”
一边说着,萧月生伸出了魔掌,带着怪笑,探向她的xiong前。
“公子你好毒!”小星的话与当初谢晓兰如出一辙。
在萧月生面前,小星不复冷若冰霜,但也非热情似火,倒与小龙nv的表情相似,总带着清淡。
见他的魔手又要犯hun,不由嗔羞的白了他一眼,并不坐以待毙,素yu小手瞬然出现在xiong前,纤纤yu指轻拈,指间如有huā瓣,清冷晶莹的yu颜带着详和的微笑,仿佛换了一个人般。
“呵呵,拈huā指!”萧月生嘿然一笑,大手随之变成拳,硬撼拈huā指,任由纤纤yu指扫在碎yu拳上,指上蕴着的九道暗力仿佛石沉大海,被他化于无形。
小星的拈huā指脱胎于少林七十二绝技的拈huā指,却更胜几筹,其驭指内力,乃是与公子所习的双修功,yin阳互生互易,龙虎相济相辅,天下内功,无不蕴于其中。
少林七十二绝技,对于旁人来说,是可望而不可及,但七十二绝技的副本,小星闺房里的书架上便摆有一套。
小星过目不忘。且武学天分奇高,极擅融会贯通。她的拈huā指力,可以九yin真经的催心掌心法驭之,亦可以九yin神爪的心法驭之,其余奇异心法,亦可附于其上。根本不必担心内力反噬,是火入魔,实是令人防不胜防。
“哟,天山折梅手!你倒学得快!”萧月生呵呵笑道,小星见指力不济,便改用yu掌,却仍是姿态娴雅,曼妙无双。
“谢姐姐留下秘笈让我帮忙参详参详。我使得如何?!”小星对于武学的热情,令她难得地lu出眉开眼笑的表情。
但她刚带看得意地笑说出口,便被bi得莲步轻动,忙不迭退开一尺,天山折梅手虽威力宏大,却挡不住萧月生无视招数,透隙而过的大手。
“好了,不闹了,天山灵鹫宫的内功心法极为霸道,nv儿家学了。xing情便会变得暴躁异常,你瞅时间给改改!……对了。南山帮有什么消息没有?”萧月生收回要使坏的魔手,不再逗nong小星,抚着八字小胡子问起了正事。
那晚萧月生动用隐杀令,将南山帮中罪大恶极之人除去,观澜山庄mén下之人行事干净隐蔽,颇有“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之风,所除去之人,俱是失踪而已,人尸两不见,只是令人猜疑罢了。
“没有,登云也没送来什么消息,怕是这一会儿,南山帮才刚开始luàn起来了罢……,公子爷要去找谢姐姐他们么?”小星走到书案前,重新将轩窗框开,伸腰之时,一身劲装将她的娇躯凸显得玲珑有致,婀娜匀称,萧月生按捺下来的sè心又变得蠢蠢yu动。
“嗯,估计昨晚把她吓得够呛,我去看看,……看过她们,为夫便要回山庄,你想留这里玩儿,还是跟我一块儿回去?”
萧月生终于还是克制住了动手动脚,轻柔的笑了笑,谢晓兰虽是xing子刚烈,胆子却小,怕是长久以来的yin影罢,实是令人怜惜。
“我们一起回家吧!……唉——,怪想夫人与小yu姐姐她们的!”
小星娇躯并未离开案前,顺手扶正案上的瑶琴,将纤纤yu指掠过琴弦,顿响起淙淙之音,随着轩窗飘出。
她是恋家之人,总觉着在外面没有山庄里自在与舒服,她虽好武功,却不喜杀戮,昨晚那一次传隐杀令,已令她感觉不适,公子爷虽然温和如故,但令杀人时,眼晴却也不眨一下,与山庄里那个温和懒散、宽厚博大的公子爷大不一样,令她不安。
“好罢,带你一块儿回去!……为夫知道,你定是还挂念着你的那个好姐妹慕容雨吧?!”萧月生笑了笑,听着淙淙地声音,悠然想起敲慕容雨竹杠的一幕。
小星回头白了他一眼,对他地狠心恼怒未消,对慕容姐姐那般和气温柔之人,公子爷也能狠敲竹扛,实在没有大男人的气度。
两人与杨过夫fu吃完了早膳,便各行其事,杨过与小龙nv要出去探探风声,听听民情,对于贾府之事,他们并不知晓,萧月生与小星则去抱剑营看谢晓兰与杨若男。
抱剑营关盼盼的轩阁中,暖红的阳光透过轩窗shè到阁中的地毯上,在其上映出琉琉窗上贴huā的形状,幽香的阁内悄无声息,唯有细细的喘息之声。
“笃笃”的敲mén声,在阁内显得格外地响亮。
“唔……,什么事,环儿?”一声慵懒而圆润的声音自淡黄的幔帐中响起,似乎尚未睡醒。
“昨晚的萧公子来了,正在前面喝茶!……姑娘,该起来了——,太阳都升得老高了——!”环儿说到后面,声量忽然变大,显出几分不满。
“知道了!真啰嗦——!快滚开!”关盼盼的声音亦随之变大,愤愤的骂道。
“哼哼,……我这便去告诉萧公子,说姑娘你请他进来!”环儿重重有了两声,蹬蹬地跑开了,得意的咯咯笑声远远传来。
“你个小妖jing,看我怎么收拾你!”仍闭着眼晴的关盼盼不由的睁开眼,呼的坐起,sè厉内荏的朝窗外扬声喊道。
“呵呵,你怎么收拾她呀?”旁边有声音问。
“哼,她最怕痒。这次不把她挠得抹眼泪,绝不罢手!”关盼盼顺口愤愤答道。她仍未完全清醒,只是下意识的回答,说完了话,才觉谢姐姐正拥衾侧卧,笑靥如huā地看着自己。
再一抬头。杨若男那圆亮的双睁正炯炯地望向自己,让她不由的有些讪然。
“看来你与环儿感情很好!”谢晓兰笑呵呵说道,她将被关盼盼带起的绣衾又压了压,不让风透进被窝。
“嗯,环儿从小便跟在我身边,我们二人相依为命,说是主仆,倒更像是姐妹。”
关盼盼抿嘴笑了笑,将chuáng头的淡黄内袄拿起,裹住了她那you人的上半身,眉宇间满是慵懒,并未爬上平日地冷漠。
见谢晓兰与杨若男母nv两人都拥衾侧卧,逍遥自在,关盼盼麻利的穿衣动作乍然一顿,忙道:“呀,谢姐姐与若男也快些穿衣衫吧!……这小丫头可是说到做到。这会儿姐夫快要进来了吧!”
“真的?”杨若男犹有几分不信,却也随着干娘坐了起来,一块儿穿衣衫。
“咳咳!”男人重重的干咳声自不远处传进阁内,顿令三人手忙脚luàn起来,杨若男的怀疑也顿然冰释。
“干爹,待会儿再进来哟!”杨若男一边急匆匆的系着扣子。不忘对外面娇声大喊,生怕干爹越雷池一步。
她越忙越luàn的模样让一旁地谢晓兰不由扑哧一笑,轻拍了她一巴掌:“若男急什么,跟你干爹你还怕什么羞!”
“萍妈妈教导,nv儿家的身子可不能让男人看到,干爹难道不是男人么?!”杨若男白里透红地嫩脸上,神sè可没有半分好奇,显然是明知故问,她仍在忙luàn的系着扣子,刚才她将一排布扣系错了,得再解开,然后再重新系。
“若男不用着急,干爹不会闯进去的!”隔着轩窗,萧月生的声音便在不远处响起,带着戏谑的笑意。
以他的神通,脑海中最己不自主的出现了轩阁中的情景,尽管关盼盼衣衫穿得早,修长ting直的*仍未来得及裹起,chun光已lu,犹不自觉。
好一番忙luàn,过了盏茶时间,等在轩阁外地萧月生与小星终于被请了进去。
这是关盼盼的闺阁,本应在别的屋内接待客人,只是如今天气寒冷,她们懒得出屋。
“干爹起来得这般早,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杨若男上前挽住干爹的胳膊,倚在他身上,带着笑颜娇声而道,昨晚挨一顿训斥的事情,仿佛从未生。
“不编排干爹两句,你就嘴痒!”萧月生扫了杨若男一眼,温和的微笑乍然敛了一下,瞪了她一眼。
闻着幽幽的香气,他大马金刀的坐于一张太师椅上,椅子是关盼份特意让环儿从外面搬过来的,她的闺房仅有绣墩,是nv人家坐的。
小星此时已与关盼盼正式认识,没有以冷若冰霜的面庞相待,虽是清冷,仍是带着淡淡的笑容,见到父nv二人又上演最经常的斗嘴,她不由微抿薄薄的红chun:“你干爹早晨有事。”
萧月生伸手接过关盼盼递过来的茶盏,深邃的双眸用力瞪了一下小星。
“哦?什么事呀?”杨若男好奇心顿然觉醒了过来,摇了摇干爹的胳膊,yu脸转向干爹的脸,亲热的问。
萧月生的胳膊yu被杨若男晃动,手上的茶盏却奇怪的安安稳稳,未洒半滴。
小星看了一眼公子爷,方笑了笑:“好像是天子下诏书,让你干爹去救贾似道。”
“贾似道?”杨若男声音忽然升高,接着又降低,声音平常还要低,探着yu颈,带着神神秘秘的神sè:“经我们三人昨晚的讨论,认为那一拨人便是贾似道派来的,他是恨雪睛姨娘不去赴宴,恼羞成怒,便想杀人呢!……真是个坏蛋,恶人!”
“那贾似道怎么了,病了?”谢晓兰坐于他对面的绣墩上,端着白瓷茶盏,若有所思的望着自己的心上人。
即使是一晚上没见,便感觉到了两分陌生,这两分陌生,却仿佛转化成了十分的吸引力,自己的眼睛再也无法转到别处。
“得病,……暴病!”萧月生轻啜了口茶,微笑的目光迎上她的星眸。
“死了么?”谢晓兰只觉自己无法动弹,欣赏人的双眼仿佛海中的巨大旋涡,令自己的目光一旦进入,便无法逃离,只能被卷入其中,深陷其中,那滋味却令人沉醉流连。
“没死成,又被我nong活了!”萧月生将眼晴转开,放开了谢晓兰的目光,令其得以逃开,眉目传情,别是妙不可言,却也不能太过。
谢晓兰的目光顿时闪了一下。
她冰雪聪明,自己三人昨晚讨论得出的结论,怕是大哥脑筋一转,便已想到,便是不因为自己,因为若男,他也不会善罢干休,会如何做呢?
听到贾似道有事,她便闪过念头,此事怕是大哥捣的鬼,听到后面一句话,“没死成”这三个字,令她差不多肯定,这个贾似道的事,必是大哥所为,这种令人生不如死的报仇之法,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施展了。
“哎哟,干爹——!……你干嘛救他呀,这个贾似道可是个坏人,是个恶人,昨晚上还要杀我们呐!”杨若男鹿皮小蛮靴在淡黄的地毯上跺了跺,倚在干爹身上的纤细的腰肢扭了扭,大是埋怨。
扫了一眼众nv,与四对如水般的目光触了一下,萧月生呵呵一笑:“碰上了,就救了呗,算他命不该绝吧!”
这般敷衍之辞,杨若男自是能听得出来,她还未来得及反驳,萧月生又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