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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部分

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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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外河水的流淌之声不停传入,在这清晨之时,声音带着几分清脆,颇为悦耳动听。

孙大娘在旁见到李无风略有些怔,误会他是感觉尴尬,忙嫣然笑道:“李公子少年英雄,武功高强,为何竟cào此贱业?”

孙大娘风韵犹存,成熟柔媚的气息令李无风有些脸热心跳,还好他镇定的功夫犹在,表面看去,更加从容自如,他缓缓而道:“小人xiong无大志,平生夙愿便是如庄主般逍遥于世,去年开始离庄试练,便来至此处,做起了艄公,虽是贱业,但日子过得逍遥快活,无拘无束,在下极是满意。”

“哼!”谢晓兰忽然冷冷一哼,双眸却仍盯着书卷,只是飞快的瞥了他一眼。

李无风面sè不变,脑海却飞快转动,暗忖她为何哼了一声,是怪自己xiong无大志?

那淡淡的一瞥,却也令他大是感叹,庄主实在是铁石心肠,自己被她那清亮的目光一照,已感觉心旌摇动,如果她的目光总能停在自己身上,便是上刀山下油锅,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小姐――!”孙大娘见到面前这位英俊不凡的公子又陷入怔思之中,对小姐的无礼大是不满,她虽为仆人,却情同母nv,见到她的无礼举止,自然要出口提醒。

“哼,上梁不正下梁歪!”谢晓兰缓缓放下书卷,lu出一张清冷的面庞,此时注视李无风的目光带着压迫之意,浑身竟散着凛凛的威严:“你们庄主整日游手好闲,无所事是,学他做甚?!”

“呵呵,萧某竟是这般不堪么?”清朗的声音忽然在舱内响起,萧月生一袭青衫,随着声音凭空出现。

金庸世界里的道士 第一部 神雕 第九十三章 夺命

“李公子一身jing深的武功,不求轰轰烈烈,反而不思进取,实是枉费一身绝好的天赋!”

谢晓兰双眸清澈而专注,对李无风柔声细语,神情比刚才要柔和许多,仿佛并未见到忽然出现的萧月生,瞥也不瞥一下。

李无风岂是迟钝之人?见到她对庄主视而不见,便知道这两人是在闹别扭,唯有苦笑一声,冲她微微颌,急忙转身对萧月生躬身行礼:“小人李无风拜见庄主。”

“无风啊,……怎么样,离开山庄,过得习不习惯?”萧月生扫了神情冷漠的谢晓兰一眼,亲热的拍了拍李无风的肩膀,扶他起来,令李无风暗自ji动。萧月生有过目不忘之能,自然不会有记不清山庄中人的事情。

“多谢庄主挂怀,小人过得很好,就是有些想念山庄。”李无风只能任庄主将自己扶直,英俊的面庞微微ji动。

“呵呵,刚离庄,便想家了?”萧月生大手又按在李无风的肩膀上,带着亲切温煦的笑容,亦含着几分慈祥,“过几天,你便会好些,想家的心情便变淡许多,你还年轻!可不能一辈子窝在庄中,便像是雏鹰一般,早晚要翱翔天空的。”

李无风用力的点了点头,朗目微红,他自小便生活在庄中,观澜山庄便是他的家,骤然离开,独自在河上飘零,虽然逍遥自在,却难免有时感觉孤单,对山庄的思念,便越深切。

萧月生又拍了拍他的肩膀,他能感受到李无风对山庄的孺慕之情,眼睛转向捧着书卷的谢晓兰,见她不理不睬的模样,便知道想要劝她回去,麻烦不小。

“见过萧庄主,老身出去透透气,便由小姐招呼庄主吧。”

孙大娘深深看了萧月生一眼,柔和一笑,对他敛衽一礼,退出了船舱,李无风也是机灵之人,自然跟随她出去。

孙大娘对小姐的心思最为了解,当初离开观澜山庄后,小姐一怒之下,愤而离开嘉兴城,她虽是极力劝阻,亦无济于事。

谢晓兰反而坚持要独身上路,在孙大娘看来,这与寻死无异,定是萧庄主大伤了小姐的心,令小姐心萌死志!

她吓得她六神无主,死活要跟在小姐身边,对于亦仆亦母的孙大娘,谢晓兰只能依从。

一路之上,谢晓兰心情郁郁,整天冷着脸,不见一丝笑容,令孙大娘更是忧心忡忡。

路上果然出现了三十六dong七十二岛之人,这几拨人倒成了谢晓兰的出气筒,被她打得鬼哭狼嚎,抱头鼠窜,丢掉xing命之人,十之**。

她出手远比从前毒辣,神情冷漠如冰,毫不顾惜自身,每一招下去,都是两败俱伤的架式,一命换一命,yu石俱焚,不仅令对手胆寒心战,孙大娘在旁看得更是胆战心惊,心中惶然。

解铃还须系铃人,如今有萧月生这个姓作蛹者出现,孙大娘自然忙不迭的制造机会,盼他能使小姐恢复如常。

两人出去之后,船舱内忽然安静了下来,离开的两人站在船头,静立无声,哗哗的流水声永不停歇,却一直被人忽略,在这静寂的空间中,才被人忽然觉到其存在。

萧月生站在舫间窗边,一言不,只是静静看着执卷而读的谢晓兰。

谢晓兰手中书卷仿佛带着莫大的吸引力,令她的双眸转也不转一眼,目光紧紧凝注于书上,对于萧月生的存在,仿佛并不知晓。

萧月生轻轻一踏,船身忽然晃动了几下,头顶的八角灯笼摇晃不止,矮几上的茶水免不了溢出几滴。

这种情形之下,书便再也无法看得下去。

谢晓兰微微蹙眉,目光自书卷上移开,看了一眼摇晃的灯笼,转向周围,飞快掠过萧月生,停在了身前的茶盏上。

船身仍在轻轻晃动,看起来像是河中暗流涌动,很难确定是萧月生捣的鬼。

但对喝茶来说,却是毫无阻碍。

萧月生见谢晓兰望向自己的目光透着漠然,毫不停顿,知道这次她是动真怒了,心下颇是感觉头疼,叹了口气,坐到一只锦墩之上,与谢晓兰对面而坐。

谢晓兰yu颈微垂,双眸只是盯着素手中的青瓷茶盏,看也不看萧月生一眼,她的手雪白温润,在微黄的灯光下,竟有几分酥油般半透明,如是饥饿之人,定会恨不得啃上一口。

“唉――!”

萧月生重重叹息一声,眼睛盯着谢晓兰的面庞。

谢晓兰却是双眸眨也不眨一下,仍是怔怔望着自己的茶盏,对萧月生的长吁短叹无动于衷。

萧月生目光灼灼,紧紧盯着对面佳人的yu脸,杏眼桃腮,小巧琼鼻,樱桃小口,jing致得令人不得不叹造化钟神秀。

在萧月生火热目光之下,谢晓兰冷若冰霜的yu容不为所动,仍是冰冷如旧。

轻抿茶茗,肆无忌惮的审视,萧月生显得悠然自得,尽情的欣赏对面的yu人。

河水流淌之声缭耳不绝,更显得舱内的幽静。

“谢姑娘?”

一边毫无顾忌的欣赏佳人秀sè,一边悠然品茗,很快一盏茶告罄,他方主动开口。

迎来的却是一道冷冷的目光。

萧月生坦然迎向她的双眸,温和的望着一脸冷漠的谢晓兰。

他早已感觉到谢晓兰心中的愤恨,爱恨本就是一线之隔。

谢晓兰却忽然收回了冰冷的目光,重重的吸了口气,努力的压抑着自己xiong中的翻腾,手中的凉茶被她一饮而尽。

“请萧庄主离开罢,小nv子的地方鄙陋,实在容不下你这位高人雅士!”

谢晓兰缓缓放下茶盏,一腔愤恨之火似被一盏凉茶浇灭,说话时平静无bo,宛如平常,目光亦是bo澜不惊。

“唉――!”萧月生叹息一声,目光殷殷,带着一腔柔情轻声说道:“晓兰,……跟我回去吧!”

在谢晓兰围绕自己身边时,他还不觉得如何,如今谢晓兰愤而离开,萧月生回前尘往事,平日积蓄的爱意与歉意齐涌心头,心下大是怜惜,语气柔和深情。

听到萧月生的话,谢晓兰微微一怔,晓兰的称呼,令她心绪陡luàn,她忽然无声的笑了起来,微黄的灯光下,雪白的贝齿莹莹光。

萧月生静静的注视着她,迎着她笑容中透出的的冰冷目光,心中微疼,让nv人为自己伤心,实是莫大的罪过。

她的笑容带着莫名的悲哀与嘲讽,复杂难辨,望了一眼对面坐着的微笑男子,仍是往昔般沉静内敛,yu把人的心神吸入其中,她心中百味陈杂,是爱,是恨?是苦,是甜?却也分不清楚。

萧月生看她握着茶盏的yu手轻轻颤抖,却极力抑制,心下更是怜惜,语气温和的道:“晓兰,跟我回山庄,……做我的妻子吧!”

“啪!”

谢晓兰神sè不变,手中的茶盏却化为齑粉,青白jiāo杂的石粉簌簌堆于桌上,她毫无所觉,只是冰冷的笑容渐渐变了味道。

她的世界忽然变得安静下来,潺潺流水之声亦以微不可闻,耳边只有一句“做我的妻子吧”,回响不绝,如雷轰鸣。

前尘往事纷至沓来,一件一件在眼前浮现。

他的潇洒,他的博学,他的温柔,像一件无形的大网,将自己紧紧缚住,越缚越紧,无法挣脱

每天早晨,她都要告诉自己,莫要去观澜山庄,莫要飞蛾扑火,但每当坐在琴前,眼前总会浮现那潇洒的身影,令自己心神不宁,即使站在远处,眺望一眼树木掩映的山庄,她的心也变得充实许多,她无法管住自己的双脚,总是不自觉的迈到那里,哪怕只是远远望上一眼。

每天见到他一面,便觉世间的一切都是美好可爱的,即使自己深深恐惧的死亡,也没有那般可怕。

有他在的屋子,空气也变得清新香甜许多,见不到他的身影与那对温润的双眸,天地仿佛没有了半分sè彩,心中空空dàngdàng,了无生趣。

只是他着实可恨!宁肯去娶没见过几面的nv子,却对自己的情意视而不见,仍是温和的微笑,亲切而又疏远,两人之间,仿佛被他筑起了一道高墙,高得无法逾越。

渐渐的,每次见到那个潇洒的身影,她心中又恨又爱,她才sè双绝,说媒之人快要踏破雪chun园,每次都要大娘冷下脸来撵人,好在嘉兴城全都知晓她与观澜山庄的关系,无人敢用强,后来她便对外宣称永不嫁人,方才罢休。

只是自己云英未嫁,苦苦等待,等的不就是这个冤家的一句话么!

如今,自己终于听到了这句话,可是她的心却已累了,再也没有原来那般的兴奋yu狂,有的,只是造化nong人般的无奈。

上次被慕容业重创之后,她便是死过一回,如果没有他的出手相救,如今已是生死两重天,原来,死并非那般可怕!

看到他为了救自己而令天地变sè,斗转星移,崇拜之余,她感觉异常的甜蜜,如果自己就这么死去,他一定会永远记得自己吧……

他的目光无法停留己身,那世间却也生无可恋,还不如了断恩怨,一了百了。

于是她出了观澜山庄,离开嘉兴城,一路直向临安城,便是死,也要埋骨临安,让他每次听到临安城三个字,便会记得自己,记得曾有一名叫谢晓兰的nv子。

萧月生静静看着对面的nv子脸sè不停变幻,甜蜜、苦涩,幽怨,痴狂,她的笑容已经消失不见,目光mi离,明亮的眼瞳如变sè的琥珀,不断变幻着sè彩。

“晓兰――?”

萧月生看到她的痴狂之sè,有些担忧,忙沉声一喝。

谢晓兰顿觉一声清喝直入脑海,将一切思绪俱都打散,脑中一片空明,本是ji烈变幻的心绪亦是恢复宁静。

本是被往事纷扰的心陡然清静下来,但对眼前端坐之人却爱恨纠缠,却无法漠视。

萧月生轻挥了挥手,一块yu佩缓缓飞出,升至八角笼侧旁,出淡淡的碧光,但在灯笼旁,碧光显得微不可见。

清脆的河水声忽然消失不见,舫内顿时静可闻针,唯有灯笼的燃烧声与谢晓兰粗重的呼吸声响起。

“你……走吧,何必理我!何必折磨我这个可怜nv子!”声音的干涩颤抖实难相信是出自谢晓兰之口。

萧月生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变幻不已的双眸。

谢晓兰亦不由自主的怔怔的望着他,两人的目光次jiāo织在一起。

他的面容温润如yu,目光清澈如水,微微的笑容泛着温暖的气息,令从未停止东躲西藏的她又是心跳又是宁静,动静的矛盾完美的rou合在一起,将她缠绕,无法自拔。

唉!她心中叹息一声,努力将目光自他身上移开,心中一片冰冷,她记起离开嘉兴时下的毒誓:永不踏足观澜山庄,否则世代为奴,永世不得翻身!

萧月生忽然站起来,在她面前踱了两步,身形虽潇洒依旧,却难掩心中的烦luàn,敏锐的他能够感觉到谢晓兰的心灰意冷,了无生趣。

他纵使道法通神,能够令人起死回生,却也无法改变哀莫大于心死之状。

踱了两步,他忽然停了下来,双眸金光一闪,本是温和沉静的面庞顿时煞气云集。

幽思满怀,呆呆出神的谢晓兰顿觉呼吸一滞,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无法吸入体内,浑身血液似有倒涌之势,难受得紧。

萧月生微一伸手,一抹碧光飞至他的掌心,本是悬浮于灯笼之侧的yu佩显现,静音结界自然停止。

“什么人!”李无风的沉身低喝传入舱内,随之而来的是湍急的河水之声,哗哗的破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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