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13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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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却打得酣畅,乔峰长声笑道:“痛快,痛快!……萧兄弟,乔某好久没有这般酣畅淋漓了!”
萧月生也是逸兴飞扬,双眼熠熠闪光,宛如耀眼的宝石,压下了柔和的灯光,大笑:“如此施展掌法,方才真正男子汉大丈夫,痛快之极!”
“哈哈,不错!”乔峰点头,右掌忽然一吸,一根拇指粗的棒子落入掌中,笑道:“瞧我的打狗棒法!”
萧月生大喜过望,笑道:“再好不过,我用降龙十八掌付你打狗棒法!”
“那你可要小心啦!”乔峰大笑,黑乎乎的棍子呼的击来,度奇快不得闪避。
萧月生身子不动,左掌一探,恰击向木棍。
呼一掌击来沙走石,凭他刚猛无俦的掌力,这一掌下去棍必然化为碎片。
乔峰手腕抖动,木棍划
,戳向萧月生脉门,变化突兀羚羊挂角,毫无
萧月生收左掌,右掌击出,度极快,欲要击毁木棍。
乔峰微微一笑,再次一抖棍避过手掌,敲向他肩头根小小木棍在他手上灵活如蛇,随心所欲式莫不精妙异常。
此时的乔峰,与刚才判若两人刚猛不再,灵动异常,萧月生精神大振,只觉过瘾。
很快,两人缠战一起,萧月生的降龙十八掌,不仅刚猛,度如闪电霹雳。
乔峰以一套打棒法,与他斗得不相上下,难分难解,阿紫拍手喝彩,不停给乔峰加油,恨不得一棍把萧月生打趴下。
半晌过后,阿朱扬声道:“大,萧先生,饮菜都凉了,还是先吃过饭再打罢!”
乔峰一收势,开棍子,哈哈笑道:“好罢,咱们打上一夜,也难分胜负,先吃饭再说!”
萧月生收了手,笑道:“跟乔兄切磋,益匪浅!”
他并非客气,对降龙八掌领会更深,打狗棒法亦烙印脑海。
“乔某同感,咱们明天再打过!”峰笑道,一掠而至亭中,坐回原位,拿起大碗一饮而尽。
阿朱松了口气,王语嫣若有所思,瞧了月生一眼,拿起酒坛,给二人斟满。
萧月生目光在她绝美脸庞停一下,笑了笑,知道她脸皮薄,不好意思说安慰话。
两人又喝了几碗酒,乔峰仍不见醉意,忽然放下碗来,笑道:“阿朱,你不是想把易筋经交还少林嘛,让萧兄弟代劳如何?”
阿朱一怔,看了看乔峰,又望向萧月生。
萧月生笑道:“易筋经?少林派的易筋经,我久闻大名,当初我经络细小,曾去少林求此经!”
“哦?”乔峰浓眉一挑,呵呵笑问:“那萧兄弟也懂得易筋经咯……?”
萧月生摇头苦笑:“少林岂会授于他人?”
乔峰点头:“嗯,那倒也是,易筋经乃少林镇派绝学,……我曾听家师说,此经少林一直无人练成,需得佛法修为精深,达无人相,无我相之境。”
萧月生笑道:“乔兄,若让我转交易筋经,我怕忍不住看上几眼,还是算了罢!”
“看几眼又何妨?”乔峰呵呵笑道,端碗喝一口,放下,道:“少林高僧都练不成,萧兄弟若练成,也算是缘法,谅少林寺也说不出什么!”
他对少林寺恩怨交集,既救得自己性命,授业恩师乃寺内高僧,又有杀母之仇。
萧月生慨然点头:“那好,就交给我罢!”
阿朱转身去屋里,身段轻盈,很快取来一个纸包,用油布包着,双手递给萧月生:“萧先生,有劳了!”
萧月生摇头笑笑,打开纸包,里面是一册旧书,薄薄几页,他神情肃然,轻轻翻开,一页一页,漫不经心的扫视。
薄薄一册书很快翻完,点头笑道:“终于见得易筋经真容,我会亲上少林,转交给玄慈方丈。”
王语嫣嘴角轻翘,似是笑了一下。
她却是晓得,萧观澜有过目不忘之能,看似漫不经心扫一眼,却一下便能记住。
看萧月生拿油纸把书包上,放到怀里,阿朱长松一口气,如释重负,露出笑容。
萧月生笑道:“阿朱姑娘能自少林偷出易筋经来,真是了不得,巾不让须眉!”
阿朱苦笑,瞧了乔峰一眼:“若不是大哥,我早被少林高僧一掌打死了!”
萧月生点点头,明白事情经过,笑道:“这也是因祸得福,结识乔兄,成就一段美满姻缘,可喜可贺!”
乔峰微笑不语,转头看一眼阿朱,大眼中蕴满深情,阿紫瘪了瘪小嘴,转过头去。
“萧兄弟,丐帮如今……?”乔峰话到一半就停下,叹了口气,仰头望外面黑漆漆的夜空。
萧月生笑了笑:“丐帮没有了乔兄,群龙无,好不到哪里去,……不过,乔兄与丐帮再无关系,何须担心?”
乔峰点头,勉强笑了笑:“是啊……,乔某与丐帮再无瓜葛,来,咱们喝酒,一醉方休!”
“干!”萧月生端起大碗,一饮而尽。
萧月生与王语嫣在此住了两日。
这两日中,乔峰与他一直切磋武功,或五人在大草原上放牧,悠闲自在,心情舒畅。
两日之后,萧月生告辞,乔峰挽留,萧月生离去之意甚坚,只能同意,让他日后常来。
阳光明媚,空气清新,五人在谷口处依依道别。
“萧兄弟,多多保重!”乔峰抱拳,慨然笑道。
萧月生笑吟吟道:“乔兄逍遥于草原,令人羡煞,可惜我俗务缠身,不能相伴,待日后事完,定来此结庐同住!”
“再好不过,欢迎之至!”乔峰大笑。
萧月生抱拳,转身上马,冲阿朱与阿紫点点头,打马而行,王语嫣骑马紧随,渐渐远去。
王语嫣与他并辔而行,一会儿过后,臻转来:“这不是回去的路。”
萧月生点头:“不错,谁说咱们要回去?”
“去哪里?”王语嫣黛眉轻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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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1章 太尊
煞骑的老巢!”萧月生挥一马鞭,长笑一声:“煞骑劫掠无数,咱们去抄了他们的老窝!”
想到会有无数的金银财宝,他畅快大笑,满怀舒爽
他如今武功,金银缺,却也不易得,无量剑根基甚浅,没有固定来源,十六个人吃喝拉撒,都得金银。
有钱能使鬼推磨,自古皆然,有时候,金银的作用比武功更强,凭空得一笔,他岂能不喜?!
王语嫣忙挥马鞭,紧跟他身后,黛眉轻蹙着,看了看他,摇摇头。
她自小锦衣玉,自不会明白金银之重要。
两人纵马疾驰,日上正空,光最明媚,照在身上懒洋洋的困乏,恨不能直接躺下睡了。
二人来到一山谷。
同是山谷,与乔峰的截不同,风格迥异。
山两边。山峰耸峙。又陡又直。像两柄剑直插天际。
中间一线峡谷。露出狭长天空。如一条蓝色玉带高悬。
两骑停在山谷前。萧月生坐在马打量处一处地瞧得仔细。骏马轻嘶。不安份地轻刨草地。四蹄在原地起落。
王语嫣也打量四周。山谷黑黝黝地。像一只巨兽张大了嘴。进去便被吞到肚子里。
她轻声道:“还是别去了吧?”
萧月生转头对她笑了笑:“看着吓人而已。闯荡武林。胆子这么小可不成!”
王语嫣叹了口气,不再多说下暗忖,自己才不想闯什么武林呢,只想回家!
萧月生笑了笑,洞悉她的小心思作不知。
脚尖轻磕马腹,骏马欢嘶一声蹄小跑,朝这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险地而去。
王语嫣露出无奈,跟了上去。
进到山峡,陡的一暗,四周山石嶙峋一只只怪兽,王语嫣吓得心一惊跟紧了。
萧月生摇头轻笑:“语嫣,莫怕么人也没有!”
王语嫣点头,勉强笑了笑。
这一线山峡很长出约有两里地,前面渐渐光明,似是到了出口。
萧月生忽然一挥手,一扯缰绳,骏马顿止。
王语嫣的马也停下,她凑过来,轻声问:“怎么了?”
萧月生眉头挑了挑,招招手:“前面有埋伏,你过来坐罢!”
王语嫣玉脸顿时泛红,摇头不迭,身子后缩想避开他一般。
萧月生摇头苦笑:“好罢好罢,你跟在我身后,莫要让马惊着了,小心一些!”
“嗯。”王语嫣点头,小手紧了紧。
萧月生抖了抖缰绳,骏马轻刺而出,迎着光明之处奔去,他左手一招,数个小石头朝手心飞来。
袖子轻轻一挥,这些小石子在空中停滞,忽然折向,朝前面射出去,嗤嗤作响,宛如箭矢。
“啊!”一声惨叫传来,在峡谷中回荡,隔外的响亮,吓得王语嫣一颤,差点儿掉马。
萧月生冷笑一声:“装神弄鬼,还是出来罢!”
他声音如春雷滚滚,传进山谷,四面八方同时轰鸣,两侧的山体出颤抖一般。
王语嫣忙捂住耳朵,秀脸色变。
好在他内力并未运足,声音虽响,并无杀伤力,只是声音大一些,没有伤着她。
很快,前方光明处出现一群人,个个持刀,冷冷望着萧月生二人,把持住谷口。
再往里走,是一个山谷。
萧月生骑马上前,打量一眼,十来个人,赤着胳膊,脸带杀气,目光似野狼欲噬人。
“你们黑煞骑的人?”他淡淡问。
当头的大汉咧咧嘴:“既知道咱们黑煞骑,也知咱们规矩,今天爷爷心情好,饶你一命,把后面的小妞留下!”
他身材魁梧,胸口密密的黑毛,但脸白无髯,颇有几分俊朗。
萧月生伸手一招,数枚小石子飞起,袖子一拂,小石子飞射,一切生在电光火石间,待他们反应过来,数人已倒下去。
“啊!”“啊,我的眼!”
五个人倒在地上惨叫呻吟,声嘶力竭,声音之惨厉,令人闻之汗毛竖起,寒气直冒。
其余五六人脸色大变,一个喝道:“风紧,扯乎!”
六人齐齐一甩手,出现一片寒光,转身便逃,一溜烟儿逃进了山谷之中,不见了影子。
萧月生袖子一拂,“叮叮叮叮”数十柄飞刀落在地上,撞在石头上出清音。
“咱们下马。”萧月生下了马,将缰绳放开拍马头回身招招手里走去。
王语嫣下马跟在他身后。
站在谷口处打量,这是一座小山谷,寂静无声,连鸟雀的声音也没有。
“好像不对劲儿……”语嫣轻声道与萧月生并肩,紧张的打量四周。
萧月生点头:“里面藏着埋呢,咱们去会一会!”
“还有埋伏?!”王轻声问。
萧月生冷笑一声:“黑煞杀人无数数十年屹立不倒,岂能仅有一百来人?”
王嫣点点头,默然不语,靠他更近。
“咱们些走!”他话音一落,左手一抄着她柳腰握温玉般,手感极佳。
他脚下飘飘,如踏白云冉而行,了山谷乍一进谷口,便见漫天的蓝光光光,当头罩下。
萧月生袖子一卷,漫天光芒尽敛袖中即一拂,光芒再现,反射而回,惨叫声不绝于耳。
他度不减旧前冲,很快进入谷中面十几个躺在树林里,滚动身子出惨叫。
还有十几个人冲了出来,手上长刀闪着寒光两人涌了过来,杀气腾腾,双眼通红。
萧月生再不客气,左手五指挥动,六脉神剑施展。
但听得嗤嗤响声,只见十几个人如被收割的麦子,成片的倒下,转眼之间,无一站立。
王语嫣叹息一声,并没转过头不看,她跟在萧月生身边,见多了厮杀,有些免疫了。
萧月生摇摇头,低声道:“这些没一个好人,杀人无数,死有余辜,不值得同情!”
“嗯。”王语嫣轻轻点头。
他身形不停,继续朝里,上了山坡,来到半山腰的一座大殿。
大殿里头静悄悄的,无人把守,两人轻易穿过大门,来到正厅。
大殿正厅空旷无比,紫色地毯,两排朱色木椅子,透着浓郁压人的气息,厅中却有一人,是个六七十岁的老,身穿一袭黑袍,头与胡须像被霜打过。
他坐在中央的紫色蒲团上,一动不动,眼睛阖着,双手结印,就像是一尊雕像。
萧月生眯一下眼睛,上下打量他一眼,淡淡道:“你便是那个所谓的太尊了?”
老闭着眼睛,银髯轻动,声音仿佛自幽远处传来:“不错,老夫正是他们的太尊,小伙子,你好大的胆子!”
萧月生笑了笑:“黑煞骑所过之处,鸡犬不留,是你订的规矩罢?”
“不错,正是老夫订的规矩。”声音幽幽响起,在空旷的大厅中缭绕不绝,仿佛来自九幽。
王语嫣靠近他一些,只觉大厅里格外的冷。
萧月生看了他一眼,声音缓和,似是聊着家常,淡淡道:“他们该死,你更该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蓦然响起一声大笑,连绵不绝,宛如惊雷轰鸣。
萧月生右手搭上王语嫣背心,渡去一股内力,瞬间平复她体内不适,皱眉瞧老。
不知何时,那老已经站起来,负手而立,斜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