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魂幻舞-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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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而且想运出宝藏,江湖的传闻难道是真的不成?“天苗老祖”更是阴沉的看着贾铭,但眼中却是射出贪婪的光芒,最后“天苗老祖”又疑虑的看着灵铭,显然,他也知道贾铭骗术极高。
“小子,你说《玄武真经》在你手中,只要你给了老夫,老夫交人,而且绝不再为难你,宝藏平分!”
“不行,你若得了《玄武真经》,岂不是可以轻易取本侯六阳魁首,你说说,倒底是谁要本侯之头?”天苗老祖一愣,脸上狡诈的笑了笑道:“呵,你好大胆,居然敢戏弄老夫,《玄武真经》根本就没有在你手中,若你得了经书,又岂会将这一切说出来,而且你又怎么没有成为武林第一人呢?”
“想欺骗老夫的,你是第一人,好,有胆量,但你也得付出惨重的代价,老夫要杀了你和你的女人!”
贾铭听之心中巨震,但脸色依旧不改,眼光阴森道:“你杀了本侯的女人,本侯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想必你心里也清楚不过,江湖人行走江湖,杀人不是唯一目的,本侯从不轻易杀人,若你惹翻了本候,纵然你是天苗老祖,是这一带的霸王,恐怕也不想有这样的结果,本侯刚才只是实话实说;你以为《玄武真经》是一本武林秘笈,可以带在身上吗?那岂不是谁都可以看见!”
天苗老祖虽然凶蛮成性,而且并不忌惮贾铭,但心里也不想与天朝的侯爷闹翻,而且对方知道《玄武真经》和宝藏,更是不能把后路堵死,对贾铭的话虽然有些不服,但听到后半句时,心里的好奇心又起,暗忖不管他玩得是什么花样,只要他想柳如烟活着就不敢轻举妄动,于是问道:“你的意思难道《玄武真经》不是秘笈,没有在你身上?”
“哈哈哈……《玄武真经》是永远带不出梦蝶谷的,而且一带出来它就会自动消失,本侯当然不会那么愚蠢,因为一时贪念而自掘坟墓。只因《玄武真经》在玄武洞中,而且内容雕刻在一块如同白玉一般的巨冰之上,而巨冰又支撑着整个玄武洞,你能带走吗!”
听者均是哑然望着贾铭,对他见过《玄武真经》已是深信不疑,梦蝶谷在大雪山麓之下,当然是冰天雪地,《玄武真经》雕刻在冰上也是合理合情,一块巨冰当然不能带出谷来,天苗老祖端祥了很久,又道:“你见过《玄武真经》当是记得雕的是什么内容,只要你写出来交给老夫,老夫就交给你柳如烟,怎么样,这笔交易还算可以了吧,也是十分的公平!”
“那可不一定,谁知柳如烟是不是在你的手中,本侯没有见到人,当然不敢肯定,何况背后托你的人也不会赞成你这样做,若本侯猜的不错,你们挟走柳如烟,是想引本候出现,并且设下伏笔要将本候的项上人头摘去,你不怕背后托负之人对你表示不满吗?”
天苗老祖何时见过口锋如此犀利的人物,此时被他说的心烦意乱,又要得项上人头,又想套出宝藏和《玄武真经》,两者如今像是不可兼得,于凶狠道:“现在由不得你!”
“就凭现在你的表现,本候断定柳如烟已不在你的手中,而在背后人的手中,对不对?”
天苗老根神色一变,显然贾铭已摸透了对方的心理情况,暗自为柳如烟叫苦!天苗老祖咬牙切齿道;“无论现在是否在老夫的手中,但若你不老实,老夫照样可以让她难有活命。”
贾铭此时还真不知如何办才好,柳如烟没有下落,他还真不敢大意,而且对方是这鬼地方的土霸王,俗话说强龙难压地头蛇,虽然是辅安俣,又有何用。此时红绿仙子冷冷道:老魔头,本宫的属下明明见你们把人带到这里来了,你最好老老实实的交出来,否则……”“否则怎么样,就凭你们,还想将老夫捉起来不成,今日辅安俱若不来,你们早就完蛋了,别以为你们烟雨宫是什么厉害的角色,在老夫眼中,只不过是江湖不起眼的东西!”
烟雨宫在玉妃手中时,可算赫赫有名,谁知玉纪退回宫中后,落到这样的地步,红绿仙子气得粉面含霜,心中对贾铭的不分黑白和敌友,自己辛辛苦苦的帮他,他却临阵与这魔头讲和,大大的不满,立时立卷红色锦绫,口中冷叱道:“老魔头,你是找死!”
红绿电闪而出,向四周包围着的几位苗族异人快疾无比的卷了过去,立时场中的战争又继续了起来,贾铭见着乱糟糟的场面,长叹了口气,暗忖自己刚才一番心思是白费了。
但柳如烟在天苗老祖手中,总是不安全,而依红绿仙子刚才说的话,柳如烟被挟时,烟雨宫的弟子一直跟踪着,而且一直跟踪到了这里。想到这里,抬首望望参天古树掩映的木楼,在烟雨飓风之中,木楼如同风雨中的幻景,时而很远,时而很近,风一吹,似乎又到了面前一样,柳如烟大概就被困在木楼里。贾铭四下看了看,见红绿仙子和二婢应付天苗老祖几人十分的吃力,但一时又难以落败,暗忖何不此时闯入木楼去救人。但转念又一想,天苗老祖都如此厉害,那托他办事的人当是更有来历,而且他们挟柳如烟目的就是引他出洞,他们定然有应付贾铭的好办法。贾铭又暗想这背后的人是谁呢,是为仇怨,还是为了梦蝶谷的宝物呢,无论哪一样,都无法把他们谈的条件达到协议,只因他根本就不知道梦蝶谷和《玄武真经》,而且宝藏有没有都是两个字,迟早都要发生冲突。
复着向被围困的红绿仙子,心中又疑虑道,她怎么在柳如烟被掳时就在悦来客栈,而且根本就没有让他发觉,那两名死掉的属下,是她还是天南老祖,还是另有其人。
正在胡思乱想时,又听到一声惨叫声传了过来。循声而望,看到又有几名异装怪人从树林里急掠了出来,而且个个脸上画的青一块,黄一块,如魔鬼一般,此时天已启晓,天空在蒙雨中已然转明,而风依旧在吹,雨却变得小了些,但此时在场的人衣服都湿透了。唯有烟雨宫弟子手中的红绫似乎还能飞。多了几名异装鬼脸,烟雨宫的女弟子立时又变得危急了起来,刚才的惨叫声是一名异装鬼脸人被锋利的短匕划中,但掠出来的人更是凶猛无比,如同山中大虫一般。贾铭暗付不知树林里还有多少这样的人。但愿不要很多。直到这里哪里还能闲着,拔足而起,双掌交错而出。正是天残绝学的“上天残式”,掌影如花,掌风猎猎,如狼似虎一般冲到被刚冲出来的异装鬼脸人围住的烟雨宫弟子的身边,如同拓疆大将挥戈横扫千军万马一般袭向异装鬼人,刚猛的掌劲快疾无比,密不透风,而且虚实相生相承,令这些江湖二流角色们防不胜防,粮人羊群,谁敢争锋。立时有两名鬼脸人被推到几丈开外,惨叫声比风雨声还响,还令人心寒,另外的鬼面人见贾铭如此凶猛,均是心惊胆战,纷纷躲避,不愿与之正面作对。但闷着一肚气的贾铭此时不但想削弱无苗老祖的势力,更是想挫他的嚣张气焰,更是手中不留余地。双脚也不偷懒,简直如同见魔杀魔,见神杀神,势若破竹,很快就将烟雨宫的气势换了回来,而且牢牢的控制住了局势。最后贾铭一鼓作气,扑向了正在那里拼命的天南老祖,天苗老祖当然不是那些鬼脸人又如豆腐渣一般,例如一颗铜豌豆,在那里滚来滚去,左冲右突,双爪更是让人生寒。
“辅安侯,你宰了老夫这么多人,老夫无论如何都不会与你善罢甘作、你还是先准备为你的女人收尸吧,你路过此地,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你活着出这座大山,就是《玄武真经》也没用!”
说完,“砰砰”两声,天苗老祖与贾铭硬生生的拼了两掌,两人均退了几步,功力不相上下,天苗老祖此时才真知道辅安候的斤两如何?更是暗骇这小子年纪轻轻就如此厉害,定是学了《玄武真经》,而且功力也如此的厉害。同样贾铭也暗惊老魔头果然是胜名之下,其实相等。而贾铭在拼出一掌时,只看到一根银线飞至而来,来势快疾无比,相处的如此之近,根本就来不及躲闪,慌忙中挥出巨掌,意图将那根银线拍开,谁知银线“砰’’的一声变成了一团淡红色的烟雾,飞快的扑到贾铭的面前,贾铭震骇无比,立时明白这可能就是红绿仙子所说的蛊毒,慌忙后退之极,已然嗅到一股腥辣的异味,只觉得一个东西肆机窜到了他的体内,全身立时不舒服了起来,贾铭从未见过如此鬼循的事,心立时忐忑不安,很不踏实,倒退了很远,方才停了下来,试着运了运气,只觉得心头有些烦燥,而且难以将真气聚到丹田。站在远处的天苗老祖此时露出了一丝奸笑,问贾铭道:“现在你中了老夫的蛊,不是一种蛊,而是两种蛊,一种叫散功蛊,另外一种却是噬心蛊,不用老夫出手,你死期到了!”
贾铭呆呆的站在那里,倒真的感到有虫子在钻他的经脉,在噬他的心,总感到全身如同有无数的小虫在爬来爬去,立时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天苗老祖更是得意忘形。而一旁的红绿仙子听之,又见贾铭的样儿,顿时关心之情溢于言表,狠狠的*开围攻的人,窜到贾铭的面前,焦虑的问道:“相公,你……你真的中了蛊毒,那可如何是好?!”“老魔头,快收回他身上的蛊,本宫不再为难你们,若你……本宫斩掉你的徒子徒孙!”
“哈哈哈……凭你也配说这样的话,现在辅安侯不能运功,形同废人,老夫消除了一个劲敌,你们烟雨宫的人今日能不能下得了这山还不一定,老夫还是劝你们束手待毙!”
贾铭心时慌乱了一阵,头脑方才清醒了过来,向红绿仙子道:“红绿,快喝止他们,我们下山,今日救不出如烟,但找到了债主,犯不着与这老鬼拼死拼活,留着他还有用!”
红绿仙子知道贾铭情形不妙,只得喝止了手下,而此时烟雨宫门人已是一片大好形势,本可乘胜再歼异装鬼脸人。众女退到红绞仙子的身边,红绿仙子此时倒不再与老公呕气,而是关切的望着,仿佛蛊虫很快就会让贾铭变成一到死皮囊一样。贾铭此时紧皱眉头而且面色极为难看,仿佛巨痛无比,轻声向红绿仙子道:“还不叫她们先去?!”
老公中了邪门,红绿仙子只得鸣金收兵,众弟子飞掠而起,向山下疾身而去,很快就消失茫茫的雨雾和劲风之中,此时场中一片萧瑟,除了纷乱的青草乱叶和集水,就是尸体。
天苗老祖一幅稳*胜券的样儿,也不追赶,只是得意洋洋的望着贾铭,仿佛很快贾铭就会向他低头曲股认错,他的人头,还有《玄武真经》和宝藏仿佛均摆在了他的面前。威风凛凛的辅安侯居然着了天苗老祖的道,以贾铭的名气,若将他收取,天苗老祖的名声可就是锦上添花,“天下谁人不识君”呢。贾铭凝望着天苗老祖,仿佛正在做痛苦的决定,是要命呢,还是要名,要名就得舍命.而要命就得威信扫地,膝落下地向老魔求情。
“红绿,本侯不是叫你带着你的弟子离开么,怎么她们去了,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相公,那你怎么不走,现在你根本不能运功,否则蛊虫会乘机作怪,要走一起走吧!”
望了望此时温顺的红绿仙子,贾铭心里温暖之极,暗忖还真是“患难之时见真情!”如果自己不走,她恐怕也会不走的,但柳如烟还在天苗老祖的手中,多少会他担心不已,最后贾铭咬了咬牙向天苗老祖道:“今日着你之道,本侯认栽;但决不会向你跪地求饶,你也不用再做春秋美梦了。本侯吉人天相,绝不会早死,你为受人之托,不惜与本候人作对。虽是可敬,但也是可惜,这不但害了你和你的门人,而且失去了很好的机会,那就是《玄武真经》和梦寐以求的宝藏?”
顿了顿贾铭又道:“你在本侯身上下蛊,本侯没有计较,但若本侯的女人稍有差次,前面说的本侯绝对有办法让它危险,机会掌握在你的手中,就看你自己珍惜不珍惜了!
无论贾铭此时多么的口灿如莲,天苗老祖都认为是他中蛊,如同黔驴技穷,无论如何说都感威协是十分的苍白,而且是短命实际的。他等待的是贾铭尝到蛊的厉害时,无论他多么的坚强,都会爬到他的面前来告饶,这样的情形他碰得太多太多了,此时他心,那颗平常心耐心的等待着。但令他十分的失望,贾铭最后居然出人意料道:“红绿,我们走!”
说完踉踉跄跄的向峰下的曲折小路而去。这一着不但今天苗老祖及其未死的门人吃惊,而且令贾铭忠诚的盟友——自己的老婆红绿夫人吃惊不校说完,这一着太令人费解,看着老公吃力的样儿,仿佛他一点不会武功,防佛他突然间变成了暮年垂死病者,红绿仙子心痛不已,慌忙上前去扶。看着二人渐渐远去,一个异服鬼面人忙向天苗老祖提醒道:“老祖,要不要去将他们抓回来!”
天苗老祖虽然感到辅安俣的行动不可理喻,简直就是把生命当赌注,当然他也不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