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魂幻舞-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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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一样,不知他们去了哪里。”
贾铭打蛇随棍上,立时接口道:“是啊!我确实不知他们去了哪里,只因从那以后,就再没有看见他们了,两位大爷武功高绝,耳目众多,你们不知他们的下落,若是我在凌家养伤时以及最近时间见过他们,你们一定能发现是吧,但现在我可以肯定他们确实被烟雨宫抓走了!”
“现在你又怎么能肯定,不说出个子丑卯,老子拆了你的骨头!”
“那是当然,烟雨宫在江湖是最神秘的,只有武功高组,招式多多的组织才能称之为神秘,两位前辈想必也同意在下的看法;而且我那两位师父不服天,不服地,为何肯乖乖的听那神秘女子的说话可见一般!以他二人的脾性,凌柳两家与七盘关大战三百回合如此热闹的场面定是不会错过的,但到如今他们却没有音信,这又是为何,昨夜我不是告诉过这几位兄弟,我没有见着他们吗?现在二位难道还不相信?!”
说到这里,贾铭暗笑道:由不得你们不信,若是不信,本大王可要逃了!”
剑南剑北二匪相互望了望,倒不能断定贾铭实实虚虚的活是否真实,聋哑二丐被烟雨宫的人“请去”,倒有几分可能,他们心里明白,聋哑二丐在江湖上无论如何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而且在丐帮中举足轻重,确是烟雨宫招聘的对象,若二丐真的被招聘上,他们岂不是同一船上的人,自然无法再找他们的麻烦,这时旁边那些七盘关的罗喽见不对劲,立时窃窃私语起来。贾铭暗叫不妙,果然那头目怒道:“两位大爷,这小子猖狂之极,不但伤害了我们的兄弟,而且挟师欺骗两位爷,即使他两位师父被烟雨宫收买,只要挟持了他们的徒儿,两个糟老头投鼠忌器,纵是两位爷对他们如何,也只有忍气吞声!”
听到此方,二匪立时眼冒光亮,觉得这话确有道理,于是四眼如电般射向贾铭,如恶狠看见了小羊羔一般,跨步而来!贾铭立时脸色大变,知道二匪被他们说动了,于是边追边道:“你们想怎样,难道想以长辈的身份来绑架在下么?”
就在贾铭被*得走投无路的时候,突听得林间一声冷哼,一个娇脆的声音道:“哼,他是本官要找的人,你们谁若伤了他一根毫毛,本官要你们的命!”
正虎视眈眈和魔心大开的七盘关峻罗和剑南剑北一匪均是脸色一变,停止了围击,向林中望来,林中寂无声响,如死一般的寂静,剑北匪正要张口说话,谁知林间那女子又道:“剑北匪,难道你敢违抗本宫的谕诣么!”
剑北匪一改刚才的嚣张,扑地向着树林里拜道:“小的绝无此意!”
剑南匪和七盘关的喷罗均面色如土,正欲下拜,那声音又道:“不用多礼了,你们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挟私而置使命于不顾本已坏了规矩,本宫宽大为怀,这事我当视而不见,你们还不走!”
此话说的清脆悦耳,柔如和风,例如甘泉,但却含着无上的威严。剑北剑南二匪立如大赦,连看也未看贸铭一眼,就如丧家之大一般急急而去。
贾铭至始至均没有说一句话,心里却在想,这些人如此畏惧比女,难道她就是烟雨宫的人,她自称本宫,定是高级别的人。如此一想,贾铭也紧张兮兮起来、暗忖自己本是在瞎说神吹,谁知真把烟雨宫的人吹来了。
“喂,你到底是谁,也总得显显身,本大王也好报以答救之恩吧!”
乍见眼前一花、从林飞射出一道白光,贾铭退了几步,方才看清飘落而出的人,这人罩头蓬,全身一袭纯白,大概正冷冷的看着他。铭心中一喜,又是一黯,更是紧张,向白衣姑娘道:“银灵仙子,怎么是你,难道你是烟雨它的人,那么怎么看也不像呢!”
“少在本宫面前耍滑头,快说你身上的黄金叶是从何处得来的?”
“哎呀,你这问题和刚才他们我的问题几乎一样难以回答,你救了本大王一命,你硬抢走了本大王一片黄金叶,我们两人能不能算互不相欠!?”
银灵仙子顿了领冷冷道:“不错,本宫与你之间根本就不存在互不相欠的关系!”
“错,有关系,大大的有关系,在江诸小院里没有你的暗中帮助,本大王只怕……”贾铭意图是以此来拖住那难以回答的问题,但银灵仙子根本就不跟着上,冷冷道:“无论有关系或是没关系,你是先回答本宫的问题!”
“你别在本大王面前本宫的称呼,这样你也难为情,我也难为情!”
“什么难为情……”
但说到这里银灵仙子娇躯一颤,显已明白难为情的意思是什么,其实这意思很明显,贾铭是大王,银灵仙子又本官自称,不是公主就是贵妃皇后,贾铭岂不是占了便宜。银灵仙子定是气得直咬贝齿,羞得面如桃红,可惜她头罩着斗蓬,难以看清,良久银灵仙子森然道:“普天之下在本仙子面前如此无礼你是第一人,不严惩以示众人,威严何在,你想如何个死法!?”
贾铭心中一沉,暗忖这冰美人喜怒无常,武功又神秘莫测,倒真的难以应付,难道她真的是烟雨它的宫主,不可能,于是答非所问道:“仙子,你到底是不是烟雨宫的人,若你不证实,在下也难以回答!”
“你刚才不是狂妄的自称本大王吗?此时何以突然改称在下,难道怕死?”
“并非如此,人本来就怕死,你改口自称‘仙子’了,我怎么好再对仙子无礼!”
“你倒是个识趣的人,本仙子是否烟雨宫之人,难道与你死不死有关!?”
“正是,烟雨官能收拢剑南剑北二匪,七盘关以及二郎山摩天寨,纵不是邪魔组织,怕也是野心不小,为祸江湖的组织,面对她们在下并不在乎区区性命,也就是不怕死的人,若仙子并非烟雨宫之人,在下就是怕死之人!”
银灵仙子仙子愣了愣,刚才的戾气消散了不少,低说道:“看不出你死还有这么多原则,好,本仙子就告诉……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么多,你到底说还是不说?””想不到银灵仙子变卦如此之快,连贾铭也是愣,突然吼道:“就是不说!”
两人开始还保持温文达雅的样儿,此时却如激斗的公鸡和母鸡。牛眼对牛眼,越对越难对,互不相让的两人对视了半天,银灵仙子冷森道:“你难道不信本仙子杀了你,本仙子只需挥手间,你就会变成死人!”
“哼,以为大王正是那名店小二,你不说我还忘了,一说起再记起来你喜怒无常,杀人如游戏,别以为你遮住面孔,别人就会认为你是个神圣的仙子!”
“你……”
说到这里;银灵仙子显是被贾铭的无赖,激得发怒,杀性大起,只见她怒袖而挥,立时一股强凌的劲风急卷而来,贾铭看得真切,在那股劲风之中,正有一枚银亮的细针内电而来,立时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在那枚细针上;突然一矮身;就地一滚,不但让过了那枚细针,而且卸去了那股强凛的劲力。但他快银灵仙子更快,手袖在劲力去后,已一圈圈折成了一条长长的锦统,快疾无比的卷向贾铭,贾铭正欲伸腿撑手去阻拦,哪里来得及,锦绫如一条美女蛇般紧紧的卷住了贾铭。
“怎么样,尝到本仙子的厉害,现在你开始说了吧!”
“说?说什么,说你长的漂亮,还是长的奇丑无比,本大王则没有那闲心!”
贾铭似乎天生的乐观,本来也是,黄河决堤,除了他,其余的家人都死了,倒当小乞丐就活了好多年,那次本来要被狗咬死,却又糊里糊涂的活了过来,并练成了—身功夫,他算是赚够了,死了也是值得的,怕什么!
银灵仙子想不到这小子落到这种地步还鸭子化了——嘴硬,立时摔掌而起,就欲向贾铭劈去,但掌到中途,突然顿住,但依旧有些掌风冲到贾铭面前,冷森割面。贾铭不禁打了一个寒战,暗忖好厉害的掌劲。
“你天生一张油嘴滑舌,今日一再激怒本仙子,全是它之错,你本无心,却因舌而惹出杀身之祸,幸运遇到本仙子仁心斋厚,但为永除后患,本仙子割掉那讨厌的舌头。”
说完闪电般的一只玉手,再一伸,手中已多了一把亮闪闪,冷峻峻的匕首,好象她那宽袖如魔术师的口袋,想要什么就有什么,若贾铭有好兴致,此时当要过去看看那袖中到底藏了多少神奇的宝物。
但此时他的心如坠冰水,脸上如覆盖了一层厚厚的寒霜,哭也哭不出来了,更没有什么好兴致,只觉得口里一麻,一条血淋淋的舌头就已摆在了自己的面前,全身的毛孔也紧闭了起来,嗫嚅道:“仙子,你不是开玩笑吧!”
银灵仙子冷森的笑了笑道:“你看我这样儿,是开玩笑吗!”
贾铭的心随着银灵仙子的*近几乎快跳出来,又嗫儒道:“银灵仙子,你为什么一直都罩着斗蓬,我看不见你的嫣容,不知道!”
“不知道就更好,你就当本仙子是在开玩笑,一分神舌头就出来了不痛的!”
说者轻巧之极,何况还是出自一位身着纯白长裙的仙子,听之更令人毛骨惊然,贾铭何曾想过这样的场景,心中陡怒,吼道:“够了,你心如蝎毒,怎配当仙子,当初本大王还心存感激之意,认为你与红绿仙子有着本质的区别,却料不到你与她一样,现在本大王终于明白了!”
银灵仙子停住了细腰莲足,迟疑了一下,终于问道:“你明白了什么?”
“明白了你们为何叫仙子,你想仙子乃夫外之物,—辈子是嫁不出去的,你再想一想,一辈子嫁不出去的女人,心里集郁太多,难免时间一长,就有些**!”
很灵仙子料不到这小子死到临头嘴里还能说出这么难听的话,对一个女人来说,嫁不出去已然是十分悲裒的事情,而因嫁不出去而有些**更是让她们恐惧。
此时的银灵仙子心里一阵恐惧!仿佛她真的嫁不出去了,杀心再次腾然而升,口中怒叱道:“你这恶毒的家伙,今日杀了你切成肉酱也难息心头之恨。”
贾铭突然笑道:“好啊!你来杀呀,杀了切成肉督本大王的灵魂也会咒你!”
谁知银灵仙子却突然低低的笑了起来,笑得贾铭心神皆栗,问道:“本大王如此骂你,如此咒你,你为何要笑?”
“你以为本仙子会中你之计么?以为激怒本仙子,本仙子会给你个痛快的死,这你就想错了,本仙子现在不但要割你的舌头,割掉你的双耳……”贾铭料不到银灵仙子被激怒后清醒得如此快,而且如此聪明,心里暗自叫苦,暗忖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受制于人的确滋味不好受。
“既然你知道我不是有意骂你,激怒你,而是受制于你,迫于形势,说那些口不对心的话,你如果还一意孤行,直管来吧!”
“你真的不害怕,真的想作又聋又哑的人?”
没有声音,贾铭此时已闭着眼睛,脸上漠然,似乎在地上睡着了。没有贾铭的声音,银灵仙子觉得有些不习惯,逆反心理又上来了。
“现在只要你说出那黄金叶的来历,本仙子可以重新考虑你的罪行!”
贾铭依旧没有睁开眼睛,更没有回音,如睡着一般,银灵仙子又冷冷道:“你知不知道,如果不说出来历,不但你得死,而且你的师父也得死!”
还是没有动静,而此时的贾铭仿佛真的又聋又亚,但他并不是坐以待死的人,他正在暗运一甲子的功力,激发华内的赤炼丹和雪芝丹,毫无保留的激发了出来,立时觉得全身的真力如黄河之水决堤一般,内劲在身体内横冲直撞越来越猛,越来越雄厚,此时的他根本就如忘记了天残心决,任由强猛的真力左冲右突。而他的身体却被锦级包裹的紧多的,严严的,那一股股的热浪根本就散不了,他只觉得真力如火山爆发后的熔浆,令他如着了魔火,是感到了身体在一寸寸的膨胀。
愈是膨胀,就愈是感到四周的压力如千钧一发、愈感到自己在一寸寸缩小,缩小成一个火球,越然越旺,银灵仙子没有注意到贾铝的变化,又见他没有说话,又森然笑道:“好,你不说,你装死,本仙子就让你尝尝断脉乱经的痛苦滋味,看你装聋作哑丕能支持多久厂两人可说是天生的牛脾气,银灵仙子一直孤傲无比,更是冰冷之极,将天下的男人视为粪土,但今日被贾铭一会儿赞,一会骂,而且令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屡屡吃亏,立时有了兴趣,非要将他降服不可。于是伸出纤纤玉指,向空而划,正是隔空断脉点穴乱经之术。
谁知不点穴断脉还好,贾铭真力还能畅通无比,此时穴道骤然被点,经脉一乱一断,流动的真力立时咆哮起来,更是发疯般的冲撞,贾铭只觉“轰”的一声,如被巨浪卷入了海底,脑袋嗡的一声,觉得身体被炸成了粉碎,脑袋飞了出去,四肢飞了出去,全身飞出去,立时什么都不知道了。
银灵仙子点了贾铭的穴道,正准备看贾铭的痛苦样儿,谁知突然砰砰几声巨响,锦绫被震成无数的碎片,四散而开,强悍的气浪也震得银灵仙子后退了数步,待气劲过后,银灵仙子惊魂甫定,再看贾铭,贾铭满